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卫权 庞 宇
(四川医科大学 体育学院,四川·泸州 646000)
我国西南少数民族拥有着极其悠久的历史渊源与文化源流,据目前已知的考古资料显示,我国境内最早的人类遗址就在云南元谋,而且该遗址距今已有近两百万年的漫长发展历程。我国西南的少数民族有着先天所赋予的快乐的体育人文社会精神,他们在生产生活中的载歌载舞源于其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最朴素的自然情感与运动天性,这种融入到血脉之中的传统体育精神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所最为缺乏的,因此,也正是一代又一代体育人文社会学研究者们孜孜以求的。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最需要的已经不仅仅是说教式的口头宣传与单一方向的发展,其实更需要的是向兄弟民族与世界其他民族不断地学习,西南少数民族所拥有的充满快乐的体育人文社会学精神,正是我们这个时代应向其学习的民族精神。
人类的生产生活实践既创造出了丰富多彩的运动项目,更创造出了激烈精彩的竞技项目,同时,亦为人们以科学规律、人文学规律与社会学规律深入探寻人体运动机制与机理创造了可能,这也是体育运动之所以能够从泛文化体系中脱颖而出成为独立体系的重要缘故,从这种意义上来看,体育科学充分体现了人类文明发展的进步程度。从体育体系中发展而来的体育人文社会学的发展目前来看尚处于方兴未艾的发展阶段,这也说明人们对体育的人文科学性质与社会科学性质的认识还有待提高。体育人文社会学是世界体育科学发展历程中的一大飞跃,目前,体育人文社会学已经发展成为一个由庞大学科群所支撑的,包含了数十门新兴学科的体系。
无论是在现代社会还是在古代社会,体育运动都与社会之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必然联系,基于这种现象,体育人文社会学也就自然而然地与社会学、人类学、美学、心理学等学科有了更深层次的融会贯通,人文学研究人类社会深入精神层面的本质,社会学则是将人文学与人类学置于社会环境之中共同加以研究,人文学与社会学向体育科学的渗透融合而成的体育人文社会学,恰好可以弥补我国自古以来就缺失的人文主义的参照系,在社会主义发展的现阶段体育人文社会学不仅能够更好地服务于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而且能够更好地服务于对人类文明研究的不断深入与发展。
早在20世纪90年代,我国即已将体育单列为一级学科,同时,在其下分设了包括体育人文社会学在内的其他四个二级学科。体育人文社会学等学科的设置,充分体现了我国政府对于人文社会、人文精神所给予的人文关注与关怀,亦充分显示出我国的体育理论研究与实践的日渐深入与成熟。因此,以体育的视角研究人文与社会,其实是在为体育寻找久已迷失的信仰与灵魂。
体育人文社会学一改传统体育忽视人文学科的做法,更加重视人文学科对体育的影响,同时亦更为重视体育学科本身与人文学科之间的相互渗透,将人文作为建构体育人文社会学的核心。我国远自春秋战国时期即有“天运”与“人文”的概念,并将“人文”作为“化成天下”的关键,纵观西方发达国家的体育人文社会学发展,我们亦看到,东西方之间虽然文化与文明有着巨大的差异性,但是在重视人文及其衍生下的人文精神的程度来看,东西方之间有着惊人的一致性,体育视野下的人文皆有其根植的社会性、地域性、民族性,最终形成闪烁于各自历史的人文精神。
我国的改革开放政策使得体育人文社会学具有了时代性的特质,同时亦为体育人文社会学的横向拓展与纵深切入提供了最佳的实践准备与理论支撑。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体育人文社会学就已经摆脱了传统体育科学的“形而上”的束缚,开始走向更为广阔的人文社会实践及其应用领域,同时,亦在适应市场经济的时代性方面做出了相应发展,以大量基于人文社会的基础研究托举体育人文社会学的深层次发展,既解决了体育实践的推动需求,又解决了体育科学与其他学科的共同发展。
随着我国体育科研管理体制的逐渐完形,体育人文社会学的研究走出了传统的过度关注于理论研究的惯性制约,围绕人文与社会等相关问题不断进行深入探析与深刻挖掘,透过对人文与社会的发展及其过程研究,揭示了人文化与社会化对体育的促进与影响,更具理性价值地解构了体育与文化、体育与社会的关系问题,进而为从实践中解决宏观理论中的问题找到了一条长足发展的道路,同时,亦为以体育人文社会学力量解放思想,并释放群体智慧与力量找到了新的发展方向。
人文精神是一个民族区别于其他民族的,源于其民族精神的内在的本质的自然体现,人文精神的产生与民族地域及其生产生活方式有着必然的联系,人文精神与人文特质可以游离于政治、经济等其他因素,但是却永远也无法游离于其民族性,这就是西南少数民族能够得以繁衍至今的深层原因。西南少数民族的人文精神与其民族发展模式有着不可割断的血脉联系,各少数民族均有其固有的可挖掘的体育人文社会资源,民族传统的体育文化必然与民族的人文相通,正是人文精神的社会文化特质培育了民族传统的体育文化。
西南少数民族区域存在着地域边缘化的地理特征,但是,地域边缘化地理特征不仅未能使得少数民族的人文精神边缘化,相反,其地域边缘化反而最大程度地强化了大西南少数民族的人文社会精神的高度内聚性与融合性,使得其人文精神从精神层面上来看更加具有无与伦比的族群社会执着性,这种族群社会执着性显然是由其固有的文化底蕴所哺育出来的,这就使得西南少数民族的体育人文精神外延在内聚的激励下得以不断地放大,甚至其体育人文精神的影响亦能够由其所在地域幅射至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
西南少数民族载歌载舞的快乐的生产与生活过程,其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体育表达,西南的众多少数民族中存在着极为丰富的可以汲取的人文社会精神营养,这也是西南少数民族之所以在飞速发展的经济社会中仍能够保持快乐心态的一个最为重要的人文精神根源。
传统的基于人文社会化的体育表达依托于民族文化的薪火相继与传承如初,研究西南少数民族的体育表达离不开对少数民族文化的传承因素的深入探析,西南少数民族体育人文社会化传承不仅包括了生产生活的传承,而且更包括了人文精神的血脉传承。同时,其他兄弟少数民族的体育人文精神也会被吸纳进来。西南少数民族的体育表达是一种强烈的民族自豪感与深厚积淀的人文精神的社会化表达,民族的昂扬的人文精神也恰恰由此应运而生。体育的人文社会学研究更多关注的是对于西南少数民族人文精神的重构与考量,同时,更是进一步深入研究少数民族人文精神与社会学联系的金钥匙。
西南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质强化了少数民族体育人文精神的高内聚性特质,高内聚性特质的外延幅射效应亦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不断增强,同时大西南少数民族的人文精神的体育表达亦是少数民族人文精神的可持续传承的核心关键,人文精神既是少数民族体育文化中促进传承作用的粘合剂,更是充分体现少数民族的民族特色的灵魂所在。凝结于其中的人文社会学表达洋溢着异常浓郁的基于现实关怀的人文社会学特征,从人文社会学视角观察西南少数民族,让我们更深切地感受到了人文精神才是西南少数民族精神之中的最为崇高的内源性本质。
西南少数民族具有最强的融合性,仅香格里拉一地据不完全统计就有包括彝、白、傣、壮、苗、藏等多达26个少数民族聚居。越强的融合性就越说明各民族之间拥有越强的包容性,与世界其他民族相比,我国西南的少数民族包容性与共生性最强,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西南少数民族人文精神的一个最为重要的特质——人文社会性。同时,最强的融合亦为我国西南少数民族带来了多民族文化的水乳交融,我国西南少数民族人文精神的体育人文社会学表达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的独到与文明的精妙。
繁衍生息在西南区域的近50个种族的少数民族有着天赋的内聚性与强大的融合性,其快乐的民族精神与体育人文精神与其血脉息息共存,西南少数民族优秀的民族秉赋不仅不会造成各少数民族在社会化过程中的严重分歧,反而加快了各民族之间的融合过程。研究西南少数民族精神旨在透过对少数民族精神的深入探析,挖掘少数民族文化的人文价值,发现少数民族的价值观,大力提升少数民族文化本体,充分发扬少数民族发展潜质,从而进一步弘扬民族的人文精神。我国的西南少数民族的人文精神虽然与中州大地存在着迥异之处,但是,无论是从中华民族的整体视角还是从少数民族的民族性视角来看,西南少数民族的人文精神都具备了“集大美,存大同”的更具“包容、融合、和谐”等人文社会价值基础之上的价值观、道德观的文化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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