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患无位,患所以立
——从《论语》中品味孔子的为官之道

2015-01-30 01:49程政博
中共济南市委党校学报 2015年5期
关键词:为政者为官者忠信

程政博 徐 尚

不患无位,患所以立
——从《论语》中品味孔子的为官之道

程政博 徐 尚

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孔子不担心自己没有官位,担心自己没有立足于官位的条件。这里“立”的涵义是非常宽泛的,它不仅仅包括为官者个人内在的学识、道德、交际能力和处事原则,还包括外在的国家政治氛围、君主的德性素质等。孔子的为官之道是非常丰厚的,学优则仕,待贾而沽;身正守礼,忠信笃敬;慎言敏行,和而不同;察言观行,知人善任;有道事君,不可则止。

孔子;入仕;论语

自古“为君难,为臣不易”,想要当稳官,当好官,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里仁》)。朱熹解释说:“所以立,谓所以立乎其位者。”孔子不担心自己没有官位,担心自己没有立足于官位的条件。这里“立”的涵义是非常宽泛的,它不仅仅包括为官者个人内在的学识、道德、交际能力和处事原则,还包括外在的国家政治氛围、君主的道德素质等等。孔子的为官之道是非常丰厚的,主要从五个方面进行阐述。

一、学优则仕,待贾而沽

关于孔子入仕,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要志存高远,积极入仕;二是要努力学习,强化自身。子曰:“君子疾莫世而名不称焉”(《卫灵公》)。孔子认为君子痛恨自己死后名声不能流传于世,因此迫切渴望能有功于世。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子路》)。孔子认为如果有人用他来治理国家,只要1年就能治理得很好,3年就能卓有成效。关于孔子积极入仕的思想,最有名的就是他“待贾而沽”的愿望,《子罕》中记载:

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 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子罕》)。

孔子认为自己就是这一“美玉”,不希望自己的才华埋没于世,而是渴望能够受到明君(即“贾”)的青睐而施展自己的才华。孔子的一生几乎是入仕与谋求入仕的一生,起初是为官于鲁国,因不得志,后又周游齐、卫、匡、陈、蔡、楚等10余国,为的就是能“待贾而沽”。

孔子认为,想要步入仕途,行道治世,光有美好的幻想不行,还必须要通过学习掌握过硬的学识和本领。子曰:“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卫灵公》)。君子担心自己没有才能,而不害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孔子的弟子子夏则提出:“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子张》)。他认为,做官如果有余力就去学习,学习如果有余力就去做官,学习和做官有着相互促进的密切联系。《先进》中记载:“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孔子认为子羔的学问和道德修养尚未达到有余力的地步,便去为官,会害人害己。由此可见孔子十分强调“学”是“仕”的基础。

为何“学”对于仕途如此重要呢?孔子认为“君子不器”,君子不应该像器物那样只有单一的用途,君子必须学习,强化自己多方面的修养与能力,才能够立足于仕。孔子还认为“学则不固”(《学而》),认为学习能够使人“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子罕》),能够使人不拘泥固执,不主观武断而懂得变通。

孔子的“学”不仅是指学文,还有包括学做人,学处事。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学而》)。他认为,居安思危,慎言敏行,都可以算作好学。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学而》)。子夏认为,看重实际的德行,轻视表面的姿态,侍奉父母竭尽全力,服务君主奉献自身,与朋友交往诚信,这些个人道德品质,都可以算作他学习了。孔子认为,学习对于个人修养不可或缺,能克服人性格上的弱点。《阳货》中记载:

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

“居!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善于学习的人,必定是心静如水,虚心向上的人,能够克服个人性格中的“愚”、“荡”、“贼”、“绞”、“乱”、“狂”等弱点,才能使人“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反复修炼,精益求精。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公冶长》)。他认为品德忠信的人不少,但能像他那样好学的人不多,因此君子贵学。孔子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宪问》)。孔子提倡好学,实际上是强调“修己”,通过“修己”加强自身的学识和本领,最终达到“以敬”、“以安人”、“以安百姓”的三重能力境界,而不是为了向别人炫耀,贪图功名。

二、身正守礼,忠信笃敬

关于为官的品德,孔子有着全面、严格的要求。

(一)身正。孔子对于“身正”的重视,首先来自于他对为政者道德影响力的重视。子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颜渊》)。“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子路》)?孔子主张为政者需要以身作则,正道而行,只有带头端正好自己的行为,才能规范好下属、百姓的行为。在孔子看来,“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颜渊》)。就是说,为政者的品德好比风,老百姓的品德好比草,风向哪边吹,草就向哪边倒。为政者需要讲究“上行下效”。“政”,就是使不正的人归于正道,但正人必先正己。孔子重视“身正”的另外一个理由就是“身正”能够加强为政者的政治影响力。孔子提出“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认为在上位的人行为端正,即使不下命令,人们也会遵守奉行;在上位的人行为不正,即便下了命令,人们也不会遵守奉行。在古代的人治社会,为政者处于国家政治权力中的关键位置,其个人的官德往往决定着国家的兴衰和政事的成败,因此重视为政者的个人修养至关重要。

(二)守礼。齐景公曾经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颜渊》)。孔子提倡克己复礼,认为仕者应该有自己的礼仪规范、伦理纲常,尤其是在与君王或其他官员交往的时候更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事实上孔子为官时一直很注重自己的仪礼形象。“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訚訚如也。君在,踧踖如也,与与如也”(《乡党》)。孔子上朝的时候,跟下大夫说话,温和欢愉;跟上大夫说话,恭敬正直;君主在朝的时候,举止恭敬,威仪适度。“入公门,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踧踖如也”(《乡党》)。俗话说“谦受益,满招损”,尤其是在政治不是很开明的春秋,为官者更需要谦虚谨慎,守节明礼,如同孔子所说的“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这样才能展现良好的公共形象,增进别人的认同。

(三)忠信笃敬。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卫灵公》)?忠、信,是孔子倡导的“四教”中的重要原则,也是为官者的基本要求。在儒家思想里,忠、信,常常合为一个概念,笃敬实际上也是忠信外显出来的一种神态。“忠”,一般理解为“事君不欺”,“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但这只是孔子“忠”概念的一层意思。实际上,“忠”的含义要宽泛得多,如“与人忠”,“为人谋而不忠乎?”这些“忠”不只是臣事君这一特定的伦理关系准则,而是普遍的人际关系准则。“信”通常解释为:不疑为信。但这一解释也不能涵盖孔子所谓“信”的全部内涵。孔子的“信”,不是指为官者不疑他人。相反,不疑或轻信他人,倒是个人为官中应该克服的缺点,如孔子所说“始吾于人也,听其信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公冶长》)。程颢云:“尽己之谓忠,以实之谓信。发己自尽为忠,循物无违谓信,表里之义也”(《二程遗书》卷11)。孔子的忠信是表里关系,忠就是为官者要全心全意地为他人;而一个人在全心全意为他人时表现出来的一种效果,就是信。孔子重视忠信之道,认为为官者应该以忠信为主,“主忠信,徙义,崇德也”(《颜渊》)。“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者勿惮改”(《子罕》)。“主忠信”就是让忠信常居于心中,待人真诚,为人坦荡,恪守自己为官的职责。

三、慎言敏行,和而不同

孔子对于入仕的言行,要求慎言敏行。他提倡“言必信,行必果”。他说:“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为官者如果随便开口又不觉得惭愧,那么做起事来也很困难,倘若常夸海口又不施行,必将失信于民,丧失其政治基础。事实上他提倡为官者“少说话,多做事”,如“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巧言令色,鲜矣仁”。古人常提“言多必失”,在政治不是很清明的春秋,多说话、乱说话,常常得罪于他人,如孔子所说“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公冶长》)。或许在这里有人会疑问孔子的慎言思想,倘若过分慎言,害怕得罪权贵,那么天下就没有直言直声,最终不就演变成一幕“指鹿为马”的闹剧了吗?事实上,孔子并非不主张直谏,而是要讲究谏言的时宜,并且提倡“夫人不言,言必有中”,主张说话要切中要害,少说空话、套话和谄媚的话。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季氏》)。他认为侍奉君子有三种过失:话没到该说的时候就说,叫做急躁;话到了该说的时候却不说,叫做隐瞒;没有察言观色却贸然开口,叫做盲目。由此可见,孔子的“谏言”是非常讲究时宜的,倘若莽撞行事就会得罪他人,倘若刻意隐瞒就是为官失职。“子路问事君。子曰:‘勿欺也,而犯之’”(《宪问》)。这里的“犯之”就是指在关系国家命运的关键问题上要敢于对君王犯颜直谏。《子路》中载:

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可以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惟其言而莫予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删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子路》)?

孔子认为,做君王难,做臣子也不容易,假如君王一句话不恰当,做臣子的没有及时提出批评,十分危险,甚至可能会断送国家的命运。由此可见,孔子的“慎言”思想是非常严格的。

在仕途中面对政见不同的情况,孔子主张“君子和而不同”(《子路》),意思就是说,道德修养好的君子决不盲从附和,虽然意见不同,但能以自己的思想协调好各种矛盾,使得自己的人际关系始终处于一种和谐的状态。孔子把“和”与“同”作为区别“君子”与“小人”的重要标准,诚如朱熹所言:“和者,无乖戾之心;同者,有阿比之意。尹氏曰:‘君子尚义,故有不同;小人尚利,安得而和?’”康有为亦指出:“盖君子之待人也,有公心爱物,故和。小人之待人也,媚世易合,故同;其行己也,争利相忮,不肯少让,故不和。”实际上,孔子“和而不同”是针对自己和他人两方面而言的。作为道德高尚的官员,对己要善于听取各方面不同的意见,纠正自己的思想或行为,绝不能强求他人盲从自己;对于他人,则要善于提出自己的观点和意见,去纠正别人观点中的错误或缺点,决不能随声苟同。此外,孔子还提出“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为政》),“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述而》),君子正道直行,虽政见不同,但也不会相互攻讦、陷害。

四、察言观行,知人善任

孔子说:“为政在人”(《中庸》)。为政之要在于知人、用人。孔子说:“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中庸》)。在古代的人治社会中,知人、用人问题,是国家政治制度中的核心问题。人才选准用好了,才能有效地促进国家的兴旺和发展;反之,则会给国家带来灾难。

在知人方面,孔子提倡要言行并举。孔子说:“听其言而观其行”,一个人人品怎样,有没有真才实学,会不会做工作,工作做得好不好,不仅要听他怎么说,关键要看他怎么做。孔子说:“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颜渊》)。他认为通达的为政者会用察言观色的方法全面考核下属,并且不要轻信别人的说法。孔子提倡“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卫灵公》),主张在选拔人才时要重视该人的群众关系基础,如果大家都讨厌他,一定要考察他,弄清楚大家为什么讨厌他;如果大家都喜欢他,也一定要考察他,弄清楚大家喜欢他的原因。此外,孔子还提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为政》)?为官者要深入考察一个人的德性和能力,除了注意他的所作所为,还要观察他的一贯经历,考察他的秉性习惯,只有在全面考察的基础上反复论证、权衡比较,才能还原本真、不失偏颇,才能选准人才、配好队伍。

在用人方面,孔子提倡大胆选拔贤才。孔子说:“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这就是说,要不拘一格选拔人才,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熟悉的贤才推举出来,而不是由君主直接圈定,这样就能选拔到真正的人才。《论语》中记载了鲁哀公向孔子请教政事时问道:“何为则民服?”孔子说:“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为政》)。“民服”是国家政治的合法性基础,为政者只有选拔品行突出的人才,才能够提高国家政权的公信力。此外,孔子认为选拔人才要打破门第限制。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锌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雍也》)?孔子的意思是说,如果耕牛所产之子够得上作牺牲的条件,山川之神一定不会嫌弃它的出身而拒绝这种献祭。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先进》)。孔子认为,如果让他选用人才,主张选用先学习礼乐的人,即便他是出身低贱的“野人”。这里“先进于礼乐”的“野人”是什么人呢?其实就是指新兴的阶层——士。孔子及其门人都是士,他认为既然“士”掌握了相应的文化知识,具有了较高的德性修养,具备了扎实的从政能力,就应该大胆任用他们。

五、有道事君,不可则止

孔子“忧道不忧贫”,“谋道不谋食”,虽然有着强烈的入仕愿望,但也不会盲目地选择入仕,而是根据国家的政治氛围、统治者的德性等多方面加以考虑。自古“良禽择木而栖”,孔子对于入仕,一方面提出“非义不合”(或者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原则,非义不合即是要做到进身以义,不能苟合取容;另一方面强调“不可则止”,倘若国家政治昏庸无度,“朽木不可雕”,就要果断选择隐退。

孔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微子》)。

这里孔子一方面提倡“笃信好学,守死善道”,认为要坚信不疑,努力学习,至死持守真理;另一方面要懂得“明哲保身”,倘若国家政治清明就出来做官,政治混乱就要果断选择隐退。孔子认为“所谓大臣者:有道事君,不可则止”,开明的臣子应该恪守自己的为官原则,推行自己的道义,倘若君主无道,继续做官也没有太大的意义,甚至会给自己惹来灾祸。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56岁时由大司寇兼理宰相事,齐国担心鲁国强大后威胁自己,于是设计遗赠鲁君和季桓子“女乐”,借以消磨其意志,并以此离间国君、季氏与孔子之间的关系。鲁君与季桓子迷恋美色,“怠于政事”,“君臣淫荒,三月不听政”。孔子对此感到失望,于是离开了鲁国。齐国的计策之所以能够得逞,就是看中了孔子“非义不合”这一点。

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宪问》)。孔子认为,贤者以避开乱世为上,其次避开乱地,再次避开乱色,再次避开恶言。孔子第二次到卫国,见卫灵公与夫人同乘一车,并让宦者雍渠参乘,孔子为次乘,招摇过市,孔子为此深恶之,遂离开了卫国。孔子最后一次去卫国时,“卫孔文子将攻太叔,问策于仲尼。仲尼辞不知,退而命载而行,曰:‘鸟能择木,木岂能择鸟乎。’”孔子的进退选择是明智的,他的为官行为是深思熟虑的,充分体现了他入仕方面的睿智与通达。

[1][2]朱熹.四书章句集注[M].北京:中华书局, 1983. 72. 146.

[3]康有为.论语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4. 202.

[4]廖丹琪.孔子的处世原则研究[D].中山大学, 2010.

[5]田园.孔子进退观及其践行[D].上海社会科学院,2013.

[6]谢丽娜.孔子礼乐治国思想研究[D].广西师范大学,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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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朱晓鹏.论孔子的避世思想[J].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3):7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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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晃岳佩.论孔子的选官、谋官与为官理论[J].山东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3(4):28-33.

(责任编辑 丛文娟)

程政博,中共中央党校马克思主义文化学专业研究生;徐尚,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科学社会主义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专业硕士研究生(邮政编码 100091)

B222.1

A

1672-6359(2015)05-005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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