钱伟长和党争夺青年的伎俩

阮铭

资产阶级右派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中，特别看中了青年学生。自称“教育家”“青年导师”的钱伟长，是资产阶级右派向党争夺青年的斗争的一员主将。

在六月六日章伯钧召集的紧急会议上，钱伟长说：“现在学生运动的特点是要找个头。”“学生到处找自己的领袖，希望我们能站出来说话。”这几句话十分明显地暴露了资产阶级右派妄想篡夺党对青年学生的领导的野心和阴谋。

今天，钱伟长的反动的政治阴谋已经被揭穿；但是对他在一个相当是的时期内向青年散布的资产阶级思想毒素，还需要进行彻底的批判。现在我想初步地提出下列几点意见：

钱伟长在青年思想工作的阵地上，举起了哪些资产阶级思想的旗帜呢？

第一、他反对无产阶级立场教育，宜扬资产阶级的“超阶级”、“超政治”观点。由于思想战线上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斗争胜负未决，青年学生又大部分出身于非无产阶级家庭。因此，灭资产阶级思想，兴无产阶级思想，是党在青年思想工作中的长期方针。对青年进行无产阶级立场教育，批判资产阶级思想立场，始终是党的一个重要的任务。为了进行这种教育，就必须对学生的思想进行阶级分析。钱伟长对抗党的这一方针，否认学生中存在资产阶级思想。他说过：“说学生中80％资产阶级出身，受资产阶级思想影响是不对的，这是下了结论去找证明。”并且大肆攻击对学生思想情况进行阶级分析的所谓“分类问题”。他把青年学生中客观存在的左、中、右三种情况，说成是“硬把人分成进步、中间和落后……孔夫子说过‘三十而立，就是说一个人到三十才成型，在三十岁以前青年人都是这样活泼的，活跃的，寻找进步的，不是教条的。”他否认学校中存在思想战线上的阶级斗争，说什么“教育和土改不同”，认为阶级教育不能适用于青年学生。

显然，这里存在着原则性的争论：究竟青年学生中有没有资产阶级思想、有没有左、中、右？对青年学生的无产阶级立场教育究竟有无必要？

事实是最好的答复：在这一次政治斗争的风浪中，谁都可以看到，青年学生极自然地表现为左、中、右三种状态：有人立场坚定，认识明确，积极与右派分子进行斗争，如罗健敏。有人仇视党、仇视社会主义，积极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如林希翎和谭天荣。他们都不到三十岁，却都有着各自的鲜明阶级立场！（也有人动摇于左、右二者之间，就是中间派。当然这三种状态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发展变化的）。

在这次政治斗争的风浪中，还可以看到，资产阶级思想今天仍在青年学生中相当严重地存在着，不是许多青年，由于受了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思想的影响，对社会主义制度、对党的领导、对民主集中制、对苏联产生了不同程度的错误认识么？

这些情况，都说明了党在青年学生中加强无产阶级立场教育是极端必要的。兴无产阶级思想、灭资产阶级思想；还是兴资产阶级思想、灭无产阶级思想？这是青年思想工作问题上二条道路的尖锐斗争。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互相争夺青年一代的你死我活的斗争。钱伟长的所谓“超阶级”“超政治”其实都是假的。他只是反对我们分左、中、右，反对我们进行无产阶级立场教育。但自己却有着鲜明的资产阶级的阶级路线，顽强地向青年进行资产阶级立场教育。他的阶级路线就是依靠右派，煽动中间群众，孤立打击左派，以夺取党的领导。譬如，钱伟长和社会上、和学校中的右派分子亲如兄弟，共同策划向党进攻。煽动中间群众离开党的领导。（鼓动6000学生签名搞理工合校）对进步分子和党团员表现了露骨的仇恨。说什么：“进步的人也不过是口头说说，会说几句漂亮的话。”“大家都要求入党入团，原因是国家今天几乎有这么个制度，团和党是个台阶，小知识分子又想向上爬，不当党员，不走这条路，其他的路没有。”对党员进行了恶毒诬蔑。

显然这种“超阶级”、“超政治”的真正目的是要青年放下阶级斗争的武器，解除武装，离开党，跟着他走资本主义的道路。

第二、反对无产阶级的集体主义和组织性纪律性，宣扬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钱伟长在“中国青年”关于青年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的讨论中，发表过一篇题为“过严地管教青年是封建教育思想的反映”的文章（“中国青年”1956年15期）。这篇文章中钱伟长就已经开始打着反对封建主义、教条主义的招牌，贩卖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的私货了。在这里他反对“服从分配”、“虚心听取群众意见”，题为这是“封建教青的借尸还魂。”并且把新社会的青年生活描写得十分阴森可怕。他说：我们的青年，“一切好像都有顾虑”，过着“这样动辄得咎的生活”，连“妇女的正当的爱美要求”也在“封建残余思想压迪下抬不起头来”。还说：“在目前，这样代表着友好和关心的字眼，像‘帮助和‘批评都变成了管教的代名词。”应当指出，1956年初的一个短时期内，学生工作的方式上，虽然曾经存在过某些强求一律，对生活问题，限制干涉过多的缺点，但是我们青年的生活

真的就如像钱伟长所说那样黑暗了么？十分明显，钱伟长在这里夸大了青年工作中的某些缺点，武断地认为整个青年工作是所谓“封建主义的教育”从而否定党在解放以来对青年进行的无产阶级立场和革命人生观教育的巨大成绩，动摇青年学生中的集体主义精神和组织性纪律性。为他贩卖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思想打开一个缺口。许多事实证明：钱伟长正是这样做的！

例如，钱伟长到处宣扬个人名利。在清华大学学生中有所谓“钱伟长路线”，内容是：1．不必服从分配。（钱伟长自己是民先队逃兵，并且常选择不服从分配的毕业生做他的学生）。2．不问政治，埋头业务。3．不要党的领导，只要恩师（钱伟长）指导。这种影响散布极广。钱伟长的学生胡海昌在最近批判钱伟长大会上揭露了这一点。他说，钱伟长在科学奖金得奖名单公布后，抓住机会“去煽动青年的个人名利思想，去反对党的思想教育。”“钱伟长强调可以不服从分配，可以不关心政治，只要能投靠名师，到时便会有名有利。”

钱伟长宣扬自由主义，在这次整风中更加露骨了，他说什么“我们的青年人太不豪放了，束缚太多，我年纪比你们大得多；我不怕束缚，人家给我戴帽子，我就不戴，把它扔了。”“现在对青年压缩的太厉害了，要求循规蹈矩，所以要发作，”钱伟长在这里把信任党，服从组织，自觉的纪律性都当作“束缚”来加以反对。而且要求青年“发作”。这种论调已经不仅仅是一般地鼓吹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思想，而且已经发展到煽动青年追随他一起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了！

第三、反对理论连系实际的教学方针，宣扬资产阶级轻视劳动，脱离实际的教学思想。钱伟长在学生中经常散布对理论连系实际的社会主义教学方针的攻击。说什么“当前高等教育的特点是繁琐”，“数理化可以举一反三，工程知识是材料的罗列。”他轻视生产实践，轻视劳动，骂工程师“不学无术，一钱不值”，并且否定专业课、课程设计、生产实习的重要性。钱伟长在指导科学研究时，不从生产实际的需要出发，只从文献上找题目，挑一些容易的题目给学生做。他的着眼点是写出论文和成名。这种轻视劳动、轻视实际的资产阶级思想，在学生中造成了很不良的影响。使许多学生“人心向院”不愿下厂矿，并且在科学研究时也完全离开了生产实践的需要。

如果不彻底清除教学工作和科学研究上轻视劳动、轻视实践的思想，将对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带来巨大的损失。

钱伟长为了使自己的这些资产阶级右派思想在学生中取得就治的地位，就集中力量攻击党和青年团在学生中的思想工作。他对党团的思想工作进行了恶毒的造谣诬蔑。从团支书一直骂到党委、团委。他说：“年纪轻轻的团支书，见了一颗芝麻大的问题就夸大，然后汇报到团总支、团委会，一直到党委会，每一层加上一些干部的主观主义，到了领导上作个决议‘贯彻，灌到团支部，团支书拿了个鸡毛当令箭，硬灌。下面灌不通了，就作个大报告，照名点将的把同学点一阵，点到的人就心里结了个疙瘩。而一些干部就越显得自己了不起了。”这样，他就漫画式地把学校的政治思想工作全部否定了。并且抓住所谓“分类问题”来挑拨党和青年学生的关系，分裂党所领导的学生运动。企图达到他篡夺党对学生运动领导的目的。

否定无产阶级立场教育，宣扬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思想，宣扬脱离政治、脱离实际的资产阶级观点，篡夺党对青年运动的领导，这就是资产阶级右派“教育家”钱伟长在青年工作中的资产阶级路线。如果他的目的得逞，那么我们的年青一代将不能成为社会主义的建设者，革命前辈的接班人，而成为替资产阶级殉葬的金童玉女。

固然，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资产阶级右派的梦想没有得到实现。但是钱伟长的资产阶级右派观点，在一定时期内却获得了一部分青年学生相当程度上的同情，甚至热烈的追随。这是一个值得重视的问题。

为什么钱伟长的资产阶级右派明点，能够在青年学生中获得一部分人的同情和追随呢？

首先，要寻找这些思想的社会根源。青年在社会上不是孤独的。而是在社会上成长，与社会有连系的。例如清华大学学生中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和自由职业者家庭的占百分之八十，出身于劳动人民家庭的只占百分之二十。他们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教师绝大部分也是在欧美资产阶级教育下培养出来的。因此，学生本身就存在比较浓厚的资产阶级思想影响。这就是为什么有一部分青年学生，在大放大鸣期间，暂时在思想上离开了党的领导，追随钱伟长等右派分子于一时的一个根本原因。

第二、由于这一时期，面临了我国社会的深刻的大变动。社会主义革命是历史上翻天复地的大变革；对于受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青年学生来说，他们对社会主义、集体主义还不习惯。他们程度不同的，自觉不自觉的向往绝对自由民主，反对组织约束，不愿意进行思想改造。走社会主义道路，虽然在政治上、经济上是早已肯定了的。但思想上还有很多生疏的，格格不入的地方。当有人举起资产阶级思想旗帜的时候，有些立场不坚定的青年就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动摇起来了。

第三、青年工作的领导方面也存在着一些缺点。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最近一个时期，思想政治工作减弱了，出现了一些倾向。”（“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从去年春季以来，青年团的某些领导部门和某些报刊杂志上，只注意了批判思想工作中的教条主义，（这是必须的，今后还要做）而放松了对修正主义的批判。片面地强调了青年学生产生思想问题的认识上的原因，忽视了还有阶级的原因。不恰当地提出了一些超阶级的口号，以致被资产阶级右翼分子钻了空子。

由于这样一些原因，在全国资产阶级右派猖狂进攻的形势下，钱伟长就比较容易地暂时获得了部分青年学生的喝采。

我们青年学生和青年团工作者应当从这一斗争中记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