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教育与平均受教育年限的相关性研究

2019-11-27 03:35方勇
职业技术教育 2019年24期
关键词:高职扩招职业教育

方勇

摘 要 平均受教育年限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人均受教育程度,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在提高国民平均受教育年限方面具有和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在概述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定义与计算方法的基础上,指出我国平均受教育年限的现状与不足,总结职业教育在提高我国公民平均受教育年限上的地位和作用,在此基础上提出职业教育在提高平均受教育年限上的新举措。

关键词 职业教育;平均受教育年限;高职扩招

中图分类号 G71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9)24-0018-05

2016年9月发布的《国家人权行动计划(2016-2020年)》提出:到2020年,劳动年龄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达到10.8年。2019年1月发布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指出:“没有职业教育现代化就没有教育现代化”,要“把职业教育摆在教育改革创新和经济社会发展中更加突出的位置”“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和提高国家竞争力提供优质人才资源支撑”。平均受教育年限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人均受教育程度,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在提高国民平均受教育年限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一、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定义与计算方法

平均受教育年限是某一特定年龄段人群接受普通教育和成人学历教育的年限总和的平均数。平均受教育年限可以用来衡量某一群体总体的受教育水平,反映某一群体人力资源的总体水平,在国际比较中也可以作为国家间受教育水平差异的主要衡量指标。

平均受教育年限Y- 可以用公式表示为:Y-=E/P,E为某一人口群体中每个人的受教育年限之和,P为该人口群体的总人数。在实际工作中,为简化计算,也便于不同年度间的比较,E的数值一般采用将各种文化程度的人口乘以相应受教育年数,再将各个乘积相加的方法来计算,即表示为:E=∑Pi Ei ,Pi为具有i种文化程度的人口数,Ei为具有i种文化程度的人口受教育年数系数,i可根据学制确定。这样,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公式进一步可以表示为:Y-=(∑Pi Ei)/P。

平均受教育年限的计算方法主要有学制年数法、实际调查法和固定系数法三种[1]。学制年数法将学制年数视为受教育年数,对存在的学制差异忽略不计,也不考虑毕业和肄业等状况,容易高估人口受教育年数的实际值,计算结果是一种未来理想值。实际调查法以受教育人口受教育年限的实际调查结果为系数,不包括非全脱产教育,可能会低估人口受教育年数的实际值。固定系数法以学制为基础设定固定系数,将不同受教育程度的人口分为毕业、肄业和在校等几种情况,为受教育年限的计算设定一套固定系数,其计算结果介于学制年数法和实际调查法之间。

以上三种方法各具特点,在目前的实际工作中,一般使用学制年数法来计算平均受教育年限。因为平均受教育年限这一指标容易受到历史、人均寿命、教育体制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其数值的变化也比较缓慢,对当前教育制度变化的反应滞后和不灵敏,所以国际上又采用预期受教育年限这一通用指标。

预期受教育年限是指个体进入学历教育体系可预期获得的教育年数,主要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在一定教育发展水平下学龄儿童预期可以接受学校教育的年限,是评价教育成就和教育发展水平的国际性通用指标。预期受教育年限的计算方法是求学历教育各年级净入学率之和。这一指标由当前入学率决定,对当前的教育状况反应灵敏,其数值变化也较为迅速。

一般认为,平均受教育年限的提高要靠长久的积累,其基本来源是各级学历教育。只有提高各级教育的入学率,即提高预期受教育年限才能提高平均受教育年限,两者成正相关关系。预期受教育年限容易在短时间内得到提高,呈现出不断增长的单调递增形态,但是平均受教育年限因为涉及到庞大的人口群体,所以它的提高要缓慢得多,年增幅度也要小得多[2]。

二、我国平均受教育年限的现状与不足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统计数据,我国平均受教育年限在1982年为3.97年,1990年上升为4.20年,2000年提高為6.16年,2010年达到了7.01年。据教育部新闻发布会介绍,目前我国新增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已超过13.3年,相当于大学一年级水平。

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3]显示,与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相比,每10万人中具有大学文化程度的由3611人上升为8930人,具有高中文化程度的由11146人上升为14032人,具有初中文化程度的由33961人上升为38788人,具有小学文化程度的由35701人下降为26779人,文盲率由6.72%下降为4.08%,反映出我国在提高国民受教育程度方面取得了显著成绩。

但总体来看,我国的平均受教育年限还处于比较低的水平,主要表现为:我国国民整体受教育程度偏低,中、高层次人才匮乏,城乡间、地区间、性别间受教育水平尚存在较大差异。

我国6岁及以上人口中,未上过学的占5.0%,具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占28.7%,初中文化程度的占41.7%,高中文化程度的占15.0%,大学专科文化程度的占5.5%,大学本科文化程度的占3.7%,研究生文化程度的仅占0.3%。75.4%的人口只具有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整体受教育程度偏低。

我国人口比例男性占51%,女性占49%。其中未上过学的,男性占28.2%、女性占71.8%;小学文化程度,男性占47.1%、女性占52.9%;初中文化程度,男性占53.8%、女性占46.2%;高中文化程度,男性占55.7%、女性占44.3%;大学专科文化程度,男性占53.7%、女性占46.3%;大学本科文化程度,男性占55.3%、女性占44.7%;研究生文化程度,男性占56.8%、女性占43.2%。男性在初中及以上文化程度的人口比例均超过了女性,而女性未上过学的人口比例比男性高近44个百分点。

各地区之间发展也不平衡。2000年全国平均受教育年限最高的北京市为9.6年,而最低的西藏仅为3.0年。2010年北京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达到11.1年,新增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达到14年。而西部地区平均受教育年限在7.0年左右,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所以,我国平均受教育年限在整体上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教育事业依然任重道远。

三、职业教育在提高平均受教育年限上的地位与作用

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虽然是两种不同教育类型,但是具有同等重要地位。改革开放以来,在提高我国公民平均受教育年限的贡献上,职业教育具有重要的地位和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一)职业教育法律法规逐渐完善,国家职业教育制度框架逐渐健全,为公民接受职业教育、提高受教育年限提供了保障

1996年,我国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职业教育被确定为国家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和劳动就业的重要途径,公民有依法接受职业教育的权利,发展职业教育应当被各级人民政府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职业教育走上了依法办学、依法管理的良性轨道。

进入21世纪,我国召开四次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国务院、教育部等部门先后出台了《国务院关于大力推进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2002年)、《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2005年)、《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2014年)、《教育部等七部门关于进一步加强职业教育工作的若干意见》(2014年)、《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4-2020年)》(2014年)、《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15-2018年)》(2015年)、《职业院校管理水平提升行动计划(2015-2018年)》(2015年)、《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2019年)等政策文件,进一步明确了新时期职业教育的地位作用、目标任务和计划措施,发展职业教育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和教育工作的战略重点。

平均受教育年限是人口总体受教育程度的反映,它不涉及各级教育价值的差异,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在提高國民受教育年限上发挥着同样重要的作用。法律法规对职业教育重要地位的确立,国家职业教育制度的完善,为公民接受职业教育、提高受教育年限提供了保障。

(二)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框架全面建成,职业教育发展充满生机与活力,为公民接受高质量职业教育、提高受教育年限奠定了基础

近年来,以服务发展为宗旨,以促进就业为导向,我国系统设计现代职业教育的体系框架、结构布局和运行机制,注重产教深度融合、中职高职衔接、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相互沟通,建立人才培养立交桥,体现终身教育理念,推动了具有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建立。

2003年到2008年,中央财政累计投入专项资金约100亿元,重点支持了1396个职业教育实训基地、2200个县级职教中心和示范性中等职业学校、100所国家示范性高等职业技术学院的建设,职业教育基础能力建设得到了加强。2005年以后,一批省部共建国家职业教育改革试验区,对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的若干重大政策进行了先试先行。经过多年的探索和实践,职业教育实现了从计划培养向市场驱动的转变、从政府直接管理向宏观引导的转变、从学科本位向能力本位的转变,职业教育发展充满了生机与活力[4]。

平均受教育年限是以纯数量化的方式来表征人力资本存量水平,不涉及教育质量的差异。所以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一样,通过自身教育体系的建设与完善,激活职业教育的生机与活力,为公民提供高质量的职业教育,为公民受教育年限的提高奠定了基础。

(三)职业教育规模迅速扩大,培养了大批高素质劳动者和技能型人才,提高了公民受教育年限,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有力的人才和智力支撑

1980年我国职业教育结构改革启动,中等职业教育快速发展壮大。1980年中等职业教育在校生数为239.74万人,1998年中等职业教育在校生数增加到1467.87万人。2010年,中等职业教育招生人数870.42万人,占高中阶段教育招生总数的50.94%;在校生人数2238.50万人,占高中阶段教育在校生总数的47.78%。2003-2018年,中等职业教育招生人数共有11043.09万人,中等职业教育毕业生人数累计达到8725.21万人。见表1。

高等职业教育也伴随着改革开放起步并发展壮大。1980年以后,一些经济较发达地区开始兴办职业大学。1999年高校扩招,高等职业院校数量迅速增加,在十几年时间里由几十所增加到上千所。2010年高等职业院校有1246所,校均规模为5904人。2018年高职院校增加到1418所,校均规模也增至6837人。见表2。

高等职业教育的快速发展,使我国职业教育体系日益立体和丰富,中学毕业生接受高等职业教育成为一种选择,为我国各行各业输送了大批高素质技能型、应用型人才,改善了从业人员的技术结构,促进了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有力地支撑了我国经济社会的持续快速发展,为建设人力资源强国和创新型国家做出了重要贡献。

平均受教育年限虽然短期内对教育变化的反映并不明显,但是一定时期教育情况的变迁,依然能在这一指标上得到响应。改革开放以来的职业教育不断发展壮大,不仅为社会输送了一大批高素质劳动者和技能型人才,而且在提高公民受教育年限方面成绩显著。

(四)职业教育社会吸引力不断增强,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不断增强,为公民接受职业教育提供了高质量的选择

2005年《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的决定》提出,要建立职业教育贫困家庭学生助学制度。2007年出台的《国务院关于建立健全普通本科高校、高等职业学校和中等职业学校家庭经济困难学生资助政策体系的意见》,对职业教育学生资助政策体系的框架和内容作出具体规定。据统计,从2006年到2009年,各级财政共安排资金约400亿元用于资助家庭经济困难学生接受中等职业教育。其中,中央财政安排专项资金180多亿元,地方财政安排专项资金约220亿元。中等职业学校学生受资助面达到90%。高等职业院校学生享受国家奖学金、助学金和助学贷款,受资助面超过20%。职业院校家庭经济困难学生资助政策体系的建立,对于增强职业教育的吸引力、促进教育发展、改善民生起到了重要作用[5]。

职业教育社会吸引力不断增强,职业教育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中职、高职教育分别占我国高中阶段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半壁江山”。全国职业院校共开设近千个专业、近10万个专业点,基本覆盖了国民经济各领域,具备了大规模培养高素质劳动者和技术技能人才的能力,具备了基本实现现代化的诸多有利条件和良好工作基础,也为公民接受职业教育提供了高质量的选择。

理想人口群体的平均受教育年限增长是一个递增的过程,但是这一过程并不能自发完成。同时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增长存在一个极限,它的增长表现为非线性增长递减的特征。也就是说,理想人口群体的平均受教育年限增长是一个趋于极限的增长递减过程,每年平均受教育年限增量会逐渐减小,并最终趋近于零。职业教育社会吸引力的不断增强,保证了职业教育规模的不断增长,在保证平均受教育年限持续缓慢增长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五)职业教育标准陆续出台,国家职业教育标准体系逐渐完善,公民接受职业教育有了明确的质量规范

近年来,我国积极推进职业教育标准体系建设,先后发布了包括专业目录、专业教学标准、公共基础课程标准、顶岗实习标准、教学仪器设备装备规范等在内的职业教育国家教学标准,与中等职业学校设置标准、教师专业标准、校长专业标准,高等职业学校设置标准等共同组成了较为完善的国家职业教育标准体系,涵盖学校设置、专业教学、教师队伍、学生实习等各个方面,为职业教育依法治教、规范办学奠定了基础。

职业教育教学标准是国家职业教育标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指导和管理职业院校教学工作的主要依据,是保证教育教学质量和人才培养规格的基本教学文件。目前的职业教育教学标准主要包括《中等职业学校专业目录》《高等职业学校专业目录》;230个中职专业教学标准和410个高职专业教学标准;9门中职公共基础课教学大纲、9门中职大类专业基础课教学大纲;70个职业学校专业(类)顶岗实习标准以及9个专业仪器设备装备规范等。高职专业教学标准、顶岗实习标准、仪器设备装备规范等从无到有,填补了我国职业教育史上的空白;中职专业目录、中职专业教学标准等已经历了一轮或几轮的修订,逐步建立起随产业发展动态调整的机制,具有中国特色、比较系统的职业教育国家教学标准体系框架基本形成[6]。国家职业教育标准体系的丰富与完善,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从过去的“参照普通教育做”到现在的“依据专门制度和标准办”,标志着我国职业教育现代化建设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平均受教育年限是国际通用指标,适用于对不同国家总体受教育程度的国际比较。平均受教育年限反映一个国家人力资源平均水平,其数值的增长最能表征这个国家国民素质的整体提高。随着中国教育标准逐步走向世界,职业教育标准的不断丰富完善,对提高我国国民的平均受教育水平,提供了明确的职业教育质量规范。

四、职业教育在提高平均受教育年限上的新举措

2019年3月5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改革完善高职院校考试招生办法,鼓励更多應届高中毕业生和退役军人、下岗职工、农民工等报考,今年大规模扩招100万人。”4月30日,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通过了《高职扩招专项工作实施方案》。高职院校大规模扩招是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的重大机遇,既有利于缓解当前就业压力,也是解决高技能人才短缺的战略之举,并必将在提高公民平均受教育年限方面产生重大影响。

高职扩招为公民成长成才提供了多样化的路径,不仅普通高中生和中职学生有了更多的选择,而且退役军人、下岗失业人员、农民工和新型职业农民等群体也有了更多接受高等职业教育的机会,实现了升学有通道、就业有优势、创业有本领、终身发展有基础。高职扩招向农民工和新型职业农民群体的倾斜,势必会改变我国农村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大幅落后城市人口的现状,并会推动我国国民平均受教育年限的整体提升。

2018年,我国高校招生790.99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48.1%。2019年,随着高职扩招100万,预计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将超过50%。按照马丁·特罗的高等教育发展“精英、大众、普及”三阶段理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在50%以上为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所以,通过高职扩招将直接推动我国高等教育从大众化阶段进入普及化阶段。

纵观世界上高等教育进入普及化阶段的国家,其国民平均受教育年限均处于较高水平。如美国是在20世纪70年代进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的,1970年美国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1.3年,1980年上升到12.4年,1990年升为12.9年,1994年上升为13.1年,之后基本保持这一水平,2015年达到13.5年。随着我国高等教育即将进入普及化阶段,国民平均受教育年限也将会有一个稳步提升,这其中有高职扩招的一份功绩。

职业教育承担着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输送应用型人才和高技能人才的重要任务。据统计,在现代制造业、现代服务业、新兴产业中,70%以上的一线新增从业人员来自于职业院校。高职扩招将进一步为现代制造业、现代服务业、现代农业等产业一线输送更多高素质的技术技能人才,成为支撑区域产业迈向中高端、中国产业走向全球产业中高端的生力军。

高职扩招将推动我国职业教育大改革大发展,使城乡新增劳动力更多接受高等教育,促进了人力资源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利于把人口红利更好地转变为人力资源红利,让更多的青年在创造社会财富中实现人生价值。可以预期高职扩招必将促进我国公民受教育程度的提升,在提高我国国民平均受教育年限上意义深远。

参 考 文 献

[1]刘巍.“人均受教育年限”三种计算方法的比较[J].北京统计,2003(6):19-20.

[2]邓飞.我国受教育年限问题实证研究[D].西安:陕西师范大学,2008.

[3]国家统计局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EB/OL].[2019-08-10].http://www.stats.gov.cn/tjsj/pcsj/rkpc/6rp/indexch.htm.

[4][5]周濟.国务院关于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情况的报告[R].2009-04-22.

[6]王继平.职业教育国家教学标准体系建设有关情况[R].2017-08-30.

Abstract  The average years of education reflects the per capita education level of a country or region.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general education are equally important, and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improving the average years of education. On the basis of summarizing the definition and calculation method of the average years of education, this paper points out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shortcomings of the average years of education in China, summarizes the status and rol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improving the average years of education of Chinese citizens, and puts forward new measures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improving the average years of education.

Key words  vocational education; average years of education; expansion of higher vocational enrollment

Author  Fang Yong, researcher of Chinese Academy of Educational Sciences (Beijing 100088)

猜你喜欢
高职扩招职业教育
刍议扩招背景下高职公共英语教学改革
从政策杠杆到关系嵌入:对高职扩招的初步分析
扩招背景下在职与职后高职教育供给结构与质量改革路径研究
推进高职扩招的几个关键着力点
中高职专业衔接的问题分析及实践路径
高职“扩招”“提质”一样都不能少
浅谈职业教育师资队伍建设
“动能教育”模式下的工匠人才培养路径研究
论七年一贯制体系下本科学科建设中职业教育的重要性
刍议职业教育校企合作的有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