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下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发展策略研究

孙戈兵 刘颖佳

摘 要：在新常态背景下，中小企业传统的粗放式发展模式受到严重挑战。因此，借鉴国内外企业经验和创新理论，从企业家精神、资金要素、技术创新与市场开拓的企业微观和政府宏观制度供给两个层面对中小企业的创新驱动展开研究，提出了创新驱动的发展策略，以期有助于推动我国中小企业创新发展和提升企业竞争力，实现企业转型升级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

关键词：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发展策略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8）20-0016-04

2008年以后的金融危机、欧债危机阴霾和2010年的国内经济的再次下滑，使中小企业的发展环境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尤其是经济“新常态”背景下，宏观经济增长速度从高速转为中高速、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升级、经济增长动力从要素投资驱动转为创新驱动，中小企业原有的低成本、粗放式发展模式难以继续发展。在此背景下，中小企业如何通过创新驱动转型升级成为许多学者和实践者关注的话题。本文以创新驱动的理论为基础，借鉴发达国家和我国中小企业创新的成功经验，从创新驱动的必要性和面临的困境出发，提出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发展策略，期望有助于我国中小企业创新发展、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

一、创新驱动与中小企业发展

（一）创新驱动是中小企业持续发展的动力

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熊彼特（1912）认为，创新是由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建立的一种“新的生产函数”。Mansfield（1961）研究了技术创新的扩散、转移和创新对规模的影响，从技术创新角度深化了创新理论。诺斯（1981）认为，制度变迁是“制度创立、变更及随时间变化而被打破的方式”，应从制度创新角度研究经济增长。迈克尔·波特把国家竞争划分为“生产要素驱动、投资驱动、创新驱动和财富驱动”四个阶段。创新驱动是以高技术和新知识作为最重要的资源，以增强企业的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洪银兴（2013）认为，创新驱动是依靠知识资本、人力资本和激励创新制度等无形要素，实现要素的新组合，是创造新的增长要素。因此，熊彼特的企業生产经营活动的方式，即企业获取资源（知识、技术和原材料）、组织生产（企业家精神）和开拓市场的三个阶段，Mansfield的技术创新则是提高这个过程的效率从而提升竞争力和利润的原因，诺斯的制度创新理论则是为这个过程创造更有效率和公平的环境，优化企业内部机制，降低交易成本，从而提升企业发展能力（锁箭，等，2014）。微观的企业生产方式突破与宏观的制度创新是创新驱动的基本要素，是中小企业提升竞争能力、增强市场适应能力和持续保持竞争优势的原动力。

（二）创新驱动是中小企业发展的战略选择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中小企业以其富于灵活和开拓进取的“企业家精神”，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断发展的重要驱动力量，尤其是21世纪以来，在促进经济改革、出口创汇、增加就业、推动技术进步和催生新兴产业等方面发挥了重大作用。我国中小企业创造的产值占国内产值的60%、出口总额的68%，提供就业占75%（宫民，2013）。很多大型国际化企业如海尔、华为、联想、特变电工等都是从中小企业发展而成的。然而，2008年金融危机后，国内中小企业以往的劳动力低成本发展模式面临严重的挑战，大批中小企业利润率下降，甚至破产倒闭；全球经济持续低迷，国际贸易保护主义抬头，1995—2013年遭受反倾销989次，2008—2013年遭受反倾销调查385次，①2005—2013年，人民币对美元汇率升值25.46%，中小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受到严重影响。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科技创新是提高综合国力和社会生产力的战略支撑，要实施创新驱动战略。”在当前国内经济新常态背景下，创新驱动成为中小企业实现转型升级的必然选择，是中小企业持续发展的新引擎，是推动经济增长方式转变、产业转型升级、企业经营效率提升等方面的有效途径创新。

二、中小企业创新发展的困境

根据工信部数据，截至2014年第一季度，中小企业数量在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比例为97.33%；主营业务收入14.34万亿元，占工业企业收入的比例为59.85%；利润总额达到7 553亿元，占工业企业利润的比例为58.36%；税金收入达到4 790亿元，占工业企业税金比例为59.85%。与大型企业相比，中小企业的持续效率较高，提供了70%以上的发明专利（刘静，2015），主营集中在生物技术、信息技术、现代物流和工业设计等新兴产业。据欧盟统计资料，中小企业单位投入所创造的新产品是大企业的3.5倍。但是当前中小企业步入微利时代，以至于出现“扎堆倒闭”现象（锁箭等，2014），在复杂的国际和国内背景使得创新能力相对薄弱的中小企业难以转型升级。当前中小企业创新发展面临的困境主要表现如下几个方面。

（一）创业者企业家精神缺乏，企业创新动力不足

国内外学者关于企业家精神的界定存在很多，比较认可的看法是：企业家精神是企业家在市场竞争过程中形成的勇于承担风险和不断创新的心态、观念、思维方式、战略意识和精神素质的总和（苏红、葛玉辉，2012）。企业家精神的承担着是企业家，企业家精神的体验过程就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培养，体现了企业家的创新精神与合作精神，海尔集团从中小企业走向国际化驰名企业，与以张瑞敏为核心的管理层的企业家精神密切相关。而大多数中小企业家依靠勇于开拓市场的精神、凭借“一招鲜”的核心竞争力迅速成长，但实力有限、规模较小，管理权与所有权统一，企业人力资源配置常常是“家族文化”、“圈子文化”起主导作用，对于骨干员工与科技人员的激励措施不到位。即使中小企业家本人具有创新开拓精神，但由于缺乏产品创新、市场开拓能力和组织管理能力，企业创新动力不足，尤其是企业家本人没有与时俱进，不愿承担风险，使企业失去了创新驱动的领头人或火车头，企业必然创新动力不足，企业也就不可能创新驱动发展。企业家精神是企业持续开展创新驱动的动力来源之一，企业家对创新驱动的态度决定了创新驱动的深度和成果。

（二）资金资源配置不平等，自主创新动力不足

由于我国现行金融制度安排依然存“信誉配给”和“信贷歧视”倾向，同时注重经济规模和发展的风险，偏向规模经济，相对大型规模的企业来说，中小企业在正式与非正式制度安排中处于弱势地位。中小企业融资难的主要有两个方面原因：一方面是中小企业群体信用短缺，不仅存在中小企业贷款偿还的高违约率，还存在着信息披露意识差、内控制度不严、财务管理水平低、虚假财务信息严重等问题，更加剧了银行和中小企业交易的信息不对称；另外，缺少显示自身资信等级的抵押担保品。另一方面是现有的融资服务体系和制度主要以国有大企业为实施对象的，而没有专门针对中小企业的信贷制度和融资方法，制约了中小企业从资本市场获得资金。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2013年针对3 545位企业家的调查显示，超过三成的中小企业经营者认为从银行贷款难度很大，近80%认为从民间渠道融资利率超过10%，可以看出，融资难依然是中小企业发展的最大障碍。创新驱动是中小企业发展的一项长期战略，企业应增加企业产品技术研发、提升科学管理水平和市场开拓的中长期投资。但这依靠企业自身积累资金是很难完成的，尤其是当前经济新常态背景下，要受“坚持科技进步创新”、“建立资源节约型和生态环境友好型社会”、“经济结构战略调整”等政策约束。我国大多数中小企业分布在资源密集型、劳动密集型、高污染的行业，中小企业将面临转型升级与短期绩效减少的两难困境，金融机构没有针对创新型中小企业高风险、高潜能的特点设计金融服务，在融资成本较大或渠道不畅通的环境下，必然影响和消弱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发展能力。

（三）市场定位不清晰，市场开拓创新方向不明确

随着国际化加速和市场经济的不断完善，我国市场已从卖方市场进入卖方市场，尤其是21世纪以来消费水平的大幅度提升，市场需求呈现出更强的个性化和动态多样化趋势，品牌服务观念突出、产品个性化明显、消费观念更新提速以及消费偏好转移加快，传统的低成本、同质化营销观念已经远远不能够适应现代国际化市场需求。很多中小企业市场定位局限于当地经济环境，很少从全球产业链角度，结合我国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选择发挥自身优势的环节，确定市场定位。在全球经济低迷和经济新常态背景下，以往定位于全球产业链低端的发展模式的竞争优势和生存空间已经逐渐消失，因此可能导致中小企业市场开拓能力降低，甚至被市场淘汰。

（四）整体创新活力下降，科技创新能力分布不平衡

中小企业创新活力正面临严峻挑战。尽管中小企业研发投入总额不断加大，可是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重从2007年的5.42%下降到2011年的4.56%（樊茜茜，2013），研发投入增加量小于营业收入增加量。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2013年针对3 545位企业家的调查显示，2013年仅有40%左右的中小企业研发投入比上年增长[鲍丹.《人民日报》（2014年03月04日10版）]，即60%的中小企业研发投入比上年减少。

从表1可以看出，2013年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中中小企业占73.6%，其中有研发活动的中小企业的比例较高，说明中小企业研发参与度比较高，但是新产品的价值只有31.8%，说明在新产品开发方面中小企业没有大型企业有竞争力，并且新产品的价值占主营业务收入的比例为6.59%，新产品对中小企业的发展贡献比较小。从实验发展支出（万元）和研发人员数量与研究生学历可以看出，中小企业创新资金资本投入与人力资本投入的比例小于大型企业，中小企业的创新投入相对不足。但是中小企业的新产品数和专利数相对于大型企业的比例较高，在引进技术和消化吸收技术方面中小企业的花费远远低于大型企业，这充分显示中小企业的创新动力不住。我国中小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发展状况不平衡，根据国家中小企业科技创新基金数据，2008年和2013年获得创新基金立项数和资金数量位于全国前五个和后五个地区的详细数据见表1。从表1可以看出，国家对于中小企业科技创新的扶持力度加大，从2008年的146 209万元增加到3013年的512 117万元，扶持金额增加了2.5倍，前四个省市江苏、上海、浙江、北京的名次没有发生变化，后三个省的青海、海南与西藏基本没有发生变化，只是中部的个别地区发生变化，这反映出相当于东部地区，西部地区企业研发能力和原始创新较弱，高技术含量和高附加值的产品偏少，自主创新观念有待进一步加强。

（五）創新制度体系不完善，创新潜力受限

2003年1月我国开始实施第一部有关中小企业发展的法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小企业促进法》，但是有关创新方面的法条内容过于笼统，操作性不强，在目前国内外环境已经发生巨大变化背景下、有些法律内容已经显得相对滞后。虽然北京、广东等发达地区制定了地方性法规进一步细化有关创新驱动的相关法规，但仅仅针对本地中小企业，没有形成一系列相关子法体系，不利于全国中小企业创新发展。至今为止，没有法律规定统一的中小企业管理机构，只是在《中小企业促进法》第四条规定了国务院负责企业工作的部门组织实施国家中小企业政策和规划，实际操作过程中存在对中小企业存在多头监管的问题，各个部门之间职责权限不清，造成了有权监督又不承担责任的问题，导致各级政府执行促进中小企业创新发展政策的力度不够。

三、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发展策略

（一）强化中小企业家精神管理培训，提升创新发展动力团队

日本的“日本中小企业指导中心”、美国的“中小企业咨询和协助计划”以及德国的“行业商会和协会”，服务对象就是中小企业管理者和创业者、各地政府机关中小企业指导员，目的都是为了中小企业培养人才，为企业提供全方位的咨询服务和提供各种信息。借鉴美国、日本和德国的成功经验，我国应该利用发达的行业协会和商会，由中小企业管理机构组织协调，为中小企业提供培训，结合中小企业存在的实际问题，为中小企业提供新的管理方法、经营经验专项、专项研究方案以及专门技术，整合国家专业智力资源为中小企业提供管理培训，挖掘企业组织管理的“制度红利”，实现从“人口红利”向“制度红利”的转变，提升中小企业的管理创新能力，使中小企业家团队成为企业创新驱动发展的“火车头”。

（二）创新融资环境，提升中小企业创新能力

在国际经济低迷和国内经济新常态背景下，金融业管理部门和金融部门以市场为导向、中小企业为主体，积极开辟中小企业创新驱动有效的融资环境。借鉴国内外经验，笔者认为关键在于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加快中小企业信用体系建设，由中小企业管理机构协调工商、税务、公安等相关部门，建设金融信息网站，有效解决银企信息不对称问题；建立中小企业信息平台并进行信誉评价，将信息及时准确的提供相关金融机构。二是拓宽直接融资渠道，构建多层次融资体系。借鉴台湾等地信保基金模式，探索建立由政府主导、银行与担保企业共同参与的非营利担保基金，对中小企业创新提供“抱团增信”担保贷款、微小企业贷款等多种形式的融资渠道；创立中小企业资本市场体系，创立科技创新型中小企业直接融资渠道；创新金融管制，在把控风险的前提下，构建民间资金平台，引导民间资金服务中小企业；积极主动探索银企关联的合作模式，结合当地具体情况，重点扶持科技创新型中小企业，要求扶持覆盖率达到一定数量（如50%或以上）。

（三）强化全球产业链定位，蓝海营销模式创新

营销创新是科学合理的整合各种资源，寻求营销要素在某一方面或某一系列的突破或变革的过程（马智萍，2015）。面对产品同质化严重、品牌塑造周期长和风险大的创新状况，在经济新常态下中小企业营销创新注重以下两个方面：（1）从全球产业链角度，结合国内外经济发展实际情况，充分调查市场，进行市场细分与定位，为企业经营明确发展方向，这是营销创新驱动的基本前提，只有科学市场定位，整合资源要素的突破创新才有价值。（2）实施蓝海战略转型。蓝海战略的含义是不靠与对手“红海”竞争，而是通过价值创新开创更广阔的新市场（即蓝海）。中小企业实施蓝海战略具体策略如下：其一，联合开发的战略联盟策略。主要有两种形式：行业协作性模仿创新联合形式，即产业相关度较高的若干小企业组成联盟，进行项目开发；区域联合创新形式，即由地方科委、企业、大专院校、科研院所等单位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自愿参加的技术开发小组。其二，大型企业技术协作策略。中小企业选择大企业配套的技术项目，作为大型企业的零部件供应商，实现企业间优势互补、协同发展，降低中小企业经验风险。如松下电器公司所需的零部件70%—80%由中小企业提供的，与它协作的中小企业约有1 200多家（2008，陈福明，韦宏）。其三，创新“营销组合”，即传统营销组合的“产品、价格、促销和渠道策略”中任何一个策略突破的从新组合。尤其是当前迅速发展的互联网技术，是改变传统营销组合的有效平台，如“小米”手机的成功与网络营销是密不可分的。

（四）以技术创新为核心，多渠道创新模式发展

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包括三种基本方式：技术创新、管理创新和市场创新，技术创新能力培养是中小企业尤其的科技型的核心竞争力。面对新常态的经济形势，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提升技术创新：（1）培育多层级产业共性技术组织体系，减少技术创新风险和不确定性。借鉴国内外经验，加大产业共性技术创新与供给，助推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党的十八大提出“要着力构建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相结合的技术创新体系”。各地区要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培养具有地方特色的产业共性技术平台，促进产业转型升级。（2）中小企业创新能力不仅仅是技术创新驱动，还包括管理创新与市场创新驱动。国内外很多中小企业的成功经验来自于市场创新与组织管理创新。企业转变创新观念，探索自身特色的创新模式，不能简单照搬成功企业的创新模式。（3）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以全球视野提高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再创新能力”，报告还提出技术创新应该按自主创新、联合创新与模仿再创新三个基本模式。美国、日本、欧盟等的发展主要来源于模仿创新，如美国模仿了欧洲国家的技术，日本二战后模仿了美国的产品与技术等。（4）整合组织企业内和大学、科研院所的力量，实现创新成果和市场的“无缝对接”，提高科技工作者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将科技成果转化为产品竞争力。

（五）完善创新驱动制度体系，加大执行力度

政府是中小企业创新驱动的主导因素，是创新平台的制度供给者和设计者。完善有效的制度系统可以充分调动创新积极性，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推动经济发展。（1）有针对性地为中小企业创新发展制定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为促进中小企业在公平竞争法制环境中创新发展，结合当前国内外出现的新环境尤其是经济新常态的时代背景，应当进一步完善和细化《中小企业促进法》，增强可操控性；还应加快制定相应的法规子体系，如规范中小企业融资的《中小企业信贷法》、《中小企业信用担保法》等，指导中小企业发展的《中小企业振兴法》、《中小企业政府采购法》等，维护市场公平竞争的《关于中小企业适用〈反垄断法〉的特别规定》等。（2）加大保护中小企业创新驱动的执行能力。完善的法律体系是基础，执行力度是法律落到实处的保障。要突出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从法律上规定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发展的组织机构，以及权利、义务和责任等方面，以利于强化部门协调、提高监管人员素质、提升服务有效性。二是保障中小企业的话语权，提高政策针对性。中小企业市场和社会影响力较低，政策通常由大型企业及其相关政府机构制定。今后只要出台和中小企业有关的法规和政策，就必须确保相关行业的中小企业主参与政策制定，并充分听取中小企业的意见和建议，从政策上解决中小企业面临的实际问题和情况。出台的政策有针对性，采取的政策措才能够得到切实贯彻落实。

四、结论

综上所述，本文借鉴国内外中小企业转型升级成功经验与创新理论，针对当前经济新常态形势，从中小企业自身和政府制度供给两个方面，研究了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困境与策略，主要结论如下：（1）中小企业是创新驱动的内因，政府制度供给是创新驱动的外因，在经济新常态下，对于创新能力偏低的中小企业，政府提供有效的制度创新环境平台是必不可少的，也是至关重要的，没有政府制度创新的导向激励作用，中小企业创新驱动发展将失去外部动力。（2）中小企业创新驱动的三个基本因素是技术创新、组织管理创新与市场开拓创新，创新驱动的所有策略与措施最终都要在这三个要素上得到印证。并且三个因素是相互联系的，技术创新是基本与核心，市场创新是導向与目标，组织管理是实现手段与工程，三个之间必须相互匹配，没有市场认可的产品与服务，技术创新最高也没有价值；没有技术质量的产品，市场再开拓也没有竞争力。（3）中小企业创新模式有很多方面，至少包括技术创新、组织管理创新与市场创新三个方面。技术创新业包括模仿创新、自主创新与联合创新三种模式，蓝海战略是市场创新的有效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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