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客留言

2018-05-14 10:44
杂文月刊(选刊版) 2018年2期
关键词:月刊文摘杂文

我的赞扬与不认同

郭树荣(山东济南)

《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1·下的佳作,我首推王晓磊先生写的《如果没有李白》一文。此文可说是一篇李白赋,或李白颂。能用一篇短文,书写李白一生之事功,谈何容易,而能写得这么好,就更是难能可贵。此文大气磅礴,高屋建瓴,一气呵成,与所写之李白成就相应匹配。而能把一篇“论文”写得如此“文艺”(文学),尤为难得。此文还可说是一篇李白传略,文采斐然。如此,我想,此文即使是李白本人看了,也会首肯的。这样的文章,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愿读到更多的这样的上乘之作。

漫画,可谓是形象化的杂文,或曰是杂文的形象化。《杂文月刊》(上、下),每期都有四页的漫画,赏心悦目。亦显示刊物内容之多样化。观之,乐之,趣之,笑之。

此外,对于《畅销读物无法成为经典》一文,其作者虽然是著名作家,但我却对此文有不同看法。首先,这个题目的判断就不准确,例如《红楼梦》乃至其他三大名著以及《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等等,既畅销又长销,难道不是经典吗?此外,该文文气不畅,语言、逻辑、论据、论点都难让我认同。例如,此文最后说作品要靠文学史检验,不准确,还要靠读者检验。无读者的作品,就死了。由此,我要与该文作者唱反调了:不畅销的读物,难成经典。

京剧实际形成在清朝中后期

许传海(山西太原)

《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2·下《审问假曹操》这篇短文,先讲了一个故事,开头说:“明朝时,江西有个知府姓曹,自称是曹操的后代。有一天,他去戏院看戏,正逢戏班上演京剧《捉放曹》”。

京剧乃清朝乾隆年间四大徽班陆续进京之后才逐渐形成的剧种,其实际形成期约在清朝中后期,而曹知府身在明朝,怎么可能看到京剧《捉放曹》?

也说虚岁及一等人才

李本华(湖南长沙)

《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2·下有一篇谈虚岁的文章,题目是《为什么只有中國人有虚岁》。文章第一段末提出这个问题,通篇都没有回答。回答这个问题,要从虚岁说起。所谓虚岁,就是婴儿一出生就是一岁。古人认为女子受孕之时,就是生命之始,把婴儿在母腹中的时间要算一岁。这种算法,未尝没有道理。就是说虚岁不虚。只有中国古人有这种认识,所以只有中国人有虚岁。

《什么是一流人才》是本期一篇要点赞的文章。因为它力排众议说出了事实的真相。人们说状元无用,他说“状元肯定不是最愚蠢的,而且其中确有天才”。人们说,优胜劣败的淘汰机制会遗漏人才,他说遗漏的是二流人物。真的聪明,应该能适应各种考试,玩得转最荒唐的规则,却不让规则改变自己。作者举清末状元张謇为例,中了状元,却不做清朝的官。看看他的经历,谁能说他不是一等一的人才?

怎样让孩子健康成长?

郑来福(河南郑州)

到图书城又买到了新的一期《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0·下,回到家认真翻阅起来。每期最关注是关于教育孩子的文章,这和本人职业有关。我是从事教育、感化、挽救失足青年的一位警察,也是一名特殊教育工作者。在工作中我发现,大多数失足青年之所以走上违法犯罪道路和家庭教育有很大的关系。

他们的违法犯罪不只是对社会的一种侵害,对本人、尤其是对家庭也是一种很大的伤害。曾经最触动我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因家贫穷,步行拄着拐杖从百里之外的家,来戒毒所探见因吸毒而被强制隔离戒毒的孩子。她哭着对我说:是她教育不当而使孩子走上了违法的道路。她哭得是那样伤心,那样的痛苦,那一幕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从此我知道教育孩子是人生中最重要事业。

我也有一个女儿,今年18岁,和大多数父母一样,希望孩子成龙成凤,所以很关注关于教育方面的文章。这一期刊登的《教育岂能“早快好省”》,讲了一名10岁的河南女孩考上商丘工学院,“火”了起来,被人称为神童。这种“多快好省”培养孩子的方法,正好迎合一部分家长急于让孩子成龙成凤的心理。揠苗助长是有经验的老农不会做的。因为他们知道:这样做只会深深伤害庄稼的成长。春天种下种子,经过夏天的漫长生长,秋天才能收获果实。这是农作物生长的规律。

对孩子的教育也是如此的,也需要一个漫长的教育过程,这样孩子才能成为有用之才。否则的话,急功近利让孩子快速成长的做法,最终会伤到孩子。

这一期还刊登一篇《人生马拉松何须“抢跑”》。不少家长对孩子“超前教育”,在孩子还未到起点,就已开始疯狂抢跑,生怕孩子落到后面。

人生是场马拉松,凭的是持续的不断的发力,这样才能坚持到最后,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所以每一位家长要明白这个道理,尊重教育规律,尊重成长规律,让孩子健康成长。

一个人是否成才,与从小教育有密切联系

张良汉(安徽马鞍山)

拜读郑也夫先生的杂文《孩子不贪玩比不爱读书更可怕》(《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1·下),该文认为“一个孩子不贪玩儿,比不爱读书更可怕”。窃以为,这个观点有些偏颇,值得商榷。

郑也夫先生在文中说:“我小时候是一个极端贪玩儿的人,虽然那时候空间比现在要大很多很多,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受压抑,我觉得日后有出息的人其实小时候都是比较贪玩儿的。”其实,孩子的成长与贪玩不贪玩没有必然的联系。贪玩的未必能成才,郑也夫举的例子也仅是个例,并没有普遍性;不贪玩的未必不能成才,从小喜欢读书的,日后有出息的,古今中外例子很多。应该说,一个人是否有出息,与从小教育有密切联系。我女儿自小从农村长大,我对她基本是“放任自流”,女儿凭着自身的努力,考取了当地名牌高中,全国重点大学。进入大学后,女儿还真有些“自卑”,其他同学“琴棋书画”样样都能来,各种能力都很出色,就是因为她的同学小时候受到良好的教育,各种兴趣班都上过,用女儿的话说“气质就是不一样”。君不见,考上我国排名前十的大学的学生,从小贪玩的有几个?

当前,还真有个“怪现象”,我们的“有识之士”,一面呼吁孩子贪玩是件好事;另一方面,又将自己的孩子送进各种补习班,想方设法不让他们贪玩,这真让人不置可否。

幸福度日的关键是心态平衡

常永瑞(陕西延安)

读了《杂文月刊》文摘版2017·10·下,我受益匪浅,特别是《“幸福观”是生活方式的选择》一文,作者钱理群说:“我最早对幸福的理解,就是首先要有一个好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我也有同感,小时候生活在农村,每天下午放学回家,不是喂猪,就是喂鸡,接着就开始抱柴生火烧水等,根本没有学习和玩耍的时间。每天晚上看着父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母亲放下农具就开始做饭,父亲也是要么给母亲帮忙,要么在整理第二天劳动要用的农具,两人在家也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我们每天吃的主食就是小米饭,冬天吃的菜就是腌酸菜和土豆,这些让我体会到了农村生活的单调、乏味、清苦,也深刻感受到了父母的艰辛。那时我的理想是将来争取离开农村,吃大米饭能管饱,每天能吃上新鲜蔬菜,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和固定的收入,最好能摆脱沉重的体力劳动,这就是我的“幸福观”。如今,我当年的理想实现了,我成为了一名小学老师,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和固定的收入,那时的“幸福观”也就更接近现实了。现在我每天按时上下班,认真工作,工作之余,读读书,看看报纸杂志,写写读书看报心得,这不仅能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还能陶冶情操,净化心灵。这样可以使自己能在现实中认清自我。也不想学习他人违规有偿补课、乱征订教辅资料,来赚额外收入,就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如果哪年经济宽裕时,带着老婆孩子外出旅游一次,也就心满意足了!这也是本文作者讲的:“最核心的就是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之间的平衡,在我的理解里,这是‘幸福度日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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