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改革创新的精神共同开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新局面

■ 许达哲

以改革创新的精神共同开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新局面

■ 许达哲

工业和信息化部成立以来,第一次将军民融合纳入“6+1”专项行动,主要考虑就是要抓住当前机遇,落实中央部署,回应社会关切,动员全系统的力量,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共同谱写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大文章。这既是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的有力举措,也是推动工业转型升级,打造制造强国的有力抓手。

同志们,刚才参加单位做了大会交流发言,工作都很有特色,令我很受启发。对于发扬其中好的经验作风,部机关和国防科工局在会后要认真研究,充分吸纳。今天我们召开此次会议,主要任务是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及十八届三中、四中全会和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指示精神,统一思想,凝聚力量,动员全系统以改革创新的精神组织实施好今年的军民融合专项行动,共同开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新局面,下面我讲三点意见:

一、统一思想认识,坚决贯彻中央决策部署

推动军民融合发展是党领导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一贯的指导方针,党的十八大强调坚持走军民融合式发展道路,坚持富国和强军统一。十八届三中全会把推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作为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的三大任务之一,纳入全面深化改革的总体布局,做出战略部署。在十八届四中全会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又强调提出加强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法治保障这一重要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十分关注、高度重视军民融合发展问题,多个重要场合反复强调,几乎每讲到国防和军队建设必强调军民融合,每讲到国防科技工业建设和武器装备发展必强调军民融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军民融合发展作为一项国家战略,关乎国家安全和发展全局,既是兴国之举,又是强军之策。今年3月12日,总书记在12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全体会议上指出,把军民融合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是我们长期探索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协调发展规律的重大成果,是从国家安全和发展战略全局出发做出的重大决策。我现场聆听了总书记的重要讲话,深切感受到总书记从国家安全和发展战略全局的高度,深入阐述了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重大意义,明确了军民融合发展的目标、任务、方向、重点、措施和要求,为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打响了发令枪,吹响了集结号。

全系统的同志们,必须充分认识推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战略意义,把思想行动统一到中央决策部署上来,统一到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上来,凝聚共识,指导行动。领会贯彻中央要求,首先要明确军民融合战略的内涵。当前,新一轮科技产业革命与新技术革命交错推进,海洋、太空、网络空间等领域的竞争日益激烈,各主要国家展开的科技和军事竞争,实质是对国家安全和发展主导权的争夺,背后是发展理念的交锋,是体制机制之间的竞赛,是国防科技工业实力乃至整个国家工业基础、能力的博弈。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作为重大国家战略,是党和国家“四个全面”战略部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实现富国强军相统一的必由之路,对此,我们要跟上中央的决策意图,在新的思想高度上形成共识。领会贯彻中央要求,必须准确把握军民融合的发展目标,这就是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要加快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局面,丰富融合形式,拓展融合范围,提高融合层次,实施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实质是要更好地统筹经济建设与国防建设。过去提军民结合,现在提军民融合,前者是物理变化,后者是化学反应,就是要在更大范围、更高层次、更深程度上将国防和军队建设融入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体系,始终使两者资源共享、协调发展、平衡发展、兼容发展,实现资源的最佳配置和充分利用,达到经济建设国防效益最大化和国防建设经济效益最大化。领会贯彻中央要求,必须抓住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着力点,这就是强化大局意识,强化改革创新,强化战略规划,强化法制保障。

我国仍然是发展中国家,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对我们要求更高、责任更重、难度更大,要实现从军民结合到军民融合,从初步融合到深度融合,必须发挥国家主导作用和市场机制作用,只有市场体制不断完善,法制体系不断健全,治理能力不断提升,科学技术不断进步,才能实现从初步融合到深度融合的过渡。加快军民深度融合进程,最重要的是转变思想观念、全面深化改革。强化大局意识就是要破除利益藩篱,打破自我封闭,处理好军民、军政、军地关系。强化改革创新就是要建立统一领导、军地协调、顺畅高效的组织管理体系,建立国家主导、需求牵引、市场运作相统一的工作运行体系,建立系统完备、衔接配套、有效激励的政策制度体系,让全社会创新活力竞相迸发。强调战略规划就是要做好顶层统筹,把军民融合发展规划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十三五规划,置于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之中。强化法治保障,就是要坚持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法解决融合发展中遇到的问题。当前,军地双方、企业院所、社会各界对军民融合发展高度关注,参与和推动军民融合的热情空前高涨,呈现出多个部门、多种力量、不同主体竞相集聚、共谋发展的良好局面。我部承担着推进军民结合、寓军于民的重要职责,是在国务院序列中明确写入军民结合职责的部门,推动工业和信息化领域的军民融合发展,是中央赋予我部的重要任务,更是全系统的重要责任与使命,为此今年部党组在研究工业转型升级“6+1”专项行动时决定启动实施“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专项行动”。这是工业和信息化部成立以来,第一次将军民融合纳入“6+1”专项行动,主要考虑就是要抓住当前机遇,落实中央部署,回应社会关切,动员全系统的力量,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共同谱写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大文章。这既是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的有力举措,也是推动工业转型升级,打造制造强国的有力抓手。

我们与会的同志要在这个高度认识到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作为国家战略的重要意义。推进军民融合发展,首先要抓住当前的突出矛盾和关键问题,认清现状,抓住症结,这也是我们做好工作的基础和前提。

二、坚持问题牵引,充分认识军民融合发展中存在的矛盾问题。

在党中央、国务院的坚强领导下,在军队部门和有关部委的大力支持下,在全系统的共同努力下,工业和信息化领域的军民融合发展取得了显著成效。军工行业实现了从单一军品结构向军民复合型结构的战略转移,军工集团公司的效益不断增加,国防科技成果转化步伐加快,军民结合产业呈现快速发展的态势,军工经济与地方经济的融合程度不断加深,行业壁垒也在逐步地打破,军工企业和科研院所改革稳步推进,民参军的范围也在不断拓展,层次也在逐渐提升。一系列政策措施陆续出台,统筹谋划和宏观指导不断加强,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环境逐步优化,尤其是各地方政府和军工集团公司不等不靠主动作为,结合实际开展了卓有成效的探索和改革,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为更好的开展下一步的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是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发展过程中还存在着体制性障碍、结构性矛盾、政策性问题,刚进入由初步融合向深度融合的过渡阶段,发展水平与中央要求相比,与社会各界的热切期盼相比,我们的工作还有很大差距,还存在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和矛盾。包括思想认识不到位、顶层统筹统管缺乏、军地协调机制不健全、需求对接不通畅、法治保障不完善。今天我想讲四个问题:

一是,国防科技工业对国民经济的牵引作用尚未充分发挥。国防科技工业是国家战略性高技术行业,但目前整个行业增加值占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不到2%,相对于国防科技工业聚集的数十万科研人员、上百万人才队伍来讲,军工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还不够大,与其所处的重要地位还不相称。去年全年企业规模增速为8.3%,但同时军工经济却实现了两位数的高速增长,保持了良好的发展势头,在各行业中一枝独秀。我看了1-3月份的数据,整个行业还继续保持着这样好的势头,这说明国防科技工业作为人才、技术、资本密集型行业发展潜力巨大,军工企事业单位应积极作为,充分发挥我们的核心优势,发展我们的核心主业。同时要积极顺应“互联网+”的发展趋势,在“中国制造2025”中占据应有的位置,为打造经济新常态下工业的升级版做出应有的贡献。

二是,大工业对国防科技工业的支持还不强。国防科技工业发展必须植根于国家大工业的基础之上,立足于国民经济体系之中。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国工业整体实力大幅跃升,制造业门类齐全、体系完整,许多先进技术和产品包括发电设备、轨道交通设备、工程机械、通信设备等领域达到了与国外先进企业同台竞技的水平。但国防科技工业建设急需的关键材料、高端元器件、基础软件、先进设施仪器、复杂精密加工装备等方面,现有的工业能力还不能完全满足,国防科技工业发展的需求部分还要依赖进口。如何发挥国家工业的整体实力,集聚社会各种创新资源和要素,保持优势、补齐短板,着力解决关键技术和设备受制于人的问题,实现武器装备安全、自主、可控的目标,仍需要我们进一步加强军民统筹,加快提升基础能力的融合水平。在今年的专项行动中,安排了军民共用新材料产业化发展,推进国产重大技术装备,国产高档数控机床,安全、可靠、关键软硬件等在军工领域的应用推广等任务,通过试点示范探索途径,积累经验。

三是,军工相对封闭状况还没有根本改观。当前,军工集团内部配套自成体系的趋向依然比较突出,客观地看其中有历史和体制上的原因,也有军工企业自身的因素,但核心还是体制问题。十八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要改革国防科研生产管理和武器装备采购体制机制,引导优势民营企业进入军品科研生产和维修领域,我们要以开放的心态努力打破行业封闭,建立完善的小核心、大协作、专业化、开放型的军民融合科研生产体系,引导社会优势资源进入军品科研生产和装备维修领域。军工行业要变压力为动力,彻底摒弃等、靠、要的思想,做到顺势而为,主动作为,奋发有为,在竞争中迸发活力,在开放中求得发展。

四是,军民资源共享水平不高。实现军工资源对社会开放,社会资源为军工建设服务,是军民融合发展的重要内容。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在一些大型的科研科学设施仪器、实验验证设施重大生产设备上,军民存在重复引进、重复建设、利用率不高的问题,造成资源的极大浪费。以重点实验室为例,科技部管理的国家重点实验室大约有280家,国防科工局管理的国防科技重点实验室有100多家,这些实验室在设备设施上有些是完全可以共用的,但目前共享程度还很低。在科技投入上,军口、民口也存在重复立项、重复投入的现象。上述问题的产生,既有宏观层面统筹不够、政策缺位的原因,也有微观层面市场意识不强,激励机制不健全的原因,后续我们必须遵循国家主导、市场化运作的原则,充分发挥军民融合载体的作用,做好军民两大需求认证体系衔接,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在存量上要研究出台科研设备设施相互开放的政策制度,提高利用效率；在增量上,对新上项目要加强统筹,避免重复,实现国防武器装备和民用高端装备协调发展,降低国防建设成本,提高资源使用效率,实现军民良性互动、协调发展。

军民融合发展的战略已经确定,我们必须明确形势任务,齐心努力、攻坚克难。

2014年8月14日上午许达哲局长在南昌航空城考察

三、凝聚各方力量共同推动军民融合发展。

按照中央的部署要求,针对军民融合发展中的矛盾和问题,工业信息化部和国防科工局协调有关部门,组织开展了全面深入的研究论证,积极推动各项重点工作。后续,将陆续发布一系列政策,出台多项有针对性的举措,这些包括在加强宏观指导方面,深入开展战略问题研究,编制《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十三五规划》,抓好电子信息、装备制造、原材料、网络与信息安全等领域行业发展规划与国防科技工业发展规划的统筹衔接,同时积极推进军民融合立法工作,提高法治保障水平。在扩大军工开放方面,进一步优化军品科研生产结构布局,积极推进军工企业的升级改造,稳步推进科研院所改革,实施军工外购配套力改革,完善军品市场管理,进一步放宽准入限制。在军民资源共享方面,推进军工和民用生产设施相互开放,加快军民通用标准体系建设,启动国防科技协同创新工程建设,统筹考虑军民网络基础设施、集成电路发展,不断完善以信息服务为重点的公共服务体系。在军民结合产业发展方面,加大对国防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的支持力度,加大在军民结合产业方面的投入,提升产业基地建设质量,促进军工经济与地方经济的深度融合。

上述工作的一部分重点任务,我们已经纳入了今年部里的专项行动计划,这里我再谈一谈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发展的问题。国防科技工业作为国家战略性产业是国家安全和国防建设的脊梁,既属于国防建设的范畴,又属于经济建设的领域,国防科技工业对军队而言,是地方是民,对社会经济领域而言,是军工是军,是天然的军民融合载体,是军民融合最重要的领地。最近我听总书记谈,最早谈军民融合就是针对军工领域的,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程度是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重要标志。面对复杂的安全形势、艰巨的复兴伟业、急剧的军事变革,在我国经济实力显著增强,工业化、信息化融合发展不断推进的新形势下,国防科技工业必须着眼国家安全和发展的长远和全局利益,坚持寓军于民的正确方向,植根国家经济和工业基础,融入国家大安全、大防务体系之中,融入国民经济体系之中,由军民结合加快推进到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新阶段,走出一条投入较少、效益较高的军民融合发展路子。国防科技工业必须把握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两个需求,强化改革和创新两大动力,发挥政府和市场两个作用,抓好法治军工和人才队伍两大支撑,更好地承担起支撑国防军队建设、推动科学技术进步,服务社会经济发展的光荣职责,着力实现武器装备发展从研仿为主向自主创新为主转变,科研生产体系从传统封闭向全社会优势资源开放融合转变,军工经济发展从增量扩容向产业提质增效升级转变。在政治上,落实国家整体安全观,坚持安全与发展并重,着力建设中国特色先进国防科技工业体系,为国家安全提供更有效的战略威慑力量；在经济上,着力实现军民资源共享,努力实现国防建设的降本增效,为经济结构调整和发展方式转变发挥更强劲的辐射带动作用；在科技上,着力构建军民科技协同创新体系,为赢得未来竞争优势提供更有力的科学技术支撑；在军事上着力把作战需求转化为装备需求,并以此为牵引,为能打仗、打胜仗提供更坚实的物质技术支撑。要高度重视海洋、太空、网络空间等领域的军民融合发展,抢占军事、科技、经济竞争的制高点,建设海洋强国、航天强国、网络强国、制造强国。

我想推动工业和信息化领域发展要做很多事情。今天我讲这几个方面:一是建设国防工业体系,把所有涉军企业和科研单位都纳入到这一体系之中,也要建立产学研用、科技协同的创新体系。二是推动军工开放,把武器装备科研生产建立在统一的国家科技和工业基础之上,吸纳全社会优质资源参与国防科技工业建设,要大力推进能力结构调整,放宽市场准入,扩大协作配套。三是加强军民互通,提高军民资源共享效益,大力推进军民共享信息对接,设施资源共享,科技资源相互支撑和转化。四是发展军民结合产业,大力发展民用核能、民用航天、民用飞机、电子信息等典型军民结合产业,调整优化民用船舶体系机构,积极发展国民经济发展急需的新兴产业和高技术产业,要主动参与非战争军事行动、信息安全、反恐等产业的发展。五是加强军工与地方的合作,促进军工与区域经济融合发展,这个要结合四大板块、三个支撑战略布局,加强国防科技工业发展规划和国家区域发展战略规划的衔接,突出特色和优势,统筹谋划军民结合产业,落地一批军民融合重大项目。中央和地方联动共同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

工信部出台了《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专项行动计划》,国防科工局也同步出台了《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专项行动计划》,我们全系统都要齐心协力,把专项行动计划实施好。为了加快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组织实施好今年的专项行动,我再强调几点:第一,地方主管部门要发挥好职能作用。各地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职责有的在地方工信委、工信厅,有的在国防科工办,这些政府部门既承上又启下,作用不可或缺。近几年来,地方主管部门在贯彻落实中央要求,推动出台地方政策,保障军品研制,推动军转民、民参军,促进军工经济和地方经济融合等方面开展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取得了显著成绩,考虑到各地情况不同,为避免一刀切,我们在印发专项行动实施方案中,没有明确地方主管部门的具体任务,而是要求各地结合实际,提出具体工作安排。部里出台的各项政策措施是不是接地气,专项行动能不能得到广泛支持和参与,地方主管部门是关键。主管部门的同志要深刻认识自身兼顾的重要职责,认真研究积极行动起来,创造性地开展工作,形成上下联动,整体推进的良好局面。第二,军工集团公司要发挥好主力军作用。军工系统在武器装备建设和国家重大科技专项实施中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为增加我国国防实力做出了突出贡献。国防科技工业是军民融合发展的核心,是科技工业的骨干力量,军工系统要树立大局观,增强紧迫感,积极顺应深化改革的大需求,主动适应市场竞争的新挑战,重点在体制、机制创新上下功夫,充分发挥自身技术、成果、人才、设施等方面的优势,加快国防高技术成果转化和产业化步伐,发展壮大军民结合产业规模,加速与地方经济融合,走出一条军民产业相互促进、协调发展的新路子。真正发挥对工业乃至国民经济的牵引带动作用。第三,民口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也要发挥好生力军的作用。优势民口企业尤其是优势民营企业参与国防科技工业建设对促进军工机制体制创新、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提升军品研制和保障水平意义重大。可以说,民参军范围的大小,层次的高低、程度的深浅也是衡量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标志,推动民参军绝不仅仅是为了发挥鲶鱼效应,倒逼军工开放的权益之计,而是立足全局,着眼富国强军的长远大局,我们要在规范市场准入、退出管理、公平投资税收政策、畅通信息沟通渠道方面提高服务水平,创造良好的环境,引导报国热情,真正把具有一定规模实力、创新能力突出、经营管理规范的民口企业纳入国防科技工业体系,充分发挥好这支生力军的作用。与此同时,民参军企业要严格落实武器装备研制生产和军品市场监管的各项要求,务必做到负责任、守信用、严管理、重质量、保安全。第四,机关司局要牢固树立协同创新和服务意识。军民融合涉及领域宽、范围广、部门多,推动工作需要各方齐心协力,部局机关各司局要牢固树立服务意识,强化与军队部门、其他部委、地方主管部门和企事业单位的沟通协调,调动各方积极性,统筹利用好各种资源。要牢固树立创新意识,改进管理方法,许多工作可以先试点再推广,大力支持地方主动探索实践,及时总结推广好的模式和新鲜经验。要牢固树立服务意识,转变工作作风,着眼基层需求,及时响应企业诉求,加快完善军民融合公共服务体系,鼓励引导民参军,为优势民营企业进入军品科研生产领域创造良好环境和条件。目前有2000多家取得许可证的涉军企业,三分之一在军工集团,三分之一在国有的民口企业,三分之一是民营企业,主体还在军工集团内。下一步我们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重点就是要集聚社会优势资源,调动各种创新要素来破解国防科技工业发展的一些难题,解决受制于人的问题。此外部属的事业单位、高校和行业协会要在军民融合重大战略问题研究、国防科技协同创新、军民两用技术开发、军用成果转化运用、军民通用标准体系和信息交流平台建设等方面主动参与、有效作为,充分发挥出自身优势和特色,特别是部属的七所国防特色高校在推动军民融合发展方面也要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

同志们,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任务艰巨,责任重大,我们要认真贯彻落实中央决策部署,积极行动起来,解放思想,转变观念,坚定信心,鼓足干劲。我们要把握军民融合发展方向、发展规律、发展阶段、发展重点,做好今年我们的专项行动,共同开创工业和信息化领域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新局面。

(根据许达哲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2015专项行动部署动员电视电话会议”上的讲话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