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凝聚力与再投资决策的实验研究——基于凝聚力不同维度的视角

2014-12-25 02:17李丽娇
天津商业大学学报 2014年1期
关键词:盈亏凝聚力意愿

李 伟,李丽娇

(天津商业大学a.商学院;b.管理创新与评价研究中心,天津300134)

现阶段我国正处于经济转轨时期,企业所处经营环境的变化频率越来越快,竞争也愈发激烈,由此团队的工作模式应运而生。西方组织管理文献中,凝聚力被认为是团体层次的重要概念,[1]尤其在军事领域[2]和体育项目[3]中,团队凝聚力对战斗力最具实质性的影响。现代社会文化交互影响极为密切,到处存在多元文化的相互冲击。而我国集体主义的文化传统和经济社会转型的时代背景,使得团队凝聚力对投资决策的理论与实践具有重要意义。然而,我国学术界的相关研究尚处于初期阶段。

国外有关凝聚力的研究集中在三个方向上:(1)探究凝聚力与团队绩效的因果关系;(2)检验凝聚力和团队绩效间的调节变量;(3)考察凝聚力的各个维度与团队绩效的关系。[4]但这些研究主要将凝聚力应用于军事组织[2]或体育项目[3]上,所得结论能否推广,值得存疑。国内学者首先将凝聚力引入投资领域,但仅限于前两个方向,且有限的研究成果并不一致,[5-8]这系未明确区分项目盈亏并将凝聚力视为单维度变量所致,且凝聚力和文化差异联系密切。西方的研究成果在我国特有的文化背景下是否适用,鲜有研究。而我国对投资决策的研究多以外界客观因素为切入点,忽视了企业团队凝聚力这一深层的主观因素的影响。作为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手段,在政府的引导下(如2012年实施的地方版“4万亿”投资计划),我国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呈现快速增长的态势。①然而,现有文献主要以初始投资为对象,但因资金限制、使用效率等问题,将资金一次投资到位的企业很少。再投资的决策过程常伴有计划、心理、个体差异等多方面的影响,因此,其决策机理与产生原因有别于初始投资。可见,探究再投资的决策机理更具现实意义。

1 文献回顾

20世纪 30 年代,学者 Lewin[9]提出团队的两大主要过程是运动(Locomotion)与凝聚(Cohesion)。直到50年代,组织管理领域才高度关注凝聚力,但其定义众说纷纭。典型观点包括Festinger等[10]的“凝聚力是促使成员留在团队内的总影响力”,Carron等[1]的“凝聚力体现为追求目标的过程中成员团结一致,并保持一体性的趋势,具有动态性”,Siebold[2]的“一个单位中社会控制机制能够有效运作以实现目标的程度”。由以上概念演变可看出学者对凝聚力的关注点从个体、团队到组织的发展脉络。由于实务中的重大事项都由团队进行决策,因此本文基于团队的角度探究凝聚力对投资决策的影响。在团队层面上,凝聚力经历了从单维度到多维度的演进过程。早期的单维视角主要以团体吸引[10]和人际吸引[9]来阐释凝聚力。多维观点中,Bollen和Hoyle[11]认为凝聚力包含两个维度:团体归属感与团体士气。而更多学者认为团队凝聚力包含社会凝聚力(Social Cohesion)和任务凝聚力(Task Cohesion),这两个互相独立的维度。[12]社会凝聚力(也称关系凝聚力)反映成员彼此相互喜欢及愉快交往的程度,其涉及亲和力、友谊和社会性支持等人际关系;任务凝聚力则指团队成员对完成目标所给予的承诺,和完成某特定任务的能力及指向活动的客体相联系。Zaeearo和Mc-Coy[13]将其分为人际凝聚力和任务凝聚力,但此处的人际凝聚力与上述的社会凝聚力本质相同,并对此后的研究产生了重要影响。Mullen、Copper、Beal、Cohen 和 Burke[14-15]则提出三个维度:人际吸引、任务承诺及归属感。不难发现,关系凝聚力和任务凝聚力已得到普遍认同,可作为基本的核心维度。

国外学者主要将凝聚力应用于军事组织[2]或体育项目[3]上,尚未延伸到投资领域,我国学者率先进行了有关探讨。林书伃、唐洋等[5-6]均通过实验研究了凝聚力对恶性增资的影响。林书伃[5]发现高责任时,高凝聚力团体恶性增资倾向显著大于低凝聚力团体,而低凝聚力团体恶性增资倾向与个人无差异,这与唐洋等[6]的研究结果一致,他们发现凝聚力越高,恶性增资倾向越严重,即凝聚力与决策绩效负相关。[6]其他学者也进行了相关研究,但并未明确区分项目盈亏。朱振伟和金占明[8]的实证研究表明决策团队的工作经验、进取精神和沟通正向影响决策理性,但未发现凝聚力对决策过程的影响。而王国锋、李懋和井润田[7]的实证结果为凝聚力有利于决策质量的提高。这些研究没有考虑项目盈亏在团队凝聚力与投资决策间的影响,未从微观层面深入探究项目盈亏的调节机制。

2 研究假设

本文对团队凝聚力采用最具普遍性和典型性的两个维度:关系凝聚力和任务凝聚力。根据文献回顾,关系凝聚力团队关心如何与他人相处,以及如何维持彼此的认同感和相互喜欢,而对任务目标的关注度较低,且这样的团队往往存在“群体思维”现象。[16]关系凝聚力越强,群体思维现象越严重,从而越易压制成员的不同意见,导致决策不能按照理性的程序和方法进行。[17]因此,当出现意见分歧时,关系凝聚力会妨碍团队做出正确的决策,[16]但 Carless 和 Paola[18]研究结果却证实了关系凝聚力与团队工作绩效不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任务凝聚力使团队成员为完成目标而团结在一起,他们喜欢、享受自己的工作,并对之高度投入。任务凝聚力团队中成员更努力地完成任务,尽力实现团队目标。高凝聚力有助于团队关注共同目标的解决,使成员更慎重地分析反馈信息和判断决策前景,从而减少决策的感性和盲目性。[6]这样的团队能在很大程度上消除群体思维的不利影响,因为团队成员的地位和角色相对明确,且已形成理性的管理思维和决策程序,凝聚力还能增强团队收集、筛选和处理信息的能力,[17]形成信息共享,因而有利于提高团队的决策质量。[14-16]基于以上分析,我们提出如下假设:

H1:全样本中,任务凝聚力更有助于做出正确的投资决策,提高团队决策质量。

项目盈利时,团队成员对项目认知的分歧很少,关系凝聚力团队中“群体思维”产生的追求一致性倾向会使团队继续投资,从而做出正确的决策。现代经济学中期望效用模型(Expected Theory)认为,在不确定情境下最终结果的效用水平是通过决策主体对各种可能出现结果的加权估值后获得的,决策者谋求的是期望效用最大化。通过不同情况的综合比较,任务凝聚力团队往往选择期望最大的方案,因而继续投资。而亏损情况下,依据前景理论,并考虑计划、心理、个体差异等因素的影响,关系凝聚力团队中往往存在分歧;“群体思维”现象在矛盾中更易导致思维及判断力的退化和对成员不同意见的压制,使团队的决策趋于非理性化,进而做出错误的决定。[17]而任务凝聚力对投资决策的影响机制则不同,它使成员产生更高的工作承诺,更愿意为团队努力工作,因而提高团队绩效。经过对项目多方面的考虑比较,团队互动通过理性的决策程序和分析,最终做出不投资的选择。可见,项目亏损时,任务凝聚力比关系凝聚力更有益于团队决策质量的提高。鉴于此,提出以下假设:

H2:项目盈利时,两种凝聚力对投资决策的影响相同,均有利于做出正确的决策。

H3:项目亏损时,任务凝聚力更有利于团队决策质量的提高,差异显著。

3 研究方法

3.1 实验设计

本文采用2×2被试者间实验设计,试验中两个解释变量分别为团队凝聚力和项目盈亏,团队凝聚力的两个水平为关系凝聚力和任务凝聚力,后者的两个水平是项目盈利和亏损。因变量为决策主体的再投资行为。

3.2 被试

实验被试为我国某大学商学院的大三本科生。选择他们作为被试是因他们具备相关理论背景;而且相对商界人士而言,学生不具有很强的思维定势,可以更好地遵守实验规则而非职业惯性。[19]本实验被试共计340人,扣除未通过操控检验及其他不符要求的被试及其同一团队成员61人,有效被试279人,有效率82%。其中女生220人(占比78.85%),男生 59 人(占比 21.15%),平均年龄为22.21周岁,平均工作年限为0.38个月。

3.3 实验任务及过程

本实验是在学生课堂上进行的,开始前,主试向被试解释了实验要求及相关指导语,并允许其对实验内容的含糊之处随时提问。为了提高实验数据质量,我们承诺试验过程中被试的态度与课程的平时成绩挂钩。

实验时,我们将被试随机分为四组,然后发放实验材料,在被试完成后收回。实验材料包括以下内容:首先是案例的背景信息,案例以该校真实的学生创业项目为基础,对有关的财务数据做了相应的修正,模拟盈利和亏损情境。由于关系凝聚力形成于长期的日常交际中,因此关系凝聚力团队中被试依据一定的原则②自由结组;任务凝聚力团队中,为使成员决策时更注重目标和任务的完成,我们将不熟悉的学生分为一组。要求被试就项目的投资意愿、投资金额进行决策。其次对项目类型和团队凝聚力进行操控检验,要求被试选择面临项目的盈亏,填写团队凝聚力量表。最后为简短的人口统计调查问卷。

4 实验结果及分析

4.1 随机化检验

在实验研究中,为了排除被试的性别、年龄、工作年限等特征对实验结果的影响,我们采取了随机化分组,并对随机化分组的效果进行了统计检验。

由于被试性别是分类变量,我们使用卡方检验;而对年龄、工作年限等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如果不同处理组的差异统计上不显著,则说明成功地实现了被试的随机化分组。如性别的卡方检验结果(表1)所示,各组被试的性别不存在显著差异(Pearson 卡方值 =4.341,P=0.227),说明对性别不同的被试实现了随机化分组。对年龄和工作年限的方差分析结果如表2和表3所示,不同处理组之间年龄存在显著差异,③而工作年限则不存在显著差异(F=1.148,P=0.33)。

总体来看,基本实现了被试特征的随机化分组,即实验前各实验组是等质的,有效地保证了实验结果的内部效度,排除了实验过程中这些不可控因素的干扰,为实验的可信度奠定了基础。

表1 被试性别随机化检验

表2 被试年龄的单因素方差分析

表3 被试工作年限的单因素方差分析

4.2 操控检验

为了检验项目盈亏的操控效度,我们采用二分量表向被试询问“该团队决策的投资项目是盈利还是亏损”,由被试在盈亏中做出选择。有23名被试选择错误,并在之后的分析中剔除了这些被试及其所在团队的数据。同时,我们参考 Bishop和Scott[3]的量表,设计了十个问题让被试作答,以检验是否成功操控了团队凝聚力。在评量方式上采用Likert 7点记分尺度(1=非常不同意,7=非常同意)。在关系凝聚力团队中,关系凝聚力的整体均值比任务凝聚力的整体均值高6.39(t=92.203,p=0.000),表明我们成功操控了关系凝聚力;同样的方法,任务凝聚力团队中,任务凝聚力的整体均值比关系凝聚力的整体均值高6.27(t=-77.787,p=0.000)。由此,不同实验组的被试明显感觉到了不同的凝聚力类型。

4.3 假设检验

4.3.1团队凝聚力对投资意愿影响的检验

我们采用方差分析检验了团队凝聚力与项目盈亏对团队投资意愿的影响。方差分析结果如表5显示,项目盈亏和团队凝聚力的主效应都显著(F=64.805,P=0.000;F=7.760,P=0.007)。团队凝聚力的主效应显著,说明决策时不同凝聚力团队的投资意愿存在显著差异。全样本中,项目亏损时,任务凝聚力团队的决策更谨慎,理性分析促使团队做出不投资的正确决策,而关系凝聚力团队成员为维持彼此间的关系或继续投资或终止投资。所以,相对而言,任务凝聚力团队的投资意愿较低。描述性统计表4显示,任务凝聚力团队的投资意愿均值为4.34,而关系凝聚力团队的投资意愿均值为5.20,前者小于后者且差异显著,从而验证了H1。

为了进一步检验团队凝聚力对投资意愿的影响是否被项目盈亏所调节,本文进行了简单主效应分析。在项目盈利的情况下,无论是关系凝聚力团队的“群体思维”还是任务凝聚力团队的理性分析,都会使团队更偏向继续投资,此时两类团队所表现的投资意愿没有差异。描述性统计表4和简单主效应分析表6显示,关系凝聚力团队和任务凝聚力团队的投资意愿均值分别为5.79和6.04,虽然后者大于前者,但两者的差异并不显著(F=0.15,P=0.698),研究结果支持了 H2。项目亏损时,依据期望效用理论,任务凝聚力团队通过理性的决策程序选择最有利的方案,最终终止投资;而关系凝聚力团队决策时则偏离目标的达成,相对更在乎彼此的关系,一定程度上形成非理性决策程序,从而导致任务凝聚力的投资意愿相对较低。从表4与表6可知,关系和任务凝聚力团队投资意愿的均值分别为4.55和2.71,后者低于前者且差异显著(F=13.43,P=0.000),H3得到证实,关系凝聚力团队面对亏损表现出的冒险行为一定程度上阐释了前景理论。上述结果表明,团队凝聚力的不同维度对投资意愿的影响只有在亏损下才表现出差异,任务凝聚力更利于提高团队的决策质量;而盈利时,任务凝聚力和关系凝聚力对投资意愿的影响没有显著差异,均益于决策质量的提高。

表4 团队凝聚力和项目盈亏对决策团队投资意愿的描述性统计

表5 团队凝聚力和项目盈亏对决策团队投资意愿的方差分析

表6 团队凝聚力和项目盈亏对决策团队投资意愿的简单主效应分析

4.3.2 团队凝聚力对投资金额影响的检验

同样的方法,方差分析结果如表8显示,项目盈亏和团队凝聚力的主效应都显著(F=72.159,P=0.000;F=9.011,P=0.003)。团队凝聚力的主效应显著,说明投资金额在不同凝聚力团队间存在显著差异。全样本中,团队凝聚力对投资金额的影响与投资意愿的影响相同,即相对关系凝聚力而言,任务凝聚力团队的投资金额较低。如描述性统计表7所示,任务凝聚力团队的投资金额均值为3.033 0,关系凝聚力团队的投资金额均值为4.110 9,前者小于后者且差异显著,即H1得到验证。

为了验证项目盈亏在团队凝聚力与投资金额间的调节作用,我们进一步做了简单主效应分析。由前文分析知,项目盈利时两类团队都偏向继续投资,从而其相应的投资金额没有明显差异。描述性统计表7和简单主效应分析表9显示,盈利时关系凝聚力团队和任务凝聚力团队投资金额的均值分别为4.929 2和5.045 7,虽然后者大于前者,但两者的差异并不显著(F=0.01,P=0.928),实验结果支持了H2。项目亏损时,任务凝聚力团队的理性决策使其选择终止投资;而关系凝聚力团队非理性决策中,投资者面临损失的痛苦感大大超过盈利所带来的快乐,从而造成投资主体为挽回损失而继续投资,因此任务凝聚力团队的投资金额较低。如表7和表9所示,关系凝聚力团队和任务凝聚力团队投资金额的均值分别为3.218 2和1.104 2,后者低于前者且差异显著(F=12.51,P=0.001),验证了H3。从以上结果中可知,团队凝聚力对投资金额和投资意愿的影响方向是一致的。项目盈利时,关系凝聚力和任务凝聚力对投资金额的影响没有显著差异,都益于提高决策质量;而亏损时,二者对投资金额的影响则显著不同,任务凝聚力更利于团队做出正确的决策。

表7 团队凝聚力和项目盈亏对决策团队投资金额的描述性统计

表8 团队凝聚力和项目盈亏对决策团队投资金额的方差分析

表9 团队凝聚力和项目盈亏对决策团队投资金额的简单主效应分析

5 研究结论

团队凝聚力与项目盈亏是影响团队决策判断的重要因素,本文采用实验研究方法,检验了团队凝聚力的不同维度对再投资意愿、投资金额的影响,并验证了项目盈亏在团队凝聚力与再投资决策间的调节作用。

研究发现,在我国特有的文化背景下,项目亏损时研究结论与国外相关的研究成果一致,而盈利情况下则有所不同。团队凝聚力的不同维度显著影响了决策时的投资意愿和投资金额。全样本中,任务凝聚力团队相对关系凝聚力的投资意愿低,而且投资金额少。这说明任务凝聚力团队面对投资时更加谨慎和理性,同时也说明不同凝聚力在投资决策时有效地发挥了不同作用,体现了对投资效率不同的作用机制。实验结果表明,项目盈亏调节了团队凝聚力对再投资决策的影响,即团队凝聚力对再投资决策的影响依赖于所投资项目的盈亏情况。在项目盈利的情况下,任务凝聚力与关系凝聚力对团队的决策质量没有明显差异;而项目亏损时,任务凝聚力团队的投资意愿、投资金额均低于关系凝聚力团队。

注 释:

① 我国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2006—2011年分别为109 998.2、137 323.9、172 828.4、224 598.8、278 121.9、311 385.1(单位:亿元),相应的同比增长率为 23.9%、24.8%、25.9%、30%、23.8%、12.0%。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http://www.stats.gov.cn/tjsj/ndsj/2012/indexch.htm)。

② 关系型凝聚力团队结组的原则包括兴趣相同、共同爱好、相同或相似的价值观和追求等。

③ 鉴于以下原因,本文认为被试年龄的未随机分配不会对实验结果产生影响:一是年龄在各实验组间的显著差异是由于部分被试选自专升本学生所致,该差异并没有引起影响决策的其他因素的变动,不会对决策质量产生不同影响;二是虽然各实验组的年龄差异显著,但相差不大,专升本被试的平均年龄为23.09周岁,比其他实验组的平均年龄只大约1.1周岁左右(其他三个实验组的平均年龄分别为21.86、21.93、21.97 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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