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革成真，你我都可以

课堂的投影仪打出幻灯片:“课堂目的:为什么人们抗拒变化?就变革分析你所在机构的现状;变革策略;领导力在变革中的作用。”“策略性地思考变革;学习有效管理变革;克服可以预见的变革障碍;以团队来孕育变革。”在“变革成真(Making Change Happen)”计算机模拟游戏中,你作为变革委员会的一员,准备怎样在公司中推广一个全新的软件系统?你会采用什么方法、措施让员工们了解、熟悉、认可、接受它?你的预算是多少?注意,你的每一步选择都会影响这个游戏的得分和结果!9月中旬,这个领导力与变革的游戏软件在广州市优秀中小学校长培训中甫一出现,就深深吸引了学员们。

该软件的作者,香港教育学院教育与政策行政学系讲席教授、亚太领导及变革中心总监,Philip Hallinger,在华南师范大学首次展示并指导校长学员们练习这个计算机模拟游戏。这也是他首次在中国大陆展示该软件。通过这个软件,校长们能学会一种思维范式,把公司变革的理念迁移到学校。Philip教授首先设置了一个真实的环境:“你们团队要在公司中推广使用新的软件系统——IT2020。中心区域的两个分公司将率先试用这个新系统。你的变革委员会将督管整个试点实施过程。你们在模拟任务中成功与否,将取决于你们推动员工使用IT2020的能力,以及在多大程度上让公司从新技术中获益。然而,IT2020意味着剧烈的改变。除了购买、重新设计信息系统硬件以及软件,还需要员工改变沟通及分享信息的方式。这还将影响他们与客户之间的关系。在接下来的三年中,每一年你将会在试点公司开展具体的活动,鼓励员工使用IT2020。你的表现在每个年度以及三年结束之际会得到评估。每一年,你都会有点数预算,但不能使用上年没有用完的点数。你的预算将会用在向员工提供资讯、与他们谈话、分发宣传小册子、实地访问、工作坊培训等活动上。每完成一个活动,你会收到相关的反馈。游戏中的人物位置可能会有移动,你也可能收到新点数。你的成绩取决于三年内进入早期和常规使用阶段的人数,以及你积累的点数。”

在每一个变革中,都会遇到创新者、领导者、大众和抵制者。为此Philip教授在软件中设置了20个不同职位、态度的人物。学员们在练习前必须先熟悉他们的个人情况,然后小组讨论,对每类人物采取什么样的推广措施、先从哪几个人入手、如何追踪帮助,等等。如,支持变革的代表人物Gary是管理信息系统经理,富有热情,他总是寻求一些新的、更好的IT方法。抵制变革的代表人物是会计部文员Irene,她不信任科技,也不相信现有的会计系统有改变的需要,她会抵制任何增加工作量的事情。这些人物类型和现实生活很相似。Philip教授认为,人们总是有抗拒变化的充分理由:变化目的不明确;人们不确定要做什么;沟通不良;人们不相信变化是值得的;人们畏惧失败;变化与学校文化不符;没有涉及员工;缺乏信任;缺乏领导;缺乏资源。自1991年,Philip教授一直在亚洲地区从事培训和咨询工作,研究领域主要包括教育领导力、组织和教育变革、领导力发展、学校改革等。在研究中,他曾提出,亚洲普遍的策略失误有:通常校园里的变革是自上而下的,不改变学校所有权;亚洲文化重资历;领导授命;变革跟随者们安静而礼貌的抗拒;变革多是口号而非实践。他希望“creating leaders of leaders”,学员们能把变革理念、方法带到自己的学校和更多的学校。

广州市第一一七中学的周志平校长认为,用计算机模拟变革,能很快看出决策的初步效果,效益比较高。这样的培训方式能帮助学员思考问题时更全面、深刻。在游戏的过程中,他尝试了许多变革的活动方式,感觉一次比一次成功,他赞同“一个团队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革”。广园中学曾丽芬校长谈到,以三人小组为一个团队做模拟游戏,她发现三个不同风格的校长有不同的决策,可以互相学习。团队参与积极性高,她会在游戏中不断联想现实生活的问题。但她也指出,游戏未能体现学校的人文氛围和错综复杂的工作环境。

2010年4月,Philip教授还将负责香港教育学院新开设的国际高级行政人员文学硕士课程,名为“教育领导与变革”,是亚太地区首个国际教育高级行政人员硕士课程,专为亚太区具丰富教育管理工作经验的领导人员而设。课程包括:国际视野下的教育改革、有效的学校领导、组织动力学、领导组织变化、数据支持的领导力、领导项目与人员、领导学校提升、领导学习型组织等。

(香港教育学院许光明老师、陆佳芳老师对本文亦有贡献)

本栏责任编辑魏文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