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环境危机根源及其根本消解

2015-12-22 18:27李媛媛
党政干部学刊 2015年12期
关键词:自然界恩格斯人类

李媛媛

(北京宣武红旗业余大学,北京100054)

生态环境危机根源及其根本消解

李媛媛

(北京宣武红旗业余大学,北京100054)

生态环境问题是全球性的问题,其根源在于人类主观目的与自然客观规律的背离。人类能否消解生态环境危机,是关乎全人类生存、发展和未来归宿的根本性问题。这就需要我们认真学习好马克思恩格斯生态哲学思想,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对立统一关系,在尊重客观规律基础上发挥主观能动性,实现主观目的性与客观规律性的统一,构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关系和谐的社会制度,从根本上消解生态环境危机根源。

生态环境危机;生态哲学;生态文明

21世纪生态环境问题已经成为全球性的时代难题,人类能否消解生态环境危机,是关乎全人类生存、发展和未来归宿的根本性问题。这就需要我们认真学习好马克思恩格斯生态哲学思想,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对立统一关系,在尊重客观规律基础上发挥主观能动性,实现主观目的性与客观规律性的统一。深刻认识生态环境危机的根源是消解生态危机的前提。生态环境问题的出现源于人类与自然环境的矛盾,生态环境危机的根源在于人类主观目的与自然客观规律的背离,生态环境的改善要求人类主观目的与自然环境客观规律逐步走向统一。生态环境危机很大程度上是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和自然关系不断扩张和深化的结果。私有制和资本主义制度是生态环境危机的制度根源。只有未来共产主义社会才能从根本上消解生态环境危机制度根源。

一、生态环境问题的出现源于人类与自然环境的矛盾,要从人和自然界的对立和统一中考察生态环境问题

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人类社会与自然界统一性的前提是人类来自于自然界,自然界不仅是人类产生的历史前提,而且在人类社会产生之后,仍然是人类社会存在的现实前提,是人类物质生产的现实前提。人类社会赖以生存的物质生活资料只能取之于物质的自然界,离开了自然界,人类社会的劳动活动就无法进行,因此,人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敬畏自然。

人类与自然环境的矛盾在人类诞生之日可以说就产生了,只不过强烈程度不如今天而已。人类之前的物质世界浑然一体,自人类产生之后,自然界内部的关系就变得复杂起来。每一生物物种,在自身之外都有其相对应的对象物,只有对象的有限范围才是每个动物的本身的无机自然界。在人的实践活动作用下,物质世界产生了分化,产生了一个属人世界。相对于属人世界,人类活动尚未涉及的世界便呈现为自在世界,亦称纯自然或自在自然。属人世界不能离开自在世界,它与自在世界既对立又统一。属人世界又是人化自然与人类社会的统一体,它体现了人的需要、目的、意志以及审美情趣等。经过人类实践改造并打上人的主体意志烙印的那部分自然界,即人化自然,是自然的属性和社会历史性的统一,有些部分还成了人类社会的要素。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的区别不是绝对的,随着人对于自然界控制能力的不断增强,人化自然也将持续发展并且日益参与到整个物质世界的运动之中。在自然界由一片荒凉进化为人类活动的外部环境和人类活动的要素的过程中,人类的实践则是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之间的一道由此及彼的桥梁。同时,作为自然进化结果的人类又反过来推进自然的人化。人的实践活动使自然界所隐藏的对人的有用性成为现实。在把自在自然不断转化为人化自然的过程中,会导致两种可能结果:一是对人类存在有利。主要表现在人类活动并未破坏自然界的生态平衡,因而是合理的;二是对人类存在不利。表现为生态平衡遭到破坏,人类生存面临危机,所以是不合理的。

人与自然的这种关系是在实践中形成的,它始终是特定社会关系中的人与自然的一种社会性的关系。现实中,人——自然——社会是一个整体,虽然从逻辑上可以分别考察人与自然、人与社会这两种关系,但这两种关系是人——自然——社会这个大系统中相互联系、相互渗透的两个侧面。“在人类历史中即在人类社会的形成过程中生成的自然界,是人的现实的自然界;因此,通过工业——尽管以异化的形式——形成的自然界,是真正的、人本学的自然界。”[1]193实践是“历史的自然和自然的历史”[1]529统一的基础。

人与自然的关系是在实践中历史地发生和发展的。人本身虽然也是自然物质,但不是单纯的自然存在物,是超越自然性的存在,更是生活在社会中的社会存在物。作为自然存在物,人不可能离开自然界和社会。人们在生产劳动过程中所形成的改造自然的物质力量和人们之间的相互关系,是不以人的意志转移的客观实在,人必须服从客观规律;作为超越性的存在物,人不会满足于现有的生存条件,不会完全屈从于现有自然、社会条件,而是力求获得思想和行动的自由。“劳动首先是人和自然之间的过程,是人以自身的活动来中介、调整和控制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的过程。”[2]207自然的“人化”和人的“自然化”的统一离不开劳动这一基础。人的劳动和动物活动的区别于工具系统的使用和不断发展。从人类历史起源上看,会使用复杂工具进行劳动是人类区别于动物世界的根本标志。不会进行真正意义的“劳动”的动物与自然环境之间的矛盾并不存在。因为,动物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劳动,它不会使用“复杂工具”。动物如果有“工具”的话,那也不过是它们的躯体和四肢,它的劳动过程只是自然界过程的一部分,无法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对象性活动。

人类属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能够使用工具进行劳动和有意识地创造历史使人类“高于”动物,但并没有完全“脱离”自然界。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认为,整个生命世界都是自然界进化的结果,作为生命(包括人的生命)唯一独立承担者的蛋白质是整个自然联系在一定条件下的结果,是某种化学过程的产物。人类的产生是自然生态环境发展过程中的一次革命。恩格斯从人与自然的关系角度研究自然界的本质和规律,研究由于人类改造自然界的实践而引起的自然界的变化,虽然强调人对自然的主体性和对象性,但是并没有走向人类中心主义这种极端的主体性,不是一种“主体性形而上学”,而是强调一种融合了自然观的主体性或者说融合了主体性的自然观。

马克思主义自然观超越了近代科学和哲学以征服者对待自然的片面性,是当前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理论支撑。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恩格斯将这一看法予以深化,对人之于自然的这种“属于”和“依赖”关系进一步做了阐释:自然界“是我们人类(本身就是自然界的产物)赖以生长的基础”[3]。“自然界,就它自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1]161

二、生态环境危机的根源在于人类主观目的与自然客观规律的背离,生态环境的改善要求人类主观目的与自然环境客观规律逐步走向统一

在《自然辩证法》的“导言”中,恩格斯把人类的诞生视为从物种方面的、从动物界中的第一次提升。有了人,我们就开始有了历史。人类既是历史创造活动中的“剧中人”,也是“剧作者”。历史是追求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作为“剧中人”,人类无法摆脱客观规律而独立;作为“剧作者”,人类是有理性的、有意识的历史创造者。恩格斯认为,还必须从社会关系方面即第二次的提升,人才能从动物状态中真正摆脱出来。

人认识和改造自然的方式多种多样,主要归纳为四个方面:其一,人掌握自然的实践方式,即人通过有目的、主动的、积极的创造性活动,改造外部自然界以适应自身的存在和发展,是人通过自己的劳动改造自然物的物质形态的过程。人掌握自然的实践活动是人认识和改造自然的最基本的方式,是其他方式的基础。人掌握自然的实践活动,要遵循“两种尺度”即人的需要的内在尺度和自然客体的外在尺度,是这“两种尺度”的结合。其二,人掌握自然的理论认识方式,本质上是在实践基础上人们认识、反映、再现自然客体的人类主观的精神活动,是人掌握自然的精神方式。目的是在认识自然现象、把握自然规律基础上,形成科学的知识理论体系指导实践,从而达到对自然界的实际占有。其三,人掌握自然的实践精神方式,是以改造自然对象和创造出自然界所没有的崭新的自然客体为目标的一种介乎理论与实践的中间环节、桥梁,仍属于精神领域,主要有方针、政策、路线等形式,是直接支配人的实践活动的观念,又称为“实践观念”。其四,人掌握自然的价值方式,是主观因素与客观因素相统一的产物,体现了人的活动中主观因素与客观因素的复杂交织。

在社会历史活动中,人不仅以实践方式现实地改变自然,也就是说以工具系统、物质手段,直接改变自然对象,使自然对象根据人的需要改变形态,对自然进行实际的占有,而且还以理论方式,采用概念和概念体系,以语言陈述体系为中介,在思维中反映和再现自然对象,追求人的观念符合自然对象,对自然进行科学的认知。在人类实践的现实活动中,人对于自然的实践占有和理论占有是属于同一过程中人对自然掌握的两个方面,两者是辩证统一的。实践精神方式主要的目的是指导实践,这一方式既有外部对象的理论观念,又体现人的需要、愿望、目的等;既高于对自然客体的真理性认识,为认识增添情感、意志等理想成分,又高于自然对象的普遍性认识,为认识增添了直接现实性。在认识、改造自然的活动中搭建起桥梁并促进两者的相互转化。人掌握自然的价值方式独立于前面三种实践活动方式,又渗透、实现于人与自然的其他实践活动之中。

人总是生存在特定的环境之中。人的生存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这两个部分既有区别又有联系。人与环境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相互创造。“人创造环境”和“环境创造人”是有机统一的。每一代人都是在前一代人所创造的环境(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基础上从事创造性的活动,既受到前辈活动结果(客观条件)的制约,也在能动地改变外部自然界的同时改变人自身,是继承性和超越性的统一。

真正的历史进步是“与‘进步’的奢望相反,经常可以发现退步和循环的情况。”[4]106它不是一个均衡实现的至善化过程,而是在矛盾中实现的。17世纪以来,随着科技进步,将自然视为一种机械式结构体的新科学主义自然观应运而生,这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把自然视为二元化、分裂和碎片化,割裂了自在自然同人化自然、自然同文化、自然同历史的关系,从操纵自然的工具主义出发,仅把自然作为满足人类自身需要的对象。尽管人们改造自然的愿望是善良的,但由于历史的局限性所导致的认识上的偏差、价值选择的盲目性和手段运用上缺乏合理性,给活动主体造成不良后果,甚至巨大的灾难和无法弥补的损失,近年来比较集中表现出来的生态环境问题就是如此。

生态环境问题归根到底是主观与客观的对立统一问题。自然界有其复杂的独立的客观运行规律,任何事物之间都是普遍联系和相互作用的,被人类改变了的环境反过来又作用于原先改变环境的人类。从哲学方面看生态环境问题之所以出现,归根到底还是主观与客观的对立统一问题。像所有其他矛盾一样,矛盾的双方既不是永远统一的,也不是永远对立的。主观与客观的统一是一个逐步实现、逐步逼近的历史过程,而不是一步到位的。生态环境的改善要求人类主观目的与自然环境客观规律逐步走向统一。在此过程中,我们的历史创造活动越来越有意识和目的,不可捉摸的“必然王国”逐渐让位于“自由王国”。当然,从历史发展的辩证法来看,人的实践活动和自然界发展规律的对立统一问题是一个永不完结的历史过程。人类进入“自由王国”以后,不再是盲目地征服自然的过程,而是一个改造自我生存环境的过程。这一过程也将始终存在着主观与客观、自由与必然的矛盾。

恩格斯认为,从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相统一这一标准来看,即使现代最发达的西欧国家,人们对自然客观规律和力量的把握也十分有限,人类社会所希求达到的目的在很多情况下还只是作为例外情况才得以实现,甚至很多情况下会得到相反的结果。规律是客观的,违背自然规律必将遭受“报复”。世界历史上,人类曾经因为忽视人与自然之间的“相互作用”付出过惨重代价。恩格斯并不反对对自然的改造,而是在于提醒人们改造过的自然将会对人类发展具有反作用,对这种反作用要充分的认识并提出进一步应对的方法。

恩格斯不仅预测到了未来社会必然产生的生态环境问题,而且找到了摆脱危机的哲学方法。恩格斯在对科学进行历史分析时特别注重自然科学和哲学的关系,把形而上学自然观的产生和十七、十八世纪上半叶的自然科学发展水平和状况联系起来,说明研究自然现象、自然规律对于形成正确哲学观点的重要意义,以及正确理论思维对于自然科学发展的指导作用。他在分析当时流行的形而上学思维方式对自然科学发展的危害时指出了掌握辩证思维方法的重要性。一方面,哲学工作者要研究自然现象、总结自然规律来丰富发展哲学;另一方面,科学工作者要掌握正确的哲学武器,在研究自然现象、总结自然规律时少走弯路。

恩格斯把近代自然科学和古代的、中世纪的自然科学作了对比,对近代自然科学发展的两个阶段进行分析,认真总结人类认识自然、改造自然的历史经验。在恩格斯看来,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我们会逐渐地掌握更多的自然规律,生产生活行为对自然界的较近和较远的影响也越来越深刻。人类逐渐认识到人类自身与自然界本身的一致性,不应该再把人类与自然、精神与物质、灵魂和肉体对立起来,用矛盾中的前者来宰制后者。构建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在哲学上要超越近代哲学这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

三、生态环境危机的真正消解与历史之谜的解答

人与自然界尖锐矛盾及人类主观目的与自然客观规律的背离加剧了生态环境危机。马克思恩格斯十分强调消解错误控制自然的观念,这是解决生态危机的重要前提。错误的“控制自然”的观念,不仅导致了人对自然的控制,也导致了人对人的控制。错误控制自然这种近代形而上学的“人类中心主义”理论的哲学基础根植于个人主义。个人主义把这种人类私有制中的自私心理作为行为的动机,近代人类中心主义其实就是扩大化的个人主义。在实践上,这种“人类中心主义”导致自觉不自觉地形成只考虑个人,不顾他人的狭隘性;反映在认识方法上,就是只顾个人利益,不顾整体利益。可以说,个人主义的泛滥直接导致人类生存危机的凸显。“自然中心论”不把人而是把自然放在中心地位,认为自然是真正的主人,必然会颠倒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从而带来各种反人道主义的体制。马克思主义主张人类在解决生态危机问题时,不应放弃“人类尺度”。应该把内在尺度和外在尺度统一起来。简单否定“控制自然”的观念是毫无意义的,关键是要把人的欲望中的非理性和破坏性的方面置于合理控制之下,这已成为消解生态危机的人类共识。

马克思指出:“共产主义是对私有财产即人的自我异化的积极的扬弃,因而是通过人并且为了人而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因此,它是人向自身、也就是向社会的即合乎人性的人的复归,这种复归是完全的复归,是自觉实现并在以往发展的全部财富的范围内实现的复归。这种共产主义,作为完成了的自然主义,等于人道主义,而作为完成了的人道主义,等于自然主义,它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斗争的真正解决。它是历史之谜的解答,而且知道自己就是这种解答。”[1]185社会关系限制着人们认识、改造自然的能力和活动。私有制条件下物质利益广泛存在,人与自然关系更加复杂,特别是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加剧了人与人、人与自然关系的矛盾,只有共产主义社会才是这个历史之谜的真正解答。

制度是生态环境中人口、经济、科技等诸要素的关系纽带。马克思恩格斯深刻揭示了私有制和资本主义制度是造成生态环境危机的社会制度根源,强调必须对社会制度实行完全的变革。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资本家唯一所关心的是最为直接的经济效益——剩余价值和利润,至于用来赚取利润的商品的使用价值到底是什么以及如何生产,资本家本人并不关心,只要商品可以最终用来出售并且可以获得利润,只要是资本家可以实现一般利润率,资本家的生产经营活动就算是成功的。对于买主如何使用商品,以及生产经营活动中是否产生社会效益及生态效益,更不在资本家的视野中。在恩格斯看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野蛮的,被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家们尊奉为人类历史发展最高成就的“自由竞争”、“自由贸易”、“完全市场”,只不过是达尔文进化论中动物界最为正常、最为普通的现象和状态。在恩格斯看来,达尔文的进化论实际上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做了最为辛辣的讽刺、最为有力的批判,因为人类还没有完全从动物界提升出来。

在研究了以往私有制下的生产方式与生态环境的关系基础上,恩格斯进而认为,不仅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而且以往一切私有制下的生产方式由于都是为了少数统治阶级利益,都忽视长远的生态效益。“到目前为止存在过的一切生产方式,都只在于取得劳动的最近的、最直接的有益效果。[5]人与人社会关系异化势必导致人与自然关系的异化。“在私有财产和金钱的统治下形成的自然观,是对自然界的真正的蔑视和实际的贬低。[2]52生态危机的长期性困扰迫使人们深刻反思私有制生产方式。因此,要改变生产活动的这种外部性和短期性行为,必须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及其整个社会制度实行完全变革,建立共产主义社会。只有共产主义社会才可以消除以往一切生产方式的短期性和外部性,才可以合理地安排人类的生产和分配活动。

恩格斯没有简单地流于政策分析,而是从生产方式和社会制度层面,剖析了生态环境问题的成因,指出了生态环境问题的出路。马克思主义哲学特有的、从特定社会生产方式来理解人与自然关系的历史唯物主义的分析方法及共产主义社会对历史之谜的解答等等,对当今生态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很大。当代著名生态马克思主义者克拉克和福斯特认为:“全球性生态断裂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不得不继续扩大。由此可知:对地球的诊治,只有寄希望于在一个利他的、可持续发展的社会中得到恢复。艾萨克·德茨舍在其《未完成的革命》一书中更是明确说道:‘人类为了能够生存下来,必须联合起来;如果不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寻找人类的联合,我们在哪里能够找到呢?’”[6]

社会主义国家不仅要比资本主义国家“富强”、“民主”、“文明”,还要比资本主义国家“美丽”、“干净”。完全意义的生态文明只能在共产主义社会才可以实现。我国现在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但初级阶段不能成为我们拒绝生态文明的借口,我们要始终坚持生态文明建设的社会主义目标和方向,搞好生态文明建设,为最终消解生态环境危机作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1)[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5)[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4)[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75.

[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2)[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20)[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521.

[6][美]布雷特·克拉克,约翰·贝拉米·福斯特.孙要良译.二十一世纪的马克思生态学[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0,(3).

责任编辑 姚黎君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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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媛媛(1969-),女,安徽合肥人,北京宣武红旗业余大学副教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当代中国社会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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