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风险与风险行为关系的心理解释模型

2011-06-08 07:13杨志杰陶佳雨
青年文学家 2011年2期

杨志杰 陶佳雨

摘 要:人们对生活风险和风险行为的关系进行了大量的实证性研究,尽管没有得出完全一致的结论,但是大量研究表明生活风险和风险行为的提升呈现显著的正相关。本文在大量实证性研究的基础上,对于二者关系提出了两种主要的心理假设解释模型。这两个模型各有不同,但又互相补充潜在的理论目标,范围从动机(解释1)到认知(解释2)。

关键词:生活风险;风险行为;心理解释模型

一、生活风险

在现代社会,很多人在他们的生活中都会遇到一些生活风险。这种普遍存在的挫折性遭遇包括既包括自然灾害,也包括人为的灾难,这些事件可能使人们直接面临生活中的危险和重要的个人资源的损失。在这篇文章中,我们把生活风险理解为个体对他的生命面临危险的感知和因此而产生的风险行为。

由Norris[1]做的160項灾难研究的综述评估了暴露于公共灾难的成年人心里受伤的严重性。结果变量被多种测量评估,包括心理问题,泛化性痛苦和健康问题。心理伤害为严重或非常严重的几乎占整个研究的40%。据观察,心理伤害的严重程度与暴露程度显著相关。另外,女性、中年人、少数民族和穷人心理受到伤害的风险更高。

二、风险行为

风险行为的广义定义包括一系列行为,这些行为可能不仅使自己和身边重要的人遭受严重的损失,而且通常会无意的伤害到无辜的其他人。这些令人厌恶的行为包括酗酒,药物滥用,危险驾驶,危险的运动,高风险的赌博和男女乱交或非法的活动。例如,危险驾驶会导致个人或无辜群体遭受身体的伤害或死亡,而酗酒则可能导致失业。风险行为可能是内隐的也可能是外显的,可能是自然的也可能是社会的,有事甚至是两者的合成物。这些行为在青年早期出现,在青年晚期尤其显著,然后在逐渐消[2]。

通过研究,大量的风险行为已经被确定,包括风险感知,风险评估,风险决定和风险行为。在这篇文章中,我们主要关注风险行为。

模型1:风险作为情绪调节的一个具体形式

个体被激发致力于风险行为的可能是动机中的两种,以详细的解释关于饮酒行为为例:一种是说降低了消极情感,另一种是说增加了积极情感。根据第一种动机观点风险行为被认为当个体面对压力和灾难时,对自己此时所经历的消极情感进行休整和管理。很清楚,情绪调节和应对压力是情感调节的一部分,虽然前者与后者存在区别,区别是前者主要关注降低消极情感,他更多的强调长期性。当被看做情感调节的一种形式时,风险行为紧跟生活危险情形之后调整一个人的回应,改变情绪的经历。一个额外的动机是风险行为可以引起积极的情绪,缓冲消极情绪的影响。

风险行为被理解为针对危及生命所采取的回避型应对策略的结果。具体来说,我们表明风险行为中的一些形式是他们自己的情绪调节策略,这些策略是为了调整和管理消极情绪,增加积极情绪。在坚持这个信念的时候,研究表明[3]冒险和回避型应对有相似的情绪调节功能。一些人已经宣称可能是对许多压力情境的一个不正常的反应。可以清晰的发现,物质的滥用可能使适应不良的结果加剧,而且延长灾难经历过后症状的持续时间,甚至妨碍解决灾难性经历的决心。这些风险行为和其他的情绪应激反应策略相呼应,可以帮助提升个体的情绪,减少个体的痛苦,没有从实际上改变压力情境的特性。因此,风险行为用更多同样的方式起否认,从压力中解脱或功能失调性防御策略的其他形式的作用。换句话说,卷入和进行风险行为可以修复个人的情绪,使他们暂时感觉更好,从长远来说并没有必然的改变危险的本质或提升情境状况。结果,作为情绪调节形式之一的冒险最终使个体面临将来的风险和损失,还有不断上升的大量风险和更多应对策略的使用,最终又造成新的损失和牵累。

模型2:改进信息过程作为紧随灾难的冒险的中介物

压力对于做决定过程和认知探索法的影响已经被詹尼斯和曼系统研究。在压力下做决定的冲突模型假设在冲突情境下人们的举动是严格的。充满压力的情境倾向于缩窄人们的注意范围,于是在充满压力的任务中限制他们的信息过程的深度和广度。压力的影响常常导致警觉过度和防御性回避,这两样依次导致人们做出错误的决定。在Weisaeth[4]的研究中有相似的观点,他们认为身体因素(如时间压力,信息超载、轻负载,身体危险)还有心理因素(如缺乏控制感和可预测性)导致严格的观念,减少信息寻找过程,因此导致简化的决定过程。

在人们对严重的灾难性经历(如自然灾难,战争,恐怖袭击)包括危及生命做出反映的方式上可能存在个体差异。一些人可能出现生命的损伤,因为长期的对近期将遭遇的死亡的恐惧。这些个体可能经历长期的担心,焦虑和严格的判断和决策模式。在经历可怕的时间后,其他的一些人可能变成了宿命论者。在他们的严重的遭遇后,他们确信他们曾经经历了可以想象的最糟糕的经历。结果他们可能改变他们的世界观和前景,相信到处都存在着潜在的危险,但他们却不能做任何事情来控制结果。Dawson-Rose[5]的研究与这个解释相一致,他们设想人们减少对灾难后高风险性交行为的关注是由于增加了由灾难事件引发的宿命论感。

参考文献:

[1]Norris FH,Friedman MJ,Watson PJ,et al.60000 disaster victims speak: part I. An empirical review of the empirical literature,1981–2001[J].Psychiatry,2002,65(3):207-239.

[2]Boyer.The development of risk-taking: A multi-perspective review[J].Developmental Review, 2006,26(4):291-345.

[3]Ben-Zur. Risk taking and coping among Israeli adolescents[J]. Journal of Adolescence, 2003 26(2):255-265.

[4]Weisaeth.Technological disasters, crisis management and leadership stress[J]. Journal of Hazardous Materials, 2002,93(3):33-45.

[5]Dawson-Rose. HIV transmission risk behaviors among HIV-positive individuals: Stress and coping in the aftermath of 9/11[J]. Journal of the Association of Nurses in AIDS Care, 2002,13(2):9-10, 25-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