５０知天命

持练当空舞

Magic Spell

魔咒魅语

当拉里遇上埃尔文

1979年是NBA崛起的标志,在那个百废俱兴缺乏看点的时代,两个年轻人的出现拯救了联盟,他们就是“魔术师”约翰逊和“大鸟”拉里·伯德,他们分别代表着NBA世界两大王权湖人和凯尔特人的重新崛起。他们是场上最大的死对头,却又是场下最好的朋友。30年后两人均年过50,一个是步行者最高“执政官”,另一个依然能靠个人魅力影响整个联盟。按照约定,2009年秋天NBA新赛季开始的时候,伯德和约翰逊合著的书就要上市了,这本由ESPN著名作家穆伦代笔的作品,分别用两人的口吻叙述了上世纪80年代那段重新定义NBA的峥嵘岁月。这本书的卖点不仅是约翰逊和伯德这对黑白双子星的恩怨情仇,联合出版这本书的出版商一样很有趣。Houghton Mifflin Harcourt出版公司的老板是个凯尔特人球迷,William Morris公司的所有人则是一个湖人球迷。更为有趣的是本书版权费合同中的特别条款:2008年总决赛上,如果是凯尔特人战湖人,则会有一份价值33.32美元的特别奖(32代表魔术师的号码,33代表伯德),最终伯德拿去了这份奖励。

大学旧梦重温

伯德与约翰逊的缘分可以直接追溯到他们的大学时代,那时他们就是最大的对手。1979年4月初他们分别率领的印第安纳大学和密歇根州大在NCAA全美锦标赛相遇,最终那场比赛成了NCAA历史上最伟大的决赛之一,最终约翰逊帮助母校拿到了冠军。30年后,他们再次在NCAA的决赛赛场上相遇。魔术师亲临现场为杀入NCAA决赛的母校加油助阵,伯德以好友的身份相伴来到了决赛主办地底特律。两人一同接受采访甚至还不无亲密的互开玩笑,当伯德说自己从来不敢看1979年NCAA决赛的录像时,魔术师约翰逊立刻打趣道:“那是因为伯德的球队输了,他怕哭鼻子。”相来自恃甚高的伯德悻然接受约翰逊的调侃,这30年来约翰逊更是伯德唯一认同和赞美过的对手,伯德表示同时期的球员里,只有魔术师约翰逊是他的朋友。可见两人的关系确实不一般,难怪NBA官网会套用一部上世纪80年代著名爱情电影《When Sally Met Harry》,来撰写关于他们两个人的故事,《拉里埃文一家亲》(When Larry Met Magic)代表一切。

“很多次,他都已经传球了,我还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等到我们中的某一个人拿到球完成得分,我回到自己的半场还在怀疑他刚才那个球是不是传给某位队友。”——迈克尔·库泊,20世纪80年代洛杉矶湖人外围最优秀的防守球员,“魔术师”约翰逊的队友。

三十功名血与尘

1959年8月14日,这个名叫埃尔文的孩子哇哇坠地,汽车工的父亲与餐厅工的母亲都不会想到这娃日后会富甲一方且粉丝无数;

20年后的1979年,在密歇根州大名声鹊起的埃尔文挺胸进入NBA,他与一名被称为“大鸟”的白人汉子统治了地球上最强悍的联盟接近10年;

又过了30年后的2009年8月14日,埃尔文——不,此刻多数人对他的记忆都环绕在“魔术师”这个诨号,真名埃尔文反知者寥寥——渡过自己的50岁生日,此刻的他中年发福,红光满面,可有一点永远不会错:就算他不再打球,仍然是NBA最具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总裁大卫·斯特恩的评价是:感激他带给我们的精彩,他离开了篮球场,却从来没有一秒钟离开过篮球。

那个时代,没有迈克尔·乔丹,或者说,“魔术师”约翰逊进军NBA的20世纪70年代末,被史学家认为是“世无英雄,竖子成名”的年头,往前看,70年代末的最后两个冠军落在华盛顿子弹队与西雅图超音速的手中,纯粹以战斗力强弱而言,这两支冠军球队着实不能与60年代凯尔特人甚至于70年代初的纽约尼克斯相提并论。按照更多史学家观点,70年代中后期竞争水平激烈源于球队水准相近,却没有脱颖而出的超级劲旅,显而易见的是,1979年“大鸟”伯德与“魔术师”约翰逊将分别改写东西部战斗格局,未来的80年代会很精彩。

这个叫埃尔文的孩子,最低限度下半辈子都可以靠回忆录版税过得花天酒地,他几乎品尝到了人生应该品尝的一切。在他最初进入湖人更衣室时,迅速上位占据领袖地位;在他与终身对手“大鸟“伯德东西呼应互为假想敌时,又惊讶地发现两者间有着男人最珍视的友谊;他手上有着一连串令人睁不开眼的炫目光环,也有着冠军戒指;他有着数不尽的财富名车豪宅,以及粉丝;他有着自己都记不清数量的红颜知己,其中很大一部分还从精神层面走向了床第——当他所有一切都步入至高境界时,绝症将他引以为豪的篮球生涯告终,可他从来没有向命运低头,在他的微笑与努力下,被看作不可能治愈的AIDS似乎变成了无聊的标签摆设。

在他50岁生日时,写给他生日卡,或者送来生日礼物,或者发来祝贺短信与电子邮件的现役NBA球员一抓一把,貌似所有人都以能成为他的朋友为荣。

不奇怪,这条2.06米的汉子虽然永远笑呵呵,身上却难掩一份发自骨髓的强大亲和力,你会发现作为他的朋友很快乐也很安全,因为他总能用乐天派的笑话让你忘记所有困难,请别忘记,他所经历的困难威胁到生命,而他照样安然无恙打高尔夫球。

他是“魔术师”约翰逊,最神奇的后场指挥官,如果说NBA有一个人敢说自己一辈子没有一天虚度,那绝对不会是时常要混到赌场过过牌瘾且球队运作能力稀松的乔天王,而应该是“魔术师”约翰逊。

笑着流泪

“朋友和家人,妻子与孩子,你得深刻理解哪些东西是无价的,哪些东西是最重要的。”“魔术师”约翰逊说话时,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很长时间内,笔者都很有几分疑惑,觉得“微笑刺客”这个诨号更应该归给“魔术师”约翰逊,而不是有时候会冷脸的托马斯,要知道,托马斯还有横眉怒目杀气不可遏止的瞬间,“魔术师”约翰逊则不然,人们能从他脸上看到的只有微笑。

约翰逊才到洛杉矶更衣室时,老大哥“天勾”贾巴尔对恶搞连连的小兄弟颇为不满,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嬉皮笑脸的约翰逊面前,老资格的贾巴尔愣是摆不出教徒面孔,最终无奈地看着约翰逊这个开心果将湖人更衣室变成儿童乐园。

没有任何一名NBA球员能像“魔术师”一样永远以微笑态度对待挑战与命运,即便他在受到自己感染艾滋病病毒噩耗的那一刻,他也不过是短短沉默了些许时间便坚强地拿起电话给每一位与自己有染的女性朋友通话,建议她们都到医院做一次体检。

整个20世纪80年代,“魔术师”约翰逊的人格感染力无疑在联盟中雄踞首位,任何艰难困苦在他面前都如此脆弱,他的队友信任他能改变一切,而他的对手则敬重他能力挽狂澜。

以乐观的态度对待生活,这就是约翰逊最大的人生哲学,“魔术师”这个诨号被ESPN列为20世纪职业体育最佳绰号,是因为“魔术师”不仅入骨三分刻画出约翰逊赛场之上出神入化的转移球功夫,也与约翰逊乐观好动活泼的顽童性格丝丝入扣。

也许“魔术师”并非永远无敌的最高存在,譬如1991年总决赛,“魔术师”约翰逊与他的队友就被晚辈迈克尔·乔丹击败,芝加哥公牛揭开壮丽的第一个三连冠序章,湖人则逐渐落幕;然而,在对待生活的态度上,“魔术师”约翰逊依旧被绝大多数NBA球员看作楷模,有多少人能在明知自己身患绝症的情况下依旧谈笑风生?有多少人在了解到病魔缠身情况下照样在体育界商界风生水起?有多少人敢于在感染AIDS病毒数年后还重归职业篮球场?

为人所不能为——“魔术师”约翰逊的“宿敌”,也是一生最敬重的对手“大鸟”伯德是一个超级猛人,这厮外表貌似一苏格兰老农,骨子里面远比百分之九十九的黑人混混还嚣张。在拉里·伯德纵横赛场的年头,他津津乐道于一种非常具有侮辱性的游戏:比赛中面对面告诉对手,下个球我会在哪里拿球,走什么路线,接着如何变向,最后在你的头上把球投入篮筐。就算对手再如何卖力防守,伯德愣就是能按照事先透露给对手的那样,在既定位置接球,按照既定路线移动,最终在事先宣布的投篮点完成得分。伯德这套把戏让他自己个儿得到乐子,对手恨得牙根痒痒偏生拿这主儿没办法,而伯德超级猛人的口碑流传于江湖,他喜好的就是为人所不能为。

相比嚣张到一定地步的“大鸟”伯德,“魔术师”约翰逊似乎没那么剑拔弩张,可别忽略他们能被誉为“黑白双雄”自有足够分庭抗礼之强势,约翰逊岂只是篮球场上指尖生花?他对待生活,对待厄运,对待商业,对待比赛的态度与方式,都是顶级水准,值得所有人敬仰,这一点,就算“大鸟”拉里·伯德都自愧不如。

谢幕的那一年

1991年夏天,约翰逊和往常一样遵循事先安排进行着一件件事务,他不会想到,一次保险公司提请的例行体检报告将改变自己的一生。新闻发布会上,所有记者都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懵了,反倒是当事人约翰逊侃侃而谈:“我希望每一个孩子都知道,安全性行为的重要性,我们通常认为同性恋才可能患艾滋病,这不是真的。每个人都可能遇到这样的事情,包括魔术师约翰逊。”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境界,“魔术师”约翰逊做得到,球迷们却做不到,约翰逊1991年夏天宣布永久离开NBA,可在6个月后,难舍“魔术师”的疯狂球迷们竟然用投票的方式将约翰逊选入了1992年全明星阵容。要知道,1991—92赛季的约翰逊一场球没打,能入全明星简直是匪夷所思的奇迹,“魔术师”约翰逊也对得起球迷厚爱,他仍然笑着出场,与往年毫无差异地将精彩场景奉献给观众,信手拿下25分5个篮板9次助攻,三分球3投3中。

已经很难用简单的言语形容约翰逊退役后第一年1991—92赛季整个NBA的气氛,“悲壮”与“怀念”贯彻了全部,与“魔术师”约翰逊退出职业赛场的爆炸性新闻相比,新登科的王朝球队芝加哥公牛反显稍许冷清。两个段子,也许能从侧面稍许见证约翰逊离开带来的意识形态领域影响:

其一,上文提到过的1992年全明星赛——要让笔者来评价历史上全明星赛最具有人文色彩的代表作,一就是迈克尔·乔丹最后一次全明星赛,玛丽亚·凯莉一曲《Hero》荡气回肠,多少球迷在场下抹眼泪;二就是“魔术师”约翰逊退役后又参加的1992年全明星赛,偌大场馆所有球迷都在热血沸腾中坚持到每一秒,只要约翰逊拿到球,看台上就会有雷鸣般的喝彩,只要约翰逊投篮得分,场下欢呼如山崩海啸一般,这种对“魔术师”约翰逊的狂热情绪,把1992年全明星 变得有点不伦不类,其余全明星球员倒不象在打全明星赛,更像在给“魔术师”当配角彰显约翰逊英勇神武形象,笑;

其二,1991—92赛季,查尔斯·巴克利效力费城76人的最后一年,1992年夏天的他即将披上太阳队战袍,接着1993年总决赛激烈碰撞迈克尔·乔丹。就在1991—92赛季,为了向退役的“魔术师”约翰逊致敬,查尔斯·巴克利放弃自己的34号球衣,改穿76人32号战袍。在费城历史上,32号战袍属于退役名宿比利·坎宁安,为了显示对约翰逊的尊敬,在费城76人历史上堪称泰山北斗的坎宁安点头允许重新激活32号,才有巴克利穿着费城32号征战一年的佳话。这个段子,是用来说明约翰逊赢得尊重不限于球迷,更多来自球员,他是一个朋友满天下却没有敌人的人,只有竞技场的对手,却从没有真正意义的敌人。

苦涩难为人知

也许,你记忆中的约翰逊永远是带着笑容,面对记者时如此,面对球迷时如此,就算比赛中面对对手时,他都不吝啬笑容。约翰逊带给人们的永远只有快乐与视觉冲击,他的每一天都活得精彩,不论场内外,都如此。

当真每一个笑容背后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么?也不尽然,笔者脑海中有过一个事件,却很少见过有文献记录过,相信,也是“魔术师”约翰逊的微妙苦涩,却不足与外人道也。

迈克尔·乔丹1993年夺冠后宣告退役,他打了一个半赛季棒球,实在忍不住寂寞,重返NBA再度开辟公牛第二王朝,就在此背景下,已经消停了几年的“魔术师”约翰逊也有几分蠢蠢欲动的意思,他在1995—96赛季也宣布重出江湖——现象上来看,这两个事件貌似完全独立,可要追究缘何约翰逊早不出山晚不出山就在这个时机破戒而出,颇有耐人寻味的地方,说白了就是迈克尔复出江湖重新统治联盟的段子重新点燃了约翰逊的战斗欲望,别看他平日嘻嘻哈哈活宝一样,能在篮球领域登峰造极到如此境地的猛人怎么可能甘于寂寞?于是乎,约翰逊也重新穿上尘封的战袍,可以想象,在1995—96赛季的球迷看来,这简直是特大喜讯,喜悦程度比得上走在路上被彩票砸了头捡起来看看居然还是特等奖。

1995—96赛季,复出的约翰逊打了9场比赛而已,平均每场球贡献14.6分5.7个篮板6.9次助攻,虽不如盛况壮年,对一位36岁且5年没登录职业球场的老兵来说,这已经是一份奇迹一样的数据。

可是,不久后的约翰逊还是宣布了永久退役,他的状况无法坚持?并非如此,看看其赛场上的奔跑速度与控制力,便可知晓象他这一类靠脑子打球的球星并不会完全丢失生存的资本。笔者没记错的话,当年听过一个原版访谈,一位NBA球员提及约翰逊重归NBA的事情,先给出若干褒赞,随后又不痛不痒说了句:“与他同场竞技很危险,因为没有人希望与他有身体接触。”云云。(这仅仅是一个缩影,真实情况是约翰逊发现自己在篮球场受到排外待遇,他摸过的球都很少有人愿意摸,他碰过的杯子都不会有人再碰)

这一句话,影射出很多NBA球员的潜在心态,常规情况下艾滋病不会通过汗液传染,可这毕竟是谈虎色变的绝症,很多球员在实战中唯恐身上有开放性创口被约翰逊汗液碰到而导致万一的感染,常常采取消极防守姿态。几年不打球的约翰逊能一回到球场就有无敌状态重现,与对手对他的消极防守也有若干潜在因果关系。

约翰逊何等冰雪聪明的人?他的短暂复出没多久就再别赛场,对外官方口径固然是大义凛然,笔者相信,他太清楚个中缘由,而他的脾气注定不乐意在这样的环境下打球,才有短暂复出迅速永别的决断。仅以此而言,约翰逊着实是一个很识相的人,每每看到他能带动全世界快乐的笑容,谁又能阅读隐藏在笑容背后的苦楚?

化身亿万千

会变戏法的人,在任何环境下都能震撼周边人,“魔术师”约翰逊在篮球场上的眼花缭乱与其商界征战厮杀的化身万千;作为参照物,人们肯定会想起品牌领域超过20个的乔丹帝国,可“约翰逊”所走的路数与迈克尔·乔丹不同,老乔靠的是个人品牌授权获得收入分红,最具代表性的包括“MJ系列”球鞋等等,约翰逊则迅速度过最初的品牌代言时期,将商业视野扩张到影视、娱乐、餐饮、不动产等领域。

名人效应这档子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合理应用的话,等于就是一本万利的金矿,“魔术师”深谙此道,他利用个人名望,组建“魔术师·约翰逊全明星篮球队”,环游世界与各地优秀篮球队进行表演赛,由于“魔术师”约翰逊是地球上最著名的篮球人物之一,他率领的球队理所当然在各国大受欢迎,赚回不菲名望,也赚回得用板车儿才拉得动的各国货币。这一段日子,约翰逊完成财富的最原始积累;可他财力与实力的真正扩张还得算其扩充商业领域之后,约翰逊的脑子天生就是用来创造奇迹的,他进军影视界联手其他电影公司组成联盟共同扩张,又在洛杉矶市中心开工建造多达12个放映厅的豪华影城——仅仅一个洛杉矶很快就满足不了约翰逊在商海中挥臂游弋的磅礴野心,他迅速将影城事业扩张到亚特兰大休斯敦与克利夫兰,短短数年内就成长为影界跺跺脚就要地震的大亨级人物,此外,约翰逊发展公司旗下的超级购物中心也遍地开花,与其影视产业相辅相成,很快在北美零售业市场占据一席之地。

约翰逊的商业头脑,与其擅长思考分析不无关系,在约翰逊效力洛杉矶湖人的年头,NBA球员工资远远没有如今这样高,约翰逊拿的合同在NBA不算低,可在他宣布因艾滋病退役之前,最高一年合同拿到手的工资也没超过320万美元;约翰逊不是一个容易拿着工资就心满意足的人,他早早开始研究如何在工资之外再赚点外快,如上述提到的诸多商业介入很快帮助约翰逊变成NBA最有钱的球员之一,截止到1996年的一份保守估计,约翰逊个人净资产已超过1亿美元,其中绝大多数与他从湖人领的薪水无关。

每一个挥霍无度的败家子看上去都差不多,而每一个精明的商业巨头则各有千秋,“魔术师”约翰逊在商界的所作所为堪称奇迹,神奇程度甚至超过其赛场的神奇,而他永远不失一位优秀篮球球员的本色,隔三岔五会到NBA现场看球,也不拒绝当地脱口秀节目的频繁邀请。自然,也别把约翰逊看的过于崇高,他也希望保持曝光率,这一样是约翰逊商业帝国的重要基石。

五十华诞

“他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或者正在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努力模仿,将他看作我的榜样。”快船后卫拜伦·戴维斯在接受采访时说,当时他正在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篮球训练营中执教125个孩子如何运球,“看看我目前做的事情吧,再看看他在全世界施加的影响,我希望我也能做到这样棒。”

18年,整整18年,自从“魔术师”约翰逊被查出携带艾滋病病毒,到他笑着脸看着50岁生日蛋糕从后台推出,这已经过了18年,谁能从这个体形微胖的大汉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绝症的影子?若非当年验血报告白纸黑字有着足够说服力的数据,简直有球迷怀疑这是不是一场针对约翰逊的蓄意阴谋。

50岁又如何?一个连疾病都打不倒的斗士,会因为知天命的年龄而衰老么?

回顾NBA历史上的优秀组织后卫,人们会想起鲍勃·库西、斯托克顿、马克·杰克逊、“刺客”托马斯,谁能象“魔术师“约翰逊一样创造一个水银泻地的视觉系快攻篮球时代?勤勉的斯托克顿做不到,铁血的”刺客“托马斯一样做不到!

同样,回顾NBA历代离开职业赛场的名人堂球员吧,相当比例都在靠养老金度日,一部分有先见之明的早就开始打理个人产业,最优秀的退役巨星中都未必有几人能与“魔术师“约翰逊较一日之长短。

“我从来不放弃,这是我生活与战斗的根本哲学,遇到困难或者挑战,我永远想如何去征服,而不是退缩。”约翰逊笑着说,“我经历过的很多事情,告诉我一个道理,身边的朋友和家人珍贵到可以放弃整个世界去争取。所以,我总是笑着面对一切,自然,这不是我从来不沮丧,某些时候我也会感觉到世界突然间就没了颜色,譬如,比赛读秒时,我突然发现球竟然在拉里(拉里·伯德)的手中。“

HIV(艾滋病)让一个伟大的球员消失,但约翰逊却在球场外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帝国。从洛杉矶中南部的电影院开始,直至2007年度,他的生意总价值已超过7亿,100家星巴克、30家汉堡王,还有24小时健身房,和一家叫做星期五(TGIF Fridays)的家族餐馆。恰是这样的成功让他在2008年出版了一本关于创业的书《商战冠军32计》(32 Ways to Be a Champion in Busin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