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腺癌术后化疗期患者配偶疲乏、照顾负担和心理弹性状况及相关性研究

2017-08-01 00:20陈育红李苗苗
护士进修杂志 2017年14期
关键词:弹性量表乳腺癌

陈育红 李苗苗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 国家肿瘤临床医学研究中心 天津市“肿瘤防治”重点实验室天津市恶性肿瘤临床医学研究中心 乳腺癌防治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天津 300060)



乳腺癌术后化疗期患者配偶疲乏、照顾负担和心理弹性状况及相关性研究

陈育红 李苗苗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 国家肿瘤临床医学研究中心 天津市“肿瘤防治”重点实验室天津市恶性肿瘤临床医学研究中心 乳腺癌防治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天津 300060)

目的 调查乳腺癌患者配偶在患者术后化疗期间的疲乏、照顾负担及心理弹性状况。方法 选取我院2015年8月-2016年2月接受术后化疗的乳腺癌患者的配偶120人作为研究对象,运用Zarit护理者负担量表、心理弹性量表(CD-RISC)和疲乏评定量表(FAI)开展问卷调查。运用SPSS17.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结果 本研究中配偶照顾者 FAI 总得分为 (4.68±0.74)分;以一般性疲乏和中度疲乏为主(P<0.001);配偶的ZBI总分为(32.87±13.64)分,总体处于中度负担水平;个人负担得分为(20.07±7.32)分,责任负担得分为(12.10±7.67)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24);配偶的心理弹性水平为(62.12±13.48)分。经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影响配偶疲乏的主要因素包括:配偶的年龄(年龄越大,疲乏感越重)、合并慢性疾病(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等)、需要照顾其他家人、患者的肿瘤分期;影响患者配偶照顾负担的因素主要有配偶生活应激事件、家庭人均月收入、需要照顾其他家人和患者的肿瘤分期;影响患者配偶心理弹性的因素主要有配偶的年龄、家庭人均月收入、配偶的生活应激事件。相关性分析发现:配偶的疲乏总分、配偶的照顾负担总分与心理弹性总分均呈显著负相关,r值分别为-0.622和-0.435(P<0.01)。结论 配偶作为癌症患者的主要照顾者,应成为医护人员关注的焦点。将患者的护理与照顾者的护理视为一体,才能提高照顾者的身心健康水平和照顾能力,综合提升乳腺癌患者及其家庭照顾者的生活质量。

乳腺癌; 患者配偶; 化疗期; 心理弹性; 疲乏; 照顾负担

乳腺癌是女性高发恶性肿瘤,我国每年女性乳腺癌发病人数高达16.9万[1]。由于癌症治疗周期长、我国医疗资源有限、传统家庭文化浓厚,96.36%的癌症住院患者需要陪护,陪护者中患者的配偶约占52.9%[2-3]。乳腺癌患者的照顾工作给配偶带来了多方面的负面影响。研究显示:配偶照顾者承担的压力明显大于其他照顾者,长期照顾工作所产生的生理、心理和社会等负荷,导致这一人群普遍呈亚健康状态,甚至死亡[4]。照顾工作带来的不利影响若不及早预知和预防,不仅影响配偶自身的生活质量和照顾能力,还会影响患者的治疗与康复,降低患者的生活质量,甚至引起婚姻危机,破坏家庭的和谐[5]。本研究旨在调查术后化疗期乳腺癌患者配偶的照顾负担、疲乏、心理弹性的健康状况,并分析其影响因素和相互关系,以期为提高患者配偶的生活质量和照顾能力提供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选取2015年8月-2016年2月接受术后辅助化疗的120例乳腺癌患者的配偶作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1)女性乳腺癌住院患者的丈夫。(2)由患者认可为主要照顾者,在院累计照顾时间≥3 d。(3)无精神认知障碍,能正常沟通交流,对患者病情知情。排除标准:排除夫妻双方中有矛盾冲突者及拒绝参加本研究者。本组乳腺癌患者平均年龄为(43.57±8.93)岁,接受乳房根治术者占78.33%,接受保乳和前哨淋巴结活检者占21.67%;肿瘤分期:Ⅰ期26.67%,Ⅱ期30%,Ⅲ期7.5%,Ⅳ期14.17%,未明确者21.66%;正在接受放疗的患者占57.5%。配偶的平均年龄为(46.21±9.20)岁,初婚者85.83%,平均婚龄(25.18±7.52)年。配偶存在慢性疾病者占30.83%,有未成年子女者占26.67%。照顾时间平均每周>3 d者占57.5%,全程自己照顾没有其他家属协助者占32.5%。

1.2 方法

1.2.1 测量工具

1.2.1.1 一般资料调查表 采用自行设计的一般状况调查问卷进行调查,包括配偶一般资料(年龄、文化程度、职业、工作状态、慢性疾病、家庭人均月收入、生活应激事件、有无未成年子女、婚姻状况、照顾时间等)和患者一般资料(年龄、肿瘤分期、手术方式、治疗阶段等)。

1.2.1.2 疲乏评定量表(Fatigue assessment instrument,FAI) 本研究采用我国学者于2000年翻译的中文版的FAI量表[6],包括29项与疲乏有关的描述,每项描述从“完全不同意”至“完全同意”,分为7个层次。评价标准:<4分为无疲乏;4~5分为一般性疲乏;≥5~6分为中度疲乏;≥6分为重度疲乏。FAI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良好,其Cronbach's α值范围为0.70~0.92[7]。

1.2.1.3 Zarit护理者负担量表(Zarit Caregiver Burden Interview,ZBI) 采用王烈等[8]于2006年翻译的中文版ZBI量表,量表包括2个维度(个人负担、责任负担)22个条目,采用5级评分法,总分为88分,分值越高表明照顾负担越重。得分<21分为轻度或无照顾负担,21~39分为中度照顾负担,40分以上为重度照顾负担[9]。量表总的Cronbach's α值为0.87,内部一致性信度较好。

1.2.1.4 Connor和Davidson心理弹性量表(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CD-RISC) 使用由肖楠等[10]翻译并修订的中文版CD-RISC心理弹性量表,仍包含原量表的25个条目,由坚韧、自强和乐观3个维度构成,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0~4分),计分0~100分,得分越高,表明个体心理弹性状况越好。经测量量表的Cronbach's α值为0.91,且具有较好的效度。

1.2.2 资料收集 经医院同意后,问卷由研究者和经过培训的护理人员发放。2015年8月-2016年2月对在天津某医院乳腺科室住院接受术后辅助化疗、符合入选条件且自愿参加的乳腺癌患者配偶发放调查问卷,征得家属同意后当场发放并及时为其答疑,确保其正确理解问卷条目含义。每套问卷由配偶独立完成一般资料问卷、ZBI、CD-RISC、和FAI量表的填写,患者疾病信息部分征得患者同意后由调查人员结合患者住院病历填写。调查过程中,研究者因问卷采用当场发放并及时复核的方法,回收率达100%。收回后整理数据,双人录入并核查,确保数据录入的准确性。

1.2.3 统计学方法 使用SPSS 17.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两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检验,多因素分析采用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照顾负担和心理弹性、疲乏的相关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配偶的疲乏状况 配偶照顾者FAI平均得分为(4.68±0.74)分,以一般性疲乏(37.5%)和中度疲乏(48.33%)为主。

2.2 配偶的照顾负担状况 配偶照顾者ZBI平均得分为(32.87±13.64)分,总体处于中度负担水平。其中,个人负担平均为(20.07±7.32)分,责任负担平均为(12.10±7.67)分,照顾负担程度构成比为无或轻度负担15.8%,中度负担45.0%,重度负担39.2%。

2.3 配偶的心理弹性状况 配偶的心理弹性平均得分为(62.12±13.48)分,各维度均分由高到低分别是自强(2.49±0.68)、坚韧(2.35±0.32)和乐观(2.27±0.14)。

2.4 配偶的疲乏、照顾负担和心理弹性的影响因素 本研究以FAI、ZBI、CD-RISC总分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FAI单因素分析中共有7个变量,ZBI单因素分析中共有6个变量,CD-RISC单因素分析中共有6个变量,各组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见表1。以FAI、ZBI、CD-RISC总分为因变量,以各自单因素分析中有意义的变量为自变量进行多元回归分析,最终纳入FAI回归方程的变量有:配偶的年龄、慢性疾病、照顾其他家人、患者的肿瘤分期,见表2;纳入ZBI回归方程的变量有:配偶生活应激事件、家庭人均月收入、需要照顾其他家人、患者肿瘤分期,见表3。纳入CD-RISC回归方程的变量有:配偶的年龄、配偶生活应激事件、家庭人均月收入,见表4。

2.5 配偶的疲乏、照顾负担和心理弹性的相关性 配偶的疲乏总分、配偶的照顾负担总分与心理弹性总分均呈显著的负相关,r值分别为-0.622和-0.43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见表5。

表1 乳腺癌患者配偶疲乏、照顾负担、心理弹性影响因素的单因素分析

续表1 乳腺癌患者配偶疲乏、照顾负担、心理弹性影响因素的单因素分析

注:*组间比较P<0.0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表2 乳腺癌术后化疗患者配偶疲乏与各因素的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

表3 乳腺癌术后化疗患者配偶照顾负担与各因素的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

表4 乳腺癌术后化疗患者配偶心理弹性与各因素的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

表5 乳腺癌患者配偶疲乏、照顾负担与心理弹性的相关性

3 讨论

3.1 乳腺癌患者配偶的疲乏水平及影响因素 疲乏被定义为主体的生理或心理过度消耗而导致衰弱、无力、功能减弱等状况[11]。研究[12-13]表明,对于疲乏导致的结果变量主要有生理问题、情感心理失衡、以及社会的不适应,并导致主体出现倦怠、乏力、思维能力下降、身心功能受损等。疲乏是乳腺癌患者配偶较易出现的心理问题之一,但在临床实际工作中,医护人员往往过多关注患者在患病期间的癌因性疲乏,而忽略了配偶作为主要照顾者的疲乏状况。本研究中配偶照顾者FAI总得分为(4.68±0.74)分,以一般性疲劳和中度疲劳为主。经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影响疲劳的主要因素包括:配偶的年龄(年龄越大,疲乏感越重)、合并慢性疾病(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等)以及需要照顾其他家人、患者的肿瘤分期(肿瘤分期越高,配偶的疲乏程度越高)。随着配偶照顾者年龄增大,生理性疲劳本身较年轻人加重,加之自身存在慢性疾病又需要照顾其他家人,使得照顾者分身无力,疲乏感加重;另一方面,由于患者肿瘤分期不理想,配偶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就会伴随出现担心患者预后和复发的心理状态,加之治疗周期长、治疗花费大,配偶较易出现疲乏状态。

3.2 乳腺癌患者配偶的照顾负担水平及影响因素 Zarit等[9]将照顾负担定义为:照顾者因照顾病患而感受到失落、失望、社交孤立和孤独等情感变化,并付出长期的精神、情感、社会、身体和经济等方面的代价,强调是照顾过程的负面结果。本研究患者配偶的ZBI总分为(32.87±13.64)分,总体处于中度负担水平。与邾萍[14]和翟新菊等[15]的研究结果一致。经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可知,本研究中影响患者配偶照顾负担的因素主要有配偶生活应激事件、家庭人均月收入、需要照顾其他家人和患者的肿瘤分期。翟新菊等[15]调查了116名乳腺癌患者配偶的照顾负担,单因素分析显示影响因素有:配偶年龄、教育程度、就业状态、家庭月收入、肿瘤病理分期。多因素分析表明肿瘤病理分期显著影响配偶的照顾负担。乳腺癌患者的发病是配偶的主要应激源,即生活中所面对的主要问题,是造成其身心损伤的主要原因[16];另一方面,长期治疗面临的经济问题是造成患者与配偶婚姻关系出现问题的重要原因[17];乳腺癌患者及其他家人的照顾负担等也会加重配偶的照顾负担。当以上这些保障因素不能被有效提供时,患者配偶就容易出现负担过重的不适症状,如睡眠失衡、焦虑、消极应对等。提示减轻配偶的照顾负担,积极应对应激问题,并给予配偶社会支持,改善其认知能力,保障夫妻生活质量,是目前医护人员应重点关注并亟待解决的问题[18]。

3.3 乳腺癌患者配偶的心理弹性水平及影响因素 学者们将心理弹性定义为[12]:个体面对内外压力困境时,激发潜在认知、能力或心理特质,运用内外资源积极修补、调适机制的过程,以获取朝向正向目标的能力、历程或结果。本研究显示:乳腺癌患者配偶的心理弹性水平为(62.12±13.48)分,总体偏低。与国内乳腺癌患者的心理弹性水平一样,都处在一个较低的水平[19-20]。经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可知,本研究中影响患者配偶心理弹性的因素主要有配偶生活应激事件、家庭人均月收入、配偶的年龄。随着乳腺癌发病逐渐年轻化的趋势,多数女性患者患病后会出现家庭和社会角色缺失、自理能力下降、自我形象紊乱、焦虑、抑郁等不良情绪,而此时,作为配偶就会承担更大的家庭和社会责任,沉重的经济负担、生活应激事件和照顾压力也严重降低了配偶的心理弹性水平。

3.4 乳腺癌患者配偶的疲乏、照顾负担与心理弹性水平的相关性 本研究中患者配偶的疲乏和心理弹性、照顾负担与心理弹性都呈显著的负相关。研究表明:乳腺癌患者配偶的心理弹性水平与应对方式存在相关性[21-22],照顾负担、疲乏感都与积极的应对方式呈负相关。因此,配偶的疲乏感、照顾负担与心理弹性存在高度相关性[23-24]。提示我们在临床护理工作中,应指导患者配偶采用积极“乐观”的应对方式,减轻配偶的疲乏感和照顾负担,提高其心理弹性水平。目前,国外对心理弹性的研究较深入,干预性研究方法多样,值得借鉴;国内关于心理弹性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研究人群较局限,方法较单一,干预性研究相对较少[25-26],今后有待加强对临床患者及其照顾者心理弹性的进一步深入研究。

乳腺癌不仅会给患者带来生理、心理及社会方面的应激反应,同时也给配偶照顾者甚至整个家庭带来负面影响。家属的身心健康是为患者提供家庭支持的前提[22]。配偶作为癌症患者的主要照顾者应该成为医护人员关注的焦点。重视对其照顾者身心状态及需求的关注,在为照顾者制定和实施心理行为干预措施时,应充分考虑到患者所致的因素及患者发挥的作用,将患者的护理与照顾者的护理视为一体,以提高照顾者的身心健康水平和照顾能力,综合提升乳腺癌患者及其家庭照顾者的生活质量。

[1] 郑莹,吴春晓,张敏璐.乳腺癌在中国的流行状况和疾病特征[J].中国癌症杂志,2013,23(8):561-569.

[2] 徐文英,王声湧.恶性肿瘤病人住院陪护负担的分析[J].中国公共卫生,2004,20(6):676-677.

[3] 杨小湜.癌症患者照料者护理负担、生命质量与抑郁的关系研究[D].北京:中国医科大学硕士论文,2010.

[4] Christakis N A,Allison P D.Mortality after the hospitalization of a spouse[J].N Engl J Med,2006,354(7):719-730.

[5] Tang S T.Predictors of the extent of agreement for quality of life assessments between terminally ill cancer patients and their primary family caregivers in Taiwan[J].Qual Life Res,2006,15(3):391-404.

[6] 王天芳,张翠珍,刘雁,等.慢性疲劳综合征病人的疲劳焦虑及生活事件的特点及其相关性分析[J].中国行为医学科学杂志,2000,9(2):84-86.

[7] Lobbedez T,Desbordes E,Joly F,et al.[Fatigue in elderly patients on dialysis][J].Néphrologie & thérapeutique,2008,4(7):584-589.

[8] 王烈,杨小湜,侯哲,等.护理者负担量表中文版的应用与评价[J].中国公共卫生,2006,22(8):970-972.

[9] Zarit S H,Femia E E,Kim K,et al.The structure of risk factors and outcomes for family caregivers:implications for assessment and treatment[J].Aging & mental health,2010,14(2):220-231.

[10] Yu X N,Zhang J X.Factor analysis and psychometric evaluation of the 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 with Chinese people[J].Social Behavior and Personality,2007,35(1):19-31.

[11] 李铮.癌因性疲乏的概念分析及其护理措施[J].护理学杂志,2006,21(6):75-77.

[12] Summers E,Understanding the nature of cancer-related fatigue[J].Nurs Times,2005,101(40):30-32.

[13] Ream E,Richardson A.Fatigue:a concept analysis.Int J Nurs Stud,l996,33 (5):519-529.

[14] 邾萍,付菊芳,王波,等.243例乳腺癌患者配偶照顾负担及影响因素研究[J].中华护理杂志,2013,48(8):718-721.

[15] 翟新菊.乳腺癌患者配偶照顾负担调查及影响因素分析[D].山西医科大学,2016.

[16] 汪向东,王希林,马弘,等.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增订版)[M].北京: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社,1999:127-133.

[17] Son K Y,Lee CH,Park S M.The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quality of life of the spouse caregivers of patients with cancer:a cross-sectional study[J].J Palliat Med,2012,15(2):216-224.

[18] 姜乾金.医学心理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1:76.

[19] 张璠,孟鑫,叶萍.乳腺癌患者心理弹性及影响因素的研究[J].中华护理杂志,2015,50(9):1087-1090.

[20] 黄昆,许勤,蒋明.乳腺癌术后化疗病人心理弹性水平及其影响因素调查[J].护理研究,2013,27(6):493-495.

[21] 杨碧堃,张欢,周英,等.肺癌手术患者心理弹性与应对方式相关性研究[J].广州医科大学学报,2016,44(1):85-88.

[22] 王慧荣,尹心红,周丽,等.大肠癌病人照顾者心理弹性和应对方式的相关性研究[J].护理研究,2014,28(3):288-290.

[23] 戈晓华.胃癌患者家庭照顾者照顾负荷、应对方式及照顾知识需求研究[D].复旦大学,2009.

[24] 张全志,周郁秋,姚大志,等.癌症患者配偶疲乏感及影响因素分析[J].中华护理杂志,2009,44(9):798-800.

[25] 叶增杰,钟美霞,骆东妹,等.基于结构方程的心理弹性模型在肿瘤患儿父母群体中的构建[J].护士进修杂志,2015,30(23):2192-2195.

[26] 时慧洁,时秋英.心理弹性研究现状[J].护士进修杂志,2014,29(13):1227-1229.

Investigation and correlation of fatigue, caring burden and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for spouse caregivers
of breast cancer patients during chemotherapy

Chen Yuhong, Li Miaomiao

(CancerInstituteandHospitalofTianjinMedicalUniversity;NationalClinicalResearchCenterforCancer,Tianjin′sKeyLaboratoryofCancerPreventionandTherapy;Tianjin′sClinicalResearchCenterforCancer,KeyLaboratoryofBreastCancerPreventionandTherapy,TianjinMedicalUniversity,MinistryofEducation,Tianjin, 300060)

Objective To survey and study the relevance of fatigue, caring burden and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for spouse caregivers of breast cancer patients during chemotherapy. Methods 120 spouses of patients with breast cancer

postoperative chemotherapy in cancer institute and hospital of Tianjin medical university from Aug 2015 to Feb 2016 was selected for study. Spouses independently completed Connor 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 (CD-RISC), Zarit caregiver burden interview (ZBI) and fatigue assessment instrument (FAI). SPSS17.0 statistical software was used for data analysis. Results For the spouse, the total score of FAI was 4.68 ± 0.74, with the main part of general fatigue and moderate fatigue(P<0.001). The total score of ZBI was 32.87±13.64, mainly as moderate and severe burden(P<0.001). The average level of CD-RISC in spouse was 62.12±13.48. After the analysis of Logistic regression, the mai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pouse fatigue were the age (the older, the heavier), with chronic diseases (hypertension, diabetes, coronary heart disease, etc.) and caring other family members and tumor staging of patients. Stressful life events, household income, caring other family members and tumor staging of patients were the main effect of caring burde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mental resilience level included the age of the spouse, household income, stressful life events of spouses. The correlat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total score of spouses' fatigue, caring burden of spouse and the total score of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were significantly negatively correlated. R values were respectively -0.622 and -0.435(allP<0.01). Conclusion As the primary caregivers of cancer patients, spouse should be the focus of medical attention. We should make the care of patient and his caregivers as a whole, so as to promote the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the ability to take care of the caregivers, comprehensively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life of breast cancer patients and their spouse caregivers.

Breast cancer; Patient spouse; Chemotherapy Period;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Fatigue; Caring burden

陈育红(1971-),女,天津,本科,护师,护士长,从事乳腺专科临床护理及教学工作

李苗苗,E-mail:lcm091025@163.com

R471,R473.73,R737.9

A

10.16821/j.cnki.hsjx.2017.14.006

猜你喜欢
弹性量表乳腺癌
绝经了,是否就离乳腺癌越来越远呢?
为什么橡胶有弹性?
为什么橡胶有弹性?
网络服装虚拟体验的概念模型及其量表开发
注重低频的细节与弹性 KEF KF92
乳腺癌是吃出来的吗
弹性夹箍折弯模的改进
胸痹气虚证疗效评价量表探讨
胸大更容易得乳腺癌吗
别逗了,乳腺癌可不分男女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