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史学理论研究新进展述评

2019-01-02 09:00张亚君
西部学刊 2019年17期
关键词:生活史教育史史学

摘要:近年来,教育史学科呈现出新的研究动向,跨学科研究的出现使得研究内容更加丰富,研究方法更加多样,如教育活动史、教育生活史、教育身体史等;研究视野下移、研究领域扩大、研究方法综合、研究取材多元、研究表达转向叙事等成为研究的新视角。同时,在教育史学发展过程中还需要不断深化教育史学理论,注重史学的情节问题,扩大研究队伍,加强教育问题史研究。

关键词:教育史;史学理论;述评

中图分类号:G40-09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CN61-1487-(2019)17-0069-05

自20世纪初教育史学创立以来,到目前发展已近百余年,取得了丰厚的研究成果。近年来,随着教育史研究者的不断探索研究,先后涌现出许多新兴领域,使得其学科开始走下圣坛回归现实。本文以教育史学理论研究的新进展为对象,探讨当代教育史学理论的研究内容,以期在多元的研究视域下促进教育史学科建设取得实际性的进步。

一、教育史学理论研究的最近领域概述

教育史学研究者不断对教育史的研究领域进行反思和突破,为此领域的延伸与拓展提供了有利契机。目前一些学者提出了教育史内的新兴研究领域,如教育活动史、教育生活史、教育身体史、教育叙事史等。

(一)教育活动史

一是教育活动史的含义。李浩泉和周洪宇认为:“教育活动史是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通过多种方式来互动式参与教育过程的历史。”[1]周洪宇认为:“教育活动史是以历史上教育活动的发展及历史过程为研究对象,着重研究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双方互动式参与教育过程的演变、发展的历史。”[2]

二是教育活动史的研究内容。樊艳艳认为:“教育活动史的内容应包括:一是各类学校办学史、校长活动史、教师活动史等,二是非正规教育活动史、课外活动史、读写活动史等,三是社会教育活动史、民间活动史、家庭活动史等等。”[3]周洪宇和申国昌认为:“教育活动史主要研究历史上各种以促进人有价值发展为目的的活动,以及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参与的教育过程。”[4]

三是教育活动史的研究方法。刘来兵认为:“教育活动史研究要通过历史与现实相结合的视野来构建完整的教育活动史的变革过程。”[5]黄宝权认为:“教育活动的研究视角应从上层转向普通民众,研究重点应从宏观转向微观,历史撰写应从分析转向叙事。”[6]周洪宇和李艳莉认为:“教育活动史应做到:一通过日常史学等把握日常教育活动,二通过图像、形象、影视史学把握感官符号。”[7]黄宝权指出:“教育活动史在研究视野上要下移,在编纂体例上要突出“通”“特”“活”的特点。”[8]

(二)教育生活史

一是教育生活史的理论研究。周洪宇认为:“教育生活史是以教育者所参与经历的事件为线索,其内容主要为教师、学生以及教育工作者的日常生活。”[9]周洪宇和刘训华指出:“教育生活史的研究重点为普通大众的教育生活,史料来源为地上与地下、史学与文学、书面与口述相结合。”[10]申国昌和刘京京认为:“教育生活史研究可以借鉴物质生活史研究范型,学习其在研究视野、研究内容、研究方法等方面的运用。”[11]

二是教育生活史的内容研究。刘京京和申国昌认为:“学校日常生活史应是教育生活史的核心部分,其体系构成主要为教师和学生生活史。”[12]蓝日模从教育生活史的视角研究校长的元认知能力。[13]李艳莉和于贵认为:“教师生活史是对各个时期教师的日常生活进行研究,具体可以通过史料来源、研究对象、研究领域等方面进行不同程度的拓展。”[14]刘训华认为:“学生生活史的内容分为日常生活、学习生活、情感生活等,学者主要从生活叙事、文学形式、重回现场三个维度进行研究。”[15]

(三)教育身体史

在对相关文献进行整理后发现,教育学视域下的身体史研究成果数量相对较少、增长速度较为缓慢。

一是教育身体史的内涵。魏珂和李艳莉认为:“教育身体史是身體史与教育史的交叉学科,主要探讨教育场域中各个主体身体的发展变化及其影响。”[16]周洪宇和李艳莉认为:“教育身体史是研究历史上教育参与者因教育及社会环境影响下‘身体的生成与变化对教育、社会所产生影响的历史。”[17]

二是教育身体史研究的理论基础。李艳莉和周洪宇认为:“教育身体史有必要整合多种学科与‘身体相关的研究内容,来深化教育身体史理论研究。”[18]马文珠以身体哲学为理论依据,认为教育身体史研究应以“身体”展现生动的教育历史场景。[19]周娜和周洪宇从具身视角出发,分别从空间、隐喻与女性主义三个维度来构筑具身教育史研究。[20]

三是教育身体史的隐喻视角。一部分学者在研究教育身体史时,侧重于从身体感官与修饰等构成出发。周洪宇融合了身体史与女性史对民国女学生剪发运动进行研究,从中窥视出中国近代女子教育发展的复杂性、曲折性[21]。李忠、亓婷婷和郝洁指出:“规训晚清人身体的方式主要为剃发留辫、缠足和‘念背打的灌输式教育,之后由于外来文化的催化,开始重新认识人的身体,人的身体得以初步解放。”[22]

(四)教育叙事史

一是内涵和特征方面。顾颉认为:“教育叙事研究是教育者通过叙述教育故事,来体悟教育真谛的一种研究方法。”[23]孙智慧和孙泽文认为:“教育叙事研究是以故事为研究载体,以经验分享为取向,以实践反思为媒介。”[24]

二是研究过程方面。刘来兵通过对丁钢教授的叙事研究进行分析总结,认为丁钢教授主张将研究视野从学校领域转向民间社会,通过叙事方式呈现出生动的教育场景[25]。王攀枫认为:“教育叙事的研究过程一般包括:确定研究主题,进入研究现场,搜集研究资料,整理研究资料,撰写研究文本,形成深厚理论。”[26]

三是提升策略方面。李先军和程世新提出:“教育史学科在学科自身方面,应注意保持其叙事本色;在学科意义方面,应注重传播大众文化;在学科方向方面,应注重视野下移。”[27]王会亭认为:“教育叙事研究应确立多学科的观点、保持结构开放、加强本体论省思和本土化追求。”[28]毛毅静和丁钢从教育纪录片的新视野入手,通过对纪录片采用教育叙事的研究方法,可提供临场的一种真实感[29]。

(五)新文化史、微观史学、全球史和心态史学等视野下的教育史学研究

通过回顾学术界对传统教育史的调查研究,一些学者还从不同史学领域之下对教育史进行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新文化视野下的教育史学研究。刘京京认为:“新文化史学为教育史研究提供了诸多启示,包括研究对象下移到普通民众、研究方法注重跨学科采借、史料来源多元化等。”[30]郭航认为:“新文化史对教育史提供了借鉴,在研究视角上要转向普通大众;在考察规模上要转向微观研究;在书写方式上要转向历史叙事。”[31]陈桂香认为:“教育史研究应学习新文化史,不断寻求研究范式的超越,拓宽研究范围,建立大教育观。”[32]周采认为:“教育史研究者要能够从新文化史中得到诸多启发,尝试从文化角度解释教育史,进而从教育史学的角度研究新文化史对于各国教育史学发展的影响。”[33]

二是微观视野下的教育史学研究。李恒庆认为:“在微观史学的视角下,教育史研究应拓宽传统教育史的研究范围、开辟新的研究领域和主题、深挖日常生活的教育信息。”[34]黄份霞分析了微观史学在我国教育史研究领域的发展现状,同时强调要将微观和宏观有效结合[35]。王堂堂和周采通过微观史学理论视角,从研究对象、研究史料和研究方法三个维度,对美国新教育史学转向中所表现出来的微观史学特征进行了梳理[36]。

三是全球视野下的教育史学研究。王保星通过借鉴全球史观的理论,并与国内外教育史学科的发展状况相结合,指出要强化全球意识,更新外国教育史学科叙事单位[37]。周采认为:“全球史在历史观、研究对象及研究方法等方面出现许多新颖观点,教育史研究可以从中得到诸多启示,如密切关注国际史学发展的新趋势,并考虑如何加以应对。”[38]

四是心态视野下的教育史学研究。李先军和陈琪认为:“研究心态史学对教育史学大有裨益,有利于加强教育史研究的反思性和问题意识。”[39]冯永刚提出:“可以通过心态史的研究特点来推动其在教育史研究中得以有效开展,在资料择取上,要广博性与优先性兼顾;在心态分析上,要内在性与外在性相依;在研究过程中,研究问题与研究方法相契合。”[40]

五是计量视野下的教育史学研究。郭晓宇认为:“通过使用计量史学方法,可以充分挖掘数字背后反映的庞大信息,有利于提高教育史学研究的精确化水平。”[41]侯艳认为:“计量史学法适用于历史上有关教育现象的规模、程度以及范围的研究,有关教育结构的研究以及各教育现象间的相关性研究,有助于促进教育史研究的精细化。”[42]

二、当前教育史学理论研究的特征

当代教育史的研究领域愈来愈广泛,研究视域超越了教育制度史和教育思想史为研究对象的局限,关注焦点从“宏大历史”走向了微观鲜活的“具体史”,因此在研究视野、研究领域、研究方法、研究取材和表达方式等方面呈现出了自身的特点。

(一)研究视野下移

以往的教育史学研究重点主要在教育思想和教育制度的变迁,教育思想主要对在教育史上的精英人物进行研究,极少涉及普通民众,而教育制度主要对教育史上各个制度的内容及演变过程进行研究,缺乏对过程的深入研究。随着社会科学研究的领域开始下移,教育史学的研究视野开始回归现实生活。20世纪以来,教育史学出现了新的分支,教育活动史、生活史和身体史等应运而生,这些新的方向实现了研究视野下移的目的。目前,教育史学界已提出相关教育史研究领域的转变和突破问题。华中师范大学周洪宇教授提出并开展了教育活动史研究,他指出教育活动史的研究重点是研究历史上基层的、具体的、日常的、民间的教育活动,通过生动活泼的表达方式来展示鲜活的教育史。

(二)研究领域扩大

教育史学科不仅出现了新的分支学科,还衍生出了在新的视角下对教育史学的研究,如新文化史、微观史学和心态史学等视野下的教育史学研究。这突破了教育史以往只注重研究思想和教育制度的领域。在纵向上,教育史研究重心由精英转向普通民众,在横向上,教育史研究开始注重全球化。目前,研究者把活动史、生活史、叙事史等纳入了教育史研究内容,大大拓宽了教育史学的研究领域。

(三)研究方法综合

目前已有研究者开始尝试以人文社会科学的方法来研究中国教育史的相关问题。教育史学者还通过运用计量法、心态法、叙事法等一些其他学科的理论方法对其进行阐释与解读。如孙益和武雅静指出:“通过对教育史上的教师和学生群体采用集体传记法,能帮助我们从整体上了解特定历史时期教育工作者和教育对象的特征以及所起到的作用。”[43]邢星通过对世纪老人杨敏如先生口述历史的研究,向我们展示了从私塾到近现代的新式学校[44]。

(四)研究取材多元

过去的教育史在搜集资料方面,更多关注于官方文献和档案,较少搜集民间的散落资料。现在教育史研究者在搜集资料时,通过“地上、地下”多种渠道进行搜集。除了对官方的文献资料、报刊和档案进行搜集外,还重视相关回忆录、笔记、年谱、教育遗迹等多种史料。郭海洋和吴洪成通过对地方教育史的“碎片化”研究,指出把“地方文化與地方教育”“宗教与地方教育”“地方士绅与地方教育”“教育家思想的地域性差异”作为地方教育史研究的叙述单元,展示具体的地方教育活动或地方教育家的教育思想的区域意义[45]。

(五)表达方式转向叙事

近年来,教育史研究打破了以分析为主的表达方式,让教育叙事走进了教育历史的现场,实现了理论研究和生动叙事相并举的理想目标。华东师范大学丁钢教授作为叙事史范式教育史学实践的引领者,主张采用叙事方式呈现生动的教育历史场景,从而形成一种叙事史范式的教育史学实践。教育叙事通过进入到教育活动的发生现场,通过与教育中的人物交往,而获得感性的教育经验、思想与声音。刘大伟采用叙事的方式对教育活动史进行研究,提出叙述者通过叙述历史过程中的日常教育问题,可以为教育活动史的研究提供更加广阔的视野[46]。

三、教育史学理论研究的建议

结合我国学者对教育史学理论的最新领域研究,可以发现教育史的进展有了新的出路,由于这些研究成果是最新的领域,还处在起步阶段,为此,笔者从以下方面提出相关建议:

(一)深化教育史学理论研究

教育史学研究者都是在一定的教育理论基础的指导下选择研究领域、主体及方法。教育史学研究者在实践中不断尝试开辟出新的研究领域,如教育活动史、身体史、叙事史等。鉴于当代多元化的趋势容易使人迷失方向,因此在选择研究方向时,有必要进一步深化教育史学理论研究。为此,笔者认为,在未来的教育史研究中,研究重点应着重关注将史学理论与具体教育史实践的探索研究相结合,借鉴教育史学理论研究的最新成果。通过深化理论研究,构建体系完整的教育史理论,同时将教育史学理论的历史发展过程进一步得以梳理,增强教育史学的实际应用价值,从而将教育史学推向更高层次。

(二)注重史学的情节问题

情节是叙述文本中事件的序列性组合。教育史作为一种叙事性质的研究学科,贯彻着史学家的情节运作。而教育史在研究过程中更多地着力于研究阶段,重心完全偏向科学研究,史料搜集占据整个研究中心,而对写作问题并没有多少关注。因此,笔者认为,在教育史研究中,可运用相对独立的写作方式。教育史学研究者需认真对待研究中情节问题,关注历史写作与叙述转向,以更好地实现反思与学术前行。冯强和周采提出:“教育史作品得以生产出来绝不会是教育史家在研究阶段结束后机械式的文字呈现,而是当你阅读教育史作品从中能体会到文本的叙事性。”[47]

(三)扩大研究队伍

目前,一些学者在研究过程中采用了跨学科的方法,同时也要提倡学术宽容的原则。不一样的研究兴趣会出现不一样的研究视角,不一样的研究视角会产生不一样的研究作品。因此,笔者认为,教育史学研究应欢迎具有不同学科背景的研究者加入,注重跨学科学者们之间的交流。栗洪武、魏旭朝和程秀兰指出:“中国教育史研究者不仅应具有扎实的史学基础,还应广泛涉猎其他相关学科知识,同时应广泛接纳历史学、社会学等学科的研究学者进入到教育史的研究领域中来,扩大教育史研究的队伍,提升研究成果的学术层次和水平。”[48]13

(四)加强教育问题史研究

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是任何一项科学研究的重要目的,意识到重大问题的存在是学科发展和突破的契机。教育问题史与传统的教育史学理论相比较,不同的是它以问题为主线,考察研究教育发展的历史、特征及规律。法国年鉴学派最先提出问题史学,其代表勒高夫指出:“问题史学是一种不是让史料自己说话,而是让史学家们带着问题去研究的史学。”[49]笔者认为,教育史学可以借鉴问题的形式将其研究,强化教育与社会的关系,从问题入手,综合各个学科领域的成果,进而开拓教育史研究新视野。以《外国中小学教育问题史》和《外国大学教育问题史》为例,单中惠在内容上论述了教育问题史与传统教育史的差别,在研究过程上阐述了问题的确定及关注重点[50]。

四、结语

总之,研究者对教育史学领域的不断深入探索,为教育史学理论开辟了新的研究路径。这些成果在研究视野的转向、研究领域的拓展、研究方法的选择、史料搜集的选择等方面呈现出新的态势,同时在研究的过程中也要注意重新审视教育史史料、注重教育叙事情节、扩大研究队伍、加强教育问题史研究,进而促进教育史学科的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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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张亚君(1995—),女,山东聊城人,单位为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史。

(责任编辑:王宝林)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项目“民国时期中学生生活研究(1912-1937)”(16YJC88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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