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射柳文化考略

2017-11-16 05:56
关键词:民族体育活动

姚 庆

(上海大学 文学院,上海 宝山区 200444)

元代射柳文化考略

姚 庆

(上海大学 文学院,上海 宝山区 200444)

射柳是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体育项目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形成演变受到多元文化因素的影响。元代射柳活动是由贵族阶层主导,于宫廷园囿举行的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国俗运动,具有民族地域性与文化互通性等特征。它将军事骑射技能、娱乐比赛和节日庆典3者结合,成为端午节定期举行的节令性运动。射柳运动为元杂剧和诗歌等文学作品提供大量题材,也为明清射柳文化提供借鉴。

元代;射柳文化;析津志辑佚;元杂剧

射柳,又称“蹛柳”“斫柳”“扎柳”和“剪柳”,为挽弓射柳之意,是北方古老游牧民族的骑射活动,原属古匈奴和古鲜卑“竖柳绕射”族俗[1]。在中原地区关于“射柳”雏形的最早记载出自《战国策·西周策》:“楚有养由基者,善射者也,去柳叶百步而射之,百发而百中之。”[2]虽与北方游牧民族射柳活动的表现方式不同,但均属古代骑射体育运动的不同演变形式。射柳运动的表现形式和内涵历经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不断完善,其祭祀性和军事训练色彩则分散于不同部落民族,未形成独立完整的体育文化体系,至辽金时期逐渐固定化、仪式化和制度化,并被赋予多元体育文化内涵。明清时期,射柳作为一种日常体育活动逐渐融入社会下层民众生活,其祭祀性和军事色彩减弱,娱乐性增强,而元朝对射柳活动的影响发挥了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目前,学界有关元代射柳体育的研究多集中在体育史整体研究,仅作概述性介绍,或借助文学场景片段对其娱乐特性进行描述,再加之《元史》关于射柳活动记载甚少,故未能引起大多数学者重视。梳理《析津志辑佚》和元杂剧等材料,对元代射柳运动的内涵形式、演变规律及体育文化特征进行分析,以期进一步探讨射柳体育运动的内在文化因素嬗变,为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体育文化的研究起到推动作用。

一、射柳的文化内涵在文献中的表现

元代射柳是传承于契丹族和女真族的体育运动,但文化内涵及表现形式又有所不同,这主要是由于当时社会风俗变迁、统治阶层意志、民族文化差异及射柳体育运动内涵因素的变化所致,并“逐渐摆脱了宗教迷信的色彩,转变为娱乐性的活动”[3]。在射柳词条文献记录方面,《元史》并非如《辽史》和《金史》一样,为表达其国家祭祀性特征多次出现。元代射柳活动逐渐归于娱乐竞技层面,其活动性质由国家性事务转至普通生活中,故《元史》对其记载甚少,加之《元史·礼制》中“不仅忽略了一般的风俗礼制,连蒙古族十分重视的男子三项竟技和民众聚会的“那达慕”赛会,也都没有记载,这就难怪遗漏了击球、射柳的礼制”[4]。当前,关于元代射柳活动内涵的整体性描述可见《析津志辑佚》记载:

“斫柳者于端午日,质明镇南王于府前张方盖,与王妃偕坐焉。是时覃王妃同在,诸王妃咸坐,仍各以大红销金伞为盖,列坐于左;诸王列座于右。诸王行觞为节令寿。前列三军,旗帜森然。武职者咸令斫柳,以柳条去青一尺,插入土中五寸。仍各以手帕系于柳上,自记其仪。有引马者先走,万户引弓随之,乃开弓斫柳。断其白者,则击锣鼓为胜,其赏如前。不胜者亦如前罚之。仪马疋咸与前饰同,此武将耀武之艺也。”[5]204

由这段话可获得以下信息:

(一)元代射柳运动具有一套完整的活动程序

元代射柳活动的目的区别于辽、金祈雨和拜天的宗教内涵,是一场供贵族欣赏的体育比赛,具有完备的活动体系。首先,需要武官取来折断的柳枝,剥掉柳枝皮1尺,露出青枝,将其插入土中5寸位置,将诸位参赛选手的手帕绑在柳枝上,并作好标记。然后,由一引导者骑马先行,参赛者紧随其后并挽弓射柳,对能够射断柳枝者,则敲击锣鼓予以庆祝,并且给予奖赏,而失败者则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惩罚。

(二)元代射柳活动时间沿袭金代,多于端午节举行

金代射柳活动常于“五月五日、七月十五日、九月九日拜天射柳,岁以为常”[6],而元代承袭金代“斫柳者于端午日”[5]204。端午节本为汉族节日,南方多举行赛龙舟活动以示庆贺,元代在继承女真习俗基础上,结合自身民族特点,以端午射柳作为节日活动,充分体现出元代射柳运动的多元文化特性,也使得端午节成为“传承传统体育文化,弘扬竞争精神的盛会”[7]。同时,七月十五和九月九日也是元代射柳活动的举行时间,如“九月登高簪紫菊,金莲红葉迷秋目”[5]222。

(三)元代射柳活动为社会贵族阶层提供欣赏娱乐服务

元代射柳活动的服务人群主要以上层贵族为主,与金代“射柳、击毬,纵百姓观”[6]248有所差异,具有等级特性,不仅体现在平民与贵族之间,还体现在贵族内部的等级划分,如“质明镇南王于府前张方盖,与王妃偕坐焉。是时覃王妃同在,诸王妃咸坐,仍各以大红销金伞为盖,列坐于左;诸王列座于右”[5]204。镇南王、王妃、诸王妃和诸王皆属贵族阶层,射柳活动为诸王及王妃观赏,并且贵族之间座次有明确规定,妃左王右,这也体现出元代射柳活动逐步趋向礼仪礼制化。

(四)元代射柳活动带有军事竞技色彩

射柳体育活动由军事骑射运动演变而来,而“元代是我国古代骑射运动发展,并走向辉煌的历史时期”[8]。加之蒙古族为北方游牧民族,善骑射,射柳活动发展至元代,其军事色彩更加浓重。举行射柳时,需“前列三军,旗帜森然”[5]204,并且裁判由武将担任,参加者亦多为军职人员“万户”,此种变化与辽、金时期射柳活动稍有不同,充分体现出射柳活动与元代军事活动密切相连。同时,胜利者在比赛中“耀武扬威”,以显其精湛的箭法武艺,获胜者不但具备高超的骑术,还要掌握娴熟的射技。射柳确是“武将耀武之艺”,成为一种深受元代贵族喜爱的军事竞技类体育项目。

(五)贵族妇女开始成为元代射柳活动的重要参观者

辽、宋和金举行国家级射柳活动时,均未见妇女参与的场景,或因为祭祀性质,或由于女性地位低下,或受儒家“三从四德”等多种原因限制。而至元代,“妇女地位较高,她们行动自由,无汉族三从四德封建道德余毒影响”[1],她们成为射柳活动的积极参加者。并且诸王妃有专门的观赏位置,并非男子的附庸,可看出妇女作为一类人群开始成为射柳活动的积极参与者。

二、元代射柳活动的演变规律

射柳活动作为元代重要的体育运动,参与人群以皇亲国戚为主,但受蒙古民族善骑射习俗影响,也不乏有社会下层的普通百姓参与,“继承与融合多民族的骑射表演习俗”[9]将射柳运动推向新的高度。其发展演变规律及文化表征必定影响元代体育文化体系的变迁,并且在继承辽、金射柳体育文化基础上,结合本民族族俗特点及社会环境变化,对射柳活动内涵有所补益,在深入探究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体育体系构成特点方面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对元代射柳运动变化规律的考证很有必要。元杂剧与古诗词一样,“作为时代的产物,本身就是当时广大民众游戏娱乐的重要形式,因为它孕育于当时的文化土壤之中,吸收了当时广泛存在的民俗因素”[10],故以此为切入点,对元杂剧和古诗词等文献中有关“射柳”意寓的记载详加考证,以期探究射柳体育运动研究诸因素的(时间、地点、形式和类别等)演变规律,见表1。

(一)射柳活动与传统节日相结合

节令体育是指“传统节日期间举行的带有体育意义的活动”[1],射柳体育运动发展至元代正式与端午节相结合,与赛龙舟和马球等一样“成为端午风俗事象的一个组成部分”[11]55,这也是元代射柳文化内涵的变化之一,如文献载:“军中的端午走马,谓之‘蹛柳’,也曰‘扎柳’,又曰‘剪柳’,今武人于端午为穿杨之枝。”[12]63“人家时节近端阳,绣被罗衫双佩光……沙苑射柳追风驹,古来北地为名区”[13]391也提到端午时节举行射柳体育活动,并已成为常态。与金代女真五月五日射柳相比,元代的射柳更为固定化,为节令体育活动之一。

(二)射柳活动举行时间较为随意

表1 元杂剧、古诗词等文献中关于“射柳”条目统计情况

表1所列元杂剧和诗词中最能体现元代射柳寓意变化规律记载10条,据此史料记载可得出以下5点规律。

与辽代多在4-6月及金代在五月五日、七月十五日和九月九日举行射柳不同,元代除在特定节日射柳外,更多地具有不固定性,这与射柳活动日益融入社会民俗生活有关,如史载:“王孙王子值三春,火赤相随出内门。射柳击毽东苑里,流星骏马蹴红尘。”[14]“正月一日必拜天,重午亦然,此亦久住燕地,袭金人遗制,饮宴为乐也。”[15]49元代射柳时间有“三春”和正月一日等,均表明射柳活动的举行多由贵族意志所决定,也体现出社会的等级差异。

(三)射柳活动多在宫廷御苑或贵族王府举行,主持者为君主帝王或皇亲贵族

元代射柳在继承辽金射柳活动形式的基础上,又根据蒙古本民族习俗特征有所发展,举行地点有所变动,如金代射柳地点既有宫廷苑囿,也有宗庙场所,此外在郊县也有举行,而元代射柳地点更多是在宫廷御苑和贵族府邸。史载“射柳击毽东苑里,流星骏马蹴红尘”[14],“人家时节近端阳,绣被罗衫双佩光……沙苑射柳追风驹,古来北地为名区”[13]391,“时遇蕤宾节届,奉圣人的命,但是文武官员,都到御园中赴射柳会。老夫为押宴官,射着者有赏,射不着者无赏”[16]481及“折花当阁道,射柳傍宫墙”[17]。其中东苑里、沙苑、御园和宫墙内外等地皆是射柳场所,体现出元代射柳活动的举行由社会上层阶级(以皇帝为首的贵族)把持。另《析津志辑佚》记载:“斫柳者于端午日,质明镇南王于府前张方盖,与王妃偕坐焉。”[5]204说明镇南王府前亦可举行射柳活动,该地点于辽金两朝未见史籍记载。

(四)元代射柳演变为军事活动、节日庆典和竞技体育活动3者的融合

蒙古族属游牧民族,其“居民从孩童时起,就喜欢玩弄弓箭,弓矢是其最为谙熟的武器”[18],依靠骑射一统天下,故而全民射箭在元代是较为普遍的现象。在该背景下,体育运动常带有军事竞技色彩,并且多于端午等节日举行,既提高了军队战斗力,也是将士热衷“耀武之艺”的表现形式。因此,射柳运动发展至元代,已成为具有军事竞技色彩的节令体育,将射柳体育文化推向新的高潮。如史载:“军中的端午走马,谓之‘蹛柳’,也曰‘扎柳’,今武人于端午为穿扬之技。”[12]63体现出元代射柳活动已成为端午时节的一场军事体育活动。

(五)元代射柳由骑射生存技能转向娱乐竞赛体育活动

射柳活动最初起源于北方游牧民族骑射,如匈奴、鲜卑、羯、氐和羌等族,是为适应本民族生产实践和社会生活而形成的,“在战争中、军事活动中接受体能与技术教育成为古代北方民族体育传承的一种基本方式,这是游牧民族体育文化传承的共同特征”[19]254。元代随着民族风俗变化和社会环境变迁,射柳运动原有文化内涵转向娱乐竞赛方面,但并未失去原有的生存技艺色彩,仅是退居其次。史载:“不刺刺引马儿先将箭道通,伸猿臂揽银鬃,靶内先知箭有功。忽的呵弓开秋月,扑的呵箭飞金电,脱的呵马过似飞熊”[16]481及“朱鬛马穿人影过,绿杨枝逐箭锋分。旌旗色映宫墙柳,鼓角声飘海外云”[17],形象说明元代射柳活动已转向竞技体育层面,并由“旌旗”和“鼓角”可知比赛带有军事色彩,实现了射柳体育文化质的飞越。“幸遇蕤宾节令,圣人的命,在西御园设一宴,名曰太平蕤宾宴。会有众官员,都去射柳击球”[18],射柳与击毬等活动相继举行,增添了竞技比赛的娱乐色彩。

三、元代射柳的体育文化特征

射柳体育文化特征的形成,除受到地理与自然环境制约外,还包含“礼”与“武”因素。古代儒家所言“六艺”,便包括“射”的内容,其意为骑射技术。《礼记·射义》提到:“是故古者,天子以射选诸侯、卿大夫、士。射者,男子之事也。”[20]“武”则代表一种军事变革,《战国策·赵策二》载:“今吾将胡服骑射,以教百姓,而世议寡人矣”[21],“骑射”语意赵国效仿胡人进行军事改革。长期以来,受北方战乱、民族纷立、政治分裂、经济落后和文化趋同等因素制约,辽金前关于射柳活动的文献记载呈现出资料短缺匮乏和语意混淆等情形,故未形成独立的体育文化体系,而辽金建立后不仅继承北方游牧民族古老的体育文化,而且吸收中原地区儒家体育文化,将射柳运动推至顶峰。元代建立后,在继承辽金射柳体育文化及运动形式基础上,除维系本族自身完整发展外,还结合中原礼制及辽金射柳制度,形成了蒙古族特有的文化特征,主要体现在以下4个方面:

(一)民族地域性

元代射柳体育文化源于北方游牧民族骑射运动,蒙古族善骑射,且尚武,尽管射柳运动至金代时便已开始转向娱乐比赛层面,但是受民族习俗影响,元代射柳仍表现为军事化射柳竞技形式,比赛时“前列三军,旗帜森然”[5]204,又有锣鼓助威,均体现出极具本民族特点的射柳文化形式。此外射柳活动还表现在地域差异方面,元代射柳体育已形成节令性体育运动,以端午节为例,汉族中原地区多举行赛龙舟和蹴鞠等活动,而元代则以射柳相庆,并广泛吸收各民族优秀民俗因素,将其演变为极具地域特色的体育运动。

(二)多元文化互通性

元代射柳体育文化的形成是在不断吸收其他民族及中原地区体育文化因素基础上,结合本民族文化特征而建立起来的。融合辽代的宗教祭祀性、金代的娱乐竞技性和宋代的节日形式,形成了相互包容与交汇的多元体育文化特征。元代“为了满足战争的需要,蒙古族在长期的征战中,不断地吸收其他民族的骑射文化,并将其融人本民族的骑射文化与骑射表演当中。兼容并包的骑射文化与表演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元代蒙古族人民,也造就了元代蒙古族兼容并包的民族精神”[8]。并且元代射柳文化还具有互通性,不仅民俗“上承”而且文化“下传”,从体育文化内涵及形式上“都吸收了多民族的有益成分,秉承的兼容并包的民族精神促成了多民族国家的统一”[22]。

(三)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国俗运动

元代射柳运动较之辽金相比,群众参与基础更为广泛。虽在文献史料中未有明确记载,但通过蒙古族以骑射为生的族俗和金代的“纵百姓观”,可推证元代射柳活动不仅是上层贵族独有的体育运动,还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而在元代群众基础更“广”的表现就在于妇女阶层的广泛参加,“是时覃王妃同在,诸王妃咸坐,仍各以大红销金伞为盖,列坐于左”[5]204,这是前代很少出现的。另外,射柳活动还演变成官方组织的具有节日娱乐色彩的国俗运动,每逢端午时节,帝王贵族在宫廷御苑举行射柳活动,并根据胜负情况有所奖赏,比赛结束后赐宴以庆祝节日,这成为国家固定的节日活动。

(四)成为文学题材的选择标准

元代关于射柳活动记载较多的史料并非《元史》和《元史纪事本末》等,而大多出于元杂剧或诗歌,如《元宫词一百首》和《丽春堂》等,以日常生活为选材背景,对射柳活动进行描述,不仅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范本,而且对探讨元代射柳体育文化的内涵变化及规律特征有重要意义。如张弘范诗《射柳》:“年少将军耀武威,人如轻燕马如飞。黄金箭落星三点,白玉弓开月一围;箫鼓声中惊霹雳,绮罗筵上动光辉。回头笑破无功子,羞对熏风脱锦衣。”[17]诗中描写了一年少将军在射柳比赛场上展现精湛骑射技艺的情形,有助于后人对元代射柳的比赛形式和规则形成较全面的认识。

元代射柳是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体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有本民族体育文化军事色彩,又传承辽金等其他民族的祭祀特征和中原体育文化的礼仪特色,在促进中国民族体育文化形成和发展方面具有重大贡献。此外,还推动了古代各民族之间的体育文化交流,丰富了蒙古族的日常娱乐,在军事训练方面也提高了骑射技术水平。因此,射柳文化居于元代体育文化体系的核心地位,具有鲜明的民族体育特色和内涵。在体育文化形式方面,不仅成为端午节固定的节令性体育运动,而且成为上层贵族主导的且多于宫廷王府举行的具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国俗运动。在体育文化内涵方面,元代射柳完成了由骑射生存技能的军事活动向娱乐竞赛的民俗活动的转变,首次让妇女阶层(贵族)参与射柳活动之中。从文学层面而论,元代射柳文化也推动了元杂剧等文学剧本题材的扩充和发展,它作为“一个活态的风俗‘因子’,长期流演在历史生活中,具有跨民族文化的特点”[17]。元代射柳文化的发展是在保持本民族族俗完整性的前提下,有对契丹和女真等其他民族射柳文化有选择的继承,并融入中原体育礼仪思想,形成具有本民族特色的射柳体育文化,同时影响明清两代,为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体育运动的发展奠定基础。

注释:

① 射柳体育史研究,相关文章参见黄聪的《简论中国古代北方民族体育文化的传承与交融》,《西北民族论丛》,2008年第00期;熊志冲的《中国古代射柳活动综考》,《成都体院学报》,1987年第三期;林伯原的《论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体育活动发展的特点及其影响》,《体育科学》,1991年第四期;张筱梅的《元杂剧中的游戏习俗》,《艺术百家》,2002年第二期。

[1] 熊志冲.中国古代射柳活动综考[J].成都体院学报,1987(3):33-40.

[2] 缪文远.战国策新校注[M].成都:巴蜀书社,1998:43.

[3] 林伯原.论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体育活动发展的特点及其影响[J].体育科学1991(4):11-15.

[4] 刘秉果.元代的击毬、射柳礼制考[J].体育文化导刊,1991(3):35-38.

[5] 熊梦祥.析津志辑佚[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3.

[6] 脱脱.金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5:27.

[7] 张祝平.端午节庆体育研究[J].体育文化导刊,2012(1):120-124.

[8] 刘聪.元代蒙古族骑射研究[J].体育文化导刊,2014(8):161-164.

[9] 陈晓东.古代骑射运动小考[J].文史博览:理论,2013(5):10-11.

[10] 张筱梅.元杂剧中的游戏习俗[J].艺术百家,2002(2):60-64.

[11] 晏波.历史时期中国北方地区端午风俗研究[D].西安:陕西师范大学,2006.

[12] 庞元英.文昌杂录[M].北京:中华书局,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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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朱有墩.元宫词一百首[M]//周履靖.唐宋元明千家宫词.明万历四十年刻本,1612:758-759.

[15] 孟拱.蒙挞备录[M]//陆楫.古今说海.台北:广文书局,1968:49.

[16] 王实甫.丽春堂[M]//张静庐.元人杂剧全集.上海:上海杂志公司发行,1936:481.

[17] 王政.元杂剧《丽春堂》《蕤丸记》与契丹女真人射柳风俗考[J].民族文学研究,2013(1):111-115.

[18] 杨印民.元代环渤海地区的军事工业[J].社会科学辑刊,2004(4):20-22.

[19] 黄聪.简论中国古代北方民族体育文化的传承与交融[M]//周伟洲.西北民族论丛:第6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252-276.

[20] 阮元.十三经注疏[M].北京:中华书局,1980:254.

[21] 繆文远.战国策新校注[M].成都:巴蜀书社,1998:1687.

[22] 曹庆华,锋晖.我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骑射文化的历史影响[J].成都体育学院学报,2007(6):54-59.

AResearchontheCultureofSheliuintheYuanDynasty

YAO Qing

(College of Liberal Arts,Shanghai University,Shanghai 200444,China)

Sheliuis one of the important sports items of northern minorities in ancient China.In the Yuan Dynasty,Sheliuis mainly dominated by the noble class.It is a national cultural activity held in the palace gardens and it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being ethnically regional and culturally connective.Combining military skills,entertainment games,festival celebrations,Sheliuhas become a regular seasonal activity of the Dragon Boat Festival,providing a large number of subjects for the creation of Yuan Dramas and poetry and refer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ulture ofSheliu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the Yuan Dynasty;the cultureSheliu;XijinzhiJiyi;Yuan Drama

2016-12-24

姚庆(1987-),男,河北石家庄人,上海大学文学院中国史专业在读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辽金元史。

K 247

A

2095-462X(2017)05-0010-05

http://kns.cnki.net/kcms/detail/13.1415.C.20170714.1302.006.html

网络出版时间:2017-07-14 13:02

(责任编辑薛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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