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革命后杭州的社会变迁

2011-02-20 08:12王月昀
关键词:杭州

王月昀, 邵 雍

(上海师范大学 人文与传播学院,上海 200234)

辛亥革命对于中国近代社会风俗的变迁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为社会风俗的演变提供了条件,并提出了新的要求,即批判旧习俗,建设新生活。武昌起义爆发后得到了全国人民的热烈响应,杭州的革命党人和广大人民群众也立即紧张行动起来。1911年11月5日革命党人一举摧毁了清政府在杭州的统治,成立了军政府,使古老的杭州在政治、经济、文化诸方面有了新的变化,加速了近代化的历程。

一、政治局势的变动

清初,统治者在杭州城西沿西湖一带建造“旗营”,俗称“满城”。城墙周围十里,南至今开元路,北靠法院路,东临中山中路附近,西面包括湖滨公园,并辟有六座城门,总占地1 436亩,成为杭州的“城中城”(民国初年拆除)。[1]在光绪二十一年(1895),清政府在中日战争中失败,被迫签订《马关条约》,杭州开为日本通商商埠,拱宸桥辟为日本租界,杭州一直处在清王朝的统治之下。

杭州光复后,革命党人一举摧毁了清王朝的统治,并仿照湖北筹建浙江省军政府以取代清王朝的统治。革命党人推选在上海闲居的汤寿潜来杭担任浙江军政府都督。1911年11月8日,汤正式就任。9日,汤寿潜发布从本月起全省免征钱粮、厘金一年等命令,得到了地主、富商们的热烈拥护,但是,新政权却陷入了严重的财政危机。尽管新政权没有给广大劳动人民带来多少实际利益,但由于杭州人民早已十分痛恨清王朝的反动统治,所以还是深切同情和支持革命的。中华民国元年(1912),废杭州府,合并钱塘、仁和两县为杭县,仍为省会所在地;民国3年(1914)设道制,置钱塘道,道尹驻杭县,原杭州府所辖各县归钱塘道管辖;民国16年(1927)废道制,析出杭县城区设杭州市,直属浙江省,旧属诸县直属于省。从此,杭州确立为市的建制。行政区域日趋合理化更有利于政治的稳定和经济的交流发展。

二、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

二十世纪初年,在八国联军侵华造成的巨大的民族危机压迫下,整个中国出现了一股变革的潮流,清朝从中央到地方政府的经济政策都明显地开始转变,杭州地区也兴起了发展实业的浪潮。1910年(宣统二年),浙江巡抚增韫以“教育不施,实业无由发达”,在省城报国寺设立杭州中等工业学堂。[2]卷10,10该学堂对清末民初杭州工业的发展“起了一定的推进作用。如,机械科毕业生,在杭州组织了几所前所未有的铁工厂,仿制了提花机及各种机械配件……杭州各机织手工业工厂之发展,可说均属在杭工(即杭州中等工业学堂)学生任管理员之下取得的。主力军则是机织传习生”。[3]虽然杭州地区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政治环境有所改善,但从当时的整个政治、经济、文化形势来看,一些枝枝节节的政策、措施,不可能消除民族资本主义发展所遇到的根本性的阻碍——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制度。

杭州光复后,成立了以汤寿潜为都督的军政府。军政府发布了一系列减轻赋税和发展经济的措施,对民族资本主义经济特别是民族工业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使得振兴实业的呼声日益高涨。1912年6月,省城工商界率先组织起来成立新的杭州总商会。接着,劝业会、农事试验场、织业试验场、商品陈列所等实业团体和场所纷纷设立。[2]卷11,80实业团体的发展促进了实业教育的兴起,成立了各种工业学校、农业学校及习艺所,同时也推动了杭州经济的发展。另外,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亲临杭州考察,并发表了演说。他指出:“要建设一个富强的民国,首先要实现民生主义,实现民生主义的四大纲领是:节制资本,平均地权,铁路国有,教育普及。这是改革社会,提高人民生活的主要途径。”[4]阐释了三民主义特别是民生主义,并就杭州兴办实业、修筑道路、发展教育等问题提出了一系列见解,对随后杭州经济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

三、文教事业的新发展

十九世纪中叶,由于社会危机日益深化,社会矛盾日益尖锐,传统的以儒学为中心内容、以科举考试为主要目标的封建教育越来越流露出空疏和腐败的弊端。清末一些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了这种弊端。从1885年陈虬创办瑞安利济学堂开始,杭州地区也兴办了不少新式学堂。如1896年4月廖寿丰创办浙江武备学堂,1897年5月林启、廖寿丰创办浙江求是学院,1898年4月林启创办杭州蚕学馆,1899年林启创办杭州养正书塾,等等。[2]卷10,229这些新式学堂在杭州教育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但总体上来说仍没有突破“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范围,仍以旧的教育体制为主体,以传统的经学教学为中心,新兴学堂及其教育内容仍处于服从甚至是补充封建教育的地位。辛亥革命之前,杭州虽然出现了捐款办学的事迹——如著名的杭州安定中学便是由杭州士绅胡乃麟捐款7 000 元创办的[2]卷10,233——但这些新学堂还带有旧式书院的痕迹,没有严格的分级、分班制度。如养正书塾只是“初小二三年级到高小的混合体”,程度高的已经“会做满篇的文章”,而低的只会背书。[5]总的来说,辛亥革命之前杭州的文化教育已经开始走向近代化。

辛亥革命后,省城杭州出现了不少专门的学校和高等院校。1912年8月,朱瑞、吕公望等发起创办浙江体育专门学校(校址在杭州东街路普安街),这是杭州发展体育教育并创办专门学校的开端。1912年12月,朱瑞整编军队后,为加强马队素质,在杭州吴山西麓小螺蛳山开办了兽医养成所,这是杭州第一所畜牧兽医学校。[2]卷11,353这些新式学校的创办,使杭州在近代教育的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四、社会风俗的变迁

我国经历了漫长的封建社会,形成了各种风俗习惯,其中部分风俗体现了封建伦理道德观念和宗教迷信思想,不可避免地带有浓厚的封建性和落后性,成为阻滞历史前进的绊脚石。到清末尤其是近代,外国资本主义入侵给中国带来了严重的民族危机和社会危机,一些有识之士认识到这些恶风陋俗阻碍了中国近代社会的发展。

鸦片战争前的杭州,社会生活基本上处于自然经济状态。“敦尚礼义,耻于浮邪,子孝臣忠,卑幼者能恭敬长上……重于利人而轻于利己,男女昧爽,具衣冠问父母舅姑安。奉膳惟谨,男子不衣冠、女子不顶冠长衣不见客。其小儿皆有礼度,谨奉尊长。市肆晨开午闭,余时击鼓吹箫为乐,村民适城市者异事。”[6]呈现出一副静谧的图画;但另一方面则是迷信、早婚、散漫、奴性、不讲究卫生,及其所导致的贫穷、落后、闭塞等。这些现象不仅在杭州,在整个浙江乃至全国都普遍存在。落后的风俗习惯和封建迷信阻碍了资本主义的发展。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在物质条件发生变化时,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人们的风俗习惯也要求相应地改变。诚如西汉经学家刘向在《说苑》中所言:“世异则事变,事变则时移。”“随着每一次社会制度的巨大变革,人们的观点和观念也会发生变革。”[7]辛亥革命后社会制度和经济形态的变化引起了人们生活观念的改变。杭州光复后,浙江临时省议会把移风易俗放在相当重要的位置上,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如禁鸦片、放女足、剪发辫、禁止贩卖人口等,这对杭州清末已开始的风俗改良运动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民国时期社会习俗的嬗变给杭州的社会生活带来了新的生机,从衣食住行到婚姻、家庭、文化娱乐,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新气象。

1.剪辫运动

辫发、缠足、八股文并称中国传统社会的三大陋习。在清代,此三者曾为西方国家视为野蛮和落后的标志。辫子给人们的日常生产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因此,越来越多的人在辛亥革命后选择了把自己的辫子剪掉。

剪辫运动首先在留日学生中开始。留日学生归国后,则将此种风气传播到了国内。早在1911年11月10日,浙江军政府就在致各属电中要求军民“一律剪辫”。[8]接着,都督府又出示晓谕,限令人民在一个月内一律剪除发辫,否则剥夺其公民权。[9]杭州湖墅镇等地62家商号遂联合禀请军政府宽限剪辫日期,军政府鉴于实际情况,准予宽限至1912年2月17日,“如有逾期不剪者,即将其公民权剥夺,并严加惩治”。[10]辫子革除之后,各种发型逐渐流行起来,讲究发式发型的理发店应运而生,迅速取代了传统的剃头店。城镇男子初为光头,继为平顶、圆顶,后通行三七分西发;乡村男子多为光头,男孩多“瓦片头”。有人还在报纸上呼吁设立女子理发店:“男子剪辫子后已有理发店,女子反无整容之所,诚为女界之一大缺点。况现行时代新髻及背面斜鬓松辫等妆非请人代梳不可。故宜速于各省通都闹市之中开设女子理发店。”[11]此后,男女理发便在杭州兴起。

因辫子吃过苦头的鲁迅曾说,他之所以爱护共和制的民国,“焦唇敝舌恐其衰微,大半正是为了使我们得有剪辫的自由”。[12]剪辫断发运动在近代形成一股风潮,成为中国人改变其外在审美形象的重要举动。

2.衣冠服饰的改良

服饰反映了一个时代或个人的精神面貌和内心世界。我国古代的服饰等级观念很强,上至王公大臣,下到黎民百姓,各阶层都有其统一的着装要求,古板单一,庄重有余。辛亥革命打破了这种格局,出现了百花齐放的自由着装局面。

清末,男性不论长衫短袄,内衬外罩,一般都是大襟;女性为大襟喇叭式,齐膝短衫和长裤;男女裤子均无门襟。民国初年打破了满街长袍马褂的格局,西服广为流行。《申报》在描写青年人的着装时称:“男子装饰像女,女子装饰像男”,“中国人外国装,外国人中国装”,“妓女效女学生,女学生似妓女”。[13]虽是夸大之词,却也从另一个方面显示了民国初年特有的个性追求,反映了那时宽松自由的社会环境。

西服也得到了政府的认可,被定为礼服。尽管在辛亥革命前,杭州穿西服的人已不是凤毛麟角,但更多的人还是把西服视为假洋鬼子的表征。革命后,这种情况发生了根本变化,西服逐渐被杭州人接受。奉帮裁缝制作的西服工艺精湛,饮誉杭城。又以“罗派”为主,即俄国式西服,讲究“做出乃胸、肩头平服,束腰得体”,具有壮美之外感,与日式、欧美式的西服讲究潇洒和针脚细密等工艺稍有不同。[14]穿西服的风气甚至导致了洋货呢绒供不应求,诚如孙中山所言:“去辫之后,亟于易服,又急切不能得一适当之服式以需用之,于是争购呢绒,竞从西制,致使外货畅销,内货阻滞。”[15]针对这种情况,上海、杭州等城市有人发起组织“剪发不易服会”,倡导使用国货,由孙中山创制的中山装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流行的。中山装是孙中山为促进服饰的改革,经过多年观察比较,结合中西装的优点创制出来的,它融合了中西服装文化的特点。与传统的服装不同,中山装保留了西服贴身、精干的风格,同时又融入了中国的格调,强调对称,且价格明显低于西服,因此比西服更合乎中国人的口味。到二十世纪20年代末,国民政府修订的《民国服制条例》便把中山装确定为礼服之一。[16]此后数十年,中山装逐渐成为杭州男子普遍喜爱的时装。[17]

3.女子的解放

在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下,妇女不仅同样受到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压迫,还要遭受“夫为妻纲”、“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等纲常伦理的压制,蒙受更多的屈辱和痛苦,社会地位更为低下。

近代以后,随着社会和思想文化的进步,妇女解放问题开始成为有识之士的一个重要议题。许多进步思想家提出了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实行男女平等的主张。尤其是二十世纪初,妇女们开始自我觉醒,其中最杰出的就有女革命家秋瑾。1904年后,她写了许多文章和诗、词、歌曲作品,宣传妇女解放,认为“扫尽胡氛安社稷,由来男女要平权。天赋人权应无别,男女还需一例担”,指出“欲脱男子之范围,非自立不可”,[18]号召妇女起来摆脱奴隶的地位。

在封建社会,妇女基本上没有受教育的权利。到二十世纪初年,宋恕、陈虬等思想家提出的“设女学”主张开始得以实现,女学堂开始在浙江各地创建。[2]卷10,409著名的如杭州城的高女士“纠合同志”,集款创办女学堂。[19]杭州光复后,妇女地位的提高还表现在不缠足运动的开展,这不仅是妇女肉体上的解放,更是人格上的解放。全国最早的妇女自办的不缠足组织便是杭州高金氏创办的“放足会”。杭州士绅高忡翰的夫人金氏,有感于“世变日亟”,“每念国事,辄唏嘘欲绝”,遂联络同城妇女孙淑仪、顾啸梅、胡畹畦等组织放足。1903年2月16日(光绪二十九年正月十九)在西湖畔之张勤果祠召开成立大会,到会妇女有80多人。高氏发表演说,指出缠足“害尽千万柔弱女子,无故受罪”,“我辈女子之责任,不在男子之下”,要争取“自立”和“男女平等”,“彻底断绝缠足的病根”,号召“幼年的女子不去缠足”。[2]卷10,411妇女开始勇敢地向传统挑战。

杭州等一些城市“民国以来,男女重恋爱自由,已不复如往昔惟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从者矣,大多由双方相恋,取得父母同意而订婚。普通所谓新式婚礼,仅有订婚和结婚两仪式。始于民初,流行迄今”。[20]这一明显的变化反映了辛亥革命后社会逐渐开放、活跃,传统的婚姻观念开始发生变化,而开风气之先的是那些受到近代教育的知识分子。人们所熟知的女革命家秋瑾,即因不满于婚姻而选择了离家出走的道路。

4.文化娱乐的社会化

早在清末,杭州就已经有了不少娱乐场和游艺设施,如拱宸桥一带的“阳春茶园”、“天仙茶园”、“丽春茶园”,羊坝头的“振兴国货商场戏院”,福缘巷的“城站大戏院”等。但是除了灯节、西湖竞渡、迎神赛会外,并无公共娱乐设施,当时的娱乐也多局限于家庭范围。辛亥革命以后,杭州的戏剧演出曾一度出现繁荣景象,于是有些商人便筹资修建新的演出场所,杭州城一时遍布娱乐场和游艺设施,其中规模较大、名气较大的有杭州第一舞台、西湖共舞台、盖世界游艺场等。电影也是在辛亥革命之后被介绍到杭州的。1902年初,在杭州拱宸桥一幢五层楼的第四层,楼房的主人用“曾历游欧洲大国及香港”的机器放映电影,还不惜重金从英国名厂聘请光影戏名师。[2]卷9,341

随着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善、西方文化的传播及人们思想观念的转变,杭州人的精神生活也开始发生变化。辛亥革命后杭州地区戏剧、娱乐场所的繁盛有力地体现了人们精神生活的提高。

五、社会变迁的效应

在政治、经济变迁的影响下,社会风俗也开始逐步打破封建体制的束缚。上海《时报》1912年3月5日发表《新陈代谢》的评论文章,十分形象地概述了这种具有革新意义的新旧交替现象:

共和政体成,专制政体灭;中华民国成,清朝灭;总统成,皇帝灭;新内阁成,旧内阁灭;新官制成,旧官制灭;新教育兴,旧教育灭;枪炮兴,公矢灭;新礼服兴,翎顶礼服灭;剪发兴,辫子灭;盘云髻兴,堕马髻灭;爱国帽兴,瓜皮帽灭;阳历兴,阴历灭;鞠躬礼兴,拜跪礼灭;卡片兴,大名刺灭;马路兴,城垣卷栅灭;律师兴,讼师灭;枪毙兴,斩绞灭;舞台名词兴,茶园名词灭;旅馆名词兴,客栈名词灭。

这段文字较真实地反映了民国初年万物更新的社会现象,其中占有重要成分的便是社会风俗的更新。上文记录的实为杭州社会风俗变迁总体风貌的一个缩影。社会生态环境的变迁,特别是社会制度和经济形态的变化,往往引起生活观念的突变和社会风俗习惯带有本质意义的飞跃。[21]

辛亥革命之后,杭州地区社会生活的内容和方式较以前相比有了显著变化,这些变化带来的影响是双重性的:一方面,接触到西方的审美观,社会上出现了一时的剪辫、穿西服热潮,女子解放运动也取得了可观的成效;但另一方面,长袍马褂等传统服饰依然盛行,男子蓄发、女子缠足两大陋习依然存在。

杭州光复,加快了杭州地区的近代化进程。光复后,商品经济得到了新发展,文化教育事业也取得了新突破,尤其是近代报刊杂志和图书馆的建立以及文化娱乐设施的建设,使得杭州市民的物质、精神生活水平得以显著提高;但是,杭州地区在现代化的转型中新旧并存,显示出了近代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形态的扭曲变态性格,体现出旧事物顽强阻滞新事物成长的历史惰性,以及新事物艰难生长的历史阵痛。

[1]简述杭州历史[EB/OL].[2007-05-06]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25770353.html.

[2]金普森,陈剩勇.浙江通史[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5.

[3]许炳堃.浙江省立中等工业学堂创办经过及影响[C]//政协浙江文史资料文员会.浙江文史资料选辑:第一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120-124.

[4]政协浙江文史资料文员会.孙中山与浙江·孙中山在杭州的演说[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1.

[5]马叙伦.我在六十岁以前[M].北京:读书·生活·新知三联书店,1983:3.

[6]慈溪县志·风俗[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2:995.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9:240.

[8]强迫剪辫[N].申报,1911-11-11(3).

[9]杭州光复后之进行·勒令剪发[N].申报,1916-11-16(5).

[10]浙江广设剪辫会[N].申报,1912-02-08(7).

[11]劣僧.女子理发店[N].申报,1912-03-11(2).

[12]鲁迅.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M]//鲁迅全集:第六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555.

[13]劣僧.改良[N].申报,1912-03-20(8).

[14]徐清祥.杭州往事谈[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4:125.

[15]孙中山全集:第2卷[M].北京:中华书局,1982:61-62.

[16]江沛.二十世纪一二十年代沿海城市社会文化观念变动评析[J].史学月刊,2001(4):117-123.

[17]夏树国.金字招牌——杭州名店[M].上海:上海科技出版社,1990:77.

[18]秋瑾.秋瑾集·致湖南第一女学堂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32.

[19]各省教育汇志[J].东方杂志,1904(1):145-152.

[20]浙江通志馆.重修浙江通志稿:第十七册“民族”[M].杭州:浙江图书馆,19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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