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评价及比较

2017-05-02 09:43向丽
江苏农业科学 2017年3期
关键词:西南城镇化民族

摘要:城镇化质量水平对我国新型城镇化发展起至关重要的影响作用。以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为研究样本,通过构建评价人口就业质量、经济发展质量、居民生活质量、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等新型城镇化质量的指标体系,运用SPSS 17.0的因子分析法和聚类分析法,对比分析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结果表明,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水平呈现出明显的地区差异性,南宁的城镇化质量最高,其次是昆明,丽江位居第3位,其他25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水平普遍偏低;位于城镇化低质量区内的城市经济发展质量和居民生活质量都较低,且大多数城市的生态环境质量发展滞后。因而在制定城镇化发展政策时,应注重提升城市经济发展质量、居民生活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助推西南民族地区新型城镇化发展。

关键词:新型城镇化;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因子分析;聚类分析;西南民族地区;宏观政策;决策参考

中图分类号: F063.6;F291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2-1302(2017)03-0276-05

[HJ1.4mm]

收稿日期:2015-12-27

基金项目: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编号:15BMZ080);广西哲学社会科学规划研究课题(编号:15CJL003);贺州学院科研项目(编号:2015ZZSK08)。

作者简介:[JP2]向丽(1982—),女,四川内江人,博士研究生,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可持续发展。E-mail:xiang30185@163.com。[JP][HJ]

目前,我国城镇化发展正处于城镇化水平急剧上升的加速阶段[1],但城镇化质量普遍不高,城镇化质量与城镇化速度不匹配,暴露出一系列亟待解决的问题和矛盾。按照《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的要求,我国必须坚持走科学合理的新型城镇化发展道路,城镇化质量水平对我国新型城镇化发展起至关重要的影响作用[2]。因此,如何全面提升我国各地区的城镇化质量水平,日渐成为学术界的研究热点问题。现有研究成果大多围绕城镇化质量的内涵构建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采用聚类分析法[3]、熵值法[4]、突变级数法与系统聚类分析相结合分析法[5]、超效率DEA分析法[6]、BP神经网络法[7]等量化测评方式对地级市以及省域等较大尺度的空间单元的城镇化质量水平进行评价研究。但在城镇化质量的内涵界定方面,至今尚未形成统一的定义。叶裕民最早对城镇化质量问题展开研究,并认为城镇化质量应包含城镇现代化和城乡一体化[8];孔凡文等指出,城镇化质量应包括居民生活水平、生活方式、环境质量等多方面内涵[9];李明秋等从城镇发展质量、城镇化效率和城乡一体化实现程度等3个视角界定城镇化质量[10];方创琳等则从经济、社会和空间角度构建了城镇化发展质量的分要素及分段测度模型[11];张春梅等认为,城镇化质量应包括城镇经济发展、居民生活质量、城乡统筹和可持续发展[12]。在综合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上,朱洪祥从人口就业、经济发展、城市建设、社会发展、居民生活和生态环境6个方面建立指标体系,并对山东省的城镇化质量水平进行了实证研究[13];在此基础上,郝华勇对山西各市的城镇化质量进行测评时增加了城乡统筹分指标,更能体现出城镇化系统内部存在的差异性[14];何平等构建了包含人口就业、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公共安全、居民生活、资源环境和城乡一体化在内的指标体系,并对全国及31个省(市、区)的城镇化质量进行综合评价[15];吕丹等构建城镇化质量指标体系时增加了公共服务均等化等新型城镇化的社会内涵指标[16];张引等从城镇化发展水平和效率2个维度出发,将城镇体系格局指标加入新型城镇化质量指标体系[17]。综上所述,国内外的相关研究已为我国新型城镇化发展奠定了一定的理论基础,但是有关城镇化质量的研究仅限于特定的相对狭小区域,研究案例还不够丰富。本研究以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为研究样本,通过构建评价人口就业质量、經济发展质量、居民生活质量、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等新型城镇化质量的指标体系,运用SPSS 17.0的因子分析法和聚类分析法,对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质量进行综合测评和分类比较并得出研究结论,明确全面提升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的方向,以期为国家及地方政府制定切实可行的宏观调控政策提供决策参考,并为国内其他地区的新型城镇化发展提供借鉴。

1研究设计

1.1研究范围界定

本试验的研究范围为西南民族地区的广西壮族自治区、云南省和贵州省所辖范围内的28个地级市,具体包括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南宁、柳州、桂林、梧州、北海、防城港、钦州、贵港、玉林、百色、贺州、河池、来宾和崇左等14个地级市;云南省的昆明、曲靖、玉溪、保山、昭通、丽江、普洱、临沧等8个地级市;贵州省的贵阳、六盘水、遵义、安顺、毕节、铜仁等6个地级市。

1.2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在对新型城镇化质量概念界定的基础上,遵循科学性、可得性、综合性、可比性、典型性和层次性的原则及现有统计体系和统计资料,从定性分析出发,建立5个层面共13项具体指标的西南民族地区新型城镇化质量指标体系,多角度反映和评估西南民族地区城镇化水平(表1)。

西南民族地区新型城镇化质量指标包括人口就业质量、经济发展质量、居民生活质量、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生态环境质量共5个指标。其中,人口就业质量指标通过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比重(%)和年末城镇登记失业人员数(人)具体指标来反映。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比重越大,年末城镇登记失业人员数越少,表明地区人口就业状况越好。经济发展质量指标通过人均二三产业生产总值(元/人)和人均实际利用外商投资额(美元)具体指标来反映,这些指标值越大,表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居民生活质量指标通过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元)、人均拥有的公交车数(辆/万人)和互联网宽带接入用户数(万户)来反映,这些指标值越大,说明地区居民生活水平越高。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指标通过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之比(%)和城乡居民人均消费支出之比(%)来反映,这些指标值越大,表明地区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越低。生态环境质量指标通过人均绿地面积(hm2/万人)、一般工业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率(%)、污水处理厂集中处理率(%)和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来反映,这些指标值越大,说明地区生态环境质量越高。

1.3测度方法

本研究选取了反映西南民族地区新型城镇化质量的5个层面共13项指标构成的西南民族地区新型城镇化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为避免直接采用简单或加权算术平均法合成指数算法简单化的不足,选用SPSS 17.0的因子分析法,将13项指标合成转化为1个可以评估西南民族地区各省份及所属城市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的综合变量,结合聚类分析法,对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进行分区,最后得出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

1.4数据来源

本研究所使用的数据中各个地级市的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比和城乡居民人均消费支出比根据《中国区域经济统计年鉴》(2014年版)提供的数据由公式计算求得,其余指标数据均根据《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14年版)提供的数据直接得出或公式计算求得;西南民族地区各省份的数据根据《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14年版)提供的数据直接得出或按照各省份所包含的各个城市数据简单求和或公式计算求得。运用SPSS 17.0软件进行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时,可以自动对原始变量进行标准化处理。

为解决不同指标的量纲差别问题,采用极差标准化公式对各项指标的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具体方法如下:

[JZ(][JB(]X′i=(Xi-minXi)/(maxXi-minXi);X′i=(maxXi-Xi)/(maxXi-minXi)。[JB)][JZ)]

式中:X′i表示第i项指标经标准化处理后的数据;Xi表示第i项指标的原始数据;maxXi和minXi分别为所有城市第i项指标的原始数据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2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结果分析

2.1因子分析及其结果

在因子分析中,首先求出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质量矩阵的相关系数矩阵,由相关系数矩阵计算各主成分的特征值、方差贡献率和累计方差贡献率(表2)。由表2可得,根据特征值大于1的原则,共提取5个主成分,主成分1方差对所有主成分方差的贡献率为36.218%,5个主成分的累计方差贡献率为78.998%,公因子方差在0.615~0.879之间,说明选择5个主成分能够较好地解释所有变量,并且能够较为充分地反映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

表3反映了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的5个主成分的载荷矩阵,其中主成分1中C2、C3、C4、C5、C6、C10等指标的系数都较大,可以看成是反映人口就业质量、经济发展质量和居民生活质量的综合指标;主成分2中C1、C2、C7、C8等指标的系数较大,可以看成是反映人口就业质量、居民生活质量和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的综合指标;主成分3中C9、C11、C12等指标的系数较大,可以看成是反映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的综合指标;主成分4和主成分5中各指标的系数绝大多数都在 0.5以下,所能表达的信息量较小,主成分4中只有C12的系数是0.713,主成分5中只有C7的系数在0.5以上,为0.547。综合主成分4和主成分5在各变量上的载荷系数,可以将其看作是对前 3个主成分的补充,反映居民生活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的部分状况。通过计算得到新的综合变量及相应主成分上的单项因素得分,再以相应主成分的贡献率为权数,得到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的综合因素得分计算结果(表4),进而获得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主成分得分排名及总排名(表5)。

由表4可知,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新型城镇化质量呈现出明显的差异性,南宁市城镇化质量综合得分值最高,玉溪市城镇化质量综合得分值最低。综合得分值越高,说明城市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越强。如果得分为正数,表明该城市新型城镇化质量高于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平均水平;如果得分为负数,则说明该城市新型城镇化质量低于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平均水平,该城市亟需提升新型城镇化质量,才有可能达到28个地级市的平均水平。总体来看,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南宁、柳州、桂林、梧州、北海、钦州、玉林7个城市的城镇化质量都高于平均水平,其余7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低于平均水平。云南省仅有昆明和丽江2个城市的城镇化质量高于平均水平,其余6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均低于平均水平。贵州省的贵阳、遵义和毕节3个城市的城镇化质量高于平均水平,其余3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都低于平均水平。表5显示,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总排名前3位的城市分别是南宁、昆明和丽江,总排名后3位的城市分别是崇左、六盘水和玉溪。

2.2聚类分析及其结果

以上因子分析结果已经比较清晰地反映了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的先后次序,下面将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原始指标作为可观测因素变量,采用类平均法进行系统聚类分析,以对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进行更为科学的分类。聚类分析结果显示,西南民族地区的28个地级市可以合并成3类(表6)。

综合因子分析和聚类分析结果,结合我国新型城镇化发展[JP2]的经验和西南民族地区的实际情况,将西南民族地区的28个地级市划分为新型城镇化质量水平的3个不同分区,即城镇化高质量区Ⅰ、城镇化中等质量区Ⅱ和城镇化低质量区Ⅲ(表7)。[JP]

由表7可知,城镇化高质量区Ⅰ包括南宁、昆明和丽江3个城市,这些城市的新型城镇化质量综合得分都在0.5以上。南宁的人口就业质量和居民生活质量均较高且综合得分最高,为1.259,但其在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方面仍有待提高。昆明在人口就业质量和经济发展质量方面优势突出,综合得分排名第二,但该城市的居民生活质量和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水平较低。在居民生活质量水平上,丽江高于南宁和昆明,但是丽江的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水平偏低。城镇化中等质量区Ⅱ包括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柳州、桂林、玉林、北海、梧州、钦州,贵州省的贵阳、毕节和遵义。尽管柳州和桂林的综合发展水平在广西壮族自治区14地级市中位居前列,但是柳州的居民生活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欠佳,桂林的居民生活质量和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也不高。玉林、北海和钦州都属于广西北部湾城市群范围内,近年来这几个城市的经济发展速度较快。玉林的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水平较高,但在人口就业质量方面发展滞后,与钦州的人口就业状况类似。北海的居民生活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较高,但在人口就业和城乡一体化方面发展较慢。贵阳作为贵州省的省会城市,经济发展质量较高,但其居民生活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相对较差,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水平也较低。毕节的城乡一体化发展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都较高,但居民生活质量相当低。遵义的居民生活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也都偏低。城镇化低质量区Ⅲ包括广西壮族自治区的防城港、百色、贺州、贵港、来宾、河池、崇左,云南省的曲靖、临沧、普洱、昭通、保山、玉溪,贵州省铜仁、安顺、六盘水。整体来看,这些城市的居民生活质量都较低,且大多数城市的生态环境质量发展滞后。防城港和崇左虽位于广西北部湾城市群范围内,经济发展质量水平相对较高。贺州在人口就业质量、经济发展质量和居民生活质量方面都明显落后于广西其他地级市。但从综合得分来看,崇左的城镇化质量水平在广西14个地级市中排名最后。云南省除了城镇化质量水平较高的昆明和丽江之外的其他6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水平整体偏低,玉溪的城镇化质量水平最低。但曲靖的居民生活质量和生态环境质量都较好,临沧、昭通和普洱的居民生活质量水平也相对较高。铜仁在人口就业质量和经济发展质量较具优势,但其生态环境质量相当差,在居民生活质量上与安顺大体相同。六盤水的生态环境质量水平较高,但城镇化质量综合发展水平非常低,在28个地级市中排名第27位。

2.3研究结论

新型城镇化必须建立在城镇化质量与速度协调发展的基础上,城镇化质量水平的高低将直接影响着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新型城镇化进程能否顺利推进。本研究通过构建新型城镇化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以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相关数据进行实证检验,并对其城镇化质量水平进行分类和归纳总结。结果表明,西南民族地区28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水平呈现出明显的地区差异性,南宁的城镇化质量最高,其次是昆明,丽江位居第3位,其他25个地级市的城镇化质量普遍偏低;位于城镇化低质量区内的城市经济发展质量和居民生活质量都较低,且大多数城市的生态环境质量发展滞后。

3全面提升西南民族地区市域新型城镇化质量的政策建议

3.1推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升城市经济发展质量

根据不同功能类型的城市的经济规模、要素禀赋、产业结构以及对创新资源的整合能力的差异,构建凸显自身优势且各具特色的现代城市产业体系,探索各类城市主动转型发展模式。根据制造业转型升级的需要,加快生产性服务业向中心城市和制造业发达区域集聚,实现专业化市场化发展。按照居民消费需求的多元化特点,扩大生活性服务供给范围和服务水平。中心城市应重点发展以知识型服务业和绿色产业为主,以高附加值的制造业中高端环节为辅的产业,推进产业链的功能升级,提升城市的综合实力,为农业转移人口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中小城市应积极承接中心城市产业转移,并大力发展第三产业,逐步实现从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型升级,以利于建立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良性互动的产业发展格局。督促污染严重的企业及时整改和环保搬离。推动资源依赖型城市向综合性[JP3]和多元化发展方向转型升级,确立城市产业发展的新思路,培育新的经济增长极,进而提升城市经济发展质量。[JP]

3.2优先发展城市公共交通,改善城市居民生活质量

坚持城市“公共交通优先”的发展导向,充分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科学规划城市公共交通与配置运力,形成城市轨道交通、快速公共汽车和常规公共汽车协调互补的综合公交服务网络。构建与城市公共交通网络功能相匹配的运输组织和服务机构,切实提升整体服务水平。通过建立以政府为主导的多元化投资体系,明确地方政府和公交企业的权责关系,进一步完善公交基础设施建设。积极发展大容量快速公共汽车系统,增强对乘客的信息管理服务水平,引导其选择合理的出行方式,促进公交运量与运力协调一致。改革公共交通票务,建立统一且合理的票价体系,有效发挥价格杠杆的调节作用,推动公交系统一体化服务发展,倡导低碳出行。协调公交运营政府调控与市场化运作,在中心城市继续采用限量汽车拥有许可的政策,合理引导市民机动化交通需求。构建信息化平台推动公交运营智能化发展,实现城市交通管理系统信息共享,有效整合各类交通资源,综合协调跨区跨线公交网络,提高公交运营效率和应急能力。

3.3强化生态环境保护制度,优化城市生态环境质量

坚持预防为主、综合治理的基本原则,建立环境保护目标责任制,完善环保法规和标准体系,健全社会监督机制,强化城镇化进程中的环境管理。转变生产、生活方式,构建先进技术支撑体系和评价指标体系,大力发展高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低资源消耗和污染的循环经济。加快环境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城镇污染综合防治,全面提升城市大气环境质量,切实调高城市污水处理率和城镇垃圾无害化处理水平。加大城镇生态环境建设力度,推动城镇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相协调。根据区域生态系统的整体状况,充分考虑区域自然环境承载力,在推进城镇化进程的同时尽可能地降低对生态环境的干扰和破坏。对生态功能进行分类分区管理,构建科学合理的生态服务体系,强化对重点生态功能区的生态保护和建设,增强自然的生态服务功能。建设和保护绿色开敞空间系统,严格控制城镇密集区域各城镇间沿交通走廊的无限拓展,确保各城镇之间必要的绿色隔离带建设。以尊重自然规律为前提,加大城镇防洪防涝等生态工程建设,切实提升生态系统防御自然灾害的能力。完善城镇绿地系统建设,提高城镇生态系统的自净能力。因地制宜、合理规划城区范围内的绿化空间,建设点线面相结合的网络绿地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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