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品读中国”文学翻译奖举行颁奖典礼

2018-07-17 18:50
文学教育 2018年7期
关键词:文学小说

●第三届“品读中国”文学翻译奖举行颁奖典礼

第三届“品读中国”文学翻译奖颁奖典礼日前在莫斯科中国文化中心举行。伊万·西梅年科凭借翻译作品《孟子》一举夺得“古典文学翻译奖”;马丽娅·谢梅纽克因翻译《长恨歌》摘得“现当代文学翻译奖”;“诗歌翻译奖”获奖者为娜塔莉娅·奥尔洛娃,其翻译作品为白居易的《百绝句》;此外,“出版社奖”的殊荣落户俄罗斯TEXT(TEKCT)出版社。“品读中国”文学翻译奖是莫斯科中国文化中心于2015年设立的。2015年和2016年连续两年成功举办,评选出“非诗歌类古典文学翻译奖”(1919年前)、“非诗歌类现当代文学翻译奖”(1919年后)、“诗歌翻译奖”和“终身成就奖”等奖项。该奖项的评选旨在深化中俄两国人文合作,加强两国文学交流,发展两国人民传统友谊,以文学之美促进两国人民互知互信。中国驻俄罗斯使馆公使范先荣出席颁奖典礼并为获奖者颁发证书。他对获奖者致以祝贺,并高度评价莫斯科中国文化中心成立六年间举办的系列文化活动。他说:“莫斯科中国文化中心成功举办的系列活动帮助俄罗斯民众更好地了解中國,了解中国文化,习俗和文学等,为俄罗斯的汉学家以及那些想更多了解中国的俄罗斯人创造了非常好的条件。本次竞赛已经是第三次举办,旨在为俄罗斯汉学家和中国文学爱好者提供一个平台,用翻译传达中国文化之美。”

●《星星》诗刊奖掖2017年度佳作

由四川作协、《星星》诗刊社、成都文理学院共同主办的“2017·星星年度诗歌奖”颁奖典礼日前在成都举行。在2017年度的评选中,胡弦凭组诗《如果灵魂要说话》获得年度诗人奖,唐晓渡凭《百年回首:再次擦亮新诗传统》获得年度诗评家奖,亚楠凭组章《动与静》获得年度散文诗人奖,李啸洋凭组诗《上茫篇》获得年度大学生诗人奖。评委会认为,胡弦用语言在隐喻中完成了人与自然的合一,他的诗歌从自然、社会、文化三种语境出发,成功地拓展了审美经验的宽度。唐晓渡以清醒的理论意识、自省的批评视角、审慎的评论方法,对新诗百年的历史进程和诗学问题进行了整体梳理,从哲学、史学、美学三个维度构建了新诗的价值取向。亚楠的散文诗通过细节描述与主体意绪的象征,在叙事上传达出当代人的生存经验,用独特的思维空间和艺术境界,不断完成着对深层民族文化的思考。李啸洋擅长用古典意象诠释外部经验,用典与节奏并举,其独特的境界和韵味建立了新诗写作的青春古典意象群,实现了情、思、美的和谐统一。《星星》诗刊与成都文理学院共同举办的星星年度诗歌奖评选活动从2007年开始,迄今已走过11个年头,一大批有潜力、有境界、有情怀的诗人和诗歌评论家受到奖掖。

●第五届冯牧文学奖在京颁奖

第五届冯牧文学奖日前在京颁奖。经过严格评选,评委会将本届冯牧文学奖授予石一枫、鲁敏、李云雷三人,以奖掖他们近年来在文学创作和文学理论批评领域的突出成绩。冯牧文学奖评委会主任陈建功介绍了本届评奖的有关情况。他说,冯牧文学奖设立的初衷是为了奖励评奖年度内以丰赡的思想和独特的艺术表现在文坛初露头角的文学新人,奖励站在时代思想的前沿,具有深邃思考和敏锐艺术感受力的青年批评家。陈建功介绍说,本届评奖进一步明确了“专家奖”的定位,初选自1月中旬启动,3月31日举行终评会议,评委会经过认真充分的讨论,最终以无记名投票方式遴选出三位获奖者。在三位获奖者中,石一枫的小说被认为对当下的社会现实特别是普遍的精神难题尖锐发声,其作品以人物的独特、文风的犀利、语言的俏皮,使京味小说的传统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与活力。鲁敏的小说则在平白如水的日常生活中耐心地寻找着新的文学元素,作品既饱满醇厚,又展示了丰富的可能性:早期专注于人性的幽暗,近期则执著于人间的友善和暖意。作为守正持重、富有情怀的青年批评家,李云雷对“底层写作”的持久关注和耐心阐释,使这一文学现象有了历史感和知识谱系性,他的《秦兆阳:现实主义的“边界”》等论文对现实主义内在机理及发展变化进行了扎实研究,见解深刻,重申了现实主义的当代意义。

●劳马获罗马尼亚杰出散文奖

罗马尼亚作家联盟翻译委员会日前在布加勒斯特授予中国作家劳马“杰出散文奖”。授奖辞称,劳马的短篇故事是一场文学盛宴,获得了罗马尼亚读者以及知识分子的高度评价,他以诙谐睿智的文字,展现了对当代中国的深入洞察。据介绍,劳马的短篇故事集《一个人的聚会》《幸福百分百》近两年由汉学家Maria Balasa从中文翻译成罗马尼亚语。《一个人的聚会》中文版还入选了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孔子学院的阅读书目。劳马在获奖感言中说,在不少国家,没有“小小说”或“微型小说”这一概念,而将其统称为散文,以区别于诗歌,而小说往往指虚构的长篇故事。如果说长篇巨作是一棵参天大树,那么小小说只能算一株小草。但是小不等于差,就如罗马尼亚诗人卢齐安·布加拉所说,“从一个词语中读出的不仅是它的意义,而是整个宇宙的声音,正如一个贝壳中听出的整个大海的呐喊。”

●张惠雯认为好小说必然对世界怀有善意

张惠雯日前在接受访谈时说: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是全职的家庭主妇和母亲,可能一两个月还不能写一个字。孩子的婴幼儿时间就这么几年,所以当好母亲是我目前的生活之重。但写作仍然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就像我在《在南方》小说集后序里写的,它赋予我的生命意义。福楼拜曾说:“写作是一种生活方式。谁把这个美好而耗费精力的才能掌握到手,他就不是为了生活而写作,而是为了写作而生活。”我完全能理解这种不可理喻。我的小说总体而言是“容易读”的。词句和结构,并没有什么晦涩难懂的。在选择词语的时候,在准确度相似的前提下,我一定会选更简单常用的那个词。小说结构上也没有采用什么令人费解的实验方法。所以,要读这些小说很容易,但如果读得更深一些,读出那些“略去”的东西和语言的留白,理解那些并不那么明显表达出来的暗喻和意境,那还是需要延展一个人的理解力和感受力的。容易读的东西不一定简单。关于长篇,我不觉得我非得写个长篇,没有什么急迫性,所以暂时也没有具体的规划。以后也许会突然产生写长篇的兴趣,那就到时再写。过去三四年无暇写作的时间里,我脑子里盘旋过一些小说的念头,有些永远消失了,有些还残留下来一点儿。等儿子上学之后,我会着手写些短篇,然后写几个中篇,如果时间允许,也许再翻译几篇自己喜欢的小说。我心目中的好小说很多,但一些基本的标准是:它的语言必然是好的,它是有强烈风格的,它的细节是丰厚的、它是有诗意的,它对这世界是怀着善意的。

●刘慈欣称用文字表现科幻是迫不得已

“作为一个科幻作者,坦率地说,对于文字甚至对文学在科幻上的表现力,我是没有信心的。”在首届亚太科幻大会上,《三体》作者刘慈欣做出了这样的表述。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公开承认科幻文学的局限性。事实上,就在此前一天接受采访时,刘慈欣已明确表示,科幻文学“目前和整个叙事文学一样,正处于衰落的境况”。他回溯了自己在早期创作的作品。他甚至觉得,在那些作品中,“从来没有用文字真正的把自己想象中那些画面文字表现出来,一次都没有过”。“在我很早的那些短篇小说中,你仔细看就能看到那种焦虑感——我拼尽全力,想用文字把自己的想象表现出来。比如像在《流浪地球》中就有那种焦虑感,但是最终也做不到。后来这种焦虑感没有了,因为我知道我做不到了,我就不费精力了,所以就很从容地去写了。”他说:“想象不是无源之水。如果没有以前的视觉经验,你什么也想象不出来。电影里面的表现,也是我们想象力的源头之一,他能够由此催生更多、更绚丽的想象力,所以我认为科幻是很适合用图像来表现的。真正用文字来表现科幻,至少对我个人来说真的是迫不得已。”

●周大新认为写小说要关注人性和生活

在日前上海大学为欢度五四青年节并庆祝文学院建院四十周年举办的“文学传雅韵,馨香四十年:五四文学之夜”活动中,周大新以《小说与世道人心》为题,给创意写作学科的硕士生、博士生做了一场精彩的讲座和交流。在回忆自己的创作之路时,周大新说他真正开始文学创作,是1976年,那时他写了三年,才在《济南日报》发表第一篇短篇小说《前方来信》。对于小说阅读,周大新认为好的小说是一种药,可以治愈各种心理疾病,帮助读者走出精神困境。对于如何创作好小说,他认为,小说还是要讲故事,人们读小说最初的目的,也是最低的目的,就是读故事。从小说的发展演变来说,小说最初也是故事,唐宋话本,就是故事。但只有故事,不是小说;只有好故事,也不是好小说。上海的《故事会》杂志办得很好,里面的故事也很吸引人,但不是小说。小说除了故事,还要有人物形象和作家的思想。周大新认为,写小说,要么写新题材,要么写新故事,要么塑造新的人物,要么有新的思考和含蕴,当然,新的故事,要苦心孤诣地去构思,去虚构。当问到写小说时是不是在意时代主题,他说,“我写小说,不考虑政治,不考虑政策,只考虑人性,只关注生命、生活和社会,等等。”

●万方称要用《新原野》致敬父亲曹禺

《原野》是曹禺作品中具有独特气质的一部,时隔80年,万方以一部《新原野》向父亲致敬。由万方编剧、立陶宛导演拉姆尼·库兹马奈特执导,孔维、冯宪珍联袂出演的舞台剧《新原野》日前将登台国家大剧院戏剧场。话剧《新原野》改编自万方中篇小说《杀人》。万方说:“作为一出戏剧,它和《原野》没有任何关系;但在我的生命中又是有关系的。很多年前,我心里就萌生过一个愿望,写一部像《原野》那样的戏,戏剧性强烈,人物欲罢不能,冲突的升级难以遏制。说到底,《新原野》讲述的是人性,是人心底的爱与恨。”《新原野》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中的大栗堡子村,故事的主角是一对相依为命的婆媳。年仅17岁的六团,在新婚仅8天后,就开始了漫长的“丧偶式”婚姻。丈夫鞠生进城谋生,一去不返,六团与婆婆服仙相依为命。丈夫回来后又要与她离婚,六团在村民的流言蜚语中、在生活的磨难里,一颗温热的心渐渐冷去,不甘与仇恨开始占据她的心房……婆媳两个女人与整个乡村的纠葛和对抗的故事,用点滴入微的细节展示着宏大的命运。

●遲子建小说新作《候鸟的勇敢》出版

“所有的翅膀都渴望飞翔——迟子建新书《候鸟的勇敢》朗读首发会”日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与蓬蒿剧场共同策划,以朗诵的方式发布迟子建的小说新作《候鸟的勇敢》。小说中,迟子建选择金瓮河候鸟保护站为故事的主要场所,主人翁周铁牙和张黑脸在保护候鸟的过程中,呈现出人性善恶的方方面面。迟子建以干净唯美的笔触,直面现实世界的罅隙和日常的波澜,书写精神迷途之人的爱与悲痛、欲望与沉溺,以及思索和选择。候鸟和留鸟仿佛社会阶层的隐喻者,道尽苍凉世事下美的光辉。迟子建认为,“所有的作品都没有完美的,就像没有完美的人生一样”。她与大家分享写作《候鸟的勇敢》时的写作状态,是一种很自由、很过瘾、不舍得结束的状态。迟子建表示,她希望自己的写作一直在美的享受中感受文学,就像供奉一座修行的小庙,永远真诚不炫耀。据悉,《候鸟的勇敢》全书近10万字,是迟子建中篇小说中体量最大的一部。值得一提的是,迟子建亲手为新书画了羽毛插画,用在了扉页和内文页角,以表示她对作品的理解。

●徐訏《风萧萧》由王安忆改编为话剧上演

徐訏一生,著述丰富,当时媒体评价他“徐訏先生是文坛鬼才,也是全才,小说、新诗、散文、戏剧样样都来,也样样都精”。林语堂曾指出,徐訏与常被认为是“中国的高尔基”的鲁迅同为二十世纪中国的杰出作家。虽然林语堂对中国新诗一般都无好评,但却赞誉“徐訏是一个例外,他的诗句铿锵成章,非常自然”,且认为“在短篇小说家中,鲁迅、沈从文、冯文炳(废名)和徐訏是最好的”。1943年,徐訏的代表作《风萧萧》连载发表。小说讲述青年哲学研究者“我”激于民族大义加入抗日工作,到百乐门红舞女白苹寓所窃取日本海军部秘密文件,第一次成功,第二次却被白苹发现,她将“我”击伤……“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徐訏是浪漫的,《风萧萧》与其说是荆柯刺秦,倒不如说是徐訏本身浪漫思绪的寄托。浪漫的故事笔触和抗日救亡的残酷现实结合,令这本发表于1943年的小说当年便位列畅销书首位,“重庆江轮上,几乎人手一纸”,再现“洛阳纸贵”。此后的两年间,《风萧萧》连出五版,成为一代人的爱国启蒙书籍。75年后的今天,《风萧萧》由作家王安忆改编为话剧,由青年导演徐紫东执导,在沪上演。

●阿乙推出长篇新作《早上九点叫醒我》

译林出版社日前推出阿乙作品《早上九点叫醒我》,阿乙的长篇小说《早上九点叫醒我》以乡村为叙事背景,故事从一场葬礼写起,通过他者的叙述再现了村霸宏阳的一生。阿乙表示,这么细致地描写这场葬礼,是为了描绘出一个巨大的背景和舞台,让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的中国南方农民在这个舞台上呈现出他们的精神面貌、他们的想法。阿乙不主张按照原生态去写人物,认为小说中的人物及其语言应该体现出作者精神化的改造和提炼,体现作家的技术意识。谈到小说中的经验表达,阿乙把作家获取生活经验比喻成在矿脉里深掘,他近两年像在远征一样寻找新的矿脉,而城市生活就是这新的矿脉。但城市与乡村并不是截然对立,只有重新回到乡村,才能更好地理解城市。

●《我的七爸周恩来》英文版伦敦首发

近日,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旗下译林出版社与英国查思出版有限公司在2018年伦敦书展上举行了《我的七爸周恩来》英文版首发仪式,该书作者周尔鎏之女周蓉等出席活动。《我的七爸周恩来》是一部真实反映当代中国领导人工作和生活的人物传记。作者周尔鎏是周恩来总理的堂侄,曾任中国驻英国使馆文化参赞、北京大学副校长等职务。《我的七爸周恩来》是周尔鎏根据其珍藏的有关周氏家族的大量文献资料,结合在周恩来身边生活中记录和整理的第一手材料,包括周恩来、邓颖超夫妇的亲笔信件等,经十年磨砺撰写而成,是揭示周恩来崇高人格魅力和丰富内心世界的珍贵资料,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现实意义。《我的七爸周恩来》英文版的推出,是中国出版国际化的一个新成果,将有助于促进中英两国之间更深层次的国际版权交流与合作。为进一步推动《我的七爸周恩来》英文版的宣传推广,英国查思出版社还举行了一系列相关活动,包括为期10天的“伟人精神,继往开来——纪念周恩来同志诞辰120周年图片展”,利用书中的珍贵资料,采取图文并茂的方式,向英国观众生动展示周恩来的崇高魅力,进一步扩大该书的国际影响力。

●丹·布朗首次来中国畅谈《本源》与创作心路

从《达·芬奇密码》中令人叹为观止的真相揭露,《失落的秘符》中百转千回的阴谋,《地狱》中迫在眉睫的人口爆炸危机,再到新作《本源》里对人工智能的探讨,丹·布朗的兰登教授系列小说,受全球读者欢迎。日前,丹·布朗首次来到中国在上海书城与读者见面。见面会上,丹·布朗回忆说:“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本小说《数字城堡》,在美国出版初期只卖掉了12本,其中6本还是我妈妈偷偷买下的。”说起初出茅庐时候的窘迫,丹布朗并不掩饰,他用“血、汗、泪”来形容从文学新人到畅销作家的进阶之路。“成功的秘诀并不复杂,要花费很多心血,要努力工作,当然我的幸运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碰到了对的编辑、对的出版社,读者也愿意读我写的东西。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曾经只卖出12本书的日子,我感激这段经历。”新书《本源》中继承了他此前小说的特色,凭借独特的“掉书袋”“冷知识”叙事手法,将文学、艺术、建筑、哲学、物理学等各种跨领域知识点融合在一起,引诱读者一起解码。为何对密码学情有独钟?“实际上,这跟我小时候的生活习惯有关,我的父母亲过圣诞节时给孩子准备礼物的方式很特别,圣诞树下放的不是礼物,而是一串纸条,上面写着密码线索。比如先去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又埋藏了下一个线索,直到最后找到宝贝。我很喜欢这种找礼物的方法,相信读者也会在小说中获得同样的乐趣。”

●巴西诗人克里切利认为诗歌给予生活力量

“诗歌是链接精神、情感内心世界和外部世界的媒介。随着社交媒体和新闻对文字语词的侵蚀,我们正在慢慢失去對它们的掌握。诗歌是赋予文字力量并进一步给予生活力量的东西,我们可以通过文字来形塑生活,诗歌是一种抵抗的形式。”1982年出生的巴西诗人弗朗切斯卡·克里切利是巴西年轻一代诗人在国际舞台上最有知名度的一位。近日,她来到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成为该馆“诗歌来到美术馆”活动第49期的嘉宾。克里切利的父亲是巴西人,母亲是意大利人,在巴西、意大利、马来西亚、墨西哥、西班牙多国成长生活过,天然是一位拥有全球化背景的诗人。“在一段时间内,我在犹豫我究竟是意大利人、巴西人,抑或世界公民?那个阶段可以称之为我的身份危机时期。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意识到国籍并不是那么绝对。在意大利、巴西或者世界各地所生活的经历实际上都是帮助我去理解这个世界。”而她对于诗歌语言的选择也经历了一个困惑到澄明的过程,曾分别用意大利语、英语、加泰罗尼亚语写作过,但最终她锁定了葡萄牙语作为诗歌语言。克里切利也是一位活跃的翻译者。她翻译了很多意大利语重要的诗人作品,包括朱塞佩·翁加雷蒂、马里奥·卢齐、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贾科莫·莱奥帕尔迪、雅科波内·达·托迪等人。

●“龚古尔奖”得主蕾拉为女性发声

近日,浙江文艺出版社联合京东图书、听道沙龙在京举行了一场题为“当代女性面临的诱惑、困境与突围”的对谈活动。出席嘉宾有法国“龚古尔奖”获奖作家蕾拉·斯利玛尼,中国当代作家张悦然、评论家杨庆祥,以及蕾拉两部小说的译者、华东师范大学外语系主任袁筱一。对话从中法作家笔下的保姆形象谈起,共同探讨当代社会女性面临的问题。蕾拉·斯利玛尼的《温柔之歌》由浙江文艺出版社推出中文版。这个从结局起笔的小说揭示了女性生存的艰辛、小人物的命运、爱与教育观念以及支配关系与金钱关系。该书在斩获龚古尔奖之前就是享誉法国的畅销书,出版一年后法语版销量超过60万册,其英文版推出后,甚至被《纽约客》赞誉为“一部征服了法国的小说”;其中文版出版后入选新浪读书2017年度十大好书、《深港书评》非虚构年度十大好书等多个年度好书榜。紧随《温柔之歌》后,蕾拉又推出《食人魔花园》,该书讲述了一个巴黎都市女性在欲望中沉迷和挣扎的故事。正如译者袁筱一在后记中所说,蕾拉这位米兰·昆德拉的追随者,触碰到女性内心深处的“不能承受之轻”,触碰到“我们身下那片空虚里发出的声音”。而对于蕾拉来说,她坚信文学的力量,要为女性发出温柔且尖锐的声音,打破关于母性的神话和谎言,进而以文学的力量去改变读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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