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香
很多诗人都在忙着写乌鸦
写它的羽毛和宿命
会在哪刻掉下或停留
一只乌鸦飞走了
另一只乌鸦又飞来
陆陆续续地停靠在某个角落
或某根树杈上
抖擞着千百个飞越高山的梦想
没有一只乌鸦是我写的
它在一座低矮的土坯房屋里
失哑的嘶叫着
雷电和暴雨的名字
参花(下)2013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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