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问题颠倒了

吕鸿章

谈到“德”和“才”的关系。冯渊说：“有才不愁无德，有德则不一定学成才”。这正是把问题颠倒了。我们的看法恰恰相反：有德不难成才，而有才则不一定能学得工人阶级之德。“才”既是知识才干和办事能力，那么它是从学习和实践中得来的，是任何神经正常的人可以经过努力就能学得来的。而且，有了革命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即德），学习起来还更快些。中共上海市委书记柯庆施同志讲得好：“掌握知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工人农民在劳动中积累了丰富的生产知识，他们只要有学习文化的机会，同样也能掌握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许多老干部和觉悟高的工人，经过刻苦学习，在不太长的时间内掌握了专业知识就是证明。目前工人阶级还没有更多的科学家，是因为他们过去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决不是因为他们愚笨。“德”却不然，它是由阶级立场决定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如果不放弃本阶级立场，不接受思想改造，永远也学不到工人阶级的德。由一个阶级到另一个阶级是脱胎换骨的改造，是长期的思想斗争和实践锻炼过程，决不像冯渊说的那样负易，“只要自己要求严格点，多虚心向别人学习，学点马列主义”就行了。如果这样容易的话，解放八年后的中国就没有右派分子了。再看右派分子中，许多何尝没有学过马列主义书籍？但他们却还是成了右派分子。这难道不是雄辩地说明了工人阶级的“德”“来之不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