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社会、政治参与与执政空间
——现代政党建设的新维度

2013-05-25 00:26李学楠
湖北社会科学 2013年10期
关键词:网络空间政党政治

李学楠

(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上海 200433)

▲政治文明研究

网络社会、政治参与与执政空间
——现代政党建设的新维度

李学楠

(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上海 200433)

通过纵向的时间和横向国别比较研究发现我国已经成为互联网超级大国。互联网对执政党而言是把双刃剑,一方面互联网使得社会转型期的政治参与以更加迅速、猛烈的方式爆发出来。另一方面网络空间的存在也为执政党进行有效的组织整合和提取资源提供了空间。政党通过网络空间获取有用资讯提升执政的科学性是关键。但是,网络不应该仅仅停留在执政的工具性层面,而应该回归到价值导向和制度建构的层面方有意义。

网络社会;政治参与;执政空间;现代政党

一、前言

最早的因特网是在1969年美国高级研究计划局建立的一个阿帕网,其目的是为了使得各大学的研究资源得到应用,从而确立对苏联发射第一颗人造卫星后的军事技术优势。而到了20世纪90年代,互联网进入到社会生活领域,与传统的社会生活方式相比,互联网的使用不仅塑造着人们的社会生活和交往方式,同时也改变着政治生活方式,因此,美国著名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在其1994年出版的著作《预测与前提》中提出,“在信息社会里,所有信息是和权力并进和政治信息息息相关。随着我们逐步进入信息政治的时代,这种关系会越来越深”。因此,互联网的使用不仅改变人们的社会生活和交往方式,同时也改变了现有的权力结构和权力运行方式。

互联网作为一种新型的通讯工具,具有信息量大、开放性、全球性、自由表达、自由结社、平等性、构造和传播信息、匿名性等特征,这几个特征足以瓦解先前建立在身份、财富、地位等之上的权力等级体系的社会,使得人们在网络空间里实现了虚拟意义上的人人平等、自由。当然,新的交流工具也为人们在虚拟空间的交流提供了机会,比如通过新的电子邮件和聊天室等方式。[1](p377-408)因特网的出现及其典型的特征给政治带来的直接影响是改变了人们政治参与的方式和途径。因此,近些年来学者们开始从政治参与的角度来考察互联网对政治生活和权力运行的影响。

部分学者对于互联网对政治参与的影响持积极的态度。他们认为互联网的使用极大地降低了公民政治参与的成本和提高了公民政治参与的热情,同时为公民平等、自由的参与政治提供了新的渠道和空间,因此对政治参与产生积极的、正面的影响。①参考:Newell,J.L.,Italian political parties on the web[J].The Harvard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ess/Politics.2001,6(60);Tolbert,C.J.&Mcnea,R.S.,Unraveling the effects of the internet on political participation?[J].Political Research Quarterly, 2003,56,175;K.Kenski.&Stroud,N.J.,Connections between internet use and political efficacy,knowledge and participation[J].Journal of Broadcasting and Electronic Media,2006,50(2),173-192。但是,另一些学者则持保守的看法,他们通过数据的搜集,发现因特网确实改变着传统的政府与公民交往的方式,但是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政治交往方式的突变,同时由于网络资源的不均衡分布还加剧了先前的社会不平等现象。②参考:Bimber,B.The internet and citizen communication with government:Does the medium matter[J].Political Communication,1999,16(4),409-428.李亚妤.互联网使用、网络社会交往与网络政治参与——以沿海发达城市网民为例[J].新闻大学. 2011(1);Jennings,M.K.,&Zeitner,V.,Internet use and civic engagement:A longitudinal analysis[J].The Public Opinion Quarterly, 2003,67(3),311-334。还有学者指出作为信息提供的工具、交流媒介和虚拟的公共领域而存在,但是基于不同的网络使用者的教育背景和使用的功能结构会导致不同的结果,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可能参与网络,同时对网络的使用功能结构也会导致不同的参与结果,学者们认为网络作为政治参与的工具并非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理想,但是网络仍然是政治参与提升的潜在工具。①参考:Gibson,R.K.&Ward,S.J.U.K.political parties and the internet:‘Politics as Usual’in the new media?[J].The Harvard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ess/Politics,1998,3(14)。与此同时,由于网络参与主体的能力和参与观念的不同,网络参与也为现实的政治带来了困难和挑战,尤其是对于处于社会转型期的发展中国家而言,由于网络的使用可以跨越时空的限制,传播抗争的观念和技术策略引发社会动乱、集体无理性、无序化的政治参与等社会问题。②参考:Ayres,E.M.,From the street to the internet:The Cyber-Diffusion of contention[J].The annals of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1999,566,132;陈尧.网络民粹主义的躁动:从虚拟集聚到社会运动[J].学术月刊,2011(6)。

可见网络政治参与具有双重性,一方面网络政治参与改变了传统的政治参与模式,扩大了公民政治参与范围,提升了公民政治参与的效能。同时,也带来了网络伦理缺失、非法参与扩大以及非理性等诸多问题,网络政治参与的双重效应对现代国家的执政者提出了巨大的挑战。网络参与究竟会给社会和政治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仅取决于互联网用户主体的结构特征以及社会群体特征,同时还取决于执政主体对网络空间的控制能力和利用能力。中国作为互联网用户最多的国家,又处于社会转型期,那么中国的互联网使用给中国社会转型和共产党执政带来了什么样的挑战?执政党该如何面对日益增多的政治参与事件?

二、现代政党建设的面向:网络社会与政治参与

在现代社会中,政党已经成为现代国家政治运行中重要的领导力量,对于一个国家和社会的发展起着导向性作用。现代政党要能够适应现代社会的信息化、工业化快速发展和社会群体利益多元化的要求,能够代表最大多数社会成员的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能够保证执政党很好地完成执政使命,有效地发挥执政党的作用和功能,不断地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

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者,建党之初面临着国家独立、民族解放的任务,迫于革命形势的需要,中国共产党主要依靠强有力的意识形态、组织力量来渗透并控制着社会,从而获得了领导权和执政权。改革前的中国社会,在计划体制和单位体制的作用下,社会意识统一于国家意识形态,社会民众利益要求相对单一,社会相对稳定。改革开放之后,尤其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确立之后,随着各种利益主体的形成,原先由党和国家力量整合为一体的社会意识开始分化,出现了多元化、个体化和变动性的特点与趋势。[2](p178-180)这些新的社会利益阶层不断对现有的政治体制、经济体制和社会体制提出新的要求和冲击,而此时,作为一种建制的中国共产党对思想、社会、经济和政治生活各个方面的控制力已经不断减弱。长期以来,中国共产党的传统控制手段——宣传、强制和组织——全都出现了相当大的收缩和弱化。[3](p1-10)因此,面临着日益突出的社会问题、支离破碎的组织状态和社会结构体系,政党从新构建社会的任务越来越艰巨。

中国共产党作为现代国家建设的主导者和承担者必须寻找新的整合空间和整合手段来加强对社会的整合。而互联网作为科学技术的新载体,不仅承载着信息传递的功能,同时还承载着意见表达的工具。尤其是对于政治领域的功能,互联网越来越成为公众传递信息的重要媒介。中国进入互联时代是从2000之后,具体是在2005年前后。胡锦涛总书记于2008年6月考察人民日报社时指出:“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互联网已经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重要渠道,成为党和政府联系群众的重要纽带。”下面是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发布的第2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见图1示)。

从纵向的时间维度来看,中国网民的数量和增长速度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地步,在2004年中国有网民9400万,占社会成员的7.2%,在2008年,仅用了四年的时间,网民数量增加到2.98亿,占社会总量的22.6%,截至2011年底,中国网民数量达到5.131亿,占据社会的38.3%。在短短的8年时间内,中国有5亿多网民,占据了将近40%的人口比例,可见,从数量的角度来看,中国已经进入到了互联网的时代。

图1 中国网民规模增长趋势

表1 世界各国宽带用户数量

从横向的国家比较看,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互联网用户最多的国家。在2000年时,中国宽带用户仅2万多,美国是700多万,日本85万多,英法德等国也达到了几十万,连处于社会转型期的新加坡也达到了将近7万。可是到了2008年,仅用8年时间,中国宽带用户已经成为世界第一,达到8337万,美国为7312万,两个国家遥遥领先,并且在此时已经超过美国的宽带用户。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宽带用户和网民数量最大的国家。因此,互联网的到来对于中国来说具有着巨大的影响意义。

此外,仅仅从数量上来看,还不能说明互联网的效用。互联网群体的结构特征决定了互联网的实际效用。而结构是现实性的反应,互联网用户的结构是社会现实结构的直观反应。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2年发布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1)年龄结构:上网年龄结构20岁—40岁占53.2%,其他年龄阶段为46.8%。(2)学历结构:初中、高中学生占据69%,大专占据10.5%,大学以及本科以上学历占据11.7%,小学及其以下占据8.7%。(3)职业结构:学生占据最高,达到29.9%,个体职业者占据14.6%,无业、下岗者占据9.5%,工业、企业职员占10.9%,企业公司中、高层管理和专业人员一共占据13.5%,党政机关占4.1%。(4)收入结构看:3000元以上收入的网民占据19.8%,3000元以下或者无收入者占据了80.1%。(5)城市网民占据73.5%,农村居民占据26.5%。(6)地域特征:东部沿海地区互联网的普及率在60%—70%之间,中部地区为40%—50%之间,而西部地区多在20%—30%之间。

从用户群体性结构上可以看出,中国互联网用户的群体结构特征呈现出“低年龄、低学历、低收入”的特点,与发达国家“高收入、高学历”的结构特征截然不同。这些特征反映了我国社会的群体结构,同时也决定了我国互联网用户的质量。

简而言之,无论是纵向上的发展还是横向的比较,在用户数量上我国成为世界上的超级大国,占据世界榜首。从质量上来看,我国互联网用户还呈现出“三低”状态,这或许可以解释我国近些年互联网上爆发出的群体性事件,以及网络呈现出的网络参与者的无序化和代表性问题。更重要的是这些问题的出现直接给执政党提出了现实性的挑战。

三、网络空间与政治参与:政党执政空间的获取

随着互联网应用的普及,网络已经成为了公民政治诉求的直接渠道和平台。美国政治学家亨廷顿提出:“政治参与就是平民试图影响政府决策的活动。”[4](p9-10)我国学者吴志华指出:“政治参与就是普通公民通过一定方式去直接或间接地影响政府决定或与政府活动相关的公共政治生活的政治行为。”[5](p270)概括起来,政治参与就是指普通公民通过合法的途径和方式,积极参与和影响社会事务,表达自身利益要求和意愿,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一种政治行为。公民网络政治参与就是公民以网络为途径和手段介入政治生活领域,参与制定、讨论政府的公共决策,从而直接或间接地影响政治体系的运行方式、运行规则和政府决策过程的政治行为。

随着我国网民数量的飞速增长,虚拟网络社会对我国政治生活产生着越来越重要的影响。一方面,网络时代的到来使得政治参与的主体地位获得了平等化、参与的动因复杂化、参与方式便捷化和高效化,但是与此同时由于网络参与的规制和网络空间的虚拟性也导致了网络参与控制困难化的结果。[7]因此,虚拟网络社会一方面开拓了政治发展和政治参与的新渠道和新空间,推进我国政治生活进一步走向现代化;另一方面,虚拟网络社会也给我国的政治稳定、政府治理、意识形态、政治文化以及国家安全等带来许多负面效应,在特定范围内给我国的政治秩序带来了冲击和挑战。[8]

此外,互联网使原有的社会政治活动生产了两个空间,即传统空间和虚拟网络空间。传统空间的政治活动和政治主体受到时间和空间的制约,处于特定的时间和地点;虚拟网络空间不需要考虑时间和空间问题,任何公民只要具备基本的设备上网即可参政议政。网络空间开辟了人类全新的政治生活领域,也对我国社会转型期的中国共产党提出了挑战:

首先,网络的出现对政治产生了直接的影响,它颠覆了传统政治制度对民众政治行为的限制,使得政治主体直接走到政治的舞台前面,行使民主权利,发表自己的政治意见,这是我们党面临的全新形势。

其次,互联网的出现,使得先前的社会体制问题、经济体制问题、政治体制问题以更加集中、更加迅速、更加猛烈的方式爆发出来,直接呈现在受众面前,使党的威信和合法性面临直接的挑战。

再次,网络政治时代的到来对政党的执政方式提出了挑战,特别是处于社会转型期的执政党,由于其传统执政方式难以应对现有的社会突发状况,而新的执政方式和制度建设姗姗来迟,从而出现了结构与制度之间的鸿沟。

最后,网络社会的到来带来的最大的变化就是降低了人们政治参与的成本、扩大了信息传播范围和信息来源。而与此同时政治的制度化改革却进行缓慢,出现了亨廷顿所说的政治参与与政治制度化之间的低度平衡状态。因此,如何在接下来的时间段内保证政治参与的扩大与政治体制发展之间的平衡,不仅是中国共产党自身组织和体制发展的关键和契机,同时也将是共产党长期执政的要旨所在。

互联网的发展固然给中国共产党的现代化提出了挑战,但同时也为党的执政空间的拓展带来了机遇。能否掌控并进入到网络空间从而拥有主动权,将成为中国共产党在现代国家建设中能否完成使命的关键因素。因此,政党从社会中获取有效信息的能力决定政党执政的能力,而政党执政的能力决定了政党的生命力。在网络时代,能否获取有效的信息在于政党对网络空间的控制能力和摄取能力。控制能力在于对社会的价值引导和舆论建构能力,摄取能力在于政党从社会中获取有效资讯、有效资源的能力。可采取以下措施获取两种能力:

第一,从功能和价值的层面看,政党应该提出更加明确的目标和价值导向,并通过网络进行有效的宣传。政党具有政治性,应该具有明确的价值目标和价值导向,并围绕着该目标和价值进行阐述。从目前政党对网络空间的建设来看,中国共产党仅仅将网络作为一种政治意见、政策文件、方针政策传达的工具,而没有达到与社会互动的效果,网络仅仅发挥了传统媒介的宣传作用,而没有发挥社会动员的作用。在价值层面上,政党利用网络空间进行的价值目标和社会目标的宣传过于模糊和遥不可及,与社会民众的切实需求脱节,没有起到明确的价值导向作用。因此,政党应该充分利用网络空间与民众进行有效的互动,了解民众的切实需求,在价值层面进行正确合理的引导,即政党要提出明确的、具体的社会价值目标,而不是进行模糊的、形式化、空洞化的口号宣传。

第二,通过网络建立有效的信息公开系统。有效的信息公开是政党进行社会互动的必要前提,也是政党进行自身建设和取得社会信任和民众支持的关键所在。从目前政党对网络的利用情况来看,政党的信息公开部分还很不健全,遮掩社会现实和社会问题只会给群众和网民留下更多造谣的空间,这不利于政党自身建设也不利于社会的稳定。因此政党应该建立健全信息公开系统。例如公布领导人的联系方式可以方便民众与领导人之间进行有效地、直接地互动,传递社会信息和民众的需求。通过信息公开比如财务的公开等,群众可以有效地监督政党内部事务,并促使政党工作更加科学化和合理化,这有利于政党自身的建设。

第三,提出明确的议题,建立有效的互动和回应系统。政党不应该在网络上唱“独角戏”而应该与社会进行有效的互动。政党根植于社会,对社会需求的有效把握将决定政党执政之路的长远。政党可以通过网络设立民众意见表达的平台,就具体的社会问题和政策出台进行社会调查,与民众形成良好的互动和协商机制。并就民众切实关心的具体问题进行回应和答复,公布于网站。因此,利用网络提出明确的议题和建立有效的回应系统是吸引民众进行有序参与的关键所在,还为政党治理社会节省大量成本。

第四,通过网络建立,提升汲取资源的能力。资源是政党获取执政能力的关键,政党的资源汲取能力关乎政党执政能力。政党建设不仅仅要关注社会的需要,同时要注重政党自身资源的汲取能力。网络时代,政党要充分发挥网络的动员性、及时性和有效性,通过网络将政党组织内部、政党成员之间凝聚成一股力量,从而能够有效地回应社会的需求。因此,政党应该通过网络建立起组织之间、成员之间有效的互动模式,通过互动来达到组织灵活性、适应性的需要。

因此,互联网应该成为政党与社会有效互动的平台。同时,政党网站建设还应该具有政党自身组织建设、人员建设的功能结构,从而实现政党自身的转型。

四、余论

网络之于中国转型,无疑居功至伟,但是这并不能证明网络就是万能的。如果没有相应的制度对接,没有现实力量的支撑,多么精彩的网络风景,也往往不过是海市蜃楼。因此,现代政党的建设不仅需要依靠网络,同时也需要建立对应的制度结构和提出有效的解决机制才能够减少社会转型期的阵痛。

网络社会既是现实社会的结构性反应,但是又不同于现实社会。一方面,网络属于现实社会在虚拟空间中的呈现,是现实社会的本质反应。但是,另一方面,又因为网络具有不同于传统传播媒介的特质,即更加迅速、便捷、信息量大、可以穿越不同时空的特征,这一特征可以将各种社会效应聚集起来,起到加速社会催化的作用。网络既可以对良好的社会事件起到扩展的效应,也可以对不良的社会反应起到加速的作用。因此,网络是把双刃剑,既可以给社会发展和政党执政提供有益的生存空间,同时也有可能为国家建设带来灾难。

此外,网络可以成为政党治理、国家建设的问题起源,但是不应该成为问题的终结。终结应该归位于制度创新和制度建构上,而制度背后是执政党的价值追求。通过诉诸于网络途径建构起未来社会和国家的价值导向,并为此价值付诸于切实可行的制度结构。这样网络才真正地成为政党执政的助手,而不仅仅是一时的工具。因此,现代政党的建设应该通过吸纳有用的社会信息,重新组织自身以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同时通过有效的整合和自身能力的提升,再归为社会制度和价值上的建构,从而付诸于实际的社会行动,这样才是有效的政党、才是有能动性的政党。政党的能力在于建构、重组和实际行动。

因此,网络确实为现代社会和现代政党执政提出了空前的挑战,但是也为现代政党和现代国家建设提供了可循的发展路径和生存空间。现代政党和现代国家建设不仅取决于对网络空间和网络社会的占取和利用,更重要的是对于网络和现实社会的正确把握,以及通过有效地把握对组织自身进行建构和整合的功能。只有有效的政党组织才能够有效地建构社会领导国家。

[1]Harwit,E.and Clark,D.Shaping the internet in China: Evolution of political control over network infrastructure and content[J].Asian Survey,2001,41(3).

[2]林尚立.中国共产党与国家建设[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9.

[3][美]沈大伟.中国共产党:收缩与调适[M].吕增奎,王新颖,译.北京:全国百佳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

[4]塞缪尔·亨廷顿,琼·纳尔逊.难以抉择——发展中国家的政治参与[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

[5]吴志华.政治学导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

[6]李斌.论网络时代的政治参与[J].探讨与争鸣,2004,(6).

[7]程玉红,曾静平.论虚拟网络社会对我国政治发展的影响[J].现代传播,2011,(9).

[8]朱云生.良性互动:青年网络政治参与的发展新趋势——基于“躲猫猫”等网络典型网络事件的分析研究[J].中国青年研究,2010,(1).

责任编辑 申华

D26

A

1003-8477(2013)10-0019-04

李学楠(1986—),女,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政治学博士研究生,兼职上海市党建基地研究中心观察员。

国家社科项目之复旦大学“985”三期项目之子课题“中国现代国家形态与中国的发展和崛起”之阶段性成果之一(2011SHKXZD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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