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与思维在摄影创作中的运用

2011-04-08 12:49曾晓剑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2011年12期
关键词:摄影艺术形象思维摄影家

曾晓剑

(湖南理工学院 新闻与传播学院,湖南 岳阳 414006)

情感与思维在摄影创作中的运用

曾晓剑

(湖南理工学院 新闻与传播学院,湖南 岳阳 414006)

影像的魅力在于它能够以情感人,通过视觉的情感力量冲击人们的心灵世界。要达到这种境界,就要十分重视情感因素在摄影艺术创作过程中的作用和力量;同时,复杂的思维活动也成为摄影艺术创作必不可少的环节。

情感;思维;摄影创作

一 影像的魅力来自情感

影像的魅力在于它能够以情感人,通过视觉的情感力量冲击人们的心灵世界,表达摄影家的思想感情、理想价值观念。摄影家的眼睛并不是机械地观看,他以人文关怀的目光凝视周围的世界。艺术如果没有情感就不会感染人、打动人。法国雕塑家奥古斯特·罗丹(Rodin·Auguste)坚信:“艺术就是感情。”美国学者苏珊·朗格(Susanne·K·Langer)认为:“艺术品就是‘情感生活’在空间、时间或诗中的投射,因此,艺术品也就是情感的形式或是能够将内在情感系统地呈现出来以供我们认识的形式。”[1]香港摄影家陈复礼说:“一幅作品,如果没有感情的内涵,就不是好作品。”[2]这些论述说明了艺术创作过程中情感因素的重要性。摄影家在创作中总是目之所及,情之所至,对所拍摄的对象寄予深切的人文关怀和情感的关切。解海龙拍摄的反映贫困地区学童教育的系列作品,就是怀着一片赤诚的关爱之心,倾注全部情感拍摄出来的。

摄影创作倾注着摄影家对社会生活以及作品形象的深刻的艺术情感,艺术情感是审美主体的心理机能的重要内容和明显特点,在摄影艺术创造中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只有渗透着强烈的艺术情感的作品才是真正的具有审美意义和审美价值的艺术作品。艺术作品和艺术情感的和谐统一,必然给作品带来巨大的说服力和强烈的感染力,使作品从理性的说服力和情感的感染力的融合上实现崇高的社会职责和神圣的历史使命。

作为社会人的摄影家,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人,面对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和拍摄对象,他不可能无动于衷。可以说,摄影家其实深藏一颗悲天悯人之心,对人、对物、对客观世界怀有丰富的情感。这种情感会转化为深入生活进行拍摄的激情与冲动,成为摄影家创作的深层动因。

情感总是与某种情绪状态相连,它们是人类心理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方面,是人对客观事物的主观感受和体验,又是对客观现实的特定反映。心理学家认为,情感和情绪有积极与消极之分,一般来说,需要得到满足就会引起积极的情感和情绪,需要得不到满足就会引起消极的情感和情绪。情感和情绪状态有爱、同情、怜悯、激动、悲伤、愤怒、憎恶、烦躁、沮丧、忧郁等。摄影家很少在愤怒、烦躁等情感和情绪状态下进行创作,但有可能在激动、悲伤、怜悯的情感和情绪状态下进行拍摄。当然,摄影家遇事又要冷静,不能被拍摄现场和情绪所左右,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感和情绪,冷静观察,客观记录。否则,难以完成拍摄任务。[3]如512大地震发生后,一大批摄影家赶往灾区采访拍摄,地震造成的灾难令人痛心疾首,很多摄影家处在悲伤的情绪状态下工作,有的甚至是“流着眼泪”按快门。[4]

情感是摄影创作的突破口。生活中的某种东西刺痛了摄影者,或者摄影者对生活中的某种东西动了情感,他一定会想办法去拍摄,去记录,一拍为快,所谓“技痒难耐”其实说的就是这种状态。考察中外摄影名作,也无不饱含着摄影家深刻而感人的艺术情感,正是由于有了这种情感的驱使,摄影家们才会鬼使神差地一次次走近被摄者并创造出一幅幅经典。当年,意大利著名摄影家乔治·洛蒂(George·ldi)先生就是凭借对中国的热爱、对周恩来总理人格魅力的敬仰之情,才想出办法,利用自己的机智和对摄影艺术的执着追求,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拍到了病中的周恩来总理的一张肖像。[5]

美国著名的人道主义摄影大师尤金·史密斯(Smith.W.Eugene,1918-1978)的报道摄影也自始至终贯彻着强烈的人道主义精神和对被摄者的情感。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经济复苏并高速发展,但随之而来的工业污染也日益严重。一个小渔村出现了因污染带来的怪病“水俣病”。史密斯得知此消息后,不顾化工厂方面的污染威胁,冒着生命危险深入渔村采访报道。他与当地村民同吃同住,对受害者寄予了深切的同情,整个采访持续了三年半之久。史密斯属于那种在苦难时代去执着地为人性做见证的摄影艺术大师,“他不理会什么样的表现才够得上艺术标准,他只拍人,只拍受苦受难的人,只拍勇于向命运挑战的人,只拍为别人而付出的人,只拍需要大家去关心的人。他热情洋溢地投入人群、浪漫地看世界,有时滥情、有时感伤、有时自怜——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身为人类一分子的自己去拍照,去记录他永远不会失去信心的人性光辉。”[6]

二 摄影创作是多种思维活动的结果

强调摄影艺术创作情感因素的重要性,并不等于否定摄影艺术创作中的理性因素。在摄影艺术创作中,纯粹意义上的无理性的视看是不可能的,可以说,摄影创作是多种思维活动的结果。摄影家乔治·洛蒂先生在接受采访时就谈到了这一点:“幸运给了我这次机会,但灵感却来自思想,思想则在于平时得到的学习和思考,如果不善于运用相机后面的大脑,当幸运和机会来临时,也会擦肩而过,转瞬即逝。作为一名摄影家,应该像飞行员一样,知道飞行的高度、方向和目的,在任何复杂的气候环境下,都能从容、熟练地驾驶飞机,使其准确地飞行并安全地在目的地着陆。”[7]他还强调,摄影创作需要长时间地观察、思考,反复地实验和探索,摄影不只是表现拍摄者感到的东西,而是要表现出事物的内涵和拍摄者内心的感受。他的摄影名言是:“如果没有理解就拍摄,即使拍出来也是表面上的美丽,实为糟糕的图片。”[8]

可以说,摄影创作过程中的审美情感绝不是脱离理性的孤立的情感,它是积淀了深厚社会理性内容的审美情感,情中寓理、情中融理、情理交融乃是它的特点。中国古代美学家叶燮在谈情理关系时说:“情必依乎理,情得然后理真,情理交际。”在视觉艺术创作中,理之于情恰如盐之于水,理性之盐,完全溶于情感之中。摄影艺术中的情感是极富深度的情感,这种情感的深度是在感性直观中生成的,它不是一般理性逻辑所能比拟的,它超越了理性,并以感性的方式表达出来,让读者在视觉的直观中领悟生活。如南非摄影家凯文·卡特(Kevin·Carter)拍摄的《饥饿的女孩》。照片拍摄的是1993年苏丹大饥荒的情景,一只兀鹰紧盯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女孩。这张照片以最显著的方式向我们展示了整个非洲大陆的绝望。画面没有一点悦目之处:奄奄一息的孩子,急不可待要扑向猎物的大鹰。1993年,卡特和西尔瓦一起赶到北部边界去拍摄苏丹的叛乱。当飞机降落在伊阿德村,卡特马上着手拍摄那些饥民。为了让自己从成堆的快要饿死的人的悲惨景象中放松一下,他走进了灌木丛。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哭泣,一个小女孩正艰难地向食品发放中心爬行。正当他蹲下了拍照时,一只大鹰落在镜头里面。卡特小心翼翼地选好角度,尽可能不让那只鹰受惊。后来他说,他在那里等了20分针,希望那只鹰能展开翅膀。拍完照片后,卡特赶走了大鹰,注视着小女孩继续蹒跚而行。然后坐在树下,点起一支烟,念着上帝的名字放声痛哭。这张照片让凯文·卡特声名斐然。[9]

摄影家在艺术创作倾注大量艺术情感的同时,常常会运用抽象思维与形象思维,甚至还会运用逆向思维。摄影艺术创作,也是形象思维、抽象思维以及其他思维交替运作的结果。

抽象思维也叫逻辑思维,是人类的高级认识能力,人的知识、经验、理论大都是通过抽象思维进行加工整理的。摄影家面对拍摄题材时无疑是要进行抽象思维的,当他真要按下快门时,他会判断这幅影像对他是否真的有价值,沙龙摄影家会考虑它是否很美,准备参赛的摄影家会考虑别人是否已经拍过很多,摄影记者会考虑是否具有新闻价值,图片库摄影家会考虑市场需要,社会纪实摄影家会考虑它能说明什么社会问题。有时候把相机举起来又放下了,甚至无功而返,说明他经过抽象思维,有过判断了。初学者可能一上来就按动了快门,没有进入抽象思维阶段,拍到的是一幅无用的影像。有些门类的摄影如资料记录、翻拍复制,可能用不着动用那么复杂的思维。但在更多的情况下,摄影家面对被摄事物时,应当进行更复杂、更高层次的思维,争取作品有更充实的内涵,进入更高的层次。像巴尔扎克对艺术作品所要求的那样,“用最小的面积,集中惊人的最大量的思想”。有些人这样努力了,有些人则省掉了这些工序,或者想不到还有这么一道工序需要去做。

要进行顺畅而有效的抽象思维,摄影家必须积累丰富的生活经验、文化知识和理论知识,以备日后创作思维的一时之需。这种按动快门以前的信息积累,以及才思敏捷地调动这些积累的能力,对于按动快门一瞬间的思维是大有裨益的。我们许多人有过类似的经历:拍摄回来之后,发现拍了许多没有用的影像和废片,漏掉了一些有价值的影像,总有一些事前应当想到而没有想到的遗撼,所以有人感叹说:“摄影是一门后悔的艺术”,后悔之处在于忽略了某些抽象思维过程。

形象思维也是人类思维的主要方式之一,它不是依靠逻辑,而是借助形象进行思维。从人类进化看,形象思维先于抽象思维。儿童在成长期中,当抽象思维能力尚未形成之时,就发展了形象思维。人类在日常生活中,大量使用着形象思维,因为它直接、生动、快捷而高效。心理学家认为它是艺术创作和艺术欣赏的主要思维方式,因而又叫它艺术思维。

形象思维和抽象思维经常互相交替介入摄影创作。在专题摄影中,两者的互动关系更为明显。一边拍照,一边阅读资料、编写文字,能够互相促进,使专题摄影更加深入。形象思维经常受到抽象思维的引导和支持,也有可能遇到抽象思维的干预。

摄影家面对的是形象,他经常进行着大量的形象思维。特别是那些追求个性化艺术创作的摄影家,以及那些以激情拥抱生活的摄影家,更加借重形象思维。摄影家到达一个现场时,他是通过自己的感觉器官同时接受多种信息的。眼睛看到了形象,耳朵听到了声音,鼻子嗅到了气味,皮肤感到了温度,还有现场的语言文字以及各种符号向他的提示。不管他这时内心产生了什么样的感受,他必须尽快地把这些信息,把其中有用的信息编织到视觉形象中来,尽快地在现场景物形象中找到可以寄托他的见解和情感的宿主,找到可以用来表达的视觉语言,因为他的最终目的是得到一幅视觉图像。

摄影家的形象思维和其他艺术家的形象思维,应该是既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的地方。小说家和诗人下笔时,面对的是头脑中的形象,他们用语言文字去结构艺术形象,灵感出现之后还可以精雕细刻地去改进完善这些艺术形象。摄影家就没这样的时间,他的路要短促得多,摄影家讲的是眼疾手快,一次完成。画家开始工作时,面对的是一块洁白的画布,他可以从构思到成画,几经反复,甚至重新来过。摄影家的镜头面对的是一个已经成形的世界,一个现成的形象,他必须从这个已有的型材开始,打造他的作品,置换形象的余地要小得多。

画家、书法家、雕刻家运笔运刀时,指力、腕力、臂力随着他的心意作细微多样的变化。而摄影家只能按动那个冰冷的统一规格的快门钮,所以摄影家受到很大局限,想要创立个人独特风格要困难得多,他得另想办法。表演艺术家、甚至画家,创作时可以利用各种条件让自己进入角色,进入创作所需要的兴奋或半兴奋状态,让形象思维和情感活跃起来。摄影家常常没有这个条件,当题材撞上镜头时必须在千分之一秒中进入角色,成败在此一举。从这个意义上说,艺术创作对摄影家的考验更为严峻。[10]

摄影家对表现对象的认识和理解、态度和评价都渗透着一定的理性的内容,表现出自己的观念和睿智。这种理性思维是审美主体——摄影家重要的心理机能。伟大的摄影艺术家不能不是思想家,不能不在自己的作品中表达自己的思想和理性。诚然,摄影家是通过表现、刻画客观对象来显露自己的思想的。一方面以深刻的观察和体验,开掘对象的思想内涵,把蕴藏于生活现象中的理性因素提炼和概括出来;另一方面又在发现和表现对象的同时,进行主观评价,形成自己的主观思想。

三 逆向思维助推摄影创新

逆向思维也叫求异思维,它是对司空见惯的似乎已成定论的事物或观点反过来思考的一种思维方式。敢于“反其道而思之”,让思维向对立面的方向发展,从问题的相反面深入地进行探索,树立新思想,创立新形象。当大家都朝着一个固定的思维方向思考问题时,而你却独自朝相反的方向思索,这样的思维方式就叫逆向思维。在摄影创作中,因为要摆脱业已形成的“老习惯”就要下决心运用逆向思维,有意和自己原来的设想“过不去”。有一位心理学家说过:“只会使用锤子的人,总是把一切问题看成钉子。”思维定势一旦形成便会束缚创造性,[11]突破思维定势和老的观察方法,设想几种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会有新的收获,为摄影创新提供了可能。例如,我们曾经习惯于竖拍模特,横拍庙宇,在逆向思维的指引下,我们完全可以尝试横着拍摄模特、竖拍庙宇,甚至去掉头部和脚,只拍模特身体的中间部分,也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图片。

在摄影创作中,是随大流还是另辟蹊径?怎样才能拍到与众不同、具有独特个性的作品?成百上千的摄影者都去同一个地点拍摄相似的题材和对象,就会出现雷同和相似,没有个性和冲击力。要想有所创新,就必须跳出那个范围,这是获得新鲜题材和拍摄内容与对象的办法之一。因此,另辟蹊径是一个管用的办法,有获奖专业户之称的摄影家梁达明每每参加摄影赛事,总是不随大流,相反,他往往选择不同的创作线路,结果拍到的是具有独特性的瞬间。他在介绍参加2002年河南焦作国际山水摄影节影赛获特等奖所采用的策略时说:“我在出发去焦作前已有所构想,策略是避开大队人马,独辟蹊径”。而金奖获得者卢广的策略也大体相同,他说:“为了能够拍出与别人不同的照片,我自己单独行动,经过构思我到了太极拳年会的比赛现场(体育馆)。为了能够体现太极拳这项既阴柔且阳刚的古老神秘运动,我选择了体育馆的制高点进行拍摄。我选择了用慢门,使用了光圈F11-22,快门1秒-8秒不同的曝光反复拍摄,在取景中经常用不同的构图、不同的人数、不同的动作,花了三个小时,拍了两个胶卷。”[12]

《南方周末》图片总监李楠在参加完第四届国际新闻摄影比赛(华赛)评委之后撰文指出:不能认为摄影真的就是碰运气,或者说运气在发挥决定性作用,起决定作用的是摄影师的思维。日常生活类组照评选的最后环节,关于金奖的争论在《莫斯科的生活》和《孟加拉国的缅甸非法移民》两件作品中展开。说实话,两组作品都很优秀,一时相决不下。“如果非要在这两组作品中选择出一个更好的来,我个人倾向于《莫斯科的生活》。因为《孟加拉国的缅甸非法移民》描述的是一群明显处于灾难和痛苦之中的人。他们值得同情,但是从摄影的角度来说,突显在外的灾难表象当然更容易捕捉和获取,这也是摄影总是喜欢追随战争和灾难的原因;与此相反,能在平淡如水的日常生活中去敏锐地发现深刻的瞬间,这是一种更加高超的思维能力。而这样的照片,也许更能真实地表达这个世界。”这个观点几乎赢得了所有评委的响应,《莫斯科的生活》获得了金奖。[13]

此外,摄影创作和其他艺术创作有一个很相似的地方,这种创作既是自觉的有意识的活动,又存在着非自觉的无意识的一面,是两个方面的统一。非自觉与无意识是人的一种十分奇妙的、甚至有点不可捉摸的心理现象,是创作中客观存在的心理事实。在摄影创作的审美活动中,意识与无意识、自觉与非自觉、理性与非理性,相互交融,相互转化,以令人察觉不出的形态和方式统一在一起。一方面,没有清醒的自觉的意识,创作肯定不能进行;但是另一方面与自觉的意识交融在一起的,又确实有无意识的非自觉的因素,而且,创作中的无意识、非自觉十分突出。这成为创作心理的一个显著特点。摄影艺术家在审美创造中,往往不需要经过严密的逻辑思考过程,就可以接受和欣赏对象或事物的具体特征。

成功的创作,都是意识与无意识、自觉与非自觉不同程度地结合在一起发生作用,虽然有时这种因素明显一些,有时那种因素突出一些。之所以会如此,根本原因在于摄影创作作为一种审美活动,是充满激情的、满载着感性直观材料的、饱含着生活中本来具有的鲜活气息和水分的精神创作活动。在这种精神创作活动中,摄影家的审美心理的动力结构虽有抽象的逻辑思维作为其深广的基础,但它绝不是逻辑思维所能完全束缚得住的,情感和艺术思维最终起着决定的作用。

[1][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29.

[2]百度贴吧.中国风光摄影艺术家陈复礼[EB/OL].http://tieba.baidu.com.

[3]唐定.论情商与新闻记者成才[J].云梦学刊,2010,(4).

[4]参阅.三位青川摄影师的地震经历[N].中国摄影报,2008-06-06.

[5]肖逸.“错误”铸成的经典之作[J].人民摄影,2004,(4).

[6]阮义忠.当代摄影大师——20位人性见证者[M].北京:中国摄影出版社,2001:188.

[7]百度贴吧.世界是聪明人的——意大利著名摄影家洛蒂访谈[EB/OL].,2009-04-16.

[8]刘铁生.洛蒂的机智——拍摄周恩来半身像的幕后故事[J].军事记者,2003,(3).

[9]宋一苇,徐朝信.摄影艺术教育[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119.

[10]林少忠.摄影创作的心理机制[EB/OL].游山游水网,U3U4论坛,色影沙龙.

[11]张秉政.贵在发现,善于表现——解读观察与创作中的摄影新进路[EB/OL].安徽摄影家网,http://jiaoliu.ahsyj.com.

[12]卢广,袁新民.焦作国际山水旅游摄影大奖赛金奖作品[J].大众摄影[J].2002,(11).

[13]李楠.从华赛看中国新闻摄影[J].中国记者,2008,(10).

J404

A

1673-2219(2011)12-0152-04

2011-05-19

本文系湖南省教育厅教学改革研究项目“《新闻摄影》课程教学中学生实践能力培养的研究与实践”(项目编号2010A04)阶段性研究成果。

曾晓剑(1961-)男,湖南岳阳人,湖南理工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高校摄影教学与研究。

(责任编校:张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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