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分析

2019-10-21 07:06李向阳
锦绣·中旬刊 2019年10期

李向阳

摘 要:非户籍人口的市民化意愿和市民化内驱力是与其市民化行为密切相关的两个自身因素。而在非户籍人口市民化意愿较为强烈时,其市民化内驱力就成为推动市民化进程的重要因素,因此本文构建了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模型,进行了相关测算分析。结论是职业转化力因素是影响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的主要因素,且从职业转化视角提出提高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驱动力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非户籍人口;市民化驱动力;资本因素

一、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现状分析

非户籍人口是城市发展建设的一支重要力量,据宁波市人口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宁波市常住人口中非户籍人口总量为217.2万人,比上年增加13.6万人,增长6.3%。城镇化的推进和劳动力跨省市转移使宁波市非户籍人口的增长成为不可逆转的趋势。

从现阶段非户籍人口市民化的意愿来看,根据问卷调查结果显示,被调查人口中有近48.6%的人表示愿意在常住地落户,有36.2%表示说不准,仅有15.2%的人明确表示不愿意落户。尽管非户籍人口中表达市民化意愿的是主流,但与2017年相比,宁波市2018年增加的户籍人口为6.1万,在非户籍人口中占比不到3%,可见,真正将市民化意愿变成行动的非户籍人口比重很小,宁波市非户籍人口的市民化进程缓慢。

在非户籍人口市民化意愿较为强烈时,市民化内驱力就成为推动市民化进程的重要因素,因此我们对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进行分析[1-2]。

本文中市民化内驱力是非户籍人口市民化过程中所体现出的一种综合能力,是非户籍人口落户和融入城市,并可在落户地长期生活发展的能力。在对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进行界定的基础上,本文认为内驱力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1.生活消费力

非户籍人口的生活消费力是指从目前非户籍人口在城市的生活状态来看,其能否保持一个正常稳定生活水准的能力。对非户籍人口的生活消费力考察可以从保险保障、工资收入、居住条件、子女教育配套四方面展开。

2.职业转化力

非户籍人口的职业转化力是非户籍人口从原户籍地流出,在常住城市工作的基础能力,也是市民化内驱力中最关键的部分。对非户籍人口的职业转化力考察可以从学历、培训、自学习惯三个方面展开。

3.融合发展力

非户籍人口的融合发展力是指在常住城市能否像普通市民那样正常生活,能否被城市接纳和接纳城市文化的能力,这体现了非户籍人口自身对城市文化的接纳与融合。对非户籍人口城市融和发展力的考察,主要从城市归属感、语言、社会交往、消费方式、休闲娱乐等方面展开。

二、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测算

1.市民化内驱力指标的构建

根据各项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的内涵,本文构建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指标体系,

采用了层次分析法,对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指标体系进行权重设计。在本文中,市民化内驱力共设置为三个层级,依次将其设置为A1(生活消费力)、A2(职业转化力)、A3(融合发展力)。生活消费力设为四个层级,依此为A11(保险保障)、A12(收入水平)、A13(居住条件)、A14(子女教育配套)......,如表1所示。

2.市民化内驱力权重指标设计测算

在对生活消费力指标体系进行权重设计时,专家小组认为居住条件最为重要;其次是解决子女的教育问题,如果子女能进入常住城市就读,心理认同感将会增强[3];在以上两个属于生存的问题解决后,就需要考虑收入水平;最实际情况来看,保险保障的覆盖率不够,所以其重要等级最弱。重要等级的描述分别为保

三、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结果分析

1.市民化内驱力指标测算

依据第一层和第二层指标权重,对每一指标都进行了赋值,定量指标依据1、0.6、0.4和0进行划分[4]。比如职业转换力第二层的学历指标中,硕士及以上=1;大学=0.6;中学=0.4;小学或以下=0;职业转换力第二层的自学习惯指标中,按计划自学=1;偶尔自学=0.6;被动学习=0.4;无学习=0;据此构建了如表2所示的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指标测算表。

2.市民化内驱力测量结果分析

为了对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进行测算,项目组向市区、市郊、县区的制造加工、商业贸易、住宿餐饮、交通运输业发放相关调查问卷,共400份,收回问卷380份,剔除不合格样本17份之后,有效问卷363份,有效率为90.75%。通过对问卷的整理和统计分析,得出测算结果如下:

由统计资料显示,现阶段,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最高分得分为0.87,最低分为0.34,平均得分为0.5132,标准偏差为0.11279。

从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呈现出的市民化内驱力差异来看,得分高于0.60分的人数所占比例较少,大约是8.55%;而得分低于0.40的人数所占比例大于市民化内驱力高于0.60的人数所占比例,大约是26.88%。市民化内驱力得分最高者和最低者之间的差额高达0.51。因此,提高得分较低的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具有重要意义。

3.市民化内驱力障碍因素分析

由宁波市非户籍人口市民化内驱力测量结果可知,研究市民化内驱力较为优异者的非户籍人口的市民化经验有重要意义。由表4的描述性统计资料可知,在市民化过程中非户籍人口的的生活消费力与融合发展力都比较高,均值分别为0.6256与0.6452,而职业转化能力均值仅为0.3542。与此对应,在对市民化内驱力各项指标通过专家打分法进行权重设计的时候,职业转化力权重得分是最高的。因此,提升非户籍人口的市民化内驱力,其主要在于提升其职业转化力[5]。

在职业转化力二级指标中,培训和自学习惯指标得分都较低,均值分别为0.2270与0.2975。对此可从以下几方面着手:引导非户籍人口树立终身职业发展观,利于培养他们在职业生涯规划中的长远意识。使其认识到更新自己知识储备和提升技能水平的目的是十分必要和值得的;健全市场培训机制,增加非户籍人口参与市场培训的意愿。可以采取政府采购培训服务的方式,委托培训机构培训。

参考文献

[1]万大珂,人力资本对农民工市民化能力的作用分析[J],三农论坛,2016,33(7):175-176.

[2]梅建明,袁玉洁.农民工市民化意愿及其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基于全国31个省、直辖市和自治区的3375份农民工调研数据[J],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16,103(1):70-79.

[3]熊淑萍.农民工市民化程度提升的测度与阐释[J],老区建设,2017,12:21-26.

[4]王竹林,范維,人力资本视角下农民工市民化能力形成机理及提升路径[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2:51-55.

[5]郑峰,农民工市民化障碍及实现途径分析[J],汉江师范学院学报,2017.37(6):17-21.

基金资助:宁波市软科学项目,编号2018A1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