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蒙学典籍的海外传播及其影响

2019-05-08 03:14刘俞君任晓霏
文教资料 2019年7期
关键词:千字文韩国

刘俞君 任晓霏

摘    要: 中国古代蒙学典籍承载着深厚的中华优秀文化传统,在世界各地得到了广泛传播,对世界文明产生了深远影响。选取《千字文》在韩国的传播与影响作为研究案例,运用语料库文献追踪、问卷调查、实地考察等方法,探究《千字文》对韩国书法、文字和教育等方面的深刻影响,并讨论《千字文》在韩国广泛传播的内外动因。《千字文》对韩国文化的影响证明了中国文化对于汉字文化圈的构建力。

关键词: 《千字文》    韩国    蒙学典籍

引言

《千字文》是我国早期的蒙学课本,由南北朝时期梁朝散骑侍郎、给事中周兴嗣所编纂。有关周兴嗣编撰《千字文》的记载最早出现在《梁书·周兴嗣传》中:“自是《铜表铭》、《栅塘碣》、《北伐檄》、《次韵王羲之书千字》,并使兴嗣为文。每奏,高祖辄称善,加赐金帛。”《隋书·经籍志》:“《千字文》一卷,梁给事郎周兴嗣撰。”两《唐书》和《宋史·艺文志》也有记载。《太平御览》卷六百零一:“《梁书》曰:武帝取钟、王真迹,授周兴嗣,令选不重复者千字,韵而文之。”后人多认为《千字文》是教习皇室诸子认字的教材。

《千字文》作为中国古代蒙学教材的代表作,在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中发挥了重要的儿童启蒙教育作用,同时对韩国、日本、越南等汉字文化圈的文字、文学和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本研究探究《千字文》在韩国的传播原因和传播效果,为提升中华文化传播力提供一定的借鉴。

一、研究现状综述

以《千字文》为主题,检索中国知网获得1779条文献(2018-4-24,19:00),点击计量可视化检索结果,得到如下发现(图1-4):

图1显示改革开放后,《千字文》研究得到迅速发展,21世纪以来,特别是近十年来,《千字文》研究进入巅峰。从图2—3《千字文》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和关键词分布表明,前期关于《千字文》的研究主要从语文教学、传统文化、经典诵读等视角展开,图4显示学科分布主要在初等教育、中等教育及美术书法等领域。前期研究对于挖掘蒙学经典的教育意义和文化传承具有重要意义。但是,我们发现对于《千字文》等蒙学典籍的海外传播及影响的相关研究十分欠缺,值得学界关注。

在十分有限的对于《千字文》在韩国的传播与影响的相关研究中,王晓平(2006)从朝鲜半岛和日本流传谈起,探讨《千字文》对东亚文学的影响。陈辉(2006)通过跟踪19世纪30年代西方社会对中朝日《千字文》的译介,证明汉字被传播到东亚的中国近邻,它所承载的中国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为这些国家和民族所吸纳,并成为民族精神的部分乃至主体。提出“汉字文化圈”和“儒教文化圈”概念相似。张颖昌(2013)从《千字文》在民间识字与书写教育中的巨大影响出发,追溯《千字文》在满、蒙等少数民族及隋代以来在韩国、日本和近代欧洲的传播,强调中国书法在世界的影响。王兴国(2015)从儒学的海外传播历史入手,发现早在汉武帝时代儒学如“五经”、《论语》《千字文》及《孝经》等内容就传播到了朝鲜,之后传入韩国、日本、越南等亚洲各国。大约到了11世纪至13世纪时期,儒学开始传播到欧洲。张新朋(2015)对《千字文》与《开蒙要训》作为东亚蒙学读物进行比较研究,认为汉字启蒙教育是“汉字文化圈”存在的先决条件。《急就篇》《千字文》《开蒙要训》《太公家教》《兔园策府》《三字经》等我国传统启蒙读物走出国门,成了古代朝鲜、日本、越南等国童蒙的案头书,并进一步演变、生发,形成“童蒙读物子文化圈”。然而它们最终的命运却不相同:在中土流传的有之;在域外流传的有之;中土、域外同时流传的有之;中土、域外均不传的亦有之。根本原因在于蒙学读本内容和形式是否完美地融合。

另外,我们发现主要是一些硕士研究生或者留学生在该领域进行了一些新的探索。如孙仁道《中韩书家所书草书千字文比较研究》(山东:青島大学,2012)、高忠晓的《基于动漫素材的韩国小学汉字课教学设计——以韩国动画片〈魔法千字文〉为例》(山东:山东大学,2015)和安晟秀《韩国〈千字文〉研究——以周兴嗣集字本为例》(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17)。

二、《千字文》在韩国传播与影响的调研

《千字文》问世之后,逐渐跨越国界传播到韩国,并对韩国文化产生了深刻影响。

(一)韩国大学生汉语研修班师生的问卷调查和采访。

近两年来,韩国庆北大学跨学科人才养成团、济州大学交换生、全北大学研修生利用寒暑假来我校学习汉语。期间,针对51位学生开展了“汉语角”活动,为韩国学生介绍中国传统饮食、服装、节日和蒙学典籍等中国文化知识,并召集汉语国际教育专业本科生担任志愿者。在参与活动的过程中,我们向韩国学生发放了“中国古代蒙学典籍的海外传播及其影响”调查问卷。问卷调查受访的韩国学生有23位男生、28位女生,年龄在21岁—24岁,都处在大学本科阶段,问卷调查结果见表1—6。

问卷调查显示,韩国大学生对中国文学典籍耳熟能详,对四大名著、儒家经典都有一定的了解,对于蒙学典籍也有所涉猎,是小学阶段学习汉字的教科书;超过一半的同学表示阅读过《千字文》。普遍认为中国蒙学典籍在韩国具有积极深刻的影响,特别是在了解汉字文化、培养道德素养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

我们还利用近期在韩国访问之机,就中国蒙学典籍在韩国的传播和影响做了一线调研,前后走访了韩国庆北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学者和中国留学生、韩国政府机构人员及华侨小学,发现很多韩国人对于中国古代典籍充满敬意,特别是当地台湾地区华侨小学的教材都在沿袭传统文化教育,校园氛围都是浓浓的国学味,就连小学附近的餐馆都命名为“明德”。庆北大学朴柄玖教授强调庆北大学人文学院有中文系,一些老师和同学的学术兴趣就是中国古代典籍研究,如《论语》《孟子》等;很多韩国企业和民众都喜欢《弟子规》《三国演义》;韩国就有自己的《千字文》,是中小学生学习汉字的教材。

(二)《千字文》对韩国书法文字的影响。

《千字文》作為书法集成,传入韩国后受到很多韩国学者的关注,对韩国书法发展研究影响深远。

韩国有金麟厚、韩濩、严汉朋等诸多书家研究过《千字文》的不同版本。韩国學古房出版的《韓國所藏中國漢籍總目》第三册第46页(3条)、第152页(2条)、第189页(4条)、第192页(2条)、第200页(3条)、第201页(11条)、第202页(10条)、第203页(10条)、第204页(11条)、第205页(13条)、第206页(12条)、第207页(11条)、第208页(7条)、第209页(6条)和第210页(6条)记载了韩国学者《千字文》研究的书法作品等多项条目,共111条记录[9](46-210)。下表是这些记录中标明了书体的记录统计。

表7    《韓國所藏中國漢籍總目》第三册《千字文》已标明书体的记录统计

根据以上数据可知,在《韓國所藏中國漢籍總目(三)》记载的书法作品中,草书千字文书体数量最多,《草书千字文》对该书涉及的韩国地区的书法影响最大。孙仁道在《中韩书家所书草书千字文比较研究》(2012)[14](16)中指出金麟厚的草书千字文是韩国现存发现最早的草书千字文作品,他的草书千字文受到明朝张弼的影响,同时具有自己的特点。

除书法外,很多韩国学者还在《千字文》的基础上进行改编,创作出韩语版《千字文》,对韩国文字产生了重要影响。郑阿财在《中国蒙书在汉字文化圈的流传与发展》[13](23)中提到受《千字文》影响,韩国人创作了《牖蒙千字》(1903)、《图像注解千字文》(大正六年1917)、《续千字文》(昭和十五年1940)、《图形千字文》(1922)、《史考千字文》等与千字文有关的文学作品,将千字文与韩国文化融合起来,创造出新的内涵。

(三)《千字文》对韩国教育的影响。

《千字文》传入韩国后,被用于汉字教学和了解汉文化教材,对韩国教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朝鲜时期有《光州千字文》(1575)、《石峰千字文》(1583)、《注解千字文》(19世纪初)等不同版本的《千字文》教材。到了近现代社会,《千字文》应用于汉字教学的形式不断发生变化。

《魔法千字文》[10]是由韩国Book21公司制作的一部汉字学习漫画,2003年发行以来销量不断提高,在韩国中小学流传甚广。此后,《魔法千字文》漫画还相继衍生出音乐剧、游戏、动画、电影等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之间都有新的内容。《魔法千字文》中人物取材自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的《西游记》,利用主角孙悟空学习汉字魔法,与邪恶力量做斗争的经历介绍千字文及中国和韩国的文化。

2010年8月19日上映的《魔法千字文:阻止大魔王的复活》电影将《千字文》中汉字的概念融入了韩国本土文化,在韩国文化环境中演绎汉字。在电影开头部分,花果山遭到混世魔王及其手下的袭击,混世魔王攻击二当家的时候,打斗的动作就融入了韩国的跆拳道,后续打斗的情节中主人公的动作很多参考了跆拳道。电影中也体现出了韩国本土的风俗习惯,例如菩提道长在招待孙悟空时,宾主皆是席地而坐,待客用的茶水用托盘盛放等。电影中使用的配乐具有韩国本土特色。所有人物的形象,尤其发型、衣着、配饰等都带有明显的韩国风格。

作为融合了韩国文化特色的文化产品,《魔法千字文》系列作品应用于韩国汉字教学课堂具有天然的优势,高忠晓在《基于动漫素材的韩国小学汉字课教学设计——以韩国动画片〈魔法千字文〉为例》[15](24)中提到:“熟悉的语言与文化环境作为可理解输入,带给他们一种亲近感,让他们在熟悉的氛围中自然而然地吸收汉字知识,了解古代文化。”《魔法千字文》帮助韩国中小学生进行更高效、更有趣味性的汉字学习,为韩国汉字教学探索了新的途径。

三、《千字文》在韩国传播与接受的内外动因

(一)意蕴丰富,可为教材。

《千字文》问世以后,最重要的传播途径是作为给儿童启蒙的蒙学教材,这也是《千字文》被中国社会各界广泛接受甚至于流传海外的重要原因之一。

1.《千字文》具有文化传播意义和教育意义。

《千字文》虽然只有1000个字,共250句,但是字与字的排列组合却呈现出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人文内涵。《千字文》通篇皆为四字句,内容包含天文地理、上古历史、纲常伦理,具有哲学和文学意蕴,蕴含儒家“仁”“义”“礼”等多种经典思想,对了解和研究中国传统文化及进行基础教育都有积极的意义,这也是《千字文》能够传播到与中国文化背景相似的韩国,并被韩国人民接受和研究的原因之一。

2.《千字文》中有大量常用或通用汉字。

《千字文》的最小单位是不重复的1000个常用汉字,诗悦将《千字文》与《现代汉语常用字表》(3500字)[1](16)、《现代汉语通用字表》(7000字)[1](48)进行对比,得出的结论是《千字文》中大部分字至今都是常用汉字,应用范围很广,对古代启蒙教育及现代汉语教育、对外汉语教学都有着重要的意义。这也是《千字文》能够传播到韩国并被接受的原因之一。

3.《千字文》有助于学习者丰富心理词库。

《千字文》将单个汉字串联起来,涵盖历史、道德等多方面内容,能够帮助学习者丰富心理词库。语义场是语义的类聚,既有共同义素又有区别义素的一组词的相关语义聚合成一个语义场[2](229),不同字的概念通过《千字文》关联起来,以节点的形式存在。大量节点构成认知网络,在头脑中以语义场形式存在。《千字文》中绝大多数用字都是常用字,这些常用字组合成不同的语义场。如“日月”“晨宿”等类属义场的内容;如“寒”“暑”和“秋”“冬”等顺序义场的内容;如“贞洁”“才良”等同义义场的内容;如“咸”和“淡”等反义义场的内容。这样的内容对进行儿童启蒙,帮助儿童了解文化常识,建立常用概念语义场,扩大心理词库具有重要意义。

4.《千字文》富有韵律,朗朗上口。

张新朋在《东亚视域下的童蒙讀物比较研究——以〈千字文〉与〈开蒙要训〉之比较为例》中提到,《千字文》押韵简单集中,除了末句不押韵以外,其他内容以平声韵为主[3](109)。史湘萍在《〈千字文〉研究》中提出《千字文》用韵集中,并有句句押韵和转韵两种用韵方式,使得《千字文》富有变化灵动之美,读起来具有回环往复的美感[4](38-40),比如“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就充满了韵律感,简单易记,非常适合儿童启蒙与基础教育。

(二)备受推崇,广为流传。

《千字文》问世以来,受到中国古代众多文人的追捧,并且自上而下在民间广为流传。利用“语料库在线”[6]、“CCL语料库”[7]和“BCC语料库”[8]检索关键词“千字文”,可以发现在很多文献中都记载了与《千字文》相关的内容。

1.《千字文》得到封建统治阶级的支持。

(1)《千字文》产生于封建统治者的要求。周兴嗣之所以编撰《千字文》,是因为梁武帝要编一本教材,教授皇室之人识字。《千字文》的广泛传播离不开统治者的支持。

(2)《千字文》成为统治者对下属的赏赐。《清实录康熙朝实录》中记载:“丙戌赐大学士张玉书御书千字文。”(BCC语料库古汉语库检索“千字文”,第13条)皇帝赏赐给大学士张玉书自己亲笔所写的千字文作为奖励。这样的举措赋予了《千字文》特殊的政治意义,促进了《千字文》在我国及域外的传播。

2.《千字文》融入社会生活。

(1)《千字文》融入文学创作。小说话本是对社会生活的反映和加工,《千字文》作为蒙学教材融入我国古代的社会生活,所以能够作为一个社会元素在很多小说、话本中被提及。唐代小说《野朝佥载》就提及了《千字文》,并以之衬托儿童的天赋:“并州人毛俊诞一男,四岁,则天召入内试字。《千字文》皆能暗书,赐衣裳放还。人皆以为精魅所托,其后不知所终。”(CCL语料库古代汉语库检索“千字文”第9条)北宋话本《太平广记》中就将《千字文》融入诗词创作当中:“唐封抱一任栎阳尉,有客过之。既短,又患眼及鼻塞。抱一用《千字文》语作嘲之。诗曰:‘面作天地玄,鼻有雁门紫,既无左达承,何劳罔谈彼。”(《启颜录》)(CCL语料库古汉语语料库“千字文”第13条)《牡丹亭》中提起过《千字文》:“要还俗,《百家姓》上有俺一家;论出身,《千字文》中有俺数句。”(语料库在线古代汉语语料库“千字文”第20条)

(2)《千字文》融入日常生活。在我国古代,民间还会用《千字文》编号。明代小说《包公案》中的描写就可以说明这一点:“小人银两俱编《千字文》号,大人可差人去他床下搜取,便见明白。”(CCL语料库古代汉语库“千字文”第16条)

古代民间还用《千字文》的内容猜谜。《唐祝文周四杰传》里有一个片段:“以前有个灯谜,谜面是:‘分明是我丈夫声。打一句千字文。是用谐音格,叫做‘果珍李柰。因为苏州女人称呼丈夫辄云俚耐,俚耐二字与李柰相谐,果珍李柰者,‘果真俚耐也。”(BCC语料库古汉语库“千字文”第29条)

(3)《千字文》融入书法艺术。《千字文》是从王羲之的书法作品中选字拓印,又经次韵编撰而来的,这意味着它与书法临摹有着天然的亲近关系[5](2)。南北朝以至隋唐时期,佛教发展繁荣,王羲之的七世孙智永禅师酷爱书法,将《千字文》抄写了八百本,分散给各大寺庙收藏。拥有深厚书法世家底蕴和声望的智永禅师此举,使得《千字文》借着佛教传播的“东风”深入社会不同阶层。后来,清代的《曾国藩家书》还提及:“近来改临智永千字文贴,不复临颜柳二家帖,以不合时宜故也。”(CCL语料库古代汉语库“千字文”第20条)

《千字文》融入了我国古代的社会生活,并被广泛传播和普遍接受,这也是《千字文》能够进一步传播到日本、朝鲜等域外国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结语

《千字文》从产生到现在已有接近1500年的历史,大部分字到目前还是常用字,从内容来说,《千字文》涉及丰富的中国传统文化知识,有助于汉语学习者了解汉字文化。另外,《千字文》在韩国的广泛传播和接受一定程度上融入了韩国本土文化,使得韩国的汉语学习者在阅读《千字文》时能够产生强烈的文化认同感。

在传播过程中《千字文》对韩国的书法、文字和教育等方面都产生了深刻影响,又通过影视艺术等形式回传中国,两国文化的互动与交流对于汉字文化圈的文明互鉴和文化繁荣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诗悦.《千字文》用字研究[D].青岛:青岛大学,2015.

[2]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228-241.

[3]张新朋.东亚视域下的童蒙读物比较研究——以《千字文》与《开蒙要训》之比较为例[J].浙江社会科学,2015(11):107-113,159.

[4]史湘萍.《千字文》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12.

[5]程水金,张宜斌.《千字文》的创作与流传[N].光明日报.2014-06-03(016).

[6]语料库在线[EB/OL].www.cncorpus.org.

[7]CCL语料库[EB/OL].http://ccl.pku.edu.cn:8080/ccl_corpus/.

[8]BCC语料库[EB/OL].http://bcc.blcu.edu.cn/.

[9]全寅初.韓國所藏中國漢籍總目(三)[M].韓國:韓國學古房,2005:46-210.

[10]魔法千字文主页[EB/OL].http://www.magichanja.com/?page_id=3993.

[11]程曦.《千字文》与儿童传统文化教育[J].滁州学院学报,2016(6):91-94.

[12]徐梓.千字文的流传及其影响[J].中国典籍与文化,1998(2):78-83.

[13]郑阿财.中国蒙书在汉字文化圈的流传与发展[J].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1):21-24.

[14]孙仁道.中韩书家所书草书千字文比较研究[D].青岛:青岛大学,2012.

[15]高忠晓.基于动漫素材的韩国小学汉字课教学设计——以韩国动画片《魔法千字文》为例[D].济南:山东大学,2015.

[16]陈辉.汉字文化圈缘何相当于儒教文化圈——基于19世纪30年代西士对中朝日《千字文》之译介[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6(2).

本研究受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中国古代蒙学典籍的海外传播及其影响研究(17AZS012)资助。本研究也是江苏省2017年大学生实践创新训练重点项目阶段性成果。

通讯作者:任晓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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