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发展影响因素调查研究——以贵州赤水丹霞地貌为例

杨丽

（遵义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管理学院，贵州遵义563002）

世界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发展影响因素调查研究
——以贵州赤水丹霞地貌为例

杨丽

（遵义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管理学院，贵州遵义563002）

随着我国各地“申遗”热现象的出现，遗产旅游已经成为旅游研究的热点问题。本文通过世界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相关文献，以贵州赤水丹霞地貌景区为调查对象，探讨了世界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运用因子分析法发现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度大小的主要影响因素包括居民的参与意识和态度，居民参与效果感知，居民参与能力以及居民参与利益分配途径，该四项影响因素重要性不同，对居民旅游参与度的影响程度也不同。要想提高居民旅游参与度，就需要从这四个方面入手，并提出了相关的对策建议。

居民参与；赤水丹霞；旅游发展；影响因素

一、引言

我国自从1985年加入世界遗产组织以来，遗产地旅游已经成为旅游研究的热点，世界遗产地社区居民对旅游业的态度直接关系到遗产旅游能否实现可持续发展。通过对世界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相关文献的整理发现，国内外学者关于世界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研究内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社区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作用和内容。国外学者相对较早的在旅游业发展中引入居民参与的概念，Murphy（1985）强调当地居民的参与能够使旅游规划反映出居民的态度和想法。Black（2001）认为建立有效的政府与社区居民的合作伙伴关系，有利于让当地居民认识到世界遗产不只是游客的，更是他们自己的。张灵波（2010）认为使社区居民主动参与到遗产的开发和保护过程中，是解决世界遗产旅游地开发中出现的开发与保护矛盾的有效途径。

第二，社区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模式。Ross（2001）研究指出高水平的社区一体化有助于当地居民利益最大化的实现。Mark（2004）分析了社区居民、遗产地和旅游管理部门之间的综合动力关系，指出遗产地管理部门应该多听取当地居民的意见和想法，为小商业者提供更广阔的融资渠道。邓明艳（2004）提出了“景区旅游，社区休闲”的遗产旅游开发模式。张晓（2006）、宋章海（2007）等从不同角度提出了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模式。

第三，旅游开发中社区居民旅游利益的分配。WGeorge（2004）、LiWJ（2006）、Ercan（2010）等人强调在旅游发展中东道社区积极参与并取得决策控制权可有效推进旅游业可持续发展和保障社区人口的旅游利益。罗永常（2006）基于开发的基本理念和目标提出民族村寨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利益保障机制。肖勇（2008）提出从利益分配、世界遗产经营方式、管理机构等方面入手解决我国目前世界遗产保护中存在的主要社区冲突。龙良富（2008）比较分析了平遥古城和丽江古城两地居民对旅游发展的感知和态度，研究表明现今的旅游收益分配机制中存在不公现象。孟华等（2009）、邹晓瑛（2010）、苏明明（2012）以某个具体的世界遗产地为例，通过实践调查和数据收集，探讨了世界遗产旅游社区居民参与的动力机制。

第四，社区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研究。杨效忠，张捷（2008）以皖南古村落西递、宏村、南屏为实证研究对象，以家庭为研究视角，提出古村落社区旅游参与度的影响因素主要有家庭微观因子、社区中观因子和宏观因子。时少华（2011）以北京郊区一个自然村落为例，提出了社区居民参与旅游不足问题背后的体制性影响因素。王纯阳，屈海林（2014）构建了社区依恋、社区关注、社区参与、旅游影响感知和社区居民旅游发展态度的结构关系模型，以福建土楼为例采用结构方程模型验证了社区居民旅游发展态度的影响因素。

具体到贵州赤水丹霞遗产地的研究，通过中国知网进行文献搜索发现，主要集中在对丹霞地质地貌、生物多样性和遗产价值的研究，对其旅游开发问题的研究甚少。本文选择贵州赤水丹霞世界自然遗产地作为研究对象，试图对世界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进行探索，促进遗产旅游地的可持续发展。

二、案例地概况与研究方法

（一）案例地概况

2010年，贵州赤水、湖南崀山、广东丹霞山、福建泰宁、江西龙虎山、浙江江郎山六地“丹霞”成功入选世界遗产名录。贵州赤水丹霞世界自然遗产地位于贵州省西北部的赤水市与习水县境内，是我国面积最大、发育完整的早期丹霞地貌代表，该遗产地主要包括6大景区，总面积为72178平方公顷，核心区面积27364平方公顷，缓冲区面积为44814平方公顷，核心区主要包括两乡三镇，居民近5000人，遗产地缓冲区居民近两万人，涉及范围广泛。2014年，赤水市游客人数达到461万人次，实现旅游综合收入46.57亿元，同比增长26.1%。赤水市旅游资源吸引力强劲，旅游业发展势头迅猛，当地居民是否都参与到旅游业发展当中，能否从旅游业发展中获益，哪些因素影响着居民的旅游参与度，这些都是值得关注的问题。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主要采用问卷调查和深度访谈相结合的方法，借鉴已有研究成果，在赤水丹霞景区发放调查问卷。该问卷内容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即被调查者的性别、年龄、文化程度、主要收入来源等。另一方面是社区居民对当地发展旅游业所持的态度，对参与利益分配的途径和方式，对旅游业经济、社会文化、环境影响的感知。利用Likert量表对旅游参与度进行测度，用SPSS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运用因子分析法提炼居民参与旅游业发展的影响因素，最终形成调查结果。

三、调查结果分析

样本概况

本调查于2015年8月20日-2015年8月25日在赤水丹霞景区进行，共发放问卷250份，回收220份，有效问卷为211份，无效问卷为9份，问卷有效率约为84.4%，另外，访谈当地居民30人。

表1　样本情况

被调查者中，男性137人，占样本总量的64.9%，女性74人，占样本总量的35.1%。从年龄结构看，18-24岁占 17.5%，25-44岁占 63%，45-64岁占12.8%，65岁以上占6.6%，调查对象以中青年为主，大部分年龄较小者已外出打工或学习。从文化程度看，初等教育（小学、初中）占53.1%，中等教育（高中、中专、职高）占37%，高等教育（大专、本科、研究生）仅占9.9%，可见，当地居民受教育程度普遍较低。从收入来源来看，71.1%的居民收入来自于农业收入，其次是个体经营（18.5%），工作工资6.2%，居民还是以农业收入为主，旅游业的乘数效应还没有得到发挥。

（二）问卷的信度、效度分析

1.信度分析

信度分析是指根据测验工具所得到的结果的一致性或稳定性，反映被测特征真实程度的指标。信度分析的方法有重测信度法、折半信度法和Cronbach’s系数法。用信度系数来表示信度的大小，信度系数越大，表明测量的可信程度越大。经验上，信度系数为0.8-0.9非常好，0.7-0.8相当好，0.65-0.7最小可接受值，而0.6-0.65最好不要。一份信度系数好的量表或问卷最好在0.8以上。在spss统计软件中，较为常用的是Cronbach’s系数法。本研究中，赤水丹霞调查问卷量表信度大小为0.875，可靠性较高。

2.效度分析

KMO检验是为了看数据是否适合进行因子分析，其取值范围是0-1。其中0.9-1表示极好，0.8-0.9表示可以，0.7-0.8表示还好，0.6-0.7表示中等，0.5-0.6表示糟糕，0-0.5表示不可接受。本调查中KMO的取值为0.706，大于0.7，表明可以进行因子分析。Bartlett球形检验是为了看数据是否来自于服从多元正态分布的总体。本调查中p值为0.000，自由度为105，说明数据来自正态分布总体。

表2　KMO和Bartlett的检验

（三）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分析

1.各研究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根据李克特五级量表评分标准，完全满意，满意，一般，不满意，非常不满意分别计5、4、3、2、1分，通过spss软件频率分析，计算各项目的均值，根据均值大小判断该项目的满意程度。如果均值在3.5-5分这个区间，则表示该项目满意程度高，若均值在2.5-3.5分这个区间，则表示该项目满意程度为中档，

表3　各项目的均值与标准差

若均值在1-2.5这个区间，则该项目的满意程度低。从表3可知，各项目的满意程度均值均低于4分，这是因为赤水丹霞景区刚进入初步开发阶段，正在进行景区建设，赤水丹霞居民对旅游业的发展没有深刻的感触。其中，居民对当地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情况满意度最低，对景区分红、政府补贴这样的利益分配方式感到满意，项目均值为3.5分以上，说明居民比较重视旅游业发展所带来的经济利益。对提高居民收入、改善生活水平、改善村容村貌等旅游业发展带来的影响有明显的感知，均值达到了3.6分以上。

2.因子分析

本调查中将居民参与遗产地旅游发展的影响因素归纳为15个项目进行测量，为将其综合成少数有代表性的主要因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对各变量进行检验，提取公因子特征大于1的值，共提取4个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达到77.33%，可以基本反映大部分样本信息。（见表4）

根据因子载荷矩阵，将4个主要影响因子命名为F1：居民参与意识和态度，F2：居民参与效果感知，F3：居民参与能力，F4：居民参与利益分配途径。其中，居民参与意识和态度包括7个项目，即支持旅游业在当地的发展，满意当地的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情况，愿意参与到旅游业发展中，对旅游开发所持的态度，了解世界遗产的相关规定，满意目前旅游业的发展状况，满意当前本地旅游利益分配。居民参与效果感知包括5个项目，即提高居民收入，改善生活水平，增加就业机会，改善村容村貌，保护文化和环境。居民参与能力包括1个项目，即具备景区发展的技能。居民参与利益分配途径包括2个项目，即景区分红和政府补贴。从表4可知，因子F1、F2、F3、F4的方差贡献率分别为30.1%、22.6%、13.6%和11%，亦即各因子的重要性不同，对居民旅游参与度影响不同。根据各项目均值与成分系数矩阵，计算出各因子得分F1：3.5、F2：3.4、F3：3.1、F4：3.3。总体而言，各影响因子得分较低，赤水丹霞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度需要进一步提高。

表4　解释的总方差

表5　旋转成份矩阵a

四　结论与建议

（一）提高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意识

通过对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度的测量，居民旅游参与意识和态度是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度的影响程度最大，其方差贡献率达30.1%，参与意识包括居民的参与意愿和态度，因此，若要提高居民旅游参与的积极性，则要不断提高居民旅游参与意识，让居民参与赤水丹霞遗产地资源的保护与利用，景区开发过程中让居民参与决策。调查显示，61.6%的当地居民愿意参与到旅游业发展中，要加大对旅游业、旅游景区建设的宣传，争取更多的当地居民能够支持旅游业的发展，从思想观念上有进一步的改变，实现从政府鼓励居民参与景区建设到居民主动参与景区建设的转变。通过宣传提升赤水市的旅游形象，定期召开旅游发展大会，听取当地居民的意见，尊重当地居民的生产生活方式，考虑当地居民对旅游的态度，最大限度让居民享受旅游开发成果，增强居民的自豪感和荣誉感。政府出资安排相应的技能培训。居民参与旅游应注重效益兼顾公平，尽可能获得当地居民的认可，并让居民切实享受到旅游成果，避免矛盾冲突，提高当地居民生活水平，提高经济效益。

（二）强化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效果

居民旅游参与效果是指居民对旅游业发展所带来的乘数效应的感知，包括对经济效益、社会文化效益、环境效益的感知。居民旅游参与效果感知是影响居民旅游参与度大小的又一重要因素，仅次于居民旅游参与意识对居民旅游参与度的影响。因此，要想提高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积极性，就要不断强化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效果，让旅游业发展成果直接惠及当地居民。调查结果显示，居民已经能够感受到旅游业的发展提高了居民收入、改善了村容村貌、增加了就业机会、改善了当地居民的生活水平，并且起到保护文化和环境的作用。但是，由于赤水丹霞景区正在建设过程中，居民旅游参与效果尚不明显，需要进一步强化参与效果。

一方面，政府扩大资金投入，完善当地基础设施，优化旅游接待设施。被调查者中，61.3%的居民经营资金来自于家庭投资和向银行贷款。政府扩大对旅游的资金投入，才能激发当地居民的创业热情，农民有了充足的启动资金、信心足，才会积极参与到旅游业的发展之中。另一方面，赤水丹霞景区开发公司要积极建设集食、住、购、娱为一体的旅游综合体，让居民合资开办商铺，餐馆，农家乐等，针对文化素养不同的居民，提供不同的就业岗位。对于文化程度不高的居民，为其提供简单的就业岗位，如安保、保洁等工作，对于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居民，可以安排其参加景区管理工作，分享景区的经营成果。另外，景区开发公司要合理利用资源，拓展旅游市场，丰富旅游产品，吸引游客到景区旅游，从而使居民能够更多的受惠。

（三）培养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能力

调查结果显示，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能力是影响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因素之一，该影响因素体现在居民参与景区发展的技能。目前，居民旅游参与能力这一因子得分较低（3.1分），仅属于中档水平，要想提高居民旅游参与度，则要不断培养遗产地居民的旅游参与能力。一是基本参与技能，包括作为旅游服务人员所需要的语言表达能力，仪容仪表，礼貌礼节，环境保护，文化传承，导游讲解等。由于赤水丹霞是世界遗产，对于当地资源的保护要求较高，要定期对从事旅游业的当地居民进行业务培训，加强旅游人才培训，努力建设一支高素质、专业化的旅游人才队伍。二是参与景区发展的技术性能力，包括经营商铺，管理餐饮住宿的技能。被调查者中，有65.3%的居民通过农家乐的方式参与到旅游经营中，因此，政府要对其进行统一规划，统一管理，培养居民的经营能力，定期邀请业内知名人士对居民进行培训，与遵义各院校联系，定期举办服务技能训练大赛，提高居民服务质量和服务能力。

（四）构建遗产地居民旅游参与利益协调机制

实证研究结果表明，遗产地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还包括居民参与利益分配的途径，途径越多，居民得到的利益越多，参与性就会越高。目前居民仅对景区分红、政府补贴这两种利益分配途径感到相对满意，但是其均值也只是处于中档水平。要提高居民旅游参与度，就要拓宽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方式和途径，调查显示，居民参与旅游经营的方式主要是农家乐（65.3%）和个体经营（25%），应鼓励居民更多的参与景区的管理，对景区管理决策有更多的话语权，获得更多的景区分红。加强景区公司与居民的情感交流，拓宽景区与居民的合作途径，为居民在当地就业、经商提供各种优惠条件。

一方面，构建政策保障机制。居民对当地旅游业发展政策的了解程度、对世界自然遗产相关规定的理解以及对当地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的满意情况，都会影响居民是否参与到遗产地旅游业发展当中。因此，各级政府要高度重视社区居民参与到当地旅游业发展的重要作用，政府部门要制定相应的管理政策与优惠政策，例如制定专家咨询政策、工商业优惠政策、社会福利保障政策等，为当地居民参与旅游发展提供政策保障，让居民参与旅游发展有据可循。另外，可将居民参与旅游业发展作为旅游业考核指标，旅游业健康有序的发展，才能调动居民参与的积极性，有了相关政策作为保障，居民才敢于大胆的参与到旅游业发展中。

另一方面，完善利益分配机制。在对当地旅游利益分配比例进行调查时，52.7%的被调查者认为旅游经营者得到了大部分的旅游开发利益，其次是政府（28%），在旅游地开发中，政府占据主导地位，利益分配占优势，在对居民“是否满意本地当前的旅游利益分配方式”进行调查时，大部分居民并不满意，该项目的均值为3.38分，低于3.5分。在旅游发展中，当地居民没有话语权，利益分配比较被动，不能参与到旅游决策当中。因此，要提高社区居民参与旅游开发的积极性，必须统筹兼顾各利益主体的利益，建立协调的利益分配机制。协调政府、旅游景区开发公司、当地居民之间的关系，解决三者的利益冲突，形成新的均衡的权力关系。要提高居民的控股比例和旅游收益分配比例，完善土地补偿制度，完善景区分红制度。同时加强旅游立法，形成法律监督机制，让居民参与旅游开发利益分配能够有法可循，有法可依。另外，在合理分配居民经济利益的基础上，要重视居民的生活环境效益和社会文化的传承，要使遗产地居民参与到社会文化传承和环境保护中，主动成为景区开发的参与者、管理者和收益者，促进遗产地旅游的健康有序发展。

［1］Murphy P E.Tourism：A Community Approach［M］.Methuen，New York and London，1985.155-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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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Alkire，S.Choosing Dimensions：the Capability Approach and Multidimensional Poverty.Chronic Poverty Reseach Centre，2007.

［4］邓明艳.世界遗产旅游与社区协调发展研究［J］.社会科学家，2004，（4）：107-110

［5］罗永常.民族村寨社区参与旅游开发的利益保障机制［J］.旅游学刊，2006，（10）：45-48.

［6］宋章海，韩百娟.强化社区参与在我国遗产旅游地中的有效作用［J］.地域研究与开发，2007，（5）：89-92.

［7］黄玉理，龙良富，王玉琼.我国世界遗产地居民对旅游影响感知与态度的比较研究——以平遥、丽江古城为例［J］.人文地理，2008，（2）：91-94.

［8］孟华，焦春光.世界遗产地社区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研究——以泰山为例［J］.泰山学院学报，2009，（5）：99-103.

［9］邹晓瑛.世界遗产武夷山旅游社区参与发展模式研究［D］.南昌大学，2010.

［10］苏明明.世界遗产地旅游发展与社区参与［J］.旅游学刊，2012，（5）：9-10.

［11］时少华.社区居民参与旅游发展的问题及体制性影响因素研究——一个社区主导型旅游村落的视角［J］.中国发展，2011，（5）：57-61.

［12］王纯阳，屈海林.村落遗产地社区居民旅游发展态度的影

响因素［J］.地理学报，2014，（2）：278-288.

（责任编辑：罗智文）

A Research 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ommunity Participation in World Heritage Tourism:——Taking Danxia Scenic Region as an Example

YANG Li
（School of Historical Culture and Tourism Management，Zunyi Normal College，Zunyi 563002，China）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world heritage，heritage tourism becomes a research focus in tourism research.This article reviews some literature of heritage community participation.It analyses influence factors of heritage community participation based on a survey about Danxia scenic spot in Chishui city of Guizhou province.It concludes four influence factors.They are community participation attitude and wish，community participation perception，community participation ability and the way of profit distribution.It gives some suggestions on improve community participation.

community participation；Danxia in Chishui；tourism development；influencing factors

F592.3

A

1009-3583（2016）-0053-05

2016-3-24

贵州省教育厅高校人文社科青年项目（13QN005）

杨丽，女，贵州遵义人，遵义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管理学院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遗产旅游，旅游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