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观念与“九一八”事变前后在华传教士对中日关系之认识
——以《教务杂志》为中心

2016-02-15 12:57安军杰
枣庄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事变传教士中日关系

安军杰

(上海大学历史系,上海 201900)



“和平”观念与“九一八”事变前后在华传教士对中日关系之认识
——以《教务杂志》为中心

安军杰

(上海大学历史系,上海201900)

[摘要]“九一八”事变前后,中日关系的变化引起西方传教士的关注。和平、军事、军国主义成为传教士讨论的热点。中日关系、和平、军国主义等词语也成为传教士话语的关键字,但和平始终是传教士所有行动和观念的最终归宿。本文以新教传教士的主流刊物《教务杂志》为主要史料,考察“九一八”事变前后传教士对时局的认识、对和平的呼吁和对中国教会对军国主义态度的认知。

[关键词]“九一八”事变;传教士;中日关系;教务杂志

《教务杂志》是在华基督教各差会互通声气、交流经验、提出各种传教主张和反映对中国政局不同看法的一份月刊。该杂志的编辑和撰稿人多为英美新教传教士,他们也多热衷于社会文化等世俗事业。在开办之初,其视野就已放到了中国外的日本。[1](P215~216)1911~1937年,乐灵生担任《教务杂志》主编时更关注中国政治和基督教在华事业。[2](P385~387)为《教务杂志》供稿的这些新教传教士多数来自当时的一流国家,大部分受过大学教育,他们对世界和中国大势的观察有更广阔的视野、更新鲜的知识和更便捷的资讯通道,他们对中日关系的认识甚至超过许多中国人。20世纪30年代中日关系骤然紧张,《教务杂志》中频繁出现有关中日关系的记录。充当了西方人对中日关系近距离的观察者的传教士,在教会内部交流中如何描述中日关系?传教士在“九一八”事变前后对中日关系的认识呈现何种心态?《教务杂志》留下的相关记录为这种追问提供了可能。

一、紧张的氛围:传教士对时局的认识

“九一八”事变以前,传教士已经注意到国际间紧张的军事关系,“目前,民族主义军国主义到处发展迅速,虽然表面上他们缩减海军力量,但在日本、俄罗斯,特别是在英格兰;美国也在扩充海军力量”[3](P290),传教士看到了军国主义和民族主义弥漫。

“九一八”事变爆发前的 5月份 ,日本宗教界在东京召开了一次和平会议,讨论当前国际争端及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的愿望,而基督教会正是这次会议的重要参与者。[4](P38)1931年6月出版的日本宗教年鉴中也对日本的政治形势和国际关系进行记载[5](P383~384)。对中国现在“大环境的政治紧张氛围 ”传教士也有感受。国内广州和南京之间的紧张关系威胁,也增加紧张的氛围。[6](P605)满洲事件也导致中国国家的排外情绪、民族主义和军事主义的上扬。[7](P671)国内对苏联参战的呼吁,苏联参与的可能,使现在的中国处于武力的边缘。[8](P116)

在中日之间,“九一八”事变以后,中日政治关系日渐恶化,各种事件也在损害中国和日本之间的关系,“东北形势如同装满炸药。其他国家也感觉到这种紧张的氛围,因为不幸之事正在发生。一定程度的骚乱正影响到主要的国家”[6](P605)。关系恶化影响到了其他的国家。国联在要求日军撤军失败后,在传教士眼中,中日之间的紧张关系并不是秘密,传教士们看到了“中日之间战争的倾向迅速加深,摩擦越来越多。战争的危险一天天地越来越重,要解决也变得越来越困难”[9](P738)。

对中日之间紧张的氛围,传教士看到了中日之间正在增多的摩擦和矛盾,传教士们看到了战争的可能性,但他们认为战争是不可想象的,和平才是传教士的希望。传教士们担心“如果政治紧张局势胜出,这个世并可能回到野蛮的世界”。[10](P605~606)

二、和平的期望:《教务杂志》中的声音

和平是世界的主流。[11](P131)和平符合耶稣基督的精神。耶稣基督反对人类互相残害,以赛亚书记载,“主耶稣基督是和平之君”(以赛亚书9:6)。基督徒有一个重大的责任,就是要消灭世俗战争。“上帝必在列国当中判断善恶,解决各族之间的争端。他们要把刀剑打成犁头,把枪矛打成镰刀。国与国不再拔剑相攻,他们也不再学习战事。”(以赛亚书2:3~4)。基督徒不赞成世间不义之战,侵略和欺凌等事。耶稣亲口说:“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马太福音26:52)。可见战争残杀,基督绝不赞成。传教士的信仰无疑是基督教。基督教信仰使他们具有和平的观念,效法基督的思想。虽然19世纪中叶以后,传教士在中国做过许多耶稣绝不认可的事,但在一些特别的历史时刻,在华传教士们又表现得确实是基督的门徒。[12](P51)《教务杂志》中传教士的声音正符合基督门徒的表现。

中日双方军事形势紧张,但两国基督教界的和平交流并未停止。在中国调节奖学金中国分支的赞助下,一场中日亲善之旅正在筹划。[13](P129)1931年6月23日,齐鲁大学组织了由12名学生、11名毕业生、教授、教士、医生组成的“国际友好研讨会”,途经中国东北、韩国、抵达日本,出席日本帝国大学组织的东方文化夏令营活动,会见日本国内的和平组织,深入民间和工厂调查日本的社会问题等一系列活动,并且得到日本帝国大学校长的接见。这一活动前后历时20天。[14](P534)日本的国际青年会,连续两年,邀请中国学生和秘书参加暑期学生会议。每年有8名中国学生和2名秘书接受邀请。[15](P606)

“九一八”事变后,基督教未放弃对和平的呼吁。1931年10月,北平教堂的代表相聚祈祷和讨论在当前国际关系紧张的背景下中国基督徒的责任,并由北平基督教会联合会向日本全国基督教协进会发送电报:“整个中华民族被满洲的现状干扰。中国基督徒呼吁日本基督徒制定相同的目标,支持各自的政府倡导和平手段解决中国日本问题,保留两个相邻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16](P732),呼吁两国基督教教友合作支持各自政府和平的解决两国矛盾的方式,倡导两国都不要采用军事手段。大约在同一时间,几个济南基督徒和平团体给日本的和平组织发送电报,倡议日本的和平团体强烈要求日本政府采取和平的方式取代军事措施解决中日问题。[17](P35~36)

对于来自中国的和平呼吁,日本基督教团体也有回应。日本和平团体回答济南基督徒和和平团体:“在敦促和平解决方面虔诚的合作”。[16] (P35~36)日本基督教联盟第9次年会也作出相关决议:“就满洲事变而言我们感受最深的是一种自我谴责,我们经常倡导的基于兄弟般之爱的世界和平精神,迄今不再遍及于世界。这次我们呼吁我们要为东方和世界和平的利益而重新努力。”[18](P193~194)日本基督教联盟的决议表达了对于满洲事件自责和为世界和平努力的呼吁。国联在1932年2月14致电国际传教协会电报中提到:“在远东世界的和平受到威胁的时候,日本基督教联盟要求国际传教机构恳请各国政府关注克制的、和平解决争端的方法,断绝使用武力”[19](P315)。进一步讲,日本基督教联盟认为,各国基督徒群体应该敦促各自政府接受类似的请求。

美国宗教联合会也对中日和平表示关注。美国宗教联合会给中国、日本的全国基督教协会发送电报倡议基督徒促进和平的解决中日争端,表示“外国宗教会议、妇女联合会董事会代表美国、加拿大基督教的教友,深切关注满洲的情况。和平解决对世界裁军会议和持久的世界和平非常重要。并真诚地建议基督徒采取新的方式,努力影响政府寻求和平解决的方法。”[20](P58)

军队总会与战争相联系,传教士在向中日两国基督教呼吁和平避免冲突的同时,从耶稣精神出发,支持裁军,谋求和平。

加拿大联合教会的河南代表团认为 “战争与耶稣的精神相反。战争作为解决国际争端的方法是徒劳的,国际争端应该通过和平的方式决定。我们相信诉诸武力是不必要的,应立即采取有效的裁军措施”[21](P56)。表明了传教士对和平的信仰,和平才符合耶稣精神,武力并不能解决争端,有效裁军措施是必要的。美国宗教联合会也向中国全国基督教协会表达了“对世界裁军会议和持久的世界和平的重视。”[19](P58)《教务杂志》的员工中,英国循道公会传教士爱乐德也表示,“高兴在教务杂志里看到了明确的引用‘世界和平与裁军’的主题”并表达了外籍员工“由衷地支持”的态度。[22](P115)

和平主义是一战后社会思潮,但和平思想在基督教界一直有相当市场。[23](P256~274)“九一八”事变前后中日关系紧张,时局动荡,在华传教士对中日关系一直抱有和平期望。1931年《教务杂志》10月份的社论中,以“合作友好的外交政策”为主题,阐述对未来的预期,认为未来世界的进程中,“不能永远继续战斗。它必须继续生活在一起。合作外交政策是世界上共同生活的结果。它的主旨是让互相成为邻居的世界来代替一个充满和陌生人竞争的世界。……世界的人民必须走在一起或一起走下去”,就目前形势,传教士表示“国际合作友善”必须代替“帝国主义”,而且他们相信“这种替代,已经发生了”。[24](P605~606)认为和平的局势将取代紧张的局势。传教士也肯定“这确实是一个新的外交政策”,并对这个外交政策充满期望,认为“它不仅在中国运行,而且是在世界。……这种友善合作外交产生的是和平。……政治紧张将最终会被取代友善合作的关系而取代。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必须一直奋斗。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世界充满和谐”。[25](P607~608)

紧张的中日关系,军事摩擦的增多,让传教士担心“军国主义渗透影响到中国教会和中国国家”。传教士对当时的中日危险的局势有一定的认识。“七七”事变以前,和平的渴望和预期在传教士中仍然是主流。传教士相信“我们对和平与国家之间的友好关系的渴望,将会得到我们在日本的基督徒兄弟的热烈回应,在满洲终将回归正常关系,而且世界人民之间友善的光明和美好的一天将实现,就如古老的预言,‘当国家要将刀打成犁头;他们将再也不学习战争’。”[16] (P37)传教士们也坚信,只要紧随“和平之君”基督,“以基督为中心同心协力建立伙伴关系,因为我们是被联系在一起的,没有什么能够打破。”[26](P335)可见,这一时期,在中日关系问题上,和平的期望,是《教务杂志》中传递的主要声音。

三、惊讶与同情:《教务杂志》关于中国教会对军国主义态度的看法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对中国的军事侵略引了传教士群体对中日局势的关注。传教士群体中有人认为中国教会对日本在华军事活动和军国主义较为沉默,没有应有的反战声音。《教务杂志》围绕这一情况发表了一系列的社论和文章,“中国教会”、“日本”、“军事”、“军国主义”等成为诸多社论、文章的主题和关键字。在他们的话语中,传教士群体中有人惊讶,有人理解同情。

1931年11月《教务杂志》的编辑以“中国教会和军国主义”为主题的社论讨论当前危机和中国教会在当前的态度。

一方面是中国当前的危机。该期社论认为“不管满洲混乱的最后结果是什么,1931年对中国注定有一个明显的影响:排外情绪、民族意识、军事主义。1931年开始,军国主义将成为中国人依赖的一个不可避免的国家防御措施”。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国家的军事主义在加强,但中国教会的反战声音很小。“在中国这些反战情绪似乎不存在,只有很少的个人和小团体”,传教士希望听到中国基督徒反对战争的声音。[7] (P671~672)

一方面论及是教会对军国主义的态度。社论反对战争,对中国教会对军国主义沉默的态度表示怀疑和惊讶,认为“中国教会应该参与进来影响化解当前的中国战争形势!但作为一个整体,教会应该在多大程度上试图去理解或指导目前的形势?……中国教会在关于世界裁军或者自己的军事化的可能中采取了哪些措施?……中国基督徒在这方面做的太少让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传教士没有做更多去抵消军事化的影响从自己国家流入中国呢?……中国教会关于国际裁军和国内军国主义广泛和相当的沉默必须结束!”认为中国教会和传教士应该支持和平、开展反战宣传,指责中国教会在阻止军国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方面做的太少,“基督徒在中国应该支持国民政府的一切努力以和平方式来解决政治问题。这是基督徒的义务。所有基督徒应该支持凯洛格公约。中国教会对军国主义的惊人的沉默必须结束!”[27](P672)该期社论认为中国教会对军国主义和支持反战方面的沉默是惊人的,中国教会应该支持和平。

1932年初,美国北长老会成员劳腾施拉格尔(S.Lautenschlager)的信件延续了“中国教会和军国主义”的主题。作者表示,在基督教界,伟大反战运动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中国的教会却没有听见声音反对战争。中国教会对反战和军国主义的沉默也使劳腾施拉格尔怀疑中国教会是否能承担引领中国的反战运动的责任。[16](P35~37)

对中国教会的沉默表示怀疑,只是传教士描述中的一面。在传教士群体内也有人对中国为现实所掣肘而理解和体谅。在切实感受下,有传教士认为中国教会并非主观意愿上沉默,而是对军国主义有其难言之处。中国教会“就好像是站在一个强大的漩涡旁边,看国家被卷入致命的漩涡成为受害者,却无能为力。”[9] (P738)中国教会的言论受到中国客观形势的影响。

1932年1月《教务杂志》刊登一封传教士的信件对1931年11月“中国教会和军国主义”主题社论的回应,其中特别对传教士和中国教会在和平的宣传方面的处理作了回应。该信件认为传教士团体并没有有效的和平宣传方式,“我一直在想我们会说什么有影响的内容。但是我们没有想出有效的内容方法。”[28](P54~55)该信件不认同中国教会沉默的观点,认为中国教会面临着现实的困难,但也做出了应有的努力。信件指出,中国教会敢于指出日本敢入侵满洲原因:政府腐败、内部分裂、缺乏民族意识的人等。他们还经常讲日本团结起来的力量、勇敢、爱国主义等。“说这些话对中国人来说,这些都是不容易。一点也不亚于对我们公开说出我们自己的政府的错误”。关于反战的责任,该信件认为,主要责任在西方国家而不是中国,如果西方国家团结一致地反对战争,日本将不得不追随。保证世界正义也是避免战争的方式。战争总是被一个军事力量薄弱的国家作为最后不得已的方式采用。

1932年2月,一封署名“一名牵涉在内的传教士”的信件在《教务杂志》中刊出,该信件对“传教士在中国对军国主义采取了什么措施?”进行了回应。该信件认为中日的战争的倾向影响基督教界和平呼吁的效果。对中日基督教界团结起来和平的呼吁,“只要中国仍坚持和平的政策,这样的提议仍会有影响。但是,现在中国处于武力的边缘,国内还有呼吁苏联参与的可能,民族主义情绪在中日两国蔓延”[8](P116),传教士难以施行有效的措施。

无论对中国教会的关于军国主义沉默的惊讶、怀疑,还是理解、体谅,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教会与军国主义的主题已经引起了传教士们的注意。《教务杂志》的外籍员工也关注着中国教会对军国主义的沉默的问题。爱乐德表示“尽管在中国谴责军国主义需要巨大的勇气,中国基督徒必须在这个问题上弥补自己的思想”。[21](P115)

《教务杂志》是记录传教士话语的权威文本,对传教士看待中日关系的记载反映了当时传教士对中日关系的认知和心理状态。“九一八”事变前后,传教士在《教务杂志》将中日时局归结为紧张的氛围,认为各国都在加强军备,中日之间战胜随时有爆发战争的可能。两国之间的摩擦和矛盾也不断损害者两国之间的关系。虽然中日两国矛盾不断,但中日基督教界间的交流并没有停止。基于战争和罪恶带给人类的毁灭与悲剧,传教士从基督和平的思想出发,呼吁中日基督教界团结促进两国政府采取和平的方式解决争端,谋求和平,支持裁军,反对战争。“教会与军国主义”的主题也映入传教士们的眼帘,对中国教会对军国主义态度的反应,传教士的反应是“惊讶”和“怀疑”。但身在中国的传教士,在切实感受下,随后在《教务杂志》中也有传教士对中国教会的沉默也给以同情理解,认为在中国内外局势紧张的背景下,中国教会的沉默难是以发表有力言论。《教务杂志》中传教士言论字里行间无不透漏着和平的期望。尽管这时的和平期望在如今看来近乎理想甚至幻想,但我们并不能否定这些和平期望的意义,正是传教士对宗教的信仰、对和平的坚定,支持他们在抗战中参加到正义的行动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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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全顺]

[中图分类号]K2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7077(2016)03-0083-05

[作者简介]安军杰(1992-),男,山东青岛人,上海大学历史系2014级专门史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研究。

[收稿日期]①2016-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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