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江健三郎作品中的森林意识

2016-11-26 01:14赵慧佳
唐山文学 2016年6期
关键词:安吉尔大江健三郎苔丝

赵慧佳

论大江健三郎作品中的森林意识

赵慧佳

大江健三郎是川端康成以后,日本第二个获得诺贝尔奖的文学作家。在他的创作中可以感受到浓郁的日本文化的独特韵味。特别是作者为森林授予了深层而广泛的涵养,暗藏着“森林意识”。“森林”是大江健三郎作品不可缺少的“平台”与“暗喻的艺术形象”,这是阅读和理解大江健三郎文学作品的方法。现对大江健三郎作品中的森林意识进行解读。

欧美各国的萨特文学是影响大江小说作品艺术形式的一面因素,另一面则是大江对自身阅历及对现实社会的整合归纳。他作品中散发出深厚的古曲音韵,特别是对深林的憧憬与仰慕,使其成为那个时候文学发展方向的引导者,光荣获取了那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大江运用自己心目中的森林和介绍人物的创作技巧,对日本战乱时代国内产生的所有丑秽邪恶事情进行了深层次的批评,通过他的文章能使阅读的人深切感受出他对社会的热诚和无望。

一、大江健三郎森林意识的形成

大江长大成人的亲身遭遇、生活的社会及年代条件、以及他对文学的憧憬等等各种原因互相交替影响产生了“森林意识”。1935年一月最后的这天,大江健三郎出生了,他生在了远离城市喧嚣的四国岛爱媛县喜多郡大漱村。这是一个风景宜人,周围被茂盛树木所围绕的偏远的小村庄。他的幼年和青年都是在这里生活的。然而这十五年的故乡生活,却跨越了两个时期。日本的资本主义革新不深透,对这个偏僻小乡村的封建社会影响遗留更加严重,尤其是“泛神论”的自然观念与日本式“部落”原有观点深深烙印到他幼小的心里。青年的大江健三郎生活在两个时期的更移中,对那个时候的生活和交接有比较深的感受与印象,就像他对自己说“我曾经经常描写森林里的小孩的奇特经验,亲人们觉得我是因为受到森林经验的恩庇才成为小说作家的,我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这为他后来创作提供了源泉。他所倡导的民主主义与日本当前的城市社会大不相同,与他向往的完美社会也是方枘圆凿的;在城市社会中不能倾吐与展现自己的内心感情和内心世界。因而他把创作主题所用的材料及平台转向自己所熟知的、可以寄予、表现其思想的乡村森林。就像他自己多次在文章中说:“多少年来,我一直在描写我的故乡”“四国的森林山谷小村庄是我创作的源泉”,“四国的森林山谷小村庄是我亲爱的故乡”。由此可知,大江独特的“森林意识”就是亲身遭遇和日本的过去、现状与大江健三郎梦想憧憬间的矛盾碰撞所形成的意识。

二、大江健三郎作品中的森林意识分析

(一)“森林意识”在前期作品中的雏形

大江刚开始的作品,例如《死者的奢华》和《奇妙的工作》中都对森林进行了描写。然而这个时期描写的森林也仅限于动态,作为题材背景不知不觉被使用到文章里。后来大江健三郎不断深入写作,“森林”也逐渐被虚拟化了。在小说《饲育》中第一次将“森林”作为虚拟的空间。太平洋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美国军队的飞机袭击日本时坠毁于森林里,乡民们无意间逮住了美国跳伞求生的黑人飞机驾驶员,并且把这个“黑色的怪异的人”关在地窖中“喂养”。通过长时间的相处,乡民们和黑人驾驶员之间的敌对情绪逐渐缓缓消退。小孩们解开了捆绑黑人的绳子,他们还一起到森林中溜达。他们之间相互帮助、和谐相处,村民们过着幸福且美妙的生活,然而,黑人飞行员不再是“喂养物”时,政府人员将黑人当做敌国军人押解离开时,生命遭受威胁的黑人挟持了已经成为其朋友的孩子作为“筹码”,要求政府人员释放自己,最终孩子的爸爸用秤砣打烂了黑人的脑袋,黑人死了。爸爸的这种行为给孩子造成了很大的疑惑,甚至因为这个孩子生了一场病。在文章里“森林”不但是人精神世界的代词和祭拜空间,同时又可将其看做是“丧失”。在大江健三郎的创作成品中,《饲育》起决定作用。第一,它隶属于大江文化关键命题系列的一种,有年轻人在太平洋战乱的时候去极端主义的日本的一些体会。和这个相比较,文章中描绘的遐想世界中的“框架”和“平台”更加有重要价值。这个平台的地貌学特点,与大江健三郎出生和成长的森林山谷极为相同。与此同时,对大江健三郎而言最主要的是,以《饲育》为端,开始逐渐消退对家乡景象的描写,而把小说中的地貌转换成前景。这是大江健三郎“森林意识”的形成开端。因为这篇文章的创作,在现实生活中的森林山谷里的小村落被“无化”。以后在大江的神话框架和传说框架中,唯独小说里描绘的遐想世界中的“森林”是鲜明生动的真实存在的。

(二)“森林意识”在中后期作品中的成型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在1967年刊登出来,它也是把家乡周围的许多山和树木作为平台。它的创作人在这篇小说里,勾勒出三个高深莫测的奇特景象。第一个是,主角鹰四率领年轻人打劫了大型综合性零售商场。第二个是追忆在1945年后半年密三郎同主人公鹰四的大哥攻打朝鲜村庄的事情。第三个是,主人公鹰四祖父的父亲的兄弟在万廷元年带领农民采取集体武装行动来反抗当时的强权国家的侵略。小说将实际情况同历史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错综复杂,难以分辨的新传奇。作品中森林的诡异和诡秘,展现出当代人惴惴不安和疑惑的心理。密三郎和美国归来的兄弟鹰四一同远离了喧嚣的城市,回到家乡的森林山谷,映射出人们对现代先进科技的质疑,想要回到世代居住地方的反对现代化的意向。《同时代的游戏》更加是寄予“森林意识”的一部好作品。大江健三郎觉得这部书是其“最为挂念的小说”。他的这篇文章是将森林作为描绘的特定对象,而他的其他作品是把森林当做背景。这部作品新颖独特、筹划周详,没有详细事物的变化和经过,也没有固定的人物形象,却通过既相连又单独的六封信件组成。主角“我”给妹妹讲培植树木的历史和村庄的发展史,以及家族的发展历史。创作者在一个“舞台”叙述了三个时期的不同的事情。第一个是,好几百年前村庄建立的过程。第二个是,1927年年初村庄和日本的战争。第三个是,当前的“我”参与到反现代论。创作者描述村落到国家再到宇宙的传奇和过去,构造了广阔无边的宇宙世界,在同一个世界里,森林的建造人和毁坏人进行多方位多等级的斗争,映射出创作者的“乌托邦”愿望同日本实际社会间的对立矛盾,尤其是第四个信件,“50天斗争所取得的显著战功”赞扬了勇于同强大国家决斗的农民好汉形象,寄予了创作者的愿望。放眼看大江健三郎的创作过程和他的作品,可以知道他是起源于森林的,将森林作为创作的源泉,将森林亦或是森林里的人、森林里的事情作为关键的描述对象。所以他创作的作品都洋溢着森林山谷的乡村气韵。不仅仅是这样,他的文学作品里,森林不是存在的实物,被他授予了极为丰富且深刻的含义。

三、结语

归纳上述,大江的“森林意识”是在自身遭遇同日本实际社会相互影响下形成的。这种意识使得他的作品洋溢着奇特的古韵,然而他内心世界对社会的关心,又促使他的古韵氛围里流淌着与阅读人及人类命运密切联系的主旨和思考,促使他的作品不仅具有传统的庄重与严肃,同时又具有现代的风趣、搞笑和讽刺的情调,促使大江健三郎成为文学领域里一位杰出的伟人,他的作品也成为最特别、最珍贵的世界文学作品。

作者单位:哈尔滨理工大学 150040

(三)情节重构

《圣经》夏娃经历了得乐园、失乐园、复乐园这一过程,《德伯家的苔丝》情节设置也契合了这一线索。刚开始苔丝和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她仅仅是一个清纯的懵懂少女,对未来充满期待,虽然生活清贫,但精神上是自由的,她在草原上欢乐地跳舞,无拘无束,就如同夏娃所在的伊甸园。而在同时她与安吉尔第一次相遇,并且对安吉尔一见倾心。但是他们的擦肩而过,却是悲剧的开始。在被埃里克强奸之后,她精神上身体上饱受摧残,回到家乡静养,也遭人冷言冷语。孩子夭折,让她饱受心灵摧残。此时的她失去了少女的欢乐,即失去了自己的乐园。第三年,苔丝为了重新开始生活,再次离开家,到塔尔波斯奶场工作。来到了一个新环境,没有了冷嘲热讽和之前的环境阴影,苔丝开始笑了。她开始将内心打开,与同伴一起享受阳光的沐浴,心中的希望和明媚的阳光融合在一起,让我们仿佛看到苔丝来到了一个新乐园。她将在这个新乐园里开始新的生活。尤其是再次重逢安吉尔,让她重新燃起爱的种子和对生活的希望。然而这样的乐园失去的很快,新婚之夜坦白后,遭到了安吉尔无情的抛弃。因生活压力,苔丝再次与埃里克同居,瞬间失去了刚刚拥有的乐园。故事最后,苔丝杀死埃里克,被处以绞刑时,苔丝是欣慰的,内心是释然的。她很平静地面对死神,并且很满足最后几天与安吉尔共同度过的美好的幸福时光。此时的她又重新得到了心灵的乐园,最终得以自救。哈代运用圣经中“失乐园”这一典故,突出苔丝悲惨命运的背后实则是不公平的资本主义道德观。

三、神话原型暗示出的哈代宿命论

本文从神话原型批评的角度,将小说与圣经故事进行对比, 通过救赎原型、意象移置和情节重构等方面挖掘苔丝悲剧的深层原因,揭露资本主义道德的虚伪。通过对比分析,以神话为原型,也看出苔丝终究难逃哈代的宿命论。

作者简介:王珊珊,女,哈尔滨工程大学外语系2015级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作者单位:哈尔滨工程大学 150001

赵慧佳(1991—),女 ,汉族,哈尔滨理工大学,研究方向:日语语言文学。其家人,可见这又是埃里克给苔丝的诱果。迫于无奈,苔丝不得不与他同居,埃里克又一次得到苔丝。但是丈夫回来时,苔丝深深感觉自己第二次被埃里克欺骗,第二次失去安吉尔,一怒之下杀死埃里克,但自己也终究难逃绞刑。埃里克彻底摧毁了苔丝,恶魔的真面目展现了出来。然而期间他还转身成了传教士,打着宗教的名义继续欺骗愚弄善良的人们。可以看出,宗教是资本主义拿来愚弄人们的面具,来掩饰邪恶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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