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的足音

2009-08-26 11:03
六盘山 2009年4期
关键词:村寨丽江古城

李 敏

一次远行,让记忆多了一个春天:花香,歌声,舞姿,神奇,古远,还不仅仅是这些。

——题记

感受玫瑰

成阳机场的风真是不小,呼呼地刮,周围一些树木随了风摇来晃去。登机时间尚早,就站在风里看来来往往的大小车辆,来来往往的各色行人。眼睛疲乏了,再抬头看天空,一片灰蒙蒙。有那么一瞬间,高涨的情绪似乎被风吹得又轻又薄,心情跟天空一样灰蒙蒙,失却了最初的一些纯粹。但仅仅只是一小会儿,想到将要飞至的彩云之南,便又兴奋起来了。

飞机于晚七点半飞降昆明巫家坝国际机场,一出机舱,明显感觉到空气的温热,抬头仰望,清亮亮的蓝天,星星眨巴着眼睛。迎接我们的当地导游小马拿了一大束鲜艳的玫瑰,给每人送上一支,表示最真诚的欢迎。小马笑着告诉我们,这玫瑰花每支仅仅值几毛钱,但绝不代表昆明人民情意的浅薄。在昆明,情人节和三八妇女节玫瑰卖到天价,每支一块钱,平日里,一块钱就可以买到一大束的。听着小马的话,想到在我们固原买鲜花是比较贵的,情人节三八节一小支玫瑰能买到十元左右。同行的男同志们高呼,做昆明的男人真幸福,天天给老婆送玫瑰也花不了几个钱。

在到云南的第一时间就拥有一支玫瑰,鲜鲜嫩嫩的,飘着香气,散着温馨,即便它不是梦里情人或意外邂逅的某一男士奉献,即便它很便宜,但我真正感受到了它所带来的愉悦。

大理诗情

“风花雪月”这个词儿,现在更多时候用以指代男女情事,在云南大理,这四个字儿算是名副其实拥有它本身所指自然界美好事物之意了,当然,也包含了生活在这片天地间的男女们炽烈的风花雪月的故事。

在这里,能真正感受到阳春三月的气息:空气温润,草木碧翠,花香宜人,流水淙淙。“上关风,下关花,上关风吹下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洱海月照苍山雪”的诗句是大理风光最好的写照。阳光晴好的日子,几乎没有感觉到风,所以也就无从领略上关的风,花草倒是随处可见,绿的枝叶透亮碧嫩,红的黄的紫的粉的白的各色花在春和景明的日子里平添更多妩媚。

形似人耳的洱海,是云南第二大高原淡水湖泊。我们乘坐汽艇漫游洱海,湖周围,随处可见写有“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洱海”标语的木牌,湖泊的形状像人耳朵,拥有的标语却不是“像爱护自己的耳朵一样爱护洱海”,一词之差,将“耳朵”换成了“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想必洱海就是大理的一扇窗了,透过这扇窗,能看到属于大理的更多内容。

汽艇徐徐前行,轻风微微吹送,放眼,湖水澄澈明净,天空高远湛蓝,水草茂密苍翠,苍山隐约雄伟,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而人,就美在画中了。

在这里,还听说了浪漫的情人节故事。每年四月,属于白族人的特别的情人节,男人女人可以和自己心仪的异性或曾经的恋人公开相约而不受自己老公老婆家人的限制,想来这应算是世间最人性、最明亮、最温暖、最激情的情人节了吧。

缓步在古城街道,看那些张贴在墙壁的羊皮画,看那些白族妇女手工纺织的各色围巾,看小商部门口小捶叮叮作响敲制银器的场面,看矮小的男子用背篓背了孩子走过,看穿着短裙的洋妞漫步洋人街……能切实感觉这座城市集有古远、休闲、浪漫的共有特质。

大理现有的古城基是明代所建,而古城渊源可以追溯到南诏大理时期。现在多数城垣和街巷已然不在,只有部分城墙和修复的南城门以及南诏德化碑能使人回想古城曾经饱满鲜活的风韵。

观赏白族民居,“三房一照壁,四合五天井”是其明显的格局。“三房一照壁”就是三面三栋楼房,另一面是主房对着的照壁,中心是天井;“四合五天井”是四面各四栋楼房,每相交处有一耳房和一小天井,加上院中心的大天井,就是“五天井”了。在民居院落,“照壁”作为一个独特的附件,既有实用价值,又起到装饰的作用。照壁漆成白色,可反射日光为正房提供充足的光线,在照壁的周边绘上各种彩色图案,中间镶嵌大理石图案或绘制各式山水图画,或题写寓意美好的诗词,使其充满文化内涵。在传统的白族民居严氏宅院,我们品尝了三道茶,白族姑娘小伙子表演了白族打跳舞,独特的敬茶方式,艳丽的民族服饰,浓郁的民族风情,使得我们陶醉其中,久久不愿离开。

一座山,一湖水,将一座城围在里面,这城,就是大理,这山,就是苍山,这水,就是洱海。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厚实的过去和希望的未来,确是大理的福气。

是什么令我陶醉

丽江,一个让我神往了好久的地方,终于身在其中了。

赶早去往玉龙雪山风景区,我们的体恤换成了厚厚的外套,还感觉有凉意。

一个旅游景区,有山,而且是巍巍雪山,高耸直入云天;有树,而且种类奇多,碧翠着角角落落;有水,而且明澈流动,涤荡着碎石、草木,也可洗手濯足。空气清爽,色彩怡人,这就足矣。只是,游人太多,到处都是人,每到景点,忙着排队、买票,排队、检票,再排队……这些事情太费时,剩下不多的时间粗粗观光,忙忙拍照,匆匆离开,因此,此刻忆及,有些地方只是依稀的印象,又一遍移动鼠标,翻看那些照片,风光如画的美,人在其中,也是被点染得如画的美,有不认识的游人成了照片里的风景,或许自己也不止一次成了别人镜头内的点缀。看着照片,玉龙雪山的巍峨雄奇,甘海子牧场的油油绿意,白水河的壮观神奇,蓝月谷的清澈明丽,东巴圣地的古远神秘渐次明晰在脑际。

在玉龙雪山下甘海子蓝月谷剧场观看由张艺谋导演的《印象丽江·雪山篇》,那种气势和感动,又一次攫紧心灵。

当苍凉浑厚的乐音响起,当强大壮观的阵容出现,当观众的喝彩一浪高过一浪,当全场的静穆穿越时空……

那一个个瞬间,我无比真切地感受到来自生命的力量。这力量,表达着原始的、野性的美;这力量,可以震彻云霄;这力量,可以直抵心灵深处;这力量,将故事延伸,将形象升华,将意义强调,将精神张扬;来自这力量的声音,让深邃的更深邃,古远的更古远。

天籁般的音乐萦绕在耳畔,弥散在四周,又飘向更高更远处。此时此刻,能真正感知什么是空旷辽远,比草原更丰富,比天空更旷达,比大海更深邃……心灵需要回到这样一个家!肯尼·金那首经典的《回家》,萨克斯特有的嘶哑不止一次使我的心灵如纯净清澈的带有凉意的海水漫过,而在此,聆听用纳西语表达的《雪山篇》主题曲《回家》,却让我经历了一次远古和质朴,获得了心灵的洁净。

车行在去往丽江古城的路上,耳边却还是萦绕不断的宏大又沉静、高昂而沧桑的旋律。我知道,自此之后,在记忆深处,将有很多东西与云南有关,与丽江有关,与玉龙雪山有关,与纳西人有关,与如天籁般的《回家》有关。

没有去过江南水乡,眼前的小桥、流水、垂柳、簇簇鲜花,青瓦阁楼,我感觉就是江南某一处的温柔。三月的固原还正春寒料峭,猛然间领略到这番风光,恍若梦里,而自己,也宛若千年之前哪个敲着碎步的女子,依着流水,吟着诗句,走过石板,花香

将人整个儿浸透……

这是傍晚时分,丽江古城以其特有的气息接纳了我。

夕阳最后的温暖抚摸着古城的肌肤,一切显得轻松随意。细风使杨枝柳条轻轻摇曳,让花香在空气里弥散。脚下的石板路历经岁月洗礼脚步摩擦,微微泛着光色。

位于古城中心的四方街是丽江古街的代表。置身其中,目光环视,发现四方街就是由整齐繁华的铺面围成一块方形的街面,那些铺面大多经营皮具、银器、纺织品、丽江小吃等。古城大多数居民仍在从事以银器制作、皮毛皮革、纺织为主的传统手工业和商业活动。四方街游人来来往往,购物,拍照,漫步。我们有幸在这里看到了几位纳西婆婆,穿着艳丽的服装,围成圈载歌载舞,也有披了披肩的几人凑在一旁跳着,不过那是游人,一眼就能看出的。

一座古城,尽管商业的气息已过多的充斥了它,扰乱了曾有的静谧,但它的历史感、沧桑感和深厚感还是随处能触摸得到。

古城里有很多客栈,随意走进一条幽深的巷子,都会看到朴素洁净的小木楼,低头看那门槛,抬头瞧那门楣,都是透着纹理的木头做成,顺手推推那扇木门,吱呀的声音似乎惊醒了内心深处的一段生活,店主闻声,从居室出来,笑盈盈就搭着话了。

当夜色慢慢将古城包笼,街道两边的店铺门口便亮起一串串的红灯笼,蒙口的光色里有着宁静、慵懒、神秘和温暖。夜渐深,古城却才开始热烈。

酒吧一条街,能让人彻底感受什么叫歌舞笙箫。唱歌、跳舞、喝酒,这就是丽江古城人和来到古城游玩的人的夜生活。据说,在这里男人遭遇心仪的女人或女人邂逅喜欢的男人都是可以放开去感受一下云南的“走婚”习俗的。遗憾的是同行的男士女士包括自己都没有艳遇呵……古城的酒吧文化氛围浓烈,有名的酒吧集中在四方街到玉河广场一带,大多靠水而居。夜色里,红灯笼挂起,华灯闪烁,驻唱歌手或高昂或低沉或沙哑或明丽的嗓音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纳西少女亭亭玉立在门口,含笑招呼着客人。“一米阳光”酒吧前人影窜动,走近了看,木质的招牌镶在木桥栏杆上,淙淙的流水在桥下,似乎也在吟唱着属于自己的歌,属于丽江的歌。那部青春偶像剧《一米阳光》中的男女主人公是否也在此轻轻吟唱过属于爱的歌?隔着雕花的木窗,看到变幻的灯光,看到舞者的身影,看到举杯畅饮的人们。没有进到酒吧里去,没有喝酒的欲望,也许这太不符合来丽江、来古城酒吧街的心情,大凡来这里的人,都会完全放松自己,还原一个真实随性的自我,大口地喝,大声地唱,大胆地跳。而我没有,我只愿静静地享受这里的所有,即便这灯红酒绿的夜色,即便这沸腾呐喊的酒吧一条街,我还是感受到了属于它的另一种安静。其实,真正的丽江是属于宁静的,真正的丽江人是属于宁静的,只是,这宁静被另外一些表面的东西遮盖了,而在此,我需要那被遮盖着的真正的宁静。

在丽江的时间太短,短得不够真实,短得一离开再回想就好似做了个梦。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滞留,在丽江住上三五个月,抑或完全属于,那该是很幸福的事。

仰视石林

最早知道石林,都忘记了什么环境什么意识,但一定跟“石林”牌香烟有关,应该是能认得不多字儿又特别想让人知道自己会认字儿的年纪,看着烟盒上醒目的“石林”,总想告诉身边的人,那两个字一个是石头的石,一个是树林的林。

懵懂的年纪,矇眬的意识,我不知道石林遥远在何处。

多年以后的今天,当置身其中,我还是感觉到了那两个字最初给予心灵的告知,只是当初羞于开口。没敢说出来——石头的林子。

石头的林子啊!

石头呵,你竟然成就了如此的景观!

看着赫然于石壁上鲜红的“石林”二字,想不来当年曾任云南政府主席的彝族干部龙云题写这两个字时是怎样的心态,只似乎感觉这两个字在面对如此多的游客诉说着一段久远的故事。

那一支支、一座座、一丛丛或淡或浓的黑灰色石峰石柱昂首苍穹,红花绿叶的生命点缀其间,如果说亿万年的沧海桑田演绎了这片岩溶的伟大和神妙,那么人工赋予的美丽和精致就使得它们谐和相容,美不胜收。双鸟渡食,孔雀梳翅,凤凰灵仪,像距石台,犀牛望月,唐僧石,悟空石,八戒石,沙僧石,观音石,母子携游……这些惟妙惟肖的石之景观,在带给游人愉悦的同时,也在用一种内在的语言讲述着自己的事情——历史,现状;曾经,现时;真实,梦幻;亿万年的深奥;亿万年的变迁;亿万年的等候。

对景区的“且住为佳”和“极峡通人”印象至深。沿着游路行进间,有崖洞如厅似屋,有石床,石桌、石凳,石壁上刻着“且住为佳”几个字,我们都很迷信地在石凳上坐了片刻,宁愿相信这一坐便会消灾除病,有福健康。且住为佳,暂且住在这里多好啊!在“极峡通人”处,看到这四个字,一下想到陶渊明《桃花源记》中“初极狭,才通人”的句子,那么近距离矗立着的两柱巨石,间隙给人视觉的直感是狭窄到人难以通过,其实虚惊一场,每个人都过去了。猛然间想到人生的很多“极狭”处,我们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通过,虚汗冒出,心跳加速,好在最终都会成为过去,漫漫长路,即便是谨小慎微,还是会不断遭遇新的“狭路”……

临水而立的“阿诗玛”,远观还真有那么回事,头饰、背篓都很具象,那个美丽的传说再一次逼真又切近身心……

不知何时,天际漫过厚厚的云层,雨意很浓的样子,想到汪曾祺老先生笔下昆明的雨柔美,慵懒,落雨的林木风情万种……很是期待那样的一场雨,不知道雨里的石林怎么个样儿?

石头啊,以这样一种姿容呈献于世!惊叹之余,让人觉得时空深远浩渺无以比拟。

雾霭中的村寨

晨曦微露,大巴已载着我们赶路了。一段一段的路不大好走,坡陡,弯大,车颠簸着,时快时慢,目光透过车窗一路看去,沙砾,土丘,石决,逼仄的山道,高大的树木,山坡处不够茂盛的小草,地里黄色的油菜花,还有叫不上名儿的植物……某一刻,似乎感觉坐在熟悉的车上,走着曾经的山路。

当眼睛渐趋疲乏时,却出现了让精神为之振奋的情景。

是那些隐约在大山深处的村寨!

很远处的寨子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清早的雾霭还笼罩着,更使其显得模模糊糊,周围有林木,庄稼地。偶尔,路就在山脚下,寨子就在平缓的山坡处,那些青瓦白墙的房子就呈现在眼前,白墙上画有彩色图案,是各种植物,还有龙、虎等动物形象。这些少数民族在漫长的生存与发展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选择居住环境、建寨盖房的特色。房屋墙面上刻画的那些动植物,是吉祥、平安、富贵的象征。

晨雾中,青色的远山,裸露着的黑色土地,生长的绿色庄稼,有着白房子的村寨就在山的怀抱里似隐若现。依稀能看到人家屋顶萦绕的轻烟。村寨旁边恰好有一池汪着的清水,清晨的宁静里,那一池水将近旁的山头、树木、房屋都映在了自己的明澈中,还看到了村寨里的小学校,升起的国旗很显眼,在风中飘展,应该是两层小木楼吧,古旧的姿态。校园很整洁,有不少的草木,几个孩子在追跑。校园外

围墙刷成灰白色,上面有不少彩绘,还写有关于教育的标语。

许是时间尚早,村落周围的田地里几乎看不见劳作的人,偶尔一两个身影,在远处模糊着,看不清在干什么。很想就地下车,走进村寨,进到那些有着白墙的小木楼里去,看看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只能是想想而已,大巴依旧时快时慢地前行,内心开始沉重。

古老的村寨,它的安静之中藏着很多闭塞和落后,蒙昧和艰辛。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目光扫视过相关的网页。2008年1月云南《春城晚报》有这样一则报道——

放眼望去,这个被称为曼邦三队的寨子,就是一些如同草堆一样杂乱无章的堆在斜坡上的茅草棚。记者一行二十余人顺着这个寨子的茅草棚,一直往山坡上爬到最高一个茅草棚的后面,才发现有一群体型矮小,身穿五颜六色各式服装的男女,在一块泥地上打陀螺玩耍。据村支书岩香儿介绍,这天正赶上拉祜族传统的新年节,这一天全村的男子都要打陀螺,以示来年有粮食吃。而这些人之所以留在寨子里,是因为他提前三天来做工作,告诉他们边防支队官兵要给他们送东西。否则,按平常的习性,这些男女老幼远远的一看到陌生人或者穿制服的机关工作人员,马上就会全部躲进深山无影无踪。由于自古以来与世隔绝,这个寨子至今不通水、电,也没有一条路通向外界。平时需要食盐味精等物品需步行三个小时到村委会去拿,要是碰上雨天,就得绕行六个小时才能到村委会。村民的衣服几乎全靠扶贫单位捐赠,晚上睡觉从来不用被子,就躺在木板上。看到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背着一个小孩。岩香儿说,这女孩身上背的就是她自己的孩子。这个寨子长期以来几乎不与外界通婚,男女孩子到了十二三岁就自发住到一起成为“夫妻”,有的二十岁左右就生下几个孩子了。由于自古以来就没有一个人读过书,因此几乎全寨子的人都说不出自己的年龄,只能表达出谷子黄时生的,下大雨时生的或涨大水时生的等模糊的概念。现场围着几名剃成光头,却又在头顶留一小撮长发的老年妇女,岩香儿告诉记者,这里的人过去全部都剃成这样的头型。头上留的那一小撮头发就是碰到生病时镇痛用的,每次痛得无法忍受时,她们就将头上那一撮头发揪两根下来,以减轻痛感。一般村民自然死亡后,就在土坑里面部朝下盖点草埋葬,如妇女难产死亡就要剖开腹部取出小孩埋葬后,再将难产妇女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挂在坟山的树上任其自然腐烂,但是悬挂的地点只有这名妇女的丈夫知道。这村寨也曾动迁过,但都以失败告终,因为这些村民不愿走出大山……

这则报道,让我陷入沉思。我所看到的村寨,大都在公路旁边或附近,他们古旧的生活中或多或少渗入着现代化的东西,而那些更偏远、更闭塞的村寨呢?比如曼邦三队,它的存在,到底该赋予怎样一种意义呢?那些村民何时才能走出大山,沐浴现代文明之风呢?

从云南回来的好多个日子,那些大山深处的村寨比其他风光秀美的景点更深刻地留存于记忆之中。如果有机会,我还想走进那些村寨,深入那些村民的生活,用心解读他们……

(责任编辑:杨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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