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时期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的历史经验

2017-06-30 15:33任晓伟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 2017年6期
关键词:制度治党思想建党延安时期

[摘要]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对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进行了重要的历史探索,取得了重要的历史经验。党在延安时期的这一探索表明,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必须要牢牢地立足于党的思想建设,紧紧围绕着党的思想路线和党员个体的党性修养这两个关键环节,使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制度治党的过程;在推进制度治党的过程中,必须要在“治”上下功夫,紧紧围绕着政治规矩和政治纪律这两个关键领域,使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思想建党的过程。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能否实现紧密结合,在根本上取决于党对中国革命总体布局和党的建设战略格局关系的深刻认识和科学把握。

[关键词]延安时期;党的建设;思想建党;制度治党;全面从严治党

[作者简介]任晓伟,陕西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加强党性修养与严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研究”(项目编号:2015YZD15)、2015年“陕西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青年英才支持计划”的研究成果。

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继续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过程中提出来的重要思想,它指明了在新的条件下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方向。这一重要思想既是马克思主义党的建设理论时代化和中国化过程中取得的新的思想成果,同时也是对党的建设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和深刻把握。作为中国共产党建设史上极其关键的一个阶段,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对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进行了重要的历史探索,形成了重要的历史经验。全面总结和梳理这些历史经验,对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深化关于全面从严治党的规律性认识具有重要意义。

一、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必须要牢牢地立足于党的思想建设,使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制度治党的过程

思想建党是诞生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党的建设理论的重大贡献,它在根本上解决了在中国这样一个落后的以农民和小资产阶级占人口大多数的国家中如何建设无产阶级政党的问题,因而也构成了中国共产党建设史的逻辑和历史起点。延安时期,党在总结建党以来自身建设的历史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牢牢地确立起思想建党的战略原则,并把制度治党引入到思想建党的领域之中,从而使得延安时期党的建设伟大工程进入了一个繁荣鼎盛的时期,党开始把自身建设成为一个“全国范围内的、广大群众性的、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完全巩固”{1}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延安时期,党对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的探索,首先是立足于党的思想建设并以此为基础来不断展开和深化的。而党的思想建设,则又是紧紧地围绕着党的思想路线建设和党员的党性修养这两个关键环节展开的。

早在江西时期,毛泽东就在总结大革命失败教训的过程中深刻地认识到,中国共产党需要一条“从斗争中创造新局面的思想路线”{2},但直到进入延安时期后,在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领导下,中国共产党人才科学地认识到“从斗争中创造新局面的思想路线”就是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统一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形成,在根本上保证了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理论和政治品质。正如同毛泽东所说的,“一个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如果不懂得从改造中国中去认识中国,又从认识中国中去改造中国,就不是一个好的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3} 。思想建党在根本上就是坚持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思想路线并加强党的思想路线建设,使马克思主义能够与中国革命的历史实际和阶段性任务相结合并形成党的正确的政治路线。延安时期,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明确提出并上升为党的思想路线,为探索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提供了科学的基础和保障。延安时期,党在重视以党的思想路线来引领思想建党的同时,高度重视以党性修养为核心的党员的思想道德建设。进入延安时期后,面对党员队伍的逐步扩大,党一方面完成了从过去的“成分建党论”向“思想建党论”的认识转变,主张“一切愿意为着共产党的主张而奋斗的人,不问他们的阶级出身如何,都可以加入共产党”{4}。与此同时,另一方面党又看到了面对不同阶级出身的党员,党内教育的艰难性和复杂性。正是面对这一问题,毛泽东在1938年召开的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指出:“我们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修养,现在已较过去有了一些进步,但是还很不普遍,很不深入”{5}。在延安时期的探索中,以刘少奇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为主要标志,中国共产党针对党员个体的教育,以党性修养为核心形成了系统完善的党员修养理论。这一理论把党员的理论修养、思想道德修养和组织修养有机融合起来,高度强化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向党员思想意识的内化,提出“我们共产党员,不但要在革命的实践中改造自己,锻炼自己的无产阶级思想意识,而且要在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过程中改造自己,锻炼自己的无产阶级思想意识”{6}。这种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上养成的无产阶级思想意识,成为了共产党员理想信念、道德觉悟和政治水平的“总开关”,对于把思想建党的原则引向党员个体的思想和行为,从党的整体和党员个体的有机结合来巩固思想建黨的原则具有深远而重大的意义。通过思想路线的建设和党员党性修养教育这两个关键环节,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极大地深化了对思想建党的认识。特别重要的是,这一时期党没有把思想建党看作为党的建设的特定阶段的具体任务,而是看作为与中国共产党历史相伴始终的一个重大课题,这一点对于认识思想建党在整个中国共产党建设史上所具有的“本体论”意义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延安时期,党对思想建党的探索与对制度治党的推进是相互结合在一起的。党把制度治党融入思想建党过程中的探索主要体现为两个方面,一是构建起成熟的制度化的干部教育体系和自上而下的党内学习制度,为思想建党提供了稳定的制度平台。干部教育是实现思想建党的重要环节。“我们要建设大党,我们的干部非学习不可。学习是我们注重的工作,特别是干部同志,学习的需要更加迫切。如果不学习,就不能领导工作,不能改善工作与建设大党。”{7}1939年2月,为了适应新的条件下党内教育的需要,中共中央建立了干部教育部,开始了对党内干部教育有组织、有计划的推动。此后,为了进一步从制度上推进干部教育事业,中共中央发出了多个专门性指示来指导、规范和提升延安的干部教育事业的科学化发展,并建立起了20多个不同类型的干部学校以及针对高级干部和普通干部“因材施教”的教育体系。与干部教育体系相适应,延安时期党推动自上而下地建立了不同层次的学习制度。1941年9月26日,中央成立了高级学习组,“其成分以中央、各中央局、中央分局、区党委或省委之委员,八路军新四军各主要负责人,各高级机关某些职员,各高级学校某些教员为范围。全国以三百人为限,内延安占三分之一,外地占三分之二”{8}(原文如此——引者注)。中央高级学习组的成立彰显出了包括高级领导干部在内的整个干部教育的制度化发展水平,对于延安时期思想建党的深入发展起了重要的保障作用。二是注重用无产阶级的党性意识来提升党的制度建设的水平。列宁指出:“根据马克思主义原则形成的思想一致是用组织的物质统一来巩固的。”{9} 这极其鲜明地表明了党的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内在的统一关系,也表明了制度治党作为党的组织建设的特定形式与思想建党的内在的统一关系。延安时期,党非常重视把无产阶级的思想性因素融入到党的制度建设之中。1941年7月1日,中共中央发布了著名的《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在这个延安时期思想建党的标志性文献中,党性既是指在无产阶级思想意识的基础上形成的党的“统一意志”,又是指党的“统一行动和统一纪律”。因此,在加强党性、反对思想领域中非无产阶级思想意识的过程,必然同时是反对“个人主义”“分散主义”“独立主义”的过程。换句话说,思想建党的过程必然要求加强制度治党,把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规定性融入到制度治党的过程,只有这样才能使党“成为有组织的整体。没有这样坚强统一的、集中的党,便不能应付革命过程中长期残酷复杂的斗争,便不能实现我们所担负的伟大历史任务”{10}。endprint

二、制度治党必须要在“治”上下功夫,使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思想建党的过程

党的制度是指党内存在的调节组织之间和党员之间关系的具有稳定性的行为规范。制度治党则是指建立并运用这种稳定性的行为规范来理顺党内各种关系和行为的过程。制度治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本质属性,因为“像共产党这样的严肃性和纪律性,是任何其阶级的政党所没有的”{11}。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从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结合的视角对党的制度建设进行了具有重大意义的探索,特别是围绕着党内政治规矩和政治纪律这两个关键领域,极大地推动了中国共产党作为现代政党的制度化发展水平。

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对党内政治规矩和政治纪律的制度化推进有三个重要界标。第一个界标是1938年召开的党的六届六中全会。刘少奇在六届六中全会上所作的《党规党法的报告》中指出:“要保证党的团结与统一,除政治上思想上之统一外,条文上亦应规定法律上非团结不可,以避免个别人破坏党的团结与统一,并以此党规党法去教育同志。”{12}刘少奇的这一认识在中国共产党建设史上具有重要的意义。在这一认识的基础上,六届六中全会通过了《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关于各级党部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关于各级党委暂行组织机构的决定》,这些党规党法主要是“用以严格党的纪律,使党及其各级领导机关达到政治上和组织上团结得像一个人一样的程度”{13}。六届六中全会对党内政治规矩和政治纪律的规范,奠定了中国共产党从长期“左”的关门主义向全国范围内的广大群众性的政党的转型的制度基础。第二个界标是整风运动。整风运动是反对党内教条主义、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过程,同时也是探索从制度上巩固党的团结和统一的过程。在这一阶段,特别重要的是1943年3月20日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中央机构调整及精简的决定》,着眼于党的最高领导权的规范,对中央政治局、书记处的构成、议事规则进行了新的调整,指出:“政治局每月应举行例会两次,必要时可召开临时会议。凡重大的思想、政治、军事、政策和组织问题,必须要政治局会议上讨论通过。”“书记处是根据政治局所决定的方针处理日常工作的办事机关,他在组织上服从政治局,但在政治局方针下有权处理和决定一切日常性质的问题。”通过这次调整,“使中央机构更加简便与灵活,使事权更加统一与集中,以达到更能增强中央的领导效能”{14}。党内最高权力的进一步规范以及对中央机构政治纪律的强化,在制度上为抗战后期中国共产党的发展提供了根本保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刘少奇在党的七大上指出,抗战以来中国共产党顺利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中国共产党是一个“有严格纪律的党。它有严格的建立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制,有自觉的铁的纪律”{15}。第三个界标是党的七大。党的七大着眼于制度治党的宏大视野,在建党以来第一次全面科学系统地阐述了民主集中制对于党的建设的重大意义以及在党的建设中如何坚持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的问题。中国共产党是按照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的统一的有机体”,“是党的领导者和被领导者的结合体,是党的首脑(中央)、党的各级组织和广大党员群众依照一定规律结合起来的统一体”{16}。这一认识大大扩展了对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现代性政治组织的认识。此外,党的七大对制度治党的探索更是集中体现在七大通过的党章上。七大党章是自1928年六大后隔了17年后重新修订的,也是整个民主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党章建设的最高成就。七大党章高度重视制度治党以及党内政治规矩和政治纪律建设,指出:“在党内不允许有离开党的纲领和章程的行为,不能允许有破坏党纪、向党闹独立性、小组织活动及阳奉阴违的两面行为。中国共产党必须经常注意清除自己队伍中破坏党的纲领和党章、党纪而不能改正的人出党”{17}。相应地,七大党章对党内纪律处分进行了详细归整,明确了对从中央委员到普通党员不执行中央和上级组织的决议、违反党章党纪的党员和各级组织的纪律处分。从制度治党的层面来看,七大党章还有一个重要内容,就是提出了设立党内监察机关,指出:“党的中央委员会认为必要时,得成立党的中央监察委员会及各地方的监察委员会”{18}。这表明,随着党的事业的发展,党已经开始着眼未来全国执政的政治愿景认识到党内权力监督的重大意义,凸显出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执政思维和现代政治思维的制度性增长。

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对制度治党的探索并不是孤立进行的,而是与思想建党的过程密切融合在一起的。从认识来看,刘少奇在延安时期就针对这一问题指出:“那些以为给以处罚问题就了结的人,是完全不懂得思想问题的本质。如果在党内对同志的处罚与打击过多,就可能大大的束缚党员群众的自动性与创造性,可能使党员不敢工作,不敢解决问题,不敢说话,使党变成生气很少的党”{19}。1941年9月10日,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路线是‘王道,纪律是‘霸道”{20}。1945年5月14日,刘少奇在七大上关于党章的报告中说:“一些同志因为他们在思想上政治上的软弱与盲目性,不知道着重从思想上、政治上建党,而只是单纯地从组织上建党,因而使党的建设流于形式主义”{21} 。这些其实都是在当时的条件下中国共产党对于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关系独特而重要的认识。从实践来看,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推进思想建党最重要的成就就是在党的七大上把毛泽东思想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七大确立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和推进全党思想统一的过程,也是全党反对分散主义、山头主义和个人主义,加强制度建设,使党在制度上得到极大巩固和加强、继而准备全国胜利的过程。从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关系来看,七大正是以毛泽东思想为基础上的思想建党和以七大党章为基础的制度治党的有机的历史结合。延安时期党的建设经验切实表明,思想建党每推进一步,制度治党就跟进一步,而制度治党每进一步,思想建党的进程就更加深化一步,二者相辅相成,共同推动着中国共产党的健康发展。

三、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能否实现紧密结合,在根本上取决于党对中国革命总体布局和黨的建设战略格局关系的深刻认识和科学把握endprint

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能够实现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紧密结合,在根本上体现出了这一时期党对中国革命总体布局和党的建设战略格局关系的深刻认识和科学把握。

1941年,毛泽东在整风运动中撰写的《驳第三次“左”倾路线》一文中指出:“我们要建筑中国革命这个房屋,也须先有中国革命的图样。不但有一个大图样,总图样,还须有许多小图样,分图样。而这些图样不是别的,就是我们在中国革命实践中所得来的关于客观实际情况的能动的反映”{22}。毛泽东这里所说的“大图样”“总图样”其实就是对中国革命总体上的认识和规划。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对中国革命总体布局和党的建设战略格局的认识和规划。中国革命总体布局就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总路线的指导下,对中国政治、经济、文化领域中的革命以及中国革命的民主主义阶段和社会主义阶段的关系等重大问题的战略性认识和规划。党的建设战略格局则是在近代中国特殊的国情中对党的思想建设、政治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的战略性认识和规划。中国革命的经验教训表明,要实现中国革命总体布局的思想,关键的是要形成与中国革命总体布局相适应的党的建设的战略格局,用坚强的党的建设去引领和保障中国革命的胜利,从而实现了伟大工程和伟大事业的统一。

1928年10月,毛泽东在《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中就已经充分认识到中国革命总体布局和党的建设之间关系的重要性,从而把“共产党组织的有力量和它的政策的不错误”{23}作为中国红色政权存在发展的最为重要的原因之一。进入延安时期后,毛泽东更加强调党的建设对于中国革命总体布局的重大意义。1939年10月,在《<共产党人>发刊词》中,毛泽东把党的建设比喻成为运用统一战线和武装斗争这“两个武器”去“实行对敌冲锋陷阵的英勇战士”{24}。能否形成与中国革命总体布局相适应的党的建设的战略格局,从思想、政治、组织和作风等方面全面从严治党,对于中国革命的胜利就具有了全局性、整体性的战略意义。延安时期,党正是出于对中国革命总体布局和党的建设战略格局关系的深刻认识,对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的关系进行了创造性的历史探索,并将这一探索融入到了延安时期党的建设的伟大工程之中。

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是延安时期党的建设战略格局的重要内容,构成了延安时期党的建设工程的承重基础。思想建党关系到中国共产党的马克思主义性质,即在一个以农民和小资产阶级为主要群体的国家,能不能建设一个坚强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而制度治党则关系到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力量,即在一个社会矛盾高度激化、政治环境错综复杂的环境中党能不能形成强大的政治凝聚力,在一个农民和小资产阶级出身的党员占党员人数大多数的环境中,能不能形成强大的组织约束力和政治战斗力。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在推进思想建党的过程中把制度因素引入其中,用制度建设的形式来推进和巩固思想建党的成就,在推进制度治党的过程中则又把思想性因素引入其中,用无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去引领和推进制度治党的进程,实现了二者之间的有机融合,使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同向、同时发力,从而保证了中国共产党的健康和力量,最终推进着党的建设不断去适应中国革命的战略布局的需要并为中国革命的胜利提供强有力的思想和政治领导。在推进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的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形成了与中国革命总体布局相适应的党的建设的战略格局,为中国共产党从幼稚走向成熟、从局部执政走向全国执政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总之,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在探索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的过程中所取得的历史经验是马克思主义党的建设理论中国化进程中取得的重要成果,它构成了毛泽东关于党的建设学说和中国共产党建设思想的重要内容,对于当代中国在全面建成小康的决胜阶段、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阶段上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理论和实践具有重要的历史启示。

注释:

{1}{5}{24}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13,533,613.

{2}{23}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16,50.

{3}{8}{10}{2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8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801,623,443,801.

{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2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549.

{6}{15}{16}{21}刘少奇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112,368,313,329.

{7}{20}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79,374.

{9}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526.

{11}毛泽东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260.

{12}{19}刘少奇论党的建设[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46,43.

{1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5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764.

{1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20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173.

{17}{1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22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535,546.

责任编辑:李瑞山

(本文发表于《中国特色社會主义研究》杂志2016年第5期)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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