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中国化及其基本历程

2011-04-01 12:30王浩斌
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1年1期
关键词:唯物史观中国化生产力

王浩斌

(河南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河南 开封 475001)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中国化及其基本历程

王浩斌

(河南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河南 开封 475001)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是科学的社会历史观和认识、改造社会的一般方法论,它在同中国革命、改革及现代化建设实践相结合而实现中国化的历史过程中,总体上经历了“生产关系驱动阶段”——“生产力驱动阶段”——“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谐互动阶段”等三个较为重大的历史发展阶段。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基本历程

唯物史观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核心和灵魂,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是科学的社会历史观和认识、改造社会的一般方法论,对中国革命、改革和现代化建设具有广泛而普遍的指导意义。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在同中国革命、改革及现代化建设实践相结合的历史过程中,总体上经历了三个较为重大的历史发展阶段:“生产关系驱动阶段”——“生产力驱动阶段”——“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谐互动阶段”。当前,我国正处在改革攻坚、社会加速转型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关键时期,全面而系统地梳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基本历程,科学地总结其经验教训,这无论是对于丰富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理论研究,还是对于推进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新的历史进程、促进和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持续快速而健康发展,都无疑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科学内涵及精神实质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等系列著作中,从现行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和基本矛盾出发,初步地阐释了唯物史观的基本思想。其一,市民社会中市民阶级的解放需要源于物质需要,“市民社会任何一个阶级,如果不是由于自己的直接地位、由于物质需要、由于自己的锁链的强迫,是不会有普遍解放的需要和能力的”[1](P14)。其二,市民社会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一种生产力形式,“在过去一切历史阶段上受生产力制约同时又制约生产力的交往形式,就是市民社会……市民社会是全部历史的真正发源地和舞台”[1](P87-88)。其三,市民社会同政治国家之间是一种互动关系,“有一定的市民社会,就会有不过是市民社会的正式表现的相应的政治国家”[2](P531)。针对黑格尔的“政治国家决定市民社会”的错误观点,恩格斯批判地指出:“决不是国家制约和决定市民社会,而是市民社会制约和决定国家”[3](P247)。可以看出,马克思恩格斯通过对市民社会的深入解剖,通过对黑格尔市民社会理论的深刻批判,初步形成了一种以市民社会与政治国家的辩证关系为内核、重视现实的经济关系而不只看到元首和国家的丰功伟绩的崭新历史观。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经典阐释,源自1858-1859年马克思所作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首先,马克思认为法的关系等上层建筑都是由市民社会的经济基础所决定的,即“法的关系正像国家的形式一样,既不能从它们本身来理解,也不能从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这种物质的生活关系的总和,黑格尔按照18世纪的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先例,概括为‘市民社会’”[4](P32)。其次,认为市民社会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实质上就是“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4](P32)。再次,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4](P32)。第四,生产关系、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生产力、经济基础,这种反作用的实现途径就是社会革命,“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4](P32-33)。最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运动推动着社会形态由低级向高级的不断发展,“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现存冲突中去解释。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大体说来,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可以看作是经济的社会形态演进的几个时代”[4](P33)。由此可见,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是一个内涵丰富的完整体系。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核心和灵魂,它在精神实质上指的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是科学的社会历史观和认识、改造社会的一般方法论。对此,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进行了高度的概括,“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便构成基础……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5](P776)。要科学地把握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精神实质,需要我们明确以下几个问题:其一,唯物史观是立足于“社会”或者说“以社会为中心”的历史观,社会形态不断由低级向高级的演进是唯物史观的基本结论;其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辩证运动与互动关系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基本结构和理论依据,它们构成了社会的基本矛盾,是社会发展及进步的根本动力,在阶级社会中它体现为阶级斗争;其三,唯物史观的根本出发点或最终理论归宿在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实现共产主义,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全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1](P67)。而共产主义社会将是“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P294)的联合体。

二、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一个阶段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一阶段指的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阶段。众所周知,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的历史,实质上就是中国社会历史主体不断扭转现代化发展的被动局面、独立自主地推进中国社会现代化、实现“振兴中华”的现代化建设史和浴血奋斗史。然而,鸦片战争爆发之时,正值腐败的满清封建王朝“严重衰败化”并处于“改朝换代”的关键历史时期,面对势不可挡的世界现代化大潮,清王朝不能承担起领导中国走上独立自主现代化的历史重任,而此后为了维护其苟延残喘的统治地位不惜出卖国家主权同西方列强相互勾结,则使中国社会陷入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历史深渊,呈现出“严重衰败化”和“严重边缘化”并存的尴尬局面。在这种情况下,要推进中国社会现代化,首要的问题不是进行经济建设,这是洋务运动失败的根本原因;根本性的问题也不在于维护清王朝的封建统治,这是戊戍维新失败的根本原因。首要的问题就是以革命暴力的手段,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在中国的反动统治,建立强有力的现代化领导权威,因为“在现代化启动阶段,非经济因素特别是政治因素具有占先性”[6](P528)。辛亥革命尽管适应了中国现代化的这种实践诉求,以革命暴力为手段,以推翻封建统治、建设民主政治为目标,以振兴中华相号召,但由于没有先进的革命理论武装,没有充分地发动群众,辛亥革命并没有完成“振兴中华”的历史使命,此后发生的军阀混战反而使中国社会更为混乱。

正在中国革命需求先进的革命理论而没有找到之时,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则事实上起到了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功效,借助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广泛传播,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作为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不断实现了同中国革命实践的有机结合,诞生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翻开了中国革命新的一页。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历史过程实质上就是中国共产党不断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和科学社会主义学说进行伟大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以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建设社会主义制度的历史过程,在某种程度上,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第一阶段在精神实质上就是一个“生产关系驱动型”的中国化阶段。其实践主题就是“阶级斗争”或“革命斗争”,马克思恩格斯曾经指出,“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1](P272)。毛泽东同志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指导,从中国革命的具体特点出发,确立了以“革命战争为中心”的实践主题,毛泽东指出,“在现在的阶段上,经济建设必须是环绕着革命战争这个中心任务的。革命战争是当前的中心任务,经济建设事业是为着它的,是环绕着它的,是服从于它的。那种以为经济建设已经是当前一切任务的中心,而忽视革命战争,离开革命战争去进行经济建设,同样是错误的观点。只有在国内战争完结之后,才说得上也才应该说以经济建设为一切任务的中心”[7](P123)。历史表明,毛泽东确立以“革命战争为中心”的实践主题,围绕着“什么是中国革命、怎样进行革命”的基本问题,极大地推进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历史进程。

总的来说,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一阶段实质上是一个“生产关系驱动型”的现代化发展阶段,这个阶段取得了以下成就:其一,新民主主义社会形态理论。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资本主义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的基础上通过社会主义革命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阶段,从而实现资本主义社会形态向社会主义社会形态的革命性转变,而毛泽东则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具体实际出发,认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要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必须经历一个过渡形态即新民主主义社会形态,在政治上实行各个革命阶级的联合执政,在经济上实施以社会主义性质的国营经济为领导的由国营经济、合作经济、个体经济和私人资本主义经济等多种经济成份组成的过渡性经济,在文化上实施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其二,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毛泽东根据中国革命实际制定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土地革命路线,同时,强调中国革命道路必须分两步走,第一步是进行“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这个革命必须由无产阶级领导才能完成”[7](P48)。第二步是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其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造道路。建国初期,中国共产党在全国范围内组织了对于农业、资本主义工商业和手工业进行的社会主义改造。在农业改造上,经历了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三个阶段;在手工业改造上,采取合作化的形式和逐步过渡的步骤,从手工业生产合作小组、手工业供销合作社发展为手工业生产合作社;在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上,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是把资本主义转变为国家资本主义;第二步是把国家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

三、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二个阶段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尤其是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以后,党和国家的根本任务应该就是由革命战争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轨道上来,然而,伟大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有着太大的历史惯性,致使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人坚信第三次世界大战必将爆发,由此继续着力于“生产关系”的改造,着力于社会主义制度的建设和完备,追求所有制建设上的“一大二公”,搞“人民公社化运动”;追求经济建设上的“多、快、好、省”和“赶英超美”,搞“大跃进”运动,而“文化大革命”则将这种“左”的做法发展到了极端,它的失败表明:忽视生产力发展的生产关系驱动在革命战争特殊的历史条件下可以发挥作用,但在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确立以后的和平年代,一味追求生产关系的改造、准军事化的战略动员是无法调动起个体劳动者的生产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的,是不利于生产力发展的。为此,必须进行改革,必须改变那些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关系和环节,从而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二阶段指的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同中国改革实践相结合的阶段,而这个阶段的精神实质就是逐步实现有“生产关系驱动型”的现代化向“生产力驱动型”的现代化的转变。在邓小平看来,“马克思主义最注重发展生产力”[8](P63)。“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就是要发展生产力。马克思主义的最高目的就是要实现共产主义,而共产主义是建立在生产力高度发展的基础上的。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社会主义的首要任务是发展生产力,逐步提高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8](P116)。为此,邓小平进而指出,改革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扫除生产力发展的障碍,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我们所有的改革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扫除发展社会生产力的障碍”[8](P134)。改革就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8](P142)。基于对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科学理解,基于对中国现代化建设尤其是改革基本态势的准确判断,邓小平确立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宏伟战略,他指出:“经济工作是当前最大的政治,经济问题是压倒一切的政治问题”[9](P194)。“同心同德地实现四个现代化,是今后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全国人民压倒一切的中心任务,是决定祖国命运的千秋大业”[9](P208-209)。由此可见,“生产力驱动”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第二阶段的基本特征。

历史地看,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二阶段内在地包括了以邓小平和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集体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践探索。总的来说,取得了以下几个方面的成果:其一,在经济战略上,形成了“三步走”实现现代化的发展战略。即“第一步在八十年代翻一番。以一九八0年为基数……翻一番,达到五百美元。第二步是到……再翻一番,人均达到一千美元。实现这个目标意味着我们进入小康社会,把贫困的中国变成小康的中国……更重要的还是第三步……用三十年到五十年再翻两番,大体上达到人均四千美元,做到这一步,中国就达到中等发达的水平。这是我们的雄心壮志”[8](P226-227)。其二,在社会形态发展上,形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在毛泽东新民主主义社会理论的基础上,形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邓小平指出,“我们党的十三大要阐述中国社会主义是处在一个什么阶段,就是处在初级阶段,是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本身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而我们中国又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就是不发达的阶段。一切都要从这个实际出发,根据这个实际来制订规划”[8](P252)。其三,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问题上,形成了社会主义本质理论,认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8](P373)。其四,在党的建设上,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强调中国共产党要始终代表最先进的生产力,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所有这些,都充分表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二阶段就是试图通过改革政治体制、经济体制以及加强党的领导等方式,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以生产力的发展来推动中国社会现代化建设的历史进程。

四、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三个阶段

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看来,唯物史观中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等都是辩证互动的,我们绝对不能将其割裂开来。恩格斯指出:“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唯一决定性的因素,那么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经济状况是基础,但是对历史斗争的进程发生影响并且在许多情况下主要是决定着这一斗争的形式的,还有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2](P694-695)。也就是说,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但生产关系也反作用于生产力的发展,两者是辩证发展的。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正处在中国现代化建设的特殊历史发展阶段,它们分别展现为“生产关系驱动”和“生产力驱动”为主导,这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十分必要的,但这毕竟不是社会发展的常态,当中国现代化建设从汹涌澎湃中逐步转入风平浪静之际,它需要的是要有效促进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良性互动,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有效地激发中国现代化发展过程中隐匿在社会基本矛盾的“合力”,从而推进中国现代化建设持续快速而健康的发展。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三阶段指的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同中国和谐社会建设实践相结合的阶段,它在精神实质上就是一个“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谐互动”的现代化发展阶段。众所周知,改革开放以后实施的“生产力驱动”战略,尽管对于迅速地恢复经济、发展生产、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以及缓解社会的基本矛盾等方面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但在发展的过程中也形成了很多伴生性问题,如“经济增长的资源环境代价过大;城乡、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仍然不平衡;农业稳定发展和农民持续增收难度加大;劳动就业、社会保障、收入分配、教育卫生、居民住房、安全生产、司法和社会治安等方面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问题仍然较多,部分低收入群众生活比较困难”[10](P5)。这些问题归纳起来就是生态问题、社会问题、经济发展问题以及人的发展问题,涉及到人与自然界以及人与社会之间的良性协调和可持续发展问题,协调这些关系并实现它们的可持续发展,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和谐社会建设的问题,也是一个扬弃传统的简单追求经济增长的发展观、实施科学发展的问题。

总体而论,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国化的第三个阶段指的是十六大以来以胡锦涛总书记为首的党中央领导集体积极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阶段,这个阶段取得的成就如下:其一,对社会主义本质新的阐释,认为科学发展、社会和谐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和基本要求;其二,提出了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建设理论,强调我们所要建设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应该是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其三,形成了科学发展观,胡锦涛指出,“科学发展观,第一要义是发展,核心是以人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协调可持续,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10](P14)。其四,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上,强调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强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体现。要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坚持不懈地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武装全党、教育人民,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凝聚力量,用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鼓舞斗志,用社会主义荣辱观引领风尚,巩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10](P33)。可以看出,所有这些,都是对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当代诠释和新的发展,较为突出地体现了唯物史观中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和谐发展,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谐互动”的现代化发展战略。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罗荣渠.现代化新论——世界与中国的现代化进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7]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8]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9]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10]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B17

A

1671-5136(2011) 01-0047-04

2011-02-12

本文为河南省教育厅基金课题《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学说发展史研究》(课题批准号:2009-QN-021)部分成果之一。

王浩斌(1976-),男,湖南双峰人,河南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法学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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