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幸福指数指标体系的构建研究

2014-04-08 03:27徐秀美罗许伍
旅游研究与实践 2014年4期
关键词:农牧民目的地指标体系

徐秀美,罗许伍

(西藏大学 旅游与外语学院,西藏 拉萨850000)

引言

幸福指数是伴随新经济学的发展、人类对经济增长与经济效率的不断认识而出现的概念。在实践方面,一些发达国家(例如瑞典、瑞士)和一些社会改革国家(例如不丹),都已经开始重视提高国民的幸福指数,并把国民幸福指数纳入到监测国家宏观经济运行的指标体系当中,而放弃了传统经济增长所追求的高速发展模式[1]。其中,不丹既是幸福指数研究的倡导者也是幸福指数研究的集大成国家,目前该国将幸福指数的内涵已经拓展到了生活水平、教育问题、健康、生态体系的多样性和弹性、时间利用效率、文化多样性与活态、政府的治理能力、社区活力及心理健康状态等方面,并建立了国民幸福指数测评综合指标体系。在中国2006年两会期间,幸福指数也成为了一个与民生联系十分密切的关键词得以关注。

一、幸福指数国内外研究趋势及述评

在理论方面,除了来自国家主导层面的研究,中西方众多学者对幸福指数研究表现出较高的热情。目前国内外众多学者认为:幸福指数是衡量国民生活质量与生活满意度的一项重要指标。国外关于幸福指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幸福指数影响因素分析(Richard Layard,2005;Robert Frank,1976;Bruno S.Frey,2001)、幸福指数指标体系的构建(Ryff、Essex,2006)、幸福指数测量方法及模型研究(David·Blanche raul、Andrew Oswald,2004;David Clark,2007;Ruut Veenhoven,2007)、幸福指数主观性与客观性二重属性研究(Daniel Kahneman,2002)、幸福指数与经济增长、幸福指数与人类发展水平之间的关系研 究(Charles Kenny,David G.Blanch flower,2005;Andrew Leigh,2005)等方面;在研究方法与研究技术方面,国外线性模型与非线性模型、指标体系方法(Andrew Sharpe,2005)、基数可量理论(Yew-Kwang Ng,1996)等方法得到运用;在调查与测量方法方面,日重现法(Day Reconstruction Method,DRM)(Kahneman et al,2004)和生态取样方法(Ecological Momentary Assessment,EMA)(Stone et al,1999)成为常用的测量方法。

总的来看,国外关于幸福指数研究的视角比较多样,测度方法较为综合,且重视量化研究;不同领域的研究人员结合自身研究专长同时也汲取其他相关学科领域的研究范式对幸福指数进行深入研究,出现了心理学、经济学、社会学、人类学等学科交叉研究的趋势。

相比之下,国内关于幸福指数的研究始于上世纪90年代,近年来相关文献报道逐渐增多。国内关于幸福指数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对幸福指数核算指标体系的构建研究(刘伟,1996;深圳社科院,2005;程国栋等,2005;苗元江,2003;乐正,2006;蔺丰奇,2006;黎昕等,2011)、幸福指数内涵解析(邢占军等,2004;康珂,2008)、居民幸福指数测度研究(钱雪飞,2010;马立平、杨作毅,2007;万树,2011;郑方辉等2012)、幸福指数二重性研究(陈惠雄,2006;奚恺元,2006;周四军、庄成杰,2008)研究等方面。

在研究方法方面,国内相关研究中例如结构方程模型方法(孙凤,2007;吴启富等,2007;张国栋,2012)、回归模型(肖成勇,2007)、效用函数(李桢业,2008)、综合幸福指数函数(张辰利、王五祥,2007)等定量分析方法的运用逐年增多,逐步提高了幸福指数测度研究的客观性与科学性,缩短了与国际研究水平的差距。

从研究范围方面来看,国内外关于幸福指数的研究多集中在宏观或者中观层面,涉及到国家领域、省域范围以及城市范围的居民幸福指数研究较多;涉及到小尺度范围例如村庄、景区周边居民幸福指数的研究报道较少;从幸福指数的主观性与客观性二重属性角度来看,关于幸福指数的主观性的研究着墨较多;从研究对象方面来看,以城镇居民为研究对象的文献占绝大多数,关于农牧民幸福指数的研究较少。

二、西藏乡村旅游地农牧民幸福指数测评模型研究

(一)幸福指数测评模型指标体系构建原则

借鉴前期研究成果,从幸福指数的主观性与客观性的二重属性出发,采用多学科交叉研究视角,突出矛盾特殊性,紧密结合西藏乡村旅游发展实践,遵从“以人为本、科学发展、全面性、可操作性、可比较性、有针对性、系统性”[2-4]的原则,拟从经济、社会、文化、生态、心理等维度构建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幸福指数指标体系。

1.系统性原则

突出指标体系的全面性,将影响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农牧民幸福指数的要素的各个方面归纳进来;同时要考虑到各个细分指标的独立性特点,抓主要矛盾。

2.科学性原则

保证指标体系的构建能够客观地反映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农牧民幸福指数,能够为定量分析不同要素对幸福指数的影响提供技术支撑。

3.可达性原则

保证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的构建便于定量计算,同时各个细分指标可以定量化,所需数据易于收集与统计,数据来源可靠。

4.针对性原则

针对矛盾的特殊性,构建符合西藏特点的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农牧民幸福指数评价体系。

5.动态性原则

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农牧民幸福指数随着乡村旅游产业发展、乡村产业经济结构的变化而不断演变,因此,在研究方法方面要克服指标体系方法的缺点,用发展的视角构建各个细分指标,对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各个细分指标予以动态化处理,以保证指标体系的客观性。利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考虑农牧民幸福指数的动态性,测算出2000—2013年这个时段不同乡村旅游产业发展阶段的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幸福指数的面板数据。

6.以人为本的原则

幸福指数测评的目的是关注被调查者的幸福感、满意度以及身心健康状况。科学发展观也强调“以人为本”,因此指标体系应该体现涉及民生的关键词,在指标体系构建的过程中体现关注幸福指数并且兼顾提升幸福指数的倾向。

(二)研究方法

国内外关于幸福指数指标体系研究、幸福指数测评方法研究的文献为本文提供了理论基础。指标体系构建过程涉及到两方面的主要内容:测评指标系统不同层次指标的确定与指标权重的确定。指标体系不同层次指标的确定是通过运用德尔菲(Delphi)技术,在课题组成员前期实地调研工作的基础上,整合了幸福指数影响因素相关资料,编制了专家调查表,向区内外相关领域的32名专家进行了调查,在反复征求意见的过程中逐渐剔除了表意模糊、概念重复的项目,最后共筛选并保留了准则层3项指标、测评指标层11项正式指标,最终得到了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的具体框架。

(三)测评指标体系的构建

主要从经济维度和生态维度对指标体系进行构建研究。其中生态维度又分为自然生态维度和人文生态维度,自然生态维度主要指自然生态环境方面。在本文中,为了便于统计与数据处理,将经济因素从人文生态维度中剔除,而专门看做一项与生态维度独立平行的指标,因此,本文中的人文生态维度主要包括社会、文化、宗教、道德、教育等因素以及这些人文因素所依托的物质基础,例如历史建筑物、文化设施与场所等方面。

1.经济维度指标

乡村旅游的开发为目的地农牧民带来十分可观的经济效益,这一现象在旅游发达地区更加明显。旅游经济效益具体表现在提高目的地农牧民人均纯收入、改善农牧民生活条件。因此,本文为了突出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幸福指数受乡村旅游经济对的影响,采用人均旅游接待(服务)纯收入与农牧民纯收入的比值作为经济维度的一项指标,很显然,该指标属于客观性指标。考虑到幸福指数具有主观性属性,引入“农牧民对旅游收入状况的满意度”调查指标。

乡村旅游经济除了能够对目的地农牧民的收入情况产生影响以外,对当地的物价水平也会产生影响。一般来讲,由于旅游产业的乘数效应,旅游业融入到农业当中,与农业相互耦合,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农牧区原有产业结构。当旅游者涌入乡村旅游目的地以后,目的地乡村社区的旅游密度迅速增加,导致乡村社区供需结构产生变化,进一步催高了农副产品价格与旅游产品价格。旅游开发离不开旅游基础设施建设、旅游配套设施建设,因而需要旅游投资活动;而旅游投资就意味着大量的资金流入乡村旅游目的地,这也是导致目的地物价上涨的一项原因。乡村旅游开发也离不开旅游服务,旅游产业又具有季节性特点,旅游旺季出现的旅游服务人员紧缺问题催高了旅游从业人员成本,这也是导致物价上涨的重要原因。在经济学领域,衡量物价以及通货膨胀的一项重要指标是“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它反应了一国或某一地区居民在一定时间内购买的商品或服务的价格水平的变动情况[5],是宏观经济研究领域经常涉及的指标。在此为了方便研究同时平衡幸福指数的主观与客观属性比重,引入“农牧民对物价水平的满意度”指标来测评乡村旅游目的地物价变动情况对农牧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

与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日常生活关系密切的商品如衣服、糌粑、酥油、蔬菜等生活必需品,藏族人民在节庆期间对该类商品的消费额度较高;此外,机动车、摩托车等生产以及出行工具在农牧区销量也较大,但该类商品一般来自政府补贴,所以其价格的波动极小,可以忽略。以对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构成较强影响的衣服、食品等生活必需品的价格变动情况来反映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农牧民生活水平情况,引入“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家庭恩格尔系数”,来衡量食物的消费在家庭消费总额中的比重。

“乡村旅游开发社区参与程度”指标反映了旅游开发过程中乡村社区的民主权利,在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衡量社区参与旅游开发过程中的旅游利益分配公平性问题。该项指标最终数值的获得以课题组成员对目的地旅游开发商、旅游管理部门的深度访谈和对农牧民的问卷调查综合为结果。

2.生态维度指标

(1)生态效应

实践表明:旅游产业并非“无烟产业”,旅游开发要关注目的地的生态效应。西藏的自然生态环境比较脆弱,乡村旅游开发对目的地造成的生态影响构成了乡村社区农牧民幸福指数客观层面与主观层面的影响因素。前期田野调查过程中了解到,西藏乡村旅游开发对目的地乡村社区带来的生态效应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1)自然生态效应

乡村旅游经济对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造成的负面自然生态效应主要包括:

旅游活动引发的污染。包括游客在目的地乡村社区乱扔垃圾行为,带来了大量外来不可降解垃圾;旅游活动对目的地水体环境、空气质量的影响;游客对目的地植被的践踏、采摘行为;游客对乡村社区饲养家畜的生存环境的干扰等方面。

乡村旅游开发引发的生态破坏。乡村旅游开发占用了农牧民的田地与牧区,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自然结构的完整性;目的地乡村旅游接待服务为了迎合旅游者消费需求,对乡村社区周边野生动物进行捕杀、对野生植被进行采摘。

乡村旅游经济对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造成的自然生态效应的积极方面主要包括:依托自然保护区、国家公园的发展而发展起来的乡村旅游目的地可以借力乡村旅游开发提高其环境质量,纯生态旅游者的积极的示范行为可以提高农牧民的生态意识。

2)人文生态效应

①乡村旅游经济对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造成的人文生态效应的消极方面主要体现在:

旅游活动引发的消极影响。西藏地广人稀,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人口密度小,而近年来尤其是青藏铁路通车后,乡村目的地游客接待量逐年增长,特别是在旅游旺季,旅游者的涌入干扰了乡村社区的正常生活;旅游者的不良的示范效应影响目的地居民的价值观念;旅游目的地与客源地之间的不同文化交流过程中农牧民的文化心理也会发生变化。

乡村旅游开发引发的消极影响。西藏乡村旅游产业表现出强烈的季节性,旅游淡季、旺季分明,且淡季在全年所占时间较长。在旅游高潮退却之后,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原本从事旅游接待服务的农牧民不太习惯回归农牧民业生产,因此出现劳动力与生产资料闲置的情况;旅游业是一个敏感性较高的产业,政治事件、自然灾害、流行疾病的蔓延都会严重影响旅游业的发展,如果乡村旅游目的地过度依赖于乡村旅游经济,则会导致目的地产业结构失调,农牧民从心理上也会对乡村旅游经济产生依赖感;旅游开发引起的文化商品化问题也是目前这些乡村旅游目的地面临的一个严峻问题;民俗文化表演、手工艺品的营销与设计方面都涉及到了文化不真实问题。

旅游基础设施建设的过程中,一些违章建筑对背景环境造成了破坏。

乡村旅游经济系统利益相关者在利益分配过程中出现的矛盾与冲突。

②乡村旅游经济对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造成的人文生态效应的积极方面主要体现在:

旅游活动引发的积极影响。游客将客源地的文化带到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与目的地乡村社区进行文化交流,双方文化进行涵化。

乡村旅游开发引发的积极影响。乡村旅游的开发有利于保护甚至复兴民族濒危文化,同时也可以创新民族文化。

把握生态维度的主要矛盾,同时兼顾西藏乡村旅游的特殊性,引入幸福指数测评体系生态维度的指标如下:

(2)自然生态维度指标

空气质量。为了方便研究,以空气质量衡量乡村旅游目的地空气污染问题,具体数据来源于西藏自治区气象局、林芝地区气象局以及各乡村旅游目的地所在县级气象局。

旅游垃圾堆放生态足迹[6]。根据旅游垃圾的特点与成分,从垃圾总体中识别出旅游垃圾;再根据生态足迹模型分析法,测算出由于旅游垃圾的堆放所产生的生态足迹。具体计算公式为[7-8]:

其中,TEFwaste表示旅游垃圾生态足迹;S代表旅游垃圾堆放面积;A代表单位时间(通常指一年)垃圾排放温室气体所占用的间接土地面积;α表示建成地均衡因子;β表示能源用地均衡因子;Pa表示每公顷林地的CO2的吸收能力;Qi表示第i种垃圾成分的排放量表示第i种垃圾成分的CO2的生产能力表示第i种垃圾成分的CH4的生产能力;x表示CH4的GWP当量系数。

(3)人文生态维度指标

离婚率。主要用于反映家庭和睦程度,在一定程度可以反映目的地农牧民价值观念的变化趋势。一般表示为在一定时期内(一般为年度)某地区离婚对数与总人口之比,通常以千分率表示①。本文为了便于计算,拟用民政部综合计划司和婚姻管理司1988年采用的计算方式:“在一定时期内或按所给的年份,每一千人中离婚的数字。分母是总人口,分子是离婚次数,表示方法是千分率,即:某年离婚率=(某年离婚次数/某年平均总人口数)×1000‰。

农牧民心理与身体健康情况。主要用于反映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精神健康程度。该指标是一个复合指标,为了简化研究,本文从幸福指数的主观属性层面将该指标拟为:农牧民对自身身心健康情况的感知。

农牧民家庭旅游负担比。即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家庭平均每一个从事旅游服务接待的劳动力所负担的人数。该指标是“农村家庭负担比”在旅游产业意义上的衍生,主要因为乡村旅游目的地的农牧民家庭的劳动力以从事旅游服务接待居多。该指标一方面可以衡量目的地从事旅游产业的劳动力人口的负担情况,同时也可以衡量旅游为目的地乡村社区带来的就业机会问题。计算方法为乡村旅游目的地平均每户家庭人口与平均每户家庭旅游劳动力人口数之比。

农牧民对乡村社区社会风气的感知。从乡村旅游影响角度切入调查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对乡村旅游经济所带来的社会效应的感知。

(四)指标体系权重的确定

指标权重的确定是在指标体系确定的基础上,运用层次分析法(AHP)结合德尔菲技术进行处理。由于决策目标较多,若采用T.L.Saaty提出的(1~9)九标度的方法将原始数据量化为数值判断矩阵,则可能出现做出判断不能满足一致性检验的问题,故本文采用(0,1,2)三标度法来对每一元素进行两两比较后,建立一个比较矩阵并计算出各元素的排序,然后通过极差法将比较矩阵转化为判断矩阵,并证明它完全满足一致性的要求[9]。

为了避免被调查的专家对层次分析法不了解的可能性,同时保证调查问卷问题设计的直观性以及便于填写等问题,首先用两两比较的判断矩阵来设计调查问卷,使被调查专家不用考虑重要性的量化问题,克服了被调查专家对层次分析法不熟悉的弊端。本次调查设计并发放问卷50份,收回问卷46份,有效问卷45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90%。采用实地发放与电子邮件相结合的方式进行调查。调查对象为国内旅游研究领域、社会学、人类学研究领域的教授和在读博士生,对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旅游开发与管理公司的部分管理人员也进行了调查。最后经过整理统计,得出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权重表,如表1所示。

表1 西藏乡村旅游目的地农牧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

三、结语与展望

西藏乡村旅游近年来遍地开花。关注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农牧民幸福指数,从主观层面和客观层面构建农牧民幸福指数测评指标体系,对于进一步进行实证研究打下了基础。课题组后续将对西藏具有代表性的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社区农牧民进行实证研究,以此来关注乡村旅游开发过程中的负面问题,促进旅游开发与旅游利益分配的合理化发展。

注释:

①《中国大百科全书》社会学卷,1991。

[1]魏翔,陈倩.闲暇视角下的经济增长[J].财经科学,2012(1):92-102.

[2]康珂.经济幸福指数研究[D].北京:中央党校,2008:30-33.

[3]黎昕,赖扬恩,谭敏.国民幸福指数指标体系的构建[J].东南学术,2011(5):66-76.

[4]肖成勇,蒋敏,来尧静.幸福指数测量方法研究[J].特区经济,2007(12):301-302.

[5]高鸿业.宏观经济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

[6]刘建峰,王桂玉,王丽丽.旅游垃圾:旅游研究领域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J].旅游论坛,2009,2(1):20-26.

[7]甄翌.旅游生态足迹改进方法及应用研究[J].地域研究与开发,2009,28(5):85-89.

[8]张一群,杨桂华.人造型景区生态足迹研究[J].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2009(1):51-59.

[9]徐秀美.昆明会展旅游竞争力影响因素评价[J].青岛酒店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0,2(4):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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