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国乐 二胡永恒

2016-02-03 07:59罗红霞
黄河之声 2016年22期
关键词:萍乡器乐二胡

罗红霞

(萍乡学院,江西 萍乡 337000)

弘扬国乐 二胡永恒

罗红霞

(萍乡学院,江西 萍乡 337000)

我国民族音乐在旋律的创造上,有着悠久而深厚的传统,不同历史时期的作曲家和不同地区的民间音乐,都具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和旋律特点。这种特点与不同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状况和创作者(演奏者)个人的社会经历、思想状况、艺术造诣、美学趣味等诸方面有着密切的关系。国乐二胡的沿革与发展最具典型性和代表性,了解了二胡沿着两条轨道向前发展的路径,也就掌握了20世纪中国民族器乐演奏艺术的发展痕迹和运行轨道。洞察二胡魅力,解析二胡品格,寻找二十世纪以来,一代代二胡人如何摆脱病中吟开始光明行的心路里程,是一件价值无量意义非凡的工作。

民族器乐;二胡魅力;二胡创新发展

具有五千年悠久历史文明的中华民族民间音乐,源自本民族生命发源的端头,记载了整个民族的创世纪与成长史。作为中华民族音乐载体的各种类传统民族器乐,从吹奏乐器到弹拨乐器再到打击乐器直至拉弦乐器,犹如浩瀚星空数不胜数。古往今来,一片叶,一枚簧;一支笛,一把胡;一扇琴,一陶埙,一面锣、一架鼓……我们的先祖前辈那些似完整非完整、似零星非零星、似遥远非遥远、似靠近非靠近……如江河瀑布般奔涌流淌的音乐倾述,成为中华民族独特的非物质文明遗产。在漫长的生息繁衍历程中,民族乐器是人民生活的亲密伴侣。从远古时代的原始舞蹈、宗教祭祀到今日民间的迎神赛会、婚丧喜事,从草原上的马头琴、马背上的冬不拉到音乐厅大腕名家的精湛演奏,从秧田里的薅草锣鼓到戏曲舞台的闹场、间奏……无论民间舞蹈还是曲艺戏曲,都需要民族乐器来伴奏,令人心旌摇曳的民族器乐,拓展了音乐艺术的表达空间,增添了音乐艺术的表现魅力,呈现出无限澎湃的勃勃生机。

二胡作为影响最为深远、普及最为广泛、最能代表华人性格的传统民族乐器,具有浓郁的民族韵味,悲时犹如杜鹃啼血,烈时好似万马奔腾,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我国最接近人声,最具有表现力的拉弦乐器,其刚柔相济滴水穿石的表现力受到了全球性的推崇。为进行同类比较,特将二胡与我国著名的民族拉弦乐器进行逐一比较。

刘天华在音乐创作上有着巨大的成就和贡献,而且在演奏技法和乐器革新上也有着深远的影响,尤其是二胡这件一直处于伴奏地位的民族乐器,经过了他的改进与推广,使其登上了专业的音乐舞台。他创作的《良宵》、《病中吟》、《空山鸟语》等十首二胡曲开创了民族器乐发展的新方向,并且为现代专业二胡学派的建立奠定了基础。

二胡的生命力在于一代又一代的薪火相传,在新中国的二胡百花园,他们有的已经作古远我们而去,有的依然活跃在二胡演奏前沿,是新时代中国二胡史上的骄傲和荣耀,值得特别关注:黄海怀先生(1935-1967),江西萍乡人。他的二胡作品在发展传统演奏技巧的同时,敢于大胆借鉴西洋音乐的手法,因此既具有本民族的特色,又有一定程度的推陈出新。其代表作品为二胡曲《赛马》,脱胎于蒙古族民歌《红旗歌》,从未到过蒙古草原的他从这首脍炙人口的民歌中得到创作灵感,并凭借自己娴熟的二胡演奏技巧,匠心独运,把一首仅有四句十六小节的民歌,升华为一首风靡全国、响彻海内外的传世之作,黄海怀先生在二胡曲创作中的华丽炫彩堪称一绝。

当今的二胡作品,真正能称之为经典的为数不多,大部分乐曲似乎都是为专业人士量身打造。技法的高超,篇幅的加长成了现在大部分乐曲创作的重要特征,乐曲创作过于追求技术层面而忽略了灵魂呈现,华丽而空洞,绚烂却苍白,成为一种孤芳自赏的炫耀,离时代和人民太远太远,出现这种现象值得深刻反思,作曲家和演奏家都应在注重作品高超的演奏技巧的特性外,掌握平衡度,避免自恋化,因为,过度的追求个性化,容易忽视乐曲的本身的情感属性,造成现在作品处于“曲高和寡”的“无人喝彩”状态。对于作曲家和演奏家而言,所创作的乐曲不仅要展现出创作的内容,最重要的还是要对音乐创作的内涵有着深刻的的认识和追求,咀嚼回味二胡经典作品大有必要。

二胡艺术与其他艺术一样,其价值只有当它被人们承认,评论,欣赏后,其潜在的价值才有可能转化成为现实的价值,从而形成一种社会效应。20世纪以来中国二胡艺术的迅速发展,诸多名家为代表的众多二胡艺术家孜孜不倦,呕心沥血不断创新驱动的结果。回顾经典和名流,那些经久不衰的作者和作品,成功的共同特点在于他们以群众喜闻乐听的音乐语言表现各个时代下的生活背景,他们在取之不尽的生活源泉中,选取了具有时代意义的题材,从丰富多彩的传统音乐中汲取营养,从西方的新理念新技术中吸取精华并将其发展转变成为特有的二胡音乐素材,使乐器二胡在民族器乐中百鸟朝凤风华绝代,使二胡经典在世界民族音乐宝库中独领风骚得以永恒。

我们学习、分析、研究、传承国乐二胡,最重要的是寻找二胡先驱前辈赋予这件民族器乐的品格禀赋和时代精神,努力做到在二胡作品的创作和演奏中不仅要追求技法和技巧,还要赋予作品以贴近生活、贴近时代、贴近人民的血肉生命,竭尽全力奉献出鼓舞人、感动人、引领人的优秀二胡作品,使二胡在民族性、时代性、独特性的个性成长中发扬光大走向永恒。

“风华绝代一把胡,独领风骚两根弦,蟒皮马尾弓起伏,潮起潮落月沉浮”。若选华人乐器中的形象代言,非二胡莫属。若粗浅理解二胡,两弦马尾胡琴而已。其实大谬不然,古代中国按地域划分,黄河以北少数民族游牧为生,史称胡人,黄河以南炎黄种族农耕为生,史称汉人。

笔者认为:二胡之二,本为谦称,表示在乐器演奏中的从属伴奏地位;二胡之胡,本为蔑称,但已约定俗成,故而延续称谓至今。

[1] 刘育和.刘天华创作曲集.人民音乐出版社,2005.

[2] 李坚雄.一声长在耳 万恨重轻心.黄钟,199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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