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中共第一城”

2019-11-13 11:03石壮志
娘子关 2019年2期
关键词:阳泉市阳泉中国共产党

石壮志

以1848年《共产党宣言》发表为标志,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百年之际的1947年,中国大地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历史性巨变。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作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东方代表的中国革命审时度势,谋时造势,纵横捭阖,横扫腐朽,其政治命运终因人心向背发生了历史性转折:一九四七年年底,毛泽东主席高兴地宣布:“中国人民的革命战争,现在已经达到了一个转折点。”“这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这是蒋介石二十年反革命统治由发展到消灭的转折点。这是一百多年以来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统治由发展到消灭的转折点。”(《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243、1244页《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一九四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第2版)

1947年,原来在中国占统治地位的国民党反动派开始从优势转变为劣势,在内战战场上从疲于进攻转变为被动挨打,由强者变成弱者;而中国共产党却开始从劣势转变为优势,在战场上从战略防御转变为战略进攻,由弱者变成强者。国共双方的力量对比在这一年内开始发生的巨大质变和直线转折,直接影响并支配了此后中国近代史的历史走向,中国共产党建立的阳泉市因处于“大转折”前哨而不同凡响——1947年的5月2日,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开始战略反攻阶段的正太战役中,平定、阳泉相继解放,阳泉当日置市,中国共产党终于把阳泉市这一谋划已久的“钢铁楔子”钉入国民党反动派统治区的核心部位并对国民党统治区爆发出几何能量级的瓦解力和摧毁力,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解放战争发挥着不可估量的催化力和促进力,为毛主席预见五年打倒蒋介石、建立新中国的历史进程表赢得了提前胜利的时间和空间。

作为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向革命执政党转变的转折点和里程碑的“中共第一城”阳泉市,其城市工作经验、军事地理位置和政治使命角色,随之朝气蓬勃、斗志昂扬地走到中国革命即将胜利、新中国即将成立的历史前台。

一、在阳泉建立城市的意义并不是那么简单

阳泉市之所以被称作“中共第一城”,不能简单地用创建时间的单一要素考量,在此基础上,“中共第一城”更是一个综合性很强的政治概念和历史称誉。

点石能成金,四两拨千斤。阳泉市是中国共产党亲自创建的第一座功能完备、存续至今、完整意义上的人民城市,阳泉市是中国革命工作重心由农村向城市转移的转折节点和第一个“城市脚印”,阳泉市是中国共产党“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武装夺取政权”革命实践实现工作重心转移时的第一个城市试验样板,阳泉市的管理城市工作方针、基本方法和城市工作经验作为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的重大政治问题被中央和华北人民政府所取法,阳泉市是驻扎在西柏坡的党中央毛主席首脑机关战略回旋的首选之地,阳泉市是中国革命解放战争时期规模性的重大能源基地和军事工业基地,阳泉市在中国革命史上,承载了诸多重大的新使命,留下了英雄光荣的新传奇。

在这里,英雄的中国共产党人经过26年艰苦卓绝的奋斗牺牲,毛泽东主席和他的战友们一边在太行山东麓西柏坡这个世界上最小的司令部里指挥了最大的人民解放战争,一边在太行山西麓阳泉市这个世界上最新的小城市里进行着“城市领导农村”的人民政权试验;阳泉市成了党中央为解放战争“大转折”阶段提前做眼的“闲棋冷子”、第一战略空间和战略移驻备选,避免了驻扎在西柏坡的党中央毛主席一旦遭受京津张一线之敌与正太铁路一线之敌的两面夹击下腹背受敌被封死后路;阳泉市成了毛泽东1948年秋天针对国民党“穿心战术”,神机妙算巧施“现代空城计”“四篇雄文退敌兵”的城中之城,是党中央“两手准备”决定华北中央局、华北人民政府和人民日报社战略转移的首选移驻地;阳泉市成了中国共产党夺取城市并由实施“城市领导农村”管理体制的首选试点;阳泉市成了中国共产党解放战争期间在战略反攻阶段首选必择的支援东南西北各大战场的重要战略资源基地;阳泉市成了中国共产党实施“缝合壮大解放区,撕裂摧垮敌占区”的战略开启之地;阳泉市是中国共产党前瞻性有意识摸索积累城市工作经验的第一样板;阳泉市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工农子弟兵初次接触和建设城市政权、从事城市管理、发展繁荣工商业、保障城市社会秩序、开展经济建设和发展生产型城市的第一开端;阳泉市在当时战争形势下地理位置、资源优势、党的基础、人民觉悟、干部素质对全国解放战争所发挥的支前保障作用和贡献是独一无二的;阳泉市的户籍管理经验被华北人民政府所借鉴,甚至北平天津解放初期电力瓷头全部都是由阳泉输送支援。为此,华北人民政府主席董必武以阳泉市“城市不大,作用不小”八个字予以赞扬。

如果说太行山东麓的西柏坡是光耀史册的革命圣地,是解放全中国的最后一个“农村指挥所”,是中国共产党“进京赶考”前的最后一个“农村脚印”;那么,太行山西麓的阳泉市就是崭露头角的红色基地,是中国共产党“进京(城)赶考”前的最先一个“城市脚印”。

阳泉市在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所进行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理论道路和具体实践上具有独一无二的历史意义和举足轻重的现实意义。在这样高度先进而综合凝练的意义之上来认识,“中共第一城”阳泉市于公元1947年5月2日诞生问世并标志着中国共产党沿着“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武装夺取政权”道路问鼎江山进入决胜冲刺阶段: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1946年6月26日,国民党向解放区发动了全面进攻,全国解放战争由此正式开始;1946年6月至1947年6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处于战略防御阶段,战争主要在解放区进行;1947年4月8日开始的正太战役,由战略防御开始转入战略进攻,把战争引向国统区和敌占区:在正太战役中的1947年5月2日,阳泉解放建市,是中国共产党的“工作重心”开始转入城市政权建设实践的标志,同时阳泉成为全国解放战争竭尽全力、奋力支前的综合基地和党中央全局思考提前预设的战略空间和备选驻地;晋察冀边区政府和晋冀鲁豫边区政府合并以后的1948年8月7日,华北临时人民代表大会在石家庄人民礼堂召开,董必武庄严宣告:华北临时人民代表大会“将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前奏和雏形,这次大会是中国革命历史中划时代的一次大会”;1948年9月26日,华北人民政府第一次委员会在平山县王子村召开。会议选举董必武为华北人民政府主席,华北人民政府开始工作,率先确立了石家庄市和阳泉市是华北人民政府的两个直辖市;1949年9月21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在北平隆重举行,宣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正式成立。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在当时还不具备召开普选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条件下,肩负起代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职权的重任,完成了建立新中国的历史使命,揭开了新中国历史的第一页。由此可见,中国共产党设立的“阳泉市”在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转变为革命执政党并建立新中国历史进程中的特殊意义、独特作用和历史使命。

二、“中共第一城”的概念划分和历史称誉的使命阶段

阳泉市的“中共第一城”称誉分狭义和广义两个方面:狭义的“中共第一城”阳泉市特指1947年5月2日阳泉解放建市,到阳泉市被中央人民政府雏形之华北人民政府1948年8月19日作为中国共产党第一批两个直辖市之一;被华北人民政府直辖近半年后的1949年1月19日被华北人民政府改归石家庄人民政府领导;直到1949年8月19日新中国成立前,随着形势的发展和全国解放任务的基本完成,华北人民政府根据形势发展把阳泉市划归山西省人民政府领导为界。这个时期党中央创建阳泉市并充分发挥阳泉市作为“中共第一城”所担负的历史任务和特殊使命,华北人民政府始终对阳泉市作为中央首批直辖市之一予以高度关注,当时阳泉市的“区长”是由华北人民政府任命,相当于是华北人民政府代表中央任命,行政规格级别之高、干部政治素质之高、城市意义之大和中央对阳泉市的重视程度绝非现在的情况可以同日而语和内涵等同——阳泉市是当时中国革命战争时期“特区中的特区”。

广义的“中共第一城”是阳泉市的一个历史称誉和文化定位,是阳泉市转型崛起、发展文化旅游支柱产业和对外交流的第一品牌名片,是阳泉市所有旅游主题的群龙之首,是阳泉市赢得外界“眼球经济”直观感受独一无二的文化识别符号,是阳泉市首当其大、独立自有的无形资产和历史重器。

历史总是出现惊人的相似,相似总是在重复中不断升华。中国革命的工农问题一直是中国共产党成败攸关的核心问题,工农联盟是中国共产党革命成功的制胜之本。

由此追溯,井冈山红色政权建立之初,开展武装斗争、进行土地革命、建立革命政权的三位一体的武装割据思想,解决了工农联盟的核心问题。这一思想付诸实践,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工农民主统一战线的实践开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中工农联盟的这种形式,是对马克思主义工农联盟思想的新发展:在工农联盟革命中,工人阶级只有依靠农民的支持才能取得胜利,农民也只有得到工人阶级的领导才能得到解放。毛泽东在领导中国革命进程中,进一步发展了工农联盟的思想,提出了统一战线的理论。统一战线中包含着两个联盟,一个是工人阶级同一切劳动人民的联盟,主要是工农联盟;另一个是工人阶级同其他可以合作的非劳动人民的联盟。工农联盟是统一战线的基础,也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基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工农联盟是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逐步得到发展和巩固的,经历了民主革命阶段和社会主义革命阶段,现在又走上了更高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阶段。无论是在哪个发展阶段上,工农联盟都是最重要最基本的联盟,是中国革命和建设取得胜利的保证;只有不断地发展和巩固工农联盟,才有力量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非劳动人民联盟,结成广泛的统一战线,为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服务。工农联盟一路走来,在雄踞太行山两麓的“小山村”西柏坡和“小城市”阳泉市联袂焕发出硕硕风采的新中国曙光,惊人相似地上演了迎接中国革命新高潮、将革命进行到底的“工农联盟”时代新剧,预示着中国共产党始终不渝依靠工农联盟统一战线的政权基础建立新中国、建设新中国的崭新航向。

这一时期,对于绝大部分是农民出身的中国共产党人来说,有无能力建设城市、管理城市并实施“城市领导农村”的政治方略?是摆在中国共产党人面前的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对于这一问题的回答,其实质是依靠什么人建设城市、管理城市并实施“城市领导农村”的政治基础问题。右倾主义思想的人所坚持的是:建设城市、管理城市并实施“城市领导农村”的方略必须依靠资产阶级权贵;毛泽东思想则认为,建设城市、管理城市并实施“城市领导农村”的方略必须依靠工人阶级,依靠工人、农民联盟,依靠广大工农兵。历史已经证明并将不断证明,在这两种思想认识斗争中取得胜利的一定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作为城市工作的先行示范和试验样板,阳泉市的经验虽然是粗线条而朴素型的,但是其意义和作用却是划时代的。

在中央工委及时总结了阳泉市先期探索总结出的城市工作经验并付诸石家庄市的解放接管工作中取得显著效果并上报党中央、毛主席后,1949年2月8日,毛泽东复电第二、第三野战军,要求解放军全体人员,必须在1949年3月学会接收和管理城市。毛泽东在电报中一口气讲了“全体学会接收城市和管理城市”的11项重点工作。该电如下:

“四日电悉。你们加紧整训,准备提前一个月出动,甚好。望照此去做,不要放松。但在实际上,三月仍须整训,并须着重学习政策,准备接收并管理大城市。今后将一反过去二十年先乡村后城市的方式,而改变为先城市后乡村的方式。军队不但是一个战斗队,而且主要地是一个工作队。军队干部应当全体学会接收城市和管理城市,懂得在城市中善于对付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善于对付资产阶级,善于领导工人和组织工会,善于动员和组织青年,善于团结和训练新区的干部,善于管理工业和商业,善于管理学校、报纸、通讯社和广播电台,善于处理外交事务,善于处理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的问题,善于调剂城市和乡村的关系,解决粮食、煤炭和其他必需品的问题,善于处理金融和财政问题。总之,过去军队干部和战士们所不熟悉的一切城市问题,今后均应全部负担在自己的身上。你们前进,要占领四五个省的地区,除城市外,还有广大乡村的工作要你们去做。南方乡村,因为完全是新区,和北方老区的工作根本不同。头一年还不能实行减租减息政策,大体上只能照原样交租交息。要在此种条件下去进行乡村工作。因此,乡村工作,也得从新学习。但是,乡村工作和城市工作比较起来,是易于学习的。城市工作则较为困难,而又是目前学习的最主要方面。如果我们的干部不能迅速学会管理城市,则我们将会发生极大困难。因此,你们必须在二月处理其他一切问题,而在三月一个整月内,全部学习城市工作和新区工作。国民党只有一百几十万军队,散布在广大地方。当然还有许多仗要打,但是像淮海战役那样大规模作战的可能性就不多了,或者简直可以说是没有了,严重的战争时期已经过去了。军队还是一个战斗队,在这一点上决不能松气,如果松气,那就是错误的。但是,军队变为工作队,现在已经要求我们这样提出任务了。如果现在我们还不提出此种任务,并下决心去做,我们就会犯极大的错误。我们现在正在准备五万三千个干部随军南下,但是这个数目很小。占领八九个省、占领几十个大城市所需要的工作干部,数量极大,这主要依靠军队本身自己解决。军队就是一个学校,二百一十万野战军,等于几千个大学和中学,一切工作干部,主要地依靠军队本身来解决。此点,你们必须有明确的认识。既然严重的战争基本上已经过去,则军队人数和装备的补充,以达到适当程度为宜,决不可要求太多、太好、太完备,以至引起财政危机。这一点,你们亦必须严重考虑。上述方针,完全适用于第四野战军,请林彪、罗荣桓同志同样注意。我们已和康生同志谈了许多,请他于十二日赶到你们处,和你们会商。你们意见如何及如何处置,会商后请即电告。华东局华东军区机构,立即移至徐州同总前委和第三野战军前委一同工作,集中精力布置南进。一切后方工作交山东分局负责。”(《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405页《把军队变为工作队》[一九四九年二月八日]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第2版)

这是毛泽东为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写的复第二野战军和第三野战军的电报。这个电报,同时发给其他有关的野战军和有关的中央局。这个电报估计到在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以后,严重的战争时期已经过去,因而及时地提出了人民解放军不但是一个战斗队,同时必须是一个工作队,而且在一定条件下主要地要担负工作队的任务。这个方针,对当时新解放区干部问题的解决和人民革命事业的顺利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

人民解放军永远是一个战斗队,又是一个工作队,同时还是生产队。阳泉市当是这封指导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转变为革命执政党电报的“先行者”、“排头兵”和“示范城”。

三、为什么说阳泉建市日是“1947年5月2日”,而不是“1947年5月4日”?

截至目前,长达13年之久,对于阳泉市的建市日这个并不复杂的问题,究竟是“1947年5月2日”还是“1947年5月4日”?阳泉市的红色历史文化称誉究竟是“中共第一城”还是“中共创建第一城”?竟然无论哪个方面都一直处于模棱两可、不置可否的熟视无睹状态,不但“中共第一城”成果转化实现受限,而且引发了社会心理和社会舆论的口径不一和文化乱象,媒体宣传不一,人民无所适从,最终导致阳泉市的重要政治场所上出现了狮脑山上“中共第一城”、市政府旁边“中共创建第一城”这样互相对峙、叙述各异的历史怪象。

其实,采用实事求是和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态度,用毛泽东同志在《如何研究中共党史》一文提出的“全面的历史的方法即古今中外法”研究判断阳泉市出现的文史乱象,不但可以使无谓争论迎刃而解,而且能够对中共党史军史、阳泉党史方志进行新一轮的深入挖掘、科学研究和概括提炼;不但能够准确判断历史是非、思想是非、路线是非、理论是非、学说是非和志史是非,而且能够使广大党员干部群众受到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教育洗礼,受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再教育,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极大地促进阳泉市经济社会的转型崛起和历史性突破。

第一,毛泽东思想“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前提是“必须注意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每战都应力求有准备”

革命的中心任务和最高形式是武装夺取政权,是战争解决问题。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原则是普遍地对的,不论在中国在外国,一概都是对的。(《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541页《战争和战略问题》[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六日]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第2版)

毛泽东同志不但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规定了中国革命的正确的政治路线,而且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以来,也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规定了服从于这一政治路线的正确的军事路线。毛泽东同志的军事路线从两个基本观点出发:第一,我们的军队不是也不能是其他样式的军队,它必须是服从于无产阶级思想领导的、服务于人民斗争和根据地建设的工具;第二,我们的战争不是也不能是其他样式的战争,它必须在承认敌强我弱、敌大我小的条件下,充分地利用敌之劣点与我之优点,充分地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以求得生存、胜利和发展。(《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937页《学习和时局》[一九四四年四月十二日]附录:《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第982页[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日]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第2版)

在抗日战争的战略退却和战略相持阶段中,因为敌我强弱相差更甚,八路军和新四军的正确方针是:“基本的是游击战,但不放松有利条件下的运动战。”强求过多的运动战是错误的。但在将要到来的战略反攻阶段,正如全党的工作重心需要由乡村转到城市一样,在我军获得新式装备的条件下,战略上也需要由以游击战为主变为以运动战和阵地战为主。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转变,也需要全党有充分的自觉来作准备。(《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937页《学习和时局》[一九四四年四月十二日])附录:《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第984页[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日]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第2版)

根据中国革命的实际,人民解放军既是战斗队又是工作队,根本任务和总目标是建立根据地建立人民政权。党政干部在当时既是领导者也是战斗员。军队解放一个地方并建立新政权一定是党政军和地方组织的联合管理集合体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开展工作。阳泉解放建市之前,我党几次实施在阳泉创建城市行动,我党的意图不是临时之功,在中国革命全局战略久已有意创建“阳泉市”的高层决策中,其党政军领导班子及其公安、社会、城工等相关组织机构及其分工都是提前筹备好的。

中国共产党所做的每一项工作都不是临时起意盲目盲动的,都是在走群众路线的基础上,党政军领导机构、地方组织机构和各个群众团体严密组织、筹划在先、保障有力、确保胜利。中国共产党的军事斗争从来不是“单兵作战”,解放阳泉更是党政军以及地方组织互相配合、联合作战来统一政治力量、战胜敌人、确保胜利果实的。从目前发现的资料上来看,人民解放军于1947年5月2日解放阳泉,阳泉市的党政军警等组织机构是早已筹备好的,只等阳泉解放便同时跟进及时开展城市工作。即使当时原定的阳泉市党政军警领导人员当天没有及时到达阳泉,也不能机械主义地就此否认阳泉党政军警领导无法对阳泉市实现领导;事实上,由于阳泉地处晋察冀边区和晋冀鲁豫边区分界线上,晋察冀和晋冀鲁豫两边都有部队参战,无论哪一边的哪一支部队或党政干部先行进入阳泉市开展工作,也都属于中国共产党的一元化领导下的阳泉市党政军警领导机构。

第二,中国共产党很早就明确了“建党建军建政三位一体”的革命方法、政权体制和实践路线

早在1940年4月11日至26日,根据中央指示和根据地实际,我党中共中央北方局就在晋东南黎城县召开太行、太岳、冀南地区高级干部会议,即抗战史上著名的“黎城会议”。会议由北方局书记杨尚昆主持并作《目前政治形势与统一战线中的策略问题》的报告,中心议题是加强根据地政权建设,并提出了建党、建军、建政三项具体任务“一体化”战略。

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我们的军队是一个执行革命的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它除了消灭敌人军事力量外,还负担宣传群众、武装群众、帮助群众建立革命政权等重大任务。红军打仗,离开了对群众的宣传和建设革命政权等目标,就失去了打仗的意义。同样,中国人民解放军打仗,离开了对群众的宣传和建设革命政权等目标,同样也就失去了打仗的意义。

党的一元化是中国共产党在革命战争年代形成的一种符合中国革命实际领导体制。所谓党的一元化领导,就是党的委员会对党、政、军、民等一切工作实行统一领导。党的一元化领导产生于抗日战争时期。1942年9月,中共中央政治局通过的《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明确规定:党是无产阶级先锋队和无产阶级组织的最高形式,它应该领导一切其他组织,如军队、政府与人民团体。根据地领导的统一与一元化,应当表现在每个根据地有一个统一的领导一切的党的委员会。

第三,阳泉建市日应该以我党我军解放阳泉实现政权实质性转移并对阳泉实施有效政权管理为准

平定阳泉解放较早。阳泉建市的时候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雏形华北人民政府还没有成立,新中国处于曙光万道、蓬勃而出之际,“人民政权形式”属于探索时期。事实上,正太战役中的人民解放军于三纵八旅第二十三团五连(团政委贺明,连长张增池、连指导员李子光)1947年5月2日拂晓攻入阳泉占领国民党统治机关“阳泉绥靖专员公署”(事实上,在我解放军攻下平定城以后,阳泉的阎伪统治政权力量除阎留日军五大队逃向狮脑山妄图负隅顽抗但无碍阳泉市政权大局外,其他国民党军队早已一触即溃,闻风而逃向太原方向,陷入我军计划好的包围圈之内),已经完全摧垮国民党统治机关及其反动统治并掌握局面,阳泉的政权性质“1947年5月2日拂晓”就已经发生了根本性转移,反动政权土崩瓦解,人民政权建立巩固,1947年5月2日我党政军警领导机构和干部进入阳泉市开展城市工作。

主要证据资料如下:

民国三十六年5月7日的《新华日报·太行版》载《晋察冀我克阳泉寿阳》一文中是这样记载的:“晋察冀人民解放军二十九、三十两日,乘胜扫清阳泉外围据点后,于二日十八时一举解放山西阳泉重镇。按阳泉为正太线上全国著名之煤铁矿区。”1947年5月2日,这是阳泉解放的日子。

在阳泉市档案馆编、中国档案出版社出版的“城市解放系列丛书”《解放阳泉》第155页,1947年5月的中共阳泉市委《阳泉市解放后的工作概况》对当时建市的情况是这样记载的:“战争步骤变更,使原组织计划打乱,准备阳泉市之主要领导干部及其他大部干部亦随军西进及下乡工作。二号晚才有一少部干部及警卫人员进入市内(干部二十一人),开始了我们的工作。”

“三号至五号开始工作,由于干部来得很少,社会秩序极度混乱。四号首先设立了市政府总的领导机关,张贴布告六种,李长盛同志暂代市长。”

从上述档案文字的表述我们可看出如下几个关键史实:

1.阳泉于1947年5月2日解放。

2.“战争步骤变更,使原组织计划打乱,准备阳泉市之主要领导干部及其他大部干部亦随军西进及下乡工作。”由此可见上级早已为解放阳泉后建立阳泉市“准备好主要领导干部及其他干部”,当时我党在阳泉建市是有计划、有组织、有准备的,并且已为阳泉市成建制选配了大批的干部,阳泉于1947年5月2日一经解放立即组成新生阳泉市政权。

档案明确资料记载“李长盛暂代市长”在5月4日智生元市长到任之前已经行使职权开展城市工作,李长盛是阳泉市的第一任(暂代)市长,没有阳泉市,哪有阳泉市的“暂代市长”。因此:把“1947年5月4日”上任的智生元市长作为阳泉市的第一任市长、把“1947年5月4日”作为阳泉建市日,无论从事实上、史实上还是逻辑上都是错误的;阳泉的建市日是1947年5月2日,第一任市长(暂代)是李长盛。

个别文史部门和文史人员主观地以“四号首先设立了市政府总的领导机关”作为证据臆想证明阳泉于1947年5月4日建市更是十足的历史机械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的无稽之谈;在这里,首先必须在正视“李长盛同志暂代市长”这个关键问题的同时正确理解“四号首先设立了市政府总的领导机关”这个问题。

“组织机构”和“领导机关”内涵一样,外延不同,两者不是一个概念。机构主要是由“人”组成的工作组织,而“机关”主要指组织和工作人员的办公地址。没有固定“机关”的“组织机构”照样可以开展工作,但是没有“组织机构和工作人员”核心内容的“机关”本身是不能工作的。

中国共产党是靠游击战争取得主动和胜利的,红色革命政权和抗日政府常常处于没有办公地址、没有“办公机关”的状态照样开展工作,甚至抗日战争时期我抗日政府的主要领导“装着印章”干革命,谁能因此否定红色革命政权和抗日政府政权因为没有“办公地址”和“领导机关”而不能存在呢?四号首先设立了市政府总的“组织领导机关”并不意味着四号才设立了市政府“组织领导机构”,在此之前已经设立了“市政府领导机构”[1.二号晚才有一少部干部及警卫人员进入市内(干部二十一人),开始了我们的工作。2.作为战争年代特殊时期存在的“战委会”也是战争时期的临时政权形式]。

战争战事永远是纷繁复杂、情况多变的,我们必须全面历史地去看待,绝对不能拿和平年代的状况机械地去套战争年代的情况。至于我军哪一方面军队的哪一支部队率先攻入“阳泉”,甚或事先准备好的“阳泉市”领导班子因故没有及时进入市区,都会灵活机动地命令率先进入的军地领导及时开展工作。葛淇的《参加正太战役和阳泉解放初期一些情况回忆》是这样叙述的:“按照事先上级安排,阳泉、平定解放,平定县城、正太铁路以南属于太行这一边的工作人员接管;阳泉工矿区则由正太铁路以北属于晋察冀一边的工作人员接管。可是由于战争的迅速发展,阳泉解放时,路北的同志们还没有和部队接上头,而部队打仗结束,又不容许在城市多作停留。因为队伍尽快撤出,部队首长提出,要求指挥部派人到阳泉暂时维持秩序。在我的印象上,这个要求,也是由谭冠三将军发出的。”

由此可见,阳泉解放建市后,是战争中不可避免出现的兵荒马乱导致出现了“临阵受命”的李长盛作为“暂代市长”,在1947年5月4日智生元市长到任之前便及时开展工作。“二号晚才有一少部干部及警卫人员进入市内(干部二十一人),开始了我们的工作。”的记述说明,当时配备警卫人员的“干部”绝对不是一般层次的普通干部,数量的多少并不能影响新生政权的正常运行;1947年5月2日“干部及警卫人员”进入市内开始工作的事实和史实,再一次充分证明了阳泉的建市日是1947年5月2日。

第四,当时我党在阳泉创建城市是有计划、有组织、有准备的,在解放平定、阳泉以前就提前为阳泉建市选配和组建了组织领导机构

阳泉解放时期的公安干部檀先隆在《解放初期公安工作回忆》之“解放阳泉和市公安局的组建情况”中写道:“一九四七年五月二日阳泉解放,阳泉市公安局就宣布成立了(笔者:没有阳泉市,哪有阳泉市公安局)。解放阳泉和公安局的筹建过程是:一九四七年解放战争由战略防御转向战略进攻。这年四月上旬,我晋察冀野战部队进行了正太战役,主力部队首先集中在河北省保定、正定地区,一举解放了正定、井陉等县城。四月中旬,主力部队逐渐转向山西,对平定、寿阳、盂县、阳泉、娘子关住的阎军发起围攻。这时冀晋区党委和二地委就积极研究阳泉解放后,我党、政机关的筹建工作。阳泉市公安局的筹建,也就在这时开始。当时领导决定,首先选调一些干部。那时从冀晋公安局选调的有任朴斋、韩德三、李晃、刘志远、李生祥、吴源等八、九个同志。从二地委公安处选调的有崔成章、宋贵英、檀先隆。寿阳县公安局选调的有郑诚同志,平定公安局调的有赵树森,还从地委城工部调的有孔丽贞共七八个同志。从冀晋公安局选调的同志,大多数是阳泉解放后来的。从二地委公安处调的同志,在我晋察冀野战军三纵队对平定、阳泉住的阎军发起围攻时,就配合部队参加了战斗。”

再看中共阳泉市委1947年5月的《阳泉市解放后的工作概况》(见《阳泉解放》第155页)对当时建市的情况是这样记载的:“战争步骤变更,使原组织计划打乱,准备阳泉市之主要领导干部及其他大部干部亦随军西进及下乡工作。二号晚才有一少部干部及警卫人员进入市内(干部二十一人),开始了我们的工作。”从这段档案文字的信息表述我们可看出,当时我党在阳泉建市是有计划、有组织、有准备的,并且在解放平定、阳泉以前就提前为阳泉建市选配和组建组织班子机构,派驻了党政军班子的干部及时进入阳泉开始工作避免出现权力真空而造成社会混乱和不稳定。

《解放阳泉》第136页《民主政府拨粮济贫阳泉商家恢复营业三列火车开赴前线运输》(作者雪樵,发表于《新华日报·太行版》,1947年5月13日):“正太路重镇平定阳泉解放后,我民主县府、市府入城办公,群众围观政府之布告。”这个记载可以证明我民主县府、市府在平定阳泉解放之前就已经组建,1947年5月2日阳泉一经解放,反动统治也已摧垮,“我民主县府、市府”于1947年5月2日“入城办公”就是阳泉市的建市日和政权运行之时。

第五,根据本地收藏家收藏的1947年4月份解放平定阳泉的“战委会”命令,可以知道我党我军在解放平定阳泉时期(这应该是我党我军的基本做法)仍然通过“战委会”等地方政权组织机构与党政军警、群团组织等一起配合“阳泉市”的领导班子机构进行战争动员、支前保障、恢复经济和社会秩序管理等工作。

多年前,在平定资深收藏家黄建礼处,看到一份落款于民国三十六年四月十九日的《平定县战委会通知》。

平定县战委会通知:每口战备大锅带一个锅盖,为了使锅内水快热,土不易落入,其间,特决定各村准备下的大锅每个锅上带一个锅盖,或借旧的,或用高粱秆用绳子串起来,要扎实严密,定于二十日送到交锅处。希各区、村认真执行是要。发布人是平定县战委会主任智生元(冀晋二地委副书记)、副主任李振江(冀晋二地委宣传部长)、副主任梁晋平[平定(路北)县委书记]。(见平定县战字第五号通知,民国三十六年四月十九日)

战委会是战地动员委员会的简称。战地动员委员会的全称为“第二战区民族革命战争战地总动员委员会”,于1937年9月在山西太原成立,是中国共产党倡议组建的抗日组织。续范亭任主任委员、共产党员南汉宸、程子华、武新宇等在该会担任重要职务。晋察冀边区的各县区村普遍建立了这样的组织。它的主要任务是:负责组织各阶层群众的抗日救亡团体;担任执行临时政权的职责,实行减租减息,停征田赋、废除苛捐杂税和优待抗日军人家属等政策;开展为抗日部队筹集给养和补充兵源的工作(《阳泉文史资料·第十二辑》第64页)。鉴于阳泉是介于晋察冀边区和晋冀鲁豫边区之间的敌占区这一特殊情况,再加上1947年4、5月间平定(路北)县和平定(路南)县并未合并成“平定县”,因此,为便于统一协调晋察冀边区之平定(路北)县和晋冀鲁豫边区之平定(路南)县的军事力量、支前给养、入城接管等工作,所以冀晋二地委以“平定县战字第五号通知”名义协调两边开展工作,加强两边党政军统一领导。

第六,在我国,行政区划的法定管理部门是国家民政部门。1985年出版的《山西省阳泉市行政区划沿革资料汇集》明确记载:一九四七年五月二日,阳泉市正式成立。当时阳泉分一、二区,共有26个乡,1个镇,3条街(包括36个闾),70个行政村。这是管理行政区划的民政部门的定论:一九四七年五月二日,阳泉市正式成立。

第七,从目前个别文史部门对阳泉解放建市的文字概括中可以反证出“阳泉于1947年5月4日建市”是错误的。

《中国共产党阳泉历史》(2004年版,上卷,266页,红旗出版社):“1947年5月4日,中共冀晋区党委决定将阳泉镇及附近的平潭垴、平潭街和小阳泉3个村由平定县划出,设立阳泉市,成立了中共阳泉市委和阳泉市人民政府,并任命智生元为中共阳泉市委书记兼阳泉市人民政府市长。市委机关驻地桥北街”。《中国共产党阳泉历史》(2004年版,上卷,266页,红旗出版社)的表述涉嫌与历史不符。

以上叙述中需要认真甄别的史实有:

一是阳泉解放之前没有过“镇”的建置,所以,文中所言的“阳泉镇”史实不实。

二是抗日战争胜利后,1945年9月,阎锡山抢夺胜利果实统治阳泉,在阳泉设置了山西省第二行政公署,管辖晋东7县(平定、昔阳、和顺、辽县(今左权县)、榆社、寿阳和盂县),又设立督导处,对晋东5县(辖平定、昔阳、榆社、和顺、辽县)的国民党党部进行督管。

民国34年(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阎锡山派员组建国民政府平定县公署,国民政府平定县公署驻地为原日伪县公署驻地阳泉桥南街。民国35年(1946年)1月,国民政府平定县公署由阳泉迁回平定上城街,管辖区域限于平定城附近和阳泉站(阳泉老火车站)交通线。民国36年(1947年)5月平定县城解放,国民政府平定县公署被中国共产党推翻。

1947年5月2日平定已经解放,国民政府平定县公署已经垮台,国民党政权已经不复存在。所以,1947年5月4日没有“平定县”这一政权机构和建置。

当时的实际情况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边区政府是北平定和南平定,也即:平定(路北)县委县政府和1946年6月由平(定)西与平(定)东合并组成的平定(路南)县委县政府。平定(路南)县和平定(路北)县于1947年5月2日阳泉解放建市16个月以后的1948年9月,才实行合并恢复了抗战前的“平定县”建制,并组建了中共平定县委、县政府。因此可见,“1947年5月4日,中共冀晋区党委决定将“阳泉镇”及附近的平潭垴、平潭街和小阳泉3个村由平定县划出,设立阳泉市”表述不确切、不科学、不历史、不全面,与史实不符。

三是对1947年5月的《阳泉市解放后的工作概况》(见《阳泉解放》第155页)对当时建市的情况记载进行断章取义,进行实用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碎片化解读,只强调“四号首先设立了市政府总的领导机关”,恰恰无视了“市政府总的领导机构”,甚至刻意掩盖了“李长盛同志暂代市长”这个史实重点,更不管“二号晚才有一少部干部及警卫人员进入市内(干部二十一人),开始了我们的工作。”的实体行为。这样貌似还原历史的背后是把个人的悲喜放大成为历史的主线,用主观的好恶替代历史的真实,所以得出的结论和叙述都是漏洞百出的。

四是“市委机关驻地桥北街”的说法与史实不符。由中共山西省阳泉市委组织部、中共山西省阳泉市委党史研究室、山西省阳泉市档案局编纂的1993年3月出版的《中国共产党山西省阳泉市组织史资料(1922.12-1987.10)》第155页记载,中共冀晋区党委领导下的“中共阳泉市委(1947.5-1947.11)的驻地在”桥南街”(当时“桥南街”之“桥”是相对于桃河上的黑桥而言,就是现在的南北向的保晋巷。),而不是《中国共产党阳泉历史》(2004年版,上卷,266页,红旗出版社)所说的“市委机关驻地桥北街”。“桥北街”是现在天桥北口往西到富百家一段的东西向街道。

由此可见,《中国共产党阳泉历史》(2004年版,上卷,266页,红旗出版社)对于“5月4日阳泉建市”的“概述”无论从中国革命理论上、史实上,还是逻辑上、时间上都是缺乏根据而经不起推敲的;阳泉于1947年5月2日建市事实存在,史实可靠,证据充分,逻辑严密,结论正确。

四、为什么说阳泉市的红色历史称誉是“中共第一城”而不能是“中共创建第一城”?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铸就了中国共产党的辉煌历史,这是一个取之不竭的伟大的思想宝库。阳泉——中共第一城——就是这个宝库中的一颗宝珠。这颗宝珠在沉睡多年之后,终于被发掘出来!“中共第一城”立论提出后,众说纷纭,各执一词,这里有两个问题必须澄清。

阳泉市不但是中国共产党自己创建的第一座人民城市,而且还是中国共产党自己创建的第一座中央直辖城市。

一是阳泉市的“中共第一城”历史称誉是一个综合性的多维度的结合体概念,绝对不应该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时间维度的概念。“中共第一城”既是一个时间维度概念问题,更是政治范畴、使命范畴和历史范畴的问题。“创建阳泉市”事关中国革命解放战争时期非常凸显的政治问题、军事问题、经济问题和战略问题,当中国革命进程把中国共产党即将胜利时遇到的以“城市工作问题”为代表的一系列以前长期没有从事过的问题推向历史转折关头的前台时,“以城市领导农村”就成为中国共产党的一个事关“建立新中国”重要战略部署、政权组织机制和权力运行体制的重大问题,因此,对于哪一个城市称得上“中共第一城”,应该是在城市“创建时间占先”的同时,哪个城市最先迈出解决“中国革命的重心由农村向城市转变”的第一步,踏出由农村向城市转变的第一个“城市脚印”,哪个城市就是“中共第一城”。阳泉市符合这样的综合性指标,所以阳泉市担当“中共第一城”当之无愧。

如果狭隘地、机械主义地用时间维度来概括和定义阳泉市的红色历史称誉“中共第一城”,那绝对是不严密的,不科学的,不完整的,既违背了中国共产党设立阳泉市的初衷,低估了中国共产党的智慧和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更是极大地降低和埋没了阳泉市作为“中共第一城”为新中国雏形之华北人民政府、中国革命解放战争和建立新中国所作出的巨大历史性作用和贡献。

二是把“中共创建第一城”作为阳泉市的历史称誉,犯了一个“唯时间立论”的致命错误。历史研究无止境,万事不可绝对化。仅仅靠“创建时间先后”这个单一指标来支撑“中共创建第一城”这个历史称誉是非常危险而站不住脚的;只有用“中共第一城”这一综合性多维度的综合体概念来解读挖掘相关事实,不断丰富和夯实“中共第一城”的历史称誉和概念基础,才不至于在单一依赖“创建时间早晚的比赛中”,让“中共创建第一城”历史称誉因为一旦出现一个“中共创建第一城”的“时间占先实例城市”而一败涂地,从根本上彻底动摇和彻底否定了阳泉市“中共第一城”红色文化历史称誉的基础和定论,从而使阳泉市的“中共第一城”这一红色历史称誉和走向世界走向全国的第一品牌名片花落别处、名落孙山,不但空让阳泉人民遗憾千秋,遗恨万代,而且会让中国共产党及其阳泉市极具价值、独特深刻、独树一帜的革命文化标本,人为地湮灭在无情的历史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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