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

2016-03-15 10:40王永兵熊爱华
河北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意识形态效益

王永兵 熊爱华

(安庆师范学院 文学院,安徽 安庆 246133)



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

王永兵熊爱华

(安庆师范学院 文学院,安徽 安庆 246133)

摘要: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在社会主义政治建设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但在中国百年文学进程中,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备受争议又错综复杂,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在取得发展与实绩的同时面临诸多困境。如何重新考量文学与政治、学科教学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关系,最大程度地发挥本学科教学服务于政治建设的功能显得至关重要。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今天,只有兼顾现当代文学教学中的审美性与功利性,用审美的名义叙述与想象政治,树立正确意识,才能充分发挥现当代文学教学服务于政治建设的功能。

关键词: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社会主义政治建设;意识形态;效益

中国现当代文学是在新中国成立后发展起来的一门新兴学科,从她诞生的那一天起就与社会主义中国紧密相连。一直以来,学术界都是以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来解释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种种文学现象,分析中国现当代文学经典文本,中国当代文学更是以延安解放区文学为源头,具有鲜明的社会主义性质。作为高等教育汉语言基础教程,中国现当代文学“见证了一个世纪以来,中国社会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诸多领域的变革与变化”[1],始终肩负着“重塑新型的国民人格构建新型的文化体系”,“引导社会的价值观念向着有利于人类进步的方向迈进”[2]的职责和使命,因而与中国社会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政治建设之间是互为一体、互为作用的关系,在语文教学、社会主义政治建设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而在中国百年文学进程中,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备受争议又错综复杂,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在取得发展与实绩的同时面临诸多困境。那么,在具体的教学过程中,我们如何重新考量和审视文学与政治的关系、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关系,最大程度地发挥本学科教学服务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功能?下面的论述将由此展开。

一、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政治语境

在中国文学发展的进程中,文学因其作为媒介的语言的概括性和抽象性而先天地具有表达意识形态的便利性,相比其他艺术样式而言,具有更强烈的现实感和更深广的历史感,因而常常担负着“文以载道”、“以文化人”的使命。尤其是在社会矛盾比较尖锐的时期,现当代文学往往成为对现实矛盾的一种意识形态解决方式,文学作品中的意识形态性更集中地呈现为政治性。在现当代文学史上,政治一度成为衡量文学优劣的标准。学术界的很多学者也敏锐地察觉到这一问题。如1989年钱谷融、吴俊在《江淮论坛》第3期发表《多重变奏:文学与政治 人道与阶级——关于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对话》,2000年王庆生在理论前沿学习月刊第五期发表《反应生活与关注政治——关于文学与政治关系的对话》,他们不同程度地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梳理和探讨,之后施立峻的《文学与政治关系的对话性》、邢广域的《中国当代文学的命运——兼论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张炯与章罗生的《论政治文化与文学》、朱晓进等主编的《非文学的世纪:20世纪中国文学与政治文化关系史》等等都对文学与政治关系进行了探析。对于20世纪中国文学与政治之间的密切关系,许多学者更是明确主张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的去政治化。即认为这种现象严重损害了文学主体性与作家创作的独立性,现当代文学教学必须给予纠正,应呼吁知识分子精神,主张文学教学去政治化,强调文化批判和过敏作家创作的独立性,现当代文性改造话语、努力发掘民间话语。文学与政治的现代语境日益引发世人关切。

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看来,政治主要关涉上层建筑的两个层面:即“法律的政治的上层建筑”和“法律的、政治的、宗教的、艺术的或哲学的,简言之,意识形态的形式”[3]。换言之,政治是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与各种权利主体包括经济、法律、文化等密切相关。而文学与政治二者之间是一种审美交往与对话的关系。这种交互关系不是简单的平行或交叉状态,而是异常复杂的。这种复杂性,在现当代文学发展的各个阶段呈现出不同的特点。

五四时期,中国文学完成了全方位的革命成为现代新文学,但因受到时代潮流的制约和影响,文学在诞生之初便承载着思想和政治的启蒙任务,发展到后来,社会政治因素对文学的制约程度逐渐变大,以至于在二三十年代的革命文学等论争中,文学的话语权被政治掠夺,一度偏离自身艺术轨道;四十年代,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就党如何领导文艺的根本性政策问题进行探讨,强调文艺为政治服务的“从属论”,在文艺批评中实行“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五六十年代,“工具论”、“从属论”成为文学规范,致使文学与时代政治的关系紧密,其阶级性进一步凸显;文革时期,政治及文学艺术受制于政治文化,以致文学进一步成为极左政治批评的工具;改革开放后,思想解放运动兴起反思文学与政治关系的学术大讨论。1979年1月,陈恭敏在《戏剧艺术》上首先发表《工具论还是反映论——关于文艺与政治的关系》,他就二者关系进行辨析,对文艺单纯服务于政治的工具论进行质疑和驳斥。紧接着,《上海文学》于这一年4月刊登《为文艺正名——驳“文艺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说》一文,进一步引发全国对二者关系问题的探讨。到了八九十年代,文学与政治的关系逐渐理顺,文学的审美本质得以确认,摆脱政治缰绳的文学掀起全面疏离政治、高扬审美特性的潮流,形成影响广泛的“文学与政治是审美的,非功利的”审美论。文学界也开始呼吁“让文学回到文学本身”,“纯文学”的创作开始表现出“去政治化”的美学追求。在这种强调关注文学自身发展规律的语境下,文学获得主体性,文学研究进入一个相对学科化的领域。

二、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与政治关系的重新考量

政治可以对文学形成影响,文学也可以反过来促进政治建设。从发生学的角度来看,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鲁迅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即使是从前的人,那诗文完全超于政治的‘田园诗人’‘山水诗人’是没有的”[4]。世界文学大师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以及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等都逃脱不了对时事的关注。在关注时事政治中,文学获得生命。中国的情况更是如此,屈原、李白、杜甫、白居易的诗歌创作中报国无门、怀才不遇、忧国忧民之情均与作者所处朝代的政治紧密相关,罗贯中的《三国演义》、施耐庵的《水浒传》等经典作品更是反映了明清特定的政治面貌;近现代曾朴的《孽海花》、吴趼人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九命奇冤》、李伯元的《官场现形记》等被文学史称之为“谴责小说”对社会的鞭挞更是溢于言表;到了当代,一部分文学(作品)一度成为政治的传声筒,无论是“十七年”文学、“文革”文学还是“新时期”文学,均可从中找到时代的痕迹。如:巴金的《生活在英雄们中间》、魏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杨朔的《三千里江山》等创作中体现的英雄主义气概、道义精神和爱国主义精神,《白毛女》、《太阳照在桑乾河上》、《红岩》、《红旗谱》、《青春之歌》、《林海雪原》等对革命的歌颂与宣传,诗歌《雷锋之歌》、报告文学《焦裕禄》等所体现的爱国主义和无私奉献等精神,教育影响了几代中国读者,对形成那时良好的政治文化环境曾起过巨大作用。新时期的改革文学为中国改革摇旗呐喊,蒋子龙改革者的形象也曾打动过无数的读者。虽然很多学者羞于谈论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否定贬低一切涉及政治的文学史、文学作品,甚至认为由这种关系衍生出的学科教学服务政治建设是一种变相绑架。但文学服务于政治不是悲剧的,而是正剧的。学科教学服务于政治建设亦是如此。这可以从新时期文学作品以及这些作品中典型人物形象有力配合揭露“四人帮”和思想解放运动,对新时期初期的政治文化环境发挥的重大作用中看出。改革开放以来,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又回到了一个较为合理的位置,一方面文学依然保持着和政治的密切关系,时时关心关注政治;另一方面,也在努力追求自身的独立性和独特性,不再完全依附于政治成为宣传政治的工具。1985年前后的先锋文学运动,以及其后崛起的女性主义文学,都可以看作文学寻求自身独立性,关注政治以外问题的一个表现。但尽管如此,文学和政治的关系依然十分密切,即使是再纯粹的文学,也不可能完全脱离政治现实而独立存在,许多先锋文学作品,比如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格非的《大年》、李洱的《花腔》等等,依然是对政治的直接反映与表达。文学可以通过重塑政治想象性品格,用审美经验的传递和审美想象的建构赋予政治价值担当。政治又必须肩负起历史担当,通过积极的政治实践活动,将实践活动中的各个关联性权利主体连接起来,进而关联起个体与社会、现在与未来。因此,作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的课程教学必须紧紧围绕文学与政治之间的关系而展开,在教学过程中摆正两者关系,摒弃固有观念,树立正确意识,最大程度地发挥文学为政治建设服务的效益,为社会主义大发展大繁荣做贡献。

三、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中的“政治”误区

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今天,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密不可分。近些年中国现当代文学在高等教育规模和学术研究中均取得较大发展与成就,但学科教学仍面临困境,尤其在学科教学方法与教学内容上,当其触及政治或意识形态等敏感话题,易有意无意形成几大误区。在最大发挥文学为政治建设服务的效益道路上,需首要关注、正视这些难题:

第一,由于“政治”偏见导致的重现代文学教学,轻当代文学教学,尤其轻视 “十七年”文学、“文革”文学,以至于如今文学研究中这两大领域研究人少、建树不高。这些有待发掘却被忽视的文学作品能否对政治建设作出更多贡献是个未知命题,但不应忽略其构成历史的存在。尽管当时“十七年”曾被称之为“政治左右文学的时代”,但是人们需要正视一点,不可“一刀切”地认为所有主张为政治服务的文学都没有存在的价值。如50年代以王蒙、刘雁宾为代表的“干预生活”小说,独特审美旨趣的赵树理小说,其积极作用不容质疑。文革时期,由于政治以及政治文化的干预和禁锢,文艺几乎被摧残,仅存革命样板戏,好的作品也有70年代黎汝清的《万山红遍》、李心田《闪闪红星》以及当时一些处于“地下”或“潜在”状态的非公开性的文学写作。正是这些写作使得那个时代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文学。

第二,由于偏重“政治”导致的重视史的教学,轻视文本的教学。在市场经济体制大潮的影响下,文学教学过程中“科学主义”、“功利主义”盛行。中国现当代文学史得到突出重视,而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选课程颇受忽视,甚至有的教学者对文学史进行阐释时往往从政治的视角阐释当代文学的产生与嬗变。如把当代文学的产生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必然联系,将其成立当做当代文学产生的直接原因,并将其当做必然的、唯一原因。即使是不同版本的本学科文学史教材,也会在编写的过程中不同程度地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如王瑶版的文学史比较侧重史实记录,且不同时期侧重点不同,而钱理群、洪子诚等版本的文学史侧重对文学史、文学史观的表达,表现出新时代的特色。

第三,受长期以来的“道统”和“学统”观念的影响导致的重“教”,轻“学”,尤其轻学生的文本审美意识和能力的培养。过分强调教师的“教”,传统的满堂灌教学模式依旧存在,导致学生的文本审美意识和能力弱化。这是普遍存在的现象,也是上述两点的必然结果。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的目的不应只是传授学生基本的学科理论知识,更应培养他们敏锐的文学审美能力、独立思考能力、较强理论应用实践的能力或从事本专业实践工作和研究工作的能力。特别是面对文学史上一些带有争议性的作家作品,教师在教学过程中更应如此。这也牵涉到学科教学的功利性与审美性问题。当今本学科教学的“知识化”“制度化”、长期以来的“道统”和“学统”观念都不同程度地对此产生影响。

此外,由于长期以来鲁、巴、茅、郭、老、曹一直被奉为经典,直至新时期文学界用审美标准重新审视文学史、文学作家作品,海外学者夏志清对张爱玲、沈从文等作家的肯定,以致“文学大师重排座次”,茅盾、郭沫若被排挤出文学大师的座次;很多中国现当代文学史教材在编撰的过程中,尤其是对80年代“朦胧诗”潮和“报告文学热”中重要作家作品的介绍,也遮蔽了一些重要诗人和作家。这些文学现象的背后其实涉及地是文学性与政治倾向性问题。只有处理好文学和政治的关系,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中这许多偏颇和谬见才能得到根本的修正,也才能真正发挥文学的职能和作用。

四、中国现当代文学教服务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策略与措施

市场经济大潮下的现当代文学应该如何处理这些难题,如何兼顾教学中的审美性与功利性,最大程度地发挥其为政治建设服务的功能?我们以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做起。

第一,善于用审美的名义叙述与想象政治。优秀的作家能敏锐觉察、准确把握社会生活中的时事政治,汇聚深邃的思想于笔端,并以审美的方式呈现。如鲁迅,他将自己的政治诉求用圆熟的技巧和特别的格式表达出来,深藏于作品背后的强烈政治性,人们不经深思很难发觉,从而铸造了一种别样的又符合美的规律的艺术体验。因此,文学可以通过审美经验的传递和审美想象的建构重新赋予政治价值担当,文学与政治可以在历史性与现实性间建立一种独特的张力关系。只要在把握当时的社会政治意识、趋向和时代精神的基础上用审美的名义去叙述与想象政治,便可以在作品中将政治诉求和审美诉求合二为一,作品也会获得长久生命。文学教学应培养这种意识,摒弃固有的文学与政治关系的观念,引导其朝正确方向迈进。

第二,坚持“保持”与“超越”的双重姿态。“保持”指的是面对急功近利的“功利主义”、“科学主义”要保持理性认识,保持学科的专业性,“超越”是说在专业性上有所超越。面对现当代文学教学,现代当代文学学术价值可以有侧重点,但应平等对待,尤其是“十七年”文学等价值的挖掘。高等教育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肩负着多重使命,不能过于强调某一侧面;大学中的课程教学也应该重视彰显个性,那些带有普适性的经验和模式,只有与教师个人的专长与个性结合起来才有意义。学术界众多学者意识到这一点,并试图从不同角度提出解决方案、调整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教学理念。如何言宏学者曾在《关于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专业性问题的反思》一文中认为现当代文学的教学应该坚持这种双重姿态,因为它不仅意味着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在各方面的深刻变革,更重要的是“在教学目的和教学指导思想上的新变化”[5]。这种新变化有利于保持本学科教学的专业性,同时对于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促进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具有积极作用。

第三,兼顾教学中的审美性与功利性。一般来说,人们比较肯定文学作品形成后的审美性而否定其形成过程中的功利性,因为审美性能使人身心愉悦,赏心悦目,而其功利性不仅有违文学的内部规律和本质,还大大损坏其审美性功能。因此,在学科教学过程中,一方面教师应鼓励学生大量阅读文本,扩大知识面,培养学生直接感悟能力和审美意识能力,另一方面要注重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和怀疑精神。尤其是面对文学史上带有争议性的作家作品,教师在教学中应引导学生排除已有的“一刀切”观念,重新从文本出发,培养其在全面阅读和把握作者作品的基础上独立思考、敢于质疑及自主评鉴的能力。如茅盾、巴金、郭沫若、艾青、张爱玲等人的作品,应鼓励学生进行多方位阅读和讨论,从而在教学中兼顾审美性与功利性,为促进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做贡献。

第四,树立正确意识。特别是面对“十七年”文学、“文革”文学等,这些有待发掘却被忽视的文学作品能否对政治建设作出更多贡献是个未知命题,我们不能因淡化“意识形态”,而忽略它们存在的价值。正如张炯所说“不能笼统地认为凡提倡为政治服务的文学就没有好文学”[6]。艺术首先是艺术,我们就应从艺术的特质、文学价值本身出发鉴赏作家作品。一方面要明确作家思想与作品的关系,不能简单地将作家的政治倾向、思想态度或者作家某一时期的思想倾向作为评价其作品的标准。了解作家的思想固然能帮助我们理解其创作的动机、意图、思想情感等,但并不能替代对作家作品的分析和评价。另一方面要具体分析这些在文学史上曾为政治服务的作家作品。对于在历史上具有进步政治思想的作品,我们应予以肯定,对于具有反动政治思想倾向但艺术上具有文学价值的作品,我们也要具体分析和对待,不能予以完全否定。历史告诉我们,政治与文学并存,文学可以充当政治的工具,二者相互影响,可以共同发展。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今天,我们应树立正确导向意识,挖掘空间,最大程度地发挥文学为社会主义政治建设服务的效益。

政治影响并引导文学的方向,优秀的文学则可在关注政治中获得生命,并为促进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发展繁荣做出积极贡献。文学与政治之间应当维持一种文化生态的平衡,在强调文学的独立性与自足性的同时,要承认文学与政治间的关联。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今天,中国现当代文学与中国社会主义文化两者之间不是对立而是互为一体的,不是互相分割而是互为作用的。关于文学与政治关系的讨论,应兼顾现当代文学教学中的审美性与功利性,用审美的名义叙述与想象政治,充分发挥本学科教学服务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功能。

参考文献:

[1]王永兵.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与中学语文教学关系探究[J].安庆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3):105-109.

[2]张全之.人文教育:商海大潮中自救之舟-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研究[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6):96-99.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2版.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王庆生.反映生活与关注政治-关于文学与政治关系的对话[J].理论前沿学习月刊,2000,(5):5-8.

[5]何言宏.关于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专业性问题的反思[J].江海学刊,2006,(3):202-205.

[6]叶虎.选择疏离与反思-中国20世纪中国文学与政治关系演讲述评[J].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3):12-14.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Teaching and Socialist Politics Construction

WANG Yong-bing, XIONG Ai-hua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Anqing Normal College, Anqing, Anhui 246133, China)

Abstract:Modern and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teaching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socialist politics construction. In centuries’process of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the debatabl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terature and politics is complex. It is a crucial issue to reconsider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terature and politics, teaching and socialist political construction to maximize the teaching service function of the subject in the political construction. 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at both the utilitarian and aesthetic nature of the teaching of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should be considered with political narrative and imagination in the name of aesthetics.

Keywords:modern and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teaching; socialist politics construction; ideology; efficiency

基金项目:安徽省高等教学质量工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促进社会主义文化发展与繁荣的对策研究”(2013JYXM146)。

作者简介:王永兵(1968—),男,安徽和县人,安庆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文学博士,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熊爱华(1990—),女,安徽安庆人,安庆师范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收稿日期:2015-10-23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763(2016)01-0094-05

猜你喜欢
意识形态效益
草粉发酵 喂羊效益高
莲鱼混养 效益提高一倍
可再生能源可以产生数十亿美元的健康效益
冬棚养虾效益显著,看技术达人如何手到“钱”来
果园有了“鹅帮工” 一举多得效益好
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对红色文化的价值诉求
伊格尔顿意识形态理论存在合理性解析
意识形态、文艺、宣传与百姓生活
文化软实力发展与我国意识形态安全
二胎题材电视剧的多维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