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收藏福建画家作品概述

文‖何绵山

台湾收藏福建画家作品概述

文‖何绵山

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福建画家作品约有150件，其收藏途径有，如：国民党败退台湾时从大陆带到台湾、在台湾购买、接受收捐赠及收藏海外流失作品的图录等方式。台湾各文化机构和私人也收藏了一定数量的福建画家作品，通过各种画展和出版的书画专辑，我们可知其大概情况。

台湾；收藏；福建；画家；作品

由于种种原因，福建画家的作品大量流入境外而被相关机构及私人收藏。如晋江人张瑞图为明代极有影响的书画家，但因为难寻他的画作，故人们往往更关注他的书法，他晚年退居家乡12年中所作的大量画作，经其后人之手，通过在日本开创黄檗宗的福建僧人携往日本，正如美国著名艺术史专家高居翰教授所言：“张瑞图的画作在中国并不多见，反而是在日本的收藏和出版品中较为常见。”[1]210据笔者有限的了解，境外收藏福建画家作品最多的区域，除了美国、日本、欧洲外，台湾地区也收藏了一定数量。弄清这些福建画家作品，可为全面把握福建画坛提供新的线索和内容，有利于进一步拓展研究的广度和深度。美、日、欧所藏福建画家作品的概况，笔者将另文探讨，本文仅就台湾地区目前收藏福建画家作品作一最简要概述。为便于读者对照查找，本文所述所有作品名称均按收藏者所定，不再另起名称。

一、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福建画家作品

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书画作品中，福建画家作品约有150件。现按收藏途径，简要陈述如下。

(一)国民党败退台湾时从大陆带到台湾的福建画家作品

宋代福建画家作品。如惠崇作品有：《宋惠崇春湖放鸭》，收入《唐宋名缋》，26.2x26.6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宋惠崇秋浦双鸳》收入《历朝画幅集册》，27.4x26.4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册；《宋惠崇秋野盘雕》收入《艺苑藏真（下）册》，23.7x24.9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宋惠崇寒林鸳鸟图》收入《宋元名绘》，23.8x2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宋惠崇秋渚文禽》收入《宋元集绘》，27.3x28.7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陈容作品有：《宋陈容画霖雨图》，173.9x94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宋陈容神龙沛雨图》，210.5x114.6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宋陈容雷雨升龙》收入《云烟揽胜册》，29.6x56.6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宋陈容画龙》收入《唐宋元明四朝合璧册》，24.7x58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

册；《宋陈容雷雨升龙》收入《云烟揽胜册》，29.6x56.6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宋代其它福建画家绘画作品：厉昭庆《宋厉昭庆采芝献寿》收入《名画荟珍》，25x23.3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蔡京《宋蔡京环翠图》，66.8x38.7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陈善《宋陈善画犬兔》收入《宋元人真迹册》，28.6x30.2厘米，装裱形式为册；郑思肖《宋郑思肖画龙》，收入《宋元明集绘册》，29.7x60.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叶采绘画《叶采荫下行吟》收入《名人画扇(甲)册》，16.3x47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册。

明代福建画家作品。如边文进的作品有：《明边文进三友百禽图》轴，151.3x78.1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画明边文进分哺图》轴，63.7x43.9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明边文进栗喜图》，45.8x56.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明边文进花鸟》，160.1x74.2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明边文进春花三喜》，165.2x98.3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卷；《明边文进疏枝寒鹊》收入《历代名绘》，27.5x43.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明边文进梅花幽鸟》收入《历代名绘》，23.8x24.7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明边文进孔雀》收入《宋元集绘》，31.8x29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明边文进胎仙图》卷，30.1x817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卷；《明边文进百爵图》，28.2x191.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卷；《明边文进画群仙祝寿》，179.3x100.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明边文进芦雁》收入《集古名绘册》，27.4x29.3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吴彬作品有：《明吴彬罗汉》，33.5x548.1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卷；《明吴彬画罗汉》，151.1x80.7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明吴彬文杏双禽图》，120.4x56.7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明吴彬月令图》(1月至12月)，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卷；《明吴彬画十八应真》，29.7x294.4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卷；《明吴彬岁华纪胜图》，质地纸，装裱形式一册十二开十二幅，包括《元夜》、《秋千》、《蚕市》、《浴佛》、《端阳》、《结夏》、《中元》、《玩月》、《登高》、《阅操》、《赏》、《大傩》，除《端阳》为29.4x69.2厘米、《中元》为29.4x68.7厘米外，其他每幅均为29.4x69.8厘米；《明吴彬画山水》，282.6x57.5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明吴彬仙山高士》，162.8x59.1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明吴彬画罗汉》，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共16幅，每幅均为111.2x49.1厘米，包括第一阿迎阿机达尊者、第二阿资答尊者、第三拔纳拔西

尊者、第四嘎礼嘎尊者、第五拔杂哩逋荅荅喇尊者、第六拔哈达喇尊者、第七嘎纳嘎巴萨尊者、第八嘎纳嘎拔哈喇缀杂尊者、第九拔嘎沽拉尊者、第十喇乎拉尊者、第十一租查巴纳荅嘎尊者、第十二毕那楂拉拔哈喇錣杂尊者、第十三巴那塔嘎尊者、第十四纳阿噶塞纳-马恩省尊者、第十五锅巴嘎尊者、第十六阿必达尊者等；《明吴彬画观音大士》，92.4x50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明吴彬画佛像》，188.5x85.2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明吴彬画鱼篮观音》，187.8x8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明吴彬画楞严廿五圆通佛像》为一册，二十七开（本幅二十五开二十五幅，后副叶二开二幅），每幅均为62.3x35.3厘米，质地绢，包括《无量寿佛》、《峤陈五比丘》、《优盘尼沙陀》、《香严童子》、《药王药上》、《跋陀罗》、《摩诃迦叶》、《周利盘陀》、《娇梵钵提》、《毕陵迦盘蹉》、《舍利佛》、《普贤》、《孙陀罗难陀》、《弥勒佛》、《大目键连》、《乌刍瑟摩》、《持提菩萨》、《月光童子》、《琉璃光法王子》、《虚空藏》、《观音》、《大势至法王子》、《阿难尊者》、《达摩》等。张经作品有：《明张经画山水》，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册，十四开（本幅十二开十二幅，前副叶一开一幅，后副叶一开二幅），每幅均为28.4x21.9厘米，包括《高城飞阁》、《高峰绿阴》、《松上高塔》、《策驴寻胜》、《桥上赏瀑》、《高阁吟咏》、《柳风归牧》、《泛舟上流》、《层楼高会》、《危栈行旅》、《连廊迭楼》、《雪天山白》等。明代其它福建画家作品有：李宗谟《明李宗谟兰亭修褉图》，30.3x507.5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卷；陈廉《明云间十一家山水》，20.7x139.9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卷；李在《明李在圮上授书》，收入《集古名绘》，24.8x26.5厘米，装裱形式为册；周文靖《明周文靖湖陂散犊》收入《艺苑胪珍册》，23.4x18.8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曾鲸《明曾鲸独上江楼》收入《明诸臣书画扇面册页册》，装裱形式为册。

清代福建画家作品。如华喦《清华嵒午日钟馗》，131.5x63.7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清华喦画寿星》，178.3x93.9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黄慎《清黄慎王旼序荣集绘册》，29.5x36.6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包括《桃花》、《梨花》、《芍药》、《芙蓉》、《芙蓉桂花》、《秋葵》、《白梅茶花》等。王旼《清黄慎王旼序荣集绘册》，29.5x36.6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包括《水仙茶花天竺》、《月季石榴》、《荷花》等。蔡远《清蔡远溪山渔隐图》，收入《名人画扇贰册(下)册》，16.8x48.6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册。

(二)在台湾购买的福建画家作品

清代福建画家作品。如谢管樵《清谢管樵画牡丹》，107.5x46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清谢管樵牡丹》，90.5x40.8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镜片装。华嵒《清华嵒鱼与花卉》，136.5x51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上官周《清上官周山水》，176.2x94.5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

(三)收受捐赠的福建画家作品

台湾许多私人收藏家，近年纷纷将所收藏品捐给台湾故宫博物院。这些捐赠的作品中有：明代福建画家王建章的《明王建章秋山暮江图》，29x34.8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明王建章临松雪马图》，49.6x81.2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清代福建画家黄慎的《清黄慎炼丹图》，收入《故宫受赠文物选萃》，205.1x122.3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清黄慎人物》，132.1x63.1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清黄慎花卉》，33.5x45.9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册，包括《玉簪》、《水仙》、《梅花》等；《清黄慎人物横披》，79x107.9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横披。上官惠（周）《清上官惠山水四屏轴之一》，141.9x37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屏)，包括《之一》、《之二》、《之三》、《之四》等。谢颖苏《清谢管樵水墨牡丹》，146x68厘米，质地绢，装裱形式为轴；《清谢管樵画石》，146x68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清谢管樵墨竹》，132.7x28.5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清谢管樵山水册》，质地绢，装裱形式为册，为一册十二开（本幅画十二开十二幅），每幅均为17.3x17厘米，质地绢，包括《山水一》、《山水二》、《山水三》、《山水四》、《山水五》、《山水六》、《山水七》、《山水八》、《山水九》、《山水十》、《山水十一》、《山水十二》等。华嵒《清华嵒花鸟》，113.5x57.5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郭尚先《清郭尚先竹石》，17.5x49.2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册。现代闽人绘画作品如：郭梁《民国郭梁仕女图》，106.2x45.3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民国郭梁牛郎织女图》，115.7x47.7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民国郭梁秉烛待旦图》，106.2x45.4厘米，质地纸，装裱形式为轴。

（四）收藏海外流失福建画家作品的图录

鉴于许多中国古代绘画作品流失海外，台北故宫博物院还与世界著名收藏机构各收藏家联系，将其藏品以图照方式收录，由台北故宫博物院编辑委员会编辑成三集《海外遗珎》（绘画），台北故宫博物院1985年出版，其中亦收有福建画家流失海外的作品。如《海外遗珎》（绘画）收录有：南宋陈容《五龙图轴》，34.4x59.3厘米，质地纸本，美国纳尔逊艺术博物馆藏；南宋郑思肖《墨兰图卷轴》，23.2x55.3厘米，质地纸本，水墨，耶鲁大学艺术博物馆藏；清华嵒《写元人笔意山水图》，115.2x39.7厘米，质地纸本，浅著色，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藏。《海外遗珎》（绘画二）收录有：明吴彬《方壶圆峤图轴》，210.8x83.6厘米，质地绢本，浅著色，美国高居翰先生景元斋藏；清华嵒《泼墨苍龙图轴》，135.0x45.7厘米，质地纸本，水墨，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海外遗珎》（绘画再续）收录有：明吴彬《江深草阁图轴》，306.4x98.5厘米，质地纸本，浅著色，美国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藏；明王建章《山水图轴》，154.8x49.2厘米，质地绢本，浅著色，美国高居翰先生景元斋藏；清华嵒《松鼠图轴》，136.2x49.5厘米，质地绢本，著色，美国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藏；清黄慎《赏菊图轴》，120.0x40.0厘米，质地纸本，浅著色，美国华府弗瑞尔艺术陈列馆藏。

二、台湾各文化机构、私人收藏的福建画家作品

(一)“台湾早期书画史”三部专辑中的福建画家作品

还有一些福建画家，他们或因以各种渠道来过台湾而有作品留在这里，或因作品传进台湾而产生影响。福建画家作品在台湾流播，除了民间少量的同好之间流传借阅外，主要是通过各种画展和出版的画册进行传播而扩大影响。台湾近些年频频举办各种画展，并出版了各种书画专辑。从这些专辑中，我们可得知福建画家作品在台湾被相关机构及私人收藏的情况。

在台湾各种书画专辑中，《台湾早期书画专辑》、《翰墨因缘——台湾早期书画专辑(二)》、《翰墨大观——台湾早期书画专辑(三)》这三本专辑最具代表性。正如台湾文献馆馆馆长林金田在为《专辑三》所作的《馆长序》中所言：“故将本《专辑三》名为‘翰墨大观’，与《专辑一》、《专辑二》结合起来，堪称是一部完整的‘台湾早期书画史’，更是台湾历史文化发展史上重要的参考文献。”(其“早期”，指“明清到日据时代”，即1661年至1945年之间。)现以此三部专辑为例，将其收入的福建画家作品择要介绍如下：

《台湾早期书画专辑》，收录2002年11月由台湾文献馆展出的清至日据时期台湾书画作品，后由林金田、萧富隆策划编辑，台湾文献馆2006年出版。展品以民间私人收藏家涂胜本的藏品为主，其次为台湾文献馆的藏品。共收录台湾早期书画家100位，作品154组件，其中福建书画家23位，作品35件。福建画家作品如：施少雨《墨牡丹图中堂》，140x67厘米；《博古图条幅》，138x33厘米；《梅花水仙图卷轴》，138x33厘米。许筠《墨菊图条幅》，120x32厘米。苏元《牡丹清供图中堂》，141x70厘米。廖庆三《松鹤图中堂》，152x82厘米，吴芾《花鸟图卷轴》，108x37厘米。

《翰墨因缘——台湾早期书画专辑(二)》，收录2009年初由台湾文献馆展出的清至日据时期台湾书画作品，由林金田、萧富隆策划编辑，台湾文献馆2008年出版。共收入早期台湾书画家77位，111组作品，其中福建书画家16位，作品25件。福建画家作品如：郑兰《鱼》(一)，140x41厘米，《鱼》(二)，140x41厘米；李灿，《人物中堂》，120x50厘米；吴慎《牧马图条幅》，108x33厘米；《五子登科图大中堂》，164x89厘米。沈瑶池《老丐中堂》，116x54厘米。谢管樵《牡丹花小品》，37x30厘米。马兆麟《山水中堂》，130x52厘米。林纾《山水中堂》，134x57厘米。龚植《牡丹中堂》，132x40厘米；《菊花中堂》，132x40厘米；《紫藤中堂》，132x40厘米；《杏花中堂》，132X40厘米。李霞《人物四屏》，73x44厘米x4。《讴歌宝岛花果之美》(台、中、日三地书画家各展风华)，175x49厘米，由多位画家共同完成，其中录福建画家两位：赵素所画《草虫》为之四；吴芾所画《枇杷》为之六。《翰墨因缘》(台、中、日三地书画家各展风华)，18x24厘米x14，由多位画家共同完成，其中福建画家两位：赵素《花果》、吴芾《花》。

《翰墨大观——台湾早期书画专辑(三)》，收录2011年初由台湾文献馆展出的清至日据时期台湾书画作品，由欧素瑛、刘泽民策划编辑，台湾文献馆于2011年1月出版。共收入书画家143位，182组作品，其中福建书画家22位，作品28件。福建画家作品如：陈邦选《指画条幅》，135x34厘米。郑观图《双免图》，130x31厘米。叶化成《山水》，71x38厘米。黄羲《人物中堂》，170x89厘米。《人物画中堂》，78x36厘米。《玉川品茶图》，68x33厘米。林子白《松溪渔隐中堂》，145x56厘米。

(二)台湾展出和出版的福建画家作品

为了便于借鉴和推广，长期以来，台湾对以闽台画家为主的作品进行了各种层次的展览，并同时将展品出版。这些展品，或为展出单位所藏，或为私人所藏，从中亦可得知收藏福建画家作品的情况。

《丹青忆旧——台湾早期先贤书画展》，“国立”历史博物馆、“国家”图书馆主办，于2003年12月26日至2004年2月8日在“国立”历史博物馆201、203展厅开展，同时由“国立”历史博物馆编辑委员会编辑，“国立”历史博物馆2003年12月出版。书中收入展出的书法作品37件，绘画作品40件，其中福建书画家创作的作品23件。现仅将其中福建画家画作介绍如下：郭尚先《墨兰》，89x40.5厘米。谢管樵《山水》，25x25厘米。龚樵生《牡丹立轴》，33x96厘米。许筠《花鸟》，45x84厘米。林嘉《花鸟四屏条画》，32x130x4厘米。陈邦选《指画人物精品》，34x106厘米。李霞《五老图》，62x112厘米；《人物》，177x93厘米。吕璧松《三顾茅庐》，54x112厘米。黄羲《人物中堂》，132x47厘米。

彰化县文化局为配合彰化建县280周年系列纪念活动，举办“彰化先贤书画展览”，展出先贤作品100件，之后由黄志农编为《彰化县先贤书画专集》，彰化县文化局2004年12月出版。书中收有福建画家画作如：施少雨《富贵花开图》、苏淞《梅鹤图》、苏元《墨梅》、杜友绍《墨梅》、廖庆三《人物》。

彰化县文化局指导、林炜镇等人撰文的《彰化县文化局典藏书画赏析专辑》，由彰化县文化2001年2月出版。书中共收入彰化县文化局典藏的143余件作品，每件作品均有作者简介和作品赏析，其中书画家有10件作品，福建画家作品如：刘平衡《山水》，127.5x66.5厘米。施少雨《富贵花开图》，144.6x72厘米；《墨菊》，134.4x32厘米。苏淞《梅鹤图》，124.8x67厘米。

弄清境外收藏福建画家作品的情况，对于全面把握福建画家及其作品，对于写出一部完整、准确的《福建绘画史》或《闽文化史》应该是有益的。

[1](美)高居翰.山外山：晚明绘画(1570—1644)[M].上海：三联书店,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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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本文为国家艺术科学基金项目《闽台文化艺术源流》(01BA13)阶段性成果。

何绵山，福建广播电视大学闽台文化研究所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