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禽粪污固液分离机断齿螺旋脱水装置运行参数优化

赵维松，朱德文，宗文明，谢 虎，曹 杰，韩柏和，李瑞容，曲浩丽



畜禽粪污固液分离机断齿螺旋脱水装置运行参数优化

赵维松1，朱德文1※，宗文明2，谢 虎1，曹 杰1，韩柏和1，李瑞容1，曲浩丽1

（1. 农业部南京农业机械化研究所，南京 210014； 2. 安徽农业大学工学院，合肥 230036）

固液分离是畜禽粪便后续处理利用的重要环节，针对现有固液分离机处理高浓度粪污混合物存在效率低、分离效果差等问题，该文设计了一种断齿螺旋脱水装置，以高浓度猪粪为试验对象，采用Box-Benhnken中心组合试验对断齿螺旋脱水装置的工作参数进行了优化试验，以螺旋转速、间断距离、配重位置为影响因素，以分离效率和挤出物含水率为目标函数，建立了影响因素与目标函数之间的多元数学回归模型。通过试验并结合生产实际，最终获出最佳工作参数组合为：间断距离37 mm，转速56 r/min、配重块处于配重杆309 mm位置处（相对位置），此时分离效率为5.43 m³/h，挤出物含水率为53.52%，试验结果与理论优化值间的误差小于10%，最优参数组合下固体回收率实测值为54.91%，表明该文得出的多元数学回归模型与真实值间的拟合度较高，可为高浓度粪污混合物固液分离机的设计与应用提供参考。

机械化；优化；模型；高浓度；粪污；断齿螺旋；挤压脱水

0 引 言

中国畜禽粪污年产量达39.5亿t，一般非垫料畜禽排泄物含水率均在80%以上，对其进行脱水或干燥是后续资源化利用的重要环节[1-2]。目前畜禽粪便机械脱水国内外采用的技术主要有离心式、压滤式、筛分式3种，其中能耗低、可靠性高的螺旋挤压式分离机在畜禽粪便处理及沼液沼渣分离领域应用较广泛[3-7]。但螺旋挤压分离机处理高粘度粪便时效率低、效果差，且处理能力随粘度增加而降低，加水稀释后产生的大量污水极大增加了后续处理难度和成本[8-10]。故在高浓度和高黏度物料特性条件下，进行固液分离装置优化设计，寻求影响分离效率和挤出物含水率的因素，对提高机具分离效率、提升机具作业性能及减少附加污水的产生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国内外一些学者正在开展畜禽粪便固液混合物分离技术研究与应用。Burton等[11]研究表明固液分离在畜禽粪污处理中具有重要意义，机械分离可有效去除粪污中约80%的干物质。Moller等[12]研究表明原料干物质含量（total solids concentration，TS）对螺旋固液分离机处理能力具有显著影响。石慧娴等[13]研究了猪粪TS与表观粘度的关系，表明猪粪为假塑性流体且符合幂率方程。常志州等[14]研究表明不同粪便粒径及养分分布可影响螺旋挤压分离机固形物回收率。Popovic等[15]研究了生物炭等添加剂对螺旋挤压分离机分离性能的影响，表明猪粪中添加生物炭可提高分离效率2%～3%。Apachanov等[16]对螺旋挤压机内物料运动进行了建模，指出物料进入螺旋内“死区”以及绕轴旋转是导致分离效率降低和能耗增加的主要原因。关正军等[17]以分离固形物TS为主要考核指标优化了螺旋压榨分离机的工艺参数。林代炎等[18]研究了螺旋挤压分离机在规模养猪场污水处理的应用效果。邓全得等[19-20]基于ANSYS对压榨机螺旋强度进行了分析，得出了螺旋应力分布规律及最危险截面。申江涛等[21]设计了一种断式螺旋挤压分离机，表明断式螺旋能够较好的适应粘稠物料的分离，但未涉及对挤压装置运行参数的优化。武军等[22]从理论上对断式螺旋挤压分离机和传统连续螺旋挤压分离机进行比较分析，指出了断式螺旋挤压分离机的优势及发展前景。

断式螺旋能处理高浓度、高黏度物料，具有产量较高、适应性较好等优点，但国内关于断式螺旋间断距离等重要参数的优化研究较少。为了解决畜禽粪污固液分离机作业时易堵塞、能耗高、螺旋受力不均等难题，提高机具分离效率、降低挤出物含水率。该文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开展间断距离、螺旋转速、配置位置3个重要参数的优化研究，设计了一种断齿螺旋脱水装置，该装置进料段螺旋采用连续螺旋以保证其足够的轴向推力，挤压段螺旋采用适应性好的断齿螺旋。

为提高出料速度，设计出料段螺距等于挤压段螺距，且螺旋叶片入料端断口比较锋利，能够对杂物进行切割，避免物料挂齿后堵塞机具。为获取最佳运行参数，自主设计了断齿式螺旋挤压分离试验台，选择间断距离、螺旋转速、配重位置为影响因素，以分离效率及挤出物含水率为控制目标，利用试验台对高浓度猪粪进行分离试验，寻求分离参数优化组合，以期为断齿螺旋结构设计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材料

试验所用猪粪来自江苏海门市某养猪场，为满足污水泥浆泵作业的最低要求，对鲜猪粪（TS为32.83%）进行了适当稀释，试验时猪粪TS为21.18%（原料含水率为78.82%），表观黏度为10 240 mPa·s。

1.2 试验仪器设备

自制断齿螺旋脱水装置（农业部南京农业机械化研究所），SKFG-01干燥器电热恒温鼓风干燥箱（上海捷呈实验仪器有限公司）、SAMPO DT2234A型测速仪（深圳欣宝科仪仪器研制中心）、NL50-8污水泥浆泵（上海阳光泵业制造有限公司）、QJB3/8污泥搅拌器（江苏如克环保设备有限公司）、SECURA612-1CN电子天平（苏州赛恩斯仪器有限公司）。

1.3 机具结构与工作原理

断齿螺旋脱水装置主要由三相异步电机、减速器、筛网、断齿螺旋、连接件、机头等部分组成，其中断齿螺旋是挤压分离机的关键部件之一，用来完成输送物料、挤压脱水和出料等过程，自行设计的断齿螺旋分为送料段、挤压段、出料段，采用双头螺旋，为提高送料能力，进料段采用连续螺旋。螺旋外径为180 mm，螺旋轴直径为89 mm，进料段螺距140 mm，挤压和出料段螺距160 mm，配套无极调速电机和WB100单级摆线减速机，调速范围20～110 r/min，扭矩范围97～194 N·m，3个断齿螺旋除了间断距离不同以外（分别为20、35、50 mm），其他结构参数均保持一致，且同一螺旋所有间断距离均保持一致。当使用不同螺旋时，机筒长度发生改变，通过添加连接件改变机筒长度，部件结构如图1所示。

断齿螺旋脱水装置在工作时，粪污经过污水泥浆泵抽吸进入挤压腔体内，在螺旋的推动下不断向前输送，无论物料浓度或者速度发生变化，当物料到达间断处都会因失去螺旋叶片的推动而停滞不前，物料被不断压缩，当推动力大于间断处物料的阻力时，物料会被推动至下一螺旋段，通过出口压力控制、间断和螺距变化等手段使得物料在腔体内不断受挤压作用而脱水，液体由筛网渗流出去，截留在筛网内部的残渣由出渣口排出，进而完成挤压脱水作业[23]。

断齿螺旋脱水装置的工作原理是采用间断螺旋叶片，进行分段式控制脱水过程，改变物料在普通螺旋中“直进直出”的运动状态，间断处物料堆积具有一定封堵作用，使得每个间断区域和一个螺旋段形成一个小的挤压室，在每个间断处对物料持续压缩脱水，提升脱水效率。连续螺旋出料段叶片最易磨损，断齿螺旋对螺旋腔物料进行了分段控制，叶片受力相对均匀，出料段螺旋受剪切力较连续螺旋小，叶片不易发生断裂和破坏，大大延长了机具使用寿命，长远来看，断齿螺旋脱水装置在分离作业成本和使用寿命上更有优势。相同工况下，断齿螺旋能够更加高效完成脱水作业，对原料适应性更强，具有分离效率高、附加用水量少等优点。

1.4 试验方法

生产率反映单位时间所处理粪污的体积，而挤出物含水率表征粪污脱水效果，所以选择生产率和挤出物含水率为目标函数。螺旋转速和配重位置对螺旋挤压固液分离机的作业效果影响较大[24]，间断距离是断齿螺旋重要的结构参数，腔体内挤压力的大小与间断距离密切相关，腔体压力大则有利于降低挤出物含水率，并且影响生产率，因此该文选取间断距离、螺旋转速、配重位置（配重相对配重杆的位置，见图1）3个因素为自变量，采用三因素三水平二次回归正交试验设计方案，共17个试验工况，其中包括5个零点，依据Box-Behnken设计原理[25-28]，以分离效率1、挤出物含水率2参数作为考核指标，对间断距离1、螺旋转速2、配重位置3三因素开展响应面试验，试验因素和水平如表1所示。

表1 响应面试验因素和水平

指标测定方法为：分离效率用单位时间处理猪粪的体积计算、含水率用标准烘干法[29]、固体回收率为分离后粪污水中总固体减少量除以分离前粪污的总固体量。试验前将猪粪置于储液池中，搅拌泵持续工作保证池中物料具有较好的均匀性，机具运行稳定时开始计时，运行30 min后停止工作，并收集分离出的固体和液体进行称重和测量，试验重复3次。采用Design-Expert 8.0.6软件对试验数据进行分离效率及挤出物含水率二次多项式回归分析，利用响应面分析法对各因素相关性和交互作用的影响规律进行研究。

2 结果与分析

2.1 试验结果

试验结果及2个响应值如表2所示。在试验中，断齿螺旋能够顺利完成挤压脱水作业，在选取的参数范围内，分离效率的变化范围为3.52～5.42 m³/h，挤出物含水率变化范围为51.39%～57.01%，表明断齿螺旋处理能力较好，挤出物含水率满足相关生产工艺要求[30]，该结构可应用于实际生产。

表2 试验设计方案及响应值结果

2.2 回归模型建立与显著性检验

根据表2中的样本数据，利用Design-Expert 8.0.6软件开展多元回归拟合分析，建立分离效率1、挤出物含水率2对间断距离、螺旋转速、配重位置3个自变量的二次多项式响应面回归模型，如式（1）、式（2）所示，并对回归方程进行方差分析[31-32]，结果如表3所示。

1=4.99−0.0741+0.472−0.433+0.08212−0.0113+

0.1323−0.1712−0.3222−0.06132（1）

2=51.77−1.131+0.42−0.843−1.3612−0.2213−

0.4223+2.1912+0.5122+1.1432（2）

式中1为分离效率，m³/h；2为挤出物含水率，%；1为间断距离，mm；2为螺旋转速，r/min；3为配重位置，mm。

根据表3分析结果可知，回归方程1、2的值均小于0.01，这表明响应面模型高度显著。模型的失拟项检验值均大于0.05（1为0.208 4、2为0.188 6），不显著的失拟检验值表明模型与数据符合程度较高。1、2决定系数2分别为0.984 1、0.983 9，表明这2个模型可以解释98%以上的评价指标。基于以上结果可知，模型能够充分描述这2个响应变量，响应面模型的预测是合理的，可以用来优化断齿螺旋脱水装置的工作参数。

为了优化回归方程，需剔除对响应变量影响概率较小的自变量，各参数对回归模型方程的影响可以由值反映。分离效率模型1中2、3、12和22（<0.01）4项极显著，23（<0.05）显著；挤出物含水率模型2中1、3、12、12和32（<0.01）7项极显著，2、22（<0.05）显著。剔除不显著回归项后得到优化模型如式（3）、式（4）所示，优化后模型1、模型2的显著性检验值均小于0.001，表明模型高度显著、失拟项值均大于0.05，表明优化模型可靠，可用来对实际生产进行预测和分析。

表3 回归方程方差分析

注：<0.01（极显著，**）；<0.05（显著，*）。

Note:<0.01 (highly significant, **);<0.05 (significant, *).

1=4.96−0.0741+0.472−0.433+0.1323−

0.1712−0.3322（3）

2=51.77−1.131+0.42−0.843−1.3612+

2.1912+0.522+1.1432（4）

2.3 各因素对性能影响效应分析

由表3方差分析结果可知各因素影响考核指标的主次顺序，各因素对分离效率的贡献率大小排序为：螺旋转速2>配重位置3>间断距离1。说明在选定的3个主要因素中，螺旋转速对分离效率影响最大，配重位置其次，间断距离对分离效率的影响最小，这一结论与关正军等采用连续螺旋分离牛粪所得试验结果相符，说明无论连续螺旋还是断齿螺旋，螺旋转速都是影响分离效率的主要因素；各因素对挤出物含水率的贡献率大小排序为：间断距离1>配重位置3>螺旋转速2。表明断齿螺旋的间断距离对挤出物含水率影响最大，配重位置其次，螺旋转速最小，这一结论表明断齿螺旋对降低挤出物含水率具有重要意义，控制间断距离的大小即可控制腔体内部的压力，进而达到控制挤出物含水率的目的。

2.4 试验参数的交互作用分析

根据回归方程分析结果，利用响应面分析考察间断距离、螺旋转速以及配重位置对分离效率和挤出物含水率2个响应值的影响，以其在保证挤出物含水率前提下，得出分离效率最佳值。

2.4.1 交互因素对分离效率的影响规律分析

交互因素对分离效率响应面曲线如图2所示，每个响应面图代表了当一个因素处于中心水平时，另外2个独立自变量之间的交互作用。图2a为间断距离1和螺旋转速2对分离效率1交互作用的响应面图，可以看出，分离效率随螺旋转速变化的曲面变化明显，而随间断距离变化的曲面坡度较为平缓。表明当间断距离为定值时，分离效率随转速增加而显著增大，达到最大值后下降，存在最优值。当转速一定时，分离效率随间断距离减小先增后减，间断距离过大或无间断（连续螺旋）均不利于提高分离效率，存在最优值。但就整体趋势而言，间断距离大小对分离效率影响不大；从图2b可以看出，分离效率随配重位置减小而增大，在一定范围内降低配重位置能有效提高分离效率，当配置位置一定时，分离效率随间断距离减小先增后减，存在最优值；从图2c可看出，分离效率随转速和配置位置变化都产生明显改变，且转速和配重位置同时提高时，可保持分离效率不变，这是因为转速和配置位置之间存在交互作用，当配置位置一定时，分离效率随转速增加先增后减，存在最优值。

此外分析图2可知，响应面变化规律与表3分析结果及模型（3）吻合，总体影响趋势为螺旋转速越高、间断距离和配重位置越小，分离效率越高。其主要原因在于：当螺旋转速提高时，大大提升了其送料效率，进而提升了出料速度；当配重位置减小，既出料端反压装置提供的压力减小，物料出料阻力减小，进而出料速度加快，分离效率提高；间断距离减小时，物料之间相互堆积的密度减小，物料在腔体内滞留时间也减少，相同时间段内可分离更多物料。

2.4.2 交互因素对挤出物含水率的影响规律分析

交互因素对挤出物含水率响应面曲线如图3所示，每个响应面图代表了当一个因素处于中心水平时，另外2个独立变量之间的交互作用。图3a为间断距离1和螺旋转速2对挤出物含水率2交互作用的响应面图，可以看出，图中二维等高曲线呈椭圆形，间断距离和转速同时增加时，挤出物含水率可保持不变，这表明间断距离和转速存在一定的交互作用。当间断距离一定时，含水率随转速增加先减后增，存在最优值；当转速一定时，含水率随间断距离增加先减后增，存在最优值；从图3b可以看出，含水率随间断距离及配重位置变化的曲面均变化明显，当配置位置一定时，含水率随间断距离增加而降低，达到最低值后有下降趋势，存在最优值，在合理范围内，增加间断距离和配重位置有助于降低挤出物含水率；从图3c可以看出，含水率随配重位置变化的曲面变化明显，而随转速变化的曲面坡度较为平缓，表明当转速一定时，提高配重位置有助于降低挤出物含水率；当配置位置一定时，提高转速有助于提高分离效率。

分析图3可知，响应面变化规律与表3分析结果及模型式（4）吻合，总体影响趋势为转速越低、配重位置越小、间断距离越大，挤出物含水率越低。其主要原因在于：当螺旋转速较低时，物料在腔体内推进速度较慢，液体通过筛网渗流时间变长，故有利于降低挤出物含水率，但腔体内部压力是决定脱水效果的主要因素，转速对腔体内部建压作用有限，因而对挤出物含水率的影响是极其有限的[33-34]；当间断距离增加时，首先增加了物料在腔体内的滞留时间，其次随着间断距离增加，间断处物料堆积密度也随之增加，间断处高压的建立使得更多水分被压榨出去，所以挤出物含水率变小；出料端阻力变大有助于螺旋腔体内部建压，出料端物料需要达到更大压力才能顶开反压装置，因此有助于降低挤出物含水率，断齿螺旋的设计原理和反压装置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区别在于反压装置是通过机械方式增加出料阻力，而断齿螺旋是依靠物料在间断处自身堆积产生的压力二次脱水。

3 参数优化与验证试验

3.1 参数优化

为了实现最优的作业效果，在保证挤出物含水率的前提下，使分离效率达到最佳，根据响应面分析可知：要获得最大的分离效率，需要提高螺旋转速、减小配重、减小间断距离，而保证挤出物含水率又要求间断距离和配重位置不应过小。由于各因素对试验指标影响规律比较复杂，因此采用多目标优化来寻求满足目标的最佳参数组合。

畜禽粪污发酵堆肥工艺一般要求其挤出物含水率为50%～70%[30]，以挤出物含水率和分离效率为目标，采用Design-Expert软件对各参数进行优化求解，得到最优工作参数组合为：间断距离37.38 mm、螺旋转速56 r/min、配重位置在309 mm处（相对位置），此时挤出物含水率为53.52%，分离效率为5.43 m³/h。

3.2 试验验证

为验证所得模型预测结果的可靠性，通过试验进一步验证，选取的最佳参数组合为间断距离37 mm、螺旋转速56 r /min、配重位置309 mm进行3次重复试验，结果如表5所示，分离效率平均为5.71 m³/h，实测值与理论值相对误差为5.22%，挤出物含水率平均为56.45%，与理论值相对误差为5.47%，各考核指标实测值与理论值相对误差均小于10%，表明模型可靠度较高，同时测得固体回收率为54.91%（>45%），回收效果较好[35]。试验现场如图4所示。

表5 优化条件下各指标实测值

4 结论与讨论

1）采用Box-Benhnken中心组合试验方法，以间断距离、螺旋转速、配重位置3因素对分离效率和挤出物含水率的影响趋势进行了分析并建立了优化模型，通过试验对模型及优化结果进行了验证，结果表明模型及优化结果可靠性较高。

2）试验结果表明，断齿螺旋脱水装置各因素对分离效率影响显著顺序依次为螺旋转速、配重位置、间断距离；各因素对挤出物含水率影响显著顺序依次为间断距离、配重位置和螺旋转速。综合考虑响应指标及生产实际，确定断齿螺旋脱水装置最优工作参数组合为：间断距离37 mm、螺旋转速56 r/min、配重位置在309 mm处（相对位置），按照最优参数组合进行试验，获得挤出物含水率为56.45%，分离效率为5.71 m³/h，固体回收率为54.91%。

研究表明，断齿螺旋能够适应高浓度粪污固液分离作业要求，分离效率高，挤出物含水率较低。为了进一步提高该机型工作性能，可在筛网缝隙尺寸、螺距变化及进料条件等其他因素全面开展试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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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ration parameter optimization of interrupted-whorl screw dewatering device of solid-liquid separator for livestock and poultry manure

Zhao Weisong1, Zhu Dewen1※, Zong Wenming2, Xie Hu1, Cao Jie1, Han Baihe1, Li Ruirong1, Qu Haoli1

(1.,,210014,; 2.,,230036,)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intensive livestock and poultry industry, a large amount of livestock and poultry manure is produced every year in China, which will pollute the environment if not treated properly. Chinese government carries out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 assessment for these enterprises every year, and develops strict policy to restrain the waste discharge. Solid-liquid separation is an important procedure for the follow-up comprehensive utilization of livestock manure. The existing solid-liquid separation equipment has the disadvantage of low efficiency and poor effect when processing high-concentration fecal sewage mixture. This paper designed a new type of interrupted-whorl screw solid-liquid separator with the purpose of efficiently carrying out the solid-liquid separation of high-concentration sewage, improving the separation efficiency, and producing less additional sewage. As one of the key components of the separation device, interrupted-whorl screw was designed and it includes three components, i.e. feeding section, extrusion section and discharge section. To enhance feeding capacity, continuous screw was used for the feeding section. The extrusion and discharge sections adopt the interrupted-whorl screw. The screw pitch of feeding section is 140 mm, and those of the extrusion and discharge sections are 160 mm. With high-concentration pig manure (total solid concentration 21.18%) as experimental object, this study investigated the optimization of operating parameters on self-made screw extrusion separation test bed. The Box-Behnken design method was adopted in the operating parameter optimizing experiment of the Interrupted-whole screw dewatering device. The spindle speed of screw, gap distance, and counterweight position were taken as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the separation efficiency and filter cake moisture content were selected as the responsive variables in the experimental study. The quadratic regression orthogonal experiment of 3 factors and 3 levels was designed; by using the regression analysis and response surface analysis with the software of Design-Expert 8.0.6, the mathematical model concerning the 3 factors’ impact on the solid-liquid separation performance was set up, and the experimental verification of the mathematical model was also conduct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trial factors had great effects, and the separation efficiency and the extrusion moisture content could be fitted with two regression polynomials, thevalues of which were less than 0.001, indicating that the models were highly significant. The coefficients of determination (2) were 0.984 1 and 0.983 9 respectively, which showed that 98% of the response values could be explained by the models. According to the rate of factors contribution, conclusion can be given: spindle speed > counter weight position > gap distance. This indicates that spindle speed has the greatest effect on the separation efficiency among the three selected main factors followed by counterweight position, and gap distance has the minimum effect. This conclusion is consistent with the experiment results of GuanZhengjun which extracted water of cow dung by continuous screw separator. It shows that the spindle speed has the main impact on separation efficiency whatever used for interrupted-whole screw or continuous screw .Besides, according to the contribution of filter cake moisture content, it can be ranked gap distance > counter weight position > spindle speed. It shows that in the three main factors which are selected, the gap distance has the greatest effect on the filter cake moisture content followed by counter weight position, and spindle speed has the minimum effect. In conclusion, the interrupted-whole screw has great significance on reducing the filter cake moisture content. Through the experiments combined with the actual production, the final optimal combination of working parameters was concluded, namely the distance was 37mm, the speed was 56 r/min, and the counterweight position was at the 309 mm (relative location). The values of separation efficiency and extrusion moisture content were respectively 5.43 m3/h and 53.52%, and the removal rate of suspended solids removal rate was 54.91%. Both of the relative errors between the experimental and predicted values of separation efficiency and filter cake moisture content were less than 10%, indicating that the multivariate regression model was reliable. This research provides a reference to the parameter optimization of the interrupted-whorl screw dewatering device, and help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olid-liquid separation technology of high-concentration and high-viscosity pig manure.

mechanization; optimization; models; highconcentration; pig manure; interrupted-whorl screw; extruding dewatering

10.11975/j.issn.1002-6819.2017.02.004

S817.9

A

1002-6819(2017)-02-0025-07

2016-06-20

2016-12-28

农业部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项目（201403019）；江苏省自然科学基金（BK20151073）

赵维松，男(汉族)，安徽霍邱人，助理工程师，主要从事能源与环境工程技术研究。南京 农业部南京农业机械化研究所，210014。 Email：wszhao77@sina.com

朱德文，男，安徽定远人，博士，研究员，主要从事农业机械化及生物质转化利用装备研究。南京 农业部南京农业机械化研究所，210014。Email：zdwww7009@sina.com。中国农业工程学会高级会员：朱德文（E041200529S）

赵维松，朱德文，宗文明，谢 虎，曹 杰，韩柏和，李瑞容，曲浩丽. 畜禽粪污固液分离机断齿螺旋脱水装置运行参数优化[J]. 农业工程学报，2017，33(2)：25－31. doi：10.11975/j.issn.1002-6819.2017.02.004 http://www.tcsae.org

Zhao Weisong, Zhu Dewen, Zong Wenming, Xie Hu, Cao Jie, Han Baihe, Li Ruirong, Qu Haoli. Operation parameter optimization of interrupted-whorl screw dewatering device of solid-liquid separator for livestock and poultry manure[J].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Transactions of the CSAE), 2017, 33(2): 25－31. (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 doi：10.11975/j.issn.1002-6819.2017.02.004 http://www.tcsa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