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独立的女性—评美国小说《飘》

2019-10-30 07:14孙铭泽
神州·下旬刊 2019年9期
关键词:塔拉瑞德人格

孙铭泽

摘要:本文从女性主义视角出发,通过文本细读,分析了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女主人公的女性意识,从而给予现代女性以启示。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爾生活于,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男女极度不平等的年代,米切尔的母亲是一位妇女政权论者,受其影响,米切尔从小就拥有女性主义意识。

关键词:独立;意识

1936年出版的《飘》(Gone with the Wind)是一部不朽的传世佳作,200万册在发行的当年便销售一空,在出版的第年获得了美国国家图书奖和普利策奖。直到今天,《飘》仍然位居美国畅销书的前列,并被译成四十多种文字在全世界发行《飘》的女主人公思嘉是爱尔兰后裔,塔拉农场主杰拉尔德的大女儿,是一个倔强、独立、自信的全新女性形象。本文将从思嘉爱情独立和经济独立两方面分析她勇于与命运抗争的独立乐观精神。

一、爱情独立

思嘉生活的19世纪中叶,正值美国早期女权运动刚刚兴起的时期,女性开始要求在自由和追求幸福上与男性享有同等权利。但是美国的南方男权意识仍然占主导地位,女性被要求保守矜持,社会伦理道德将女性置为男性的附属品,做一个优雅、可爱、没有独立思想的淑女嘉从小就不肯服输,充满了反抗意识,母亲赋予了她上流社会女性的文雅外表,但她却常常违背母亲的教导。思嘉不肯像小鸟只吃一点点东西,拒绝在野宴前填饱肚子父亲杰拉尔德这样告诉思嘉,“最好的婚姻是凭父母给女儿选择对象,思嘉并没有把父亲的话听到心里,她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在“十二橡树”的野宴聚会上思嘉还是主动向艾希礼表白了,遭到艾希礼拒绝后,思嘉立刻嫁给了査尔斯,一方面是因为在艾希礼面前颜面尽失,证明自己不在意艾希礼;另一方面是为了报复那些八卦的女孩,将县里的闲言碎语压下去。思嘉的第一次婚姻将她敢爱敢恨的个性表露无遗。

査尔斯死后,思嘉迫于习俗穿上丧服,在瑞德的帮助下她摆脱了层层束缚,脱下丧衣,回归了正常生活。在生活的逼迫下为了保住塔拉农场,思嘉去亚特兰大找出路,采用欺骗的手段嫁给了弗兰克。为此,思嘉没有一丝的后悔,她深知自己想要什么排除万难也要得到它。两次婚姻思嘉都不是出于爱情,她一直都爱慕着艾希礼,盼望着他能离开媚兰带着自己远走高飞。艾希礼不同于其他的农场贵族子弟,他热爱读书、听音乐,喜欢思考这些对于思嘉来说是神秘的,思嘉愿意为了艾希礼抛弃一切,甚至在战争期间为了遵守对艾希礼的诺言悉心照顾媚兰和他们的儿子。

对艾希礼的爱情幻灭,思嘉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她爱的是在陪伴在她身边的瑞德。与此同时,对艾希礼的狂热将瑞德的耐心耗尽,瑞德决定要放手了。思嘉被自己发现的真相所震惊即使在那个时候她还是在想,“我不能让他走!一定会有办法我会想出一个办法把他弄回来嘉始终不放弃对爱情的追求,展示了南方女性的勇气和魅力位努力争取幸福的勇敢者。

二、经济独立

亚特兰大沦陷后,思嘉回到了塔拉,母亲爱伦去世,父亲杰拉尔德神志不清,两个妹妹在疾病中挣扎,昔日繁荣平和的塔拉农场已经一去不复返。思嘉曾想过把妹妹们送到亲戚那里,但是她们是她的骨肉同胞,她不能让她们像个穷亲戚在姨妈家度过一辈子。土地带给思嘉活下去的希望,当她看到“十二橡树”村焦黑的废墟时,已经下定决心要过自己的生活,“凭上帝作证,北方佬是征服不了我即使我被迫去偷,去杀人——凭上帝作证,我也绝不会再挨饿了。”思嘉开始带头在地里干活,手上满是血泡和茧子妹妺们身体稍有好转,也被叫到地里摘棉花。为了保住自己的劳动果实,思嘉枪杀了一个入侵的北佬士兵,夺得了他的马和财,思嘉从此成了为了生存不停奔波的成年妇女,青春已一去不复返。

《飘》中思嘉表现出来的坚强的性格、独立的人格、对爱情的执著追求和顽强的生活能力远远超越了同时代的女性。思嘉作为一个独立的抗争者,她一再挑战男性社会的繁文缛节。《飘》为我们树立了一个充满勇气和智慧的独立女性形象,成为文学史的经典佳作。

综上所述,斯嘉丽是一个身心都十分强壮的女人。她挺过了南北战争、数次婚姻、孩子的降生甚至流过一次产,从一个不谙世事的美国南方上流社会的贵小姐蜕变为一个具有内在智慧和独立人格,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佼佼者。她不断地向19世纪的男权社会发起挑战,通过辛勤的劳作重建自己的家园——塔拉庄园(Tara)。自然赋予她的意欲、渴望、侵略性和野性正是现实生活中大部分女性在潜意识里所追寻的。

所谓人格独立,就是有自己独立的认知能力,有独立的人生价值观念。世间的事物本是一个整体,但是由于每一个人认知思维的局限性,导致人们从不同的出发点来认知世界,谁都只能看到一个侧面。有位心理医生曾经说过:“世界上有多少种人,就有多少种人格,就有多少种三观”。所以我们不能确认谁对谁错,因为每个人都是对的,同时也都是错的。所谓三观正与不正,不过是看持有某一类观点的人数的多少罢了。

现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由于其认知世界的出发点不同,便产生了千差万别的人生价值观念。一个人所奋力追求的东西,也许另一个人认为应该摒弃。对此谁也无权干涉,因为人是生而自由的。

回到《飘》这部作品,斯嘉丽就是自豪自己女性的身份,然后运用自己的独立人格和孩子一般的执拗带动着自己去实现一个又一个目标。我想,所谓其典型人格所带来的现代女性与之共鸣的心理结构也大抵如此吧。而我们,是否要继承这份共鸣,是否要为自己代言,都是一个值得深思的课题。独立人格的养成,对每一位现代女性来讲都是任重而道远的。

这或许就是斯嘉丽被称为“美国文学史上一个经典的女性形象”的原因之一吧。独立人格觉醒的种子就这样被播撒、扎根、萌芽,进而开枝散叶,为广大女性所称颂、追崇、继承。也正是因为有了一代又一代优秀的独立女性的不懈努力,我们才有了女性专属的偶像。这些印烙着独立人格特征的女性形象不断进化、衍生,活跃在书本中、大银幕上,继续自己的使命,为优秀的独立女性代言,进而激励鼓舞着一代又一代女性崛起。我们要做的就是心怀感激,然后坚定不移地继承下去。为自己代言,为独立女性代言。

参考文献:

[1]付明端.梦幻与超越——《飘》和《红楼梦》中的女性意识.世界文学评论,2008(1):256-259.

[2]顾韶阳,王丽艳.《飘》与妇女觉醒——《飘》中女性价值观浅析.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3):6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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