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文品言，悟情育人

魏本亚

《孔子游春》是苏教版六年级下册的课文，因其文质兼美而备受师生的喜爱。一些教师上公开课时也喜欢选取此篇，但大多数还停留在教学好词好句的层面上，并没有走向“教育”的层面。在立德树人的大背景下，如何由“教学”走向“教育”，凸显学科育人的功能，这是每一位语文教师都必须思考的问题。焦卉老师在这个方面进行了有意义的探索，她的实践能够给大家以启迪。

一、创设学习情境，建构阅读框架

核心素养的实现需要真实的学习情境，而真实的学习情境一定是能够激发学生学习兴趣、引导学生很快进入文本的情境。

师：（课件出示）1988年，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巴黎集会时发表了联合宣言。谁来读一读？（生读）

师：孔子是我国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他到底有着怎样的智慧呢？（板书：智慧）今天，我们继续学习第23课，一起去探寻孔子的智慧。上一节课，我们知道课文主要写了三部分内容：赏景、论水、言志，你们认为哪部分内容集中体现了孔子的智慧？

生讨论后得出结论：论水部分集中体现了孔子的智慧。

师：在课文的第几小节？

生：第8小节。

师：下面请一位同学读第8小节，其他同学思考：孔子说水有哪几种品性？（生读）师：孔子论水有哪几种品性？

生：水有四种品性。

生：有德行，有情义，有志向，善施教化。（师板书，生齐读）

【评】这是第二课时，学生已经在第一节课了解了课文的主要内容，掌握了课文中基础的字词知识，语言障碍已经排除，教师可在此基础上引导学生进入课文理解的层面。但是，焦老师并没有直接进入课文的理解层面，而是创设了一个学习情境，即社会生活情境，借助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联合宣言，引发学生解读课文的好奇心。在此基础上，焦老师带着学生走进课文深处，引导学生概括水的四种品性——德行、情义、志向、善施教化。她仅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在真实情境之中建立了解读课文的整体结构图式，使阅读有了高度。

二、细读、细品课文，提升思维品质

阅读教学的关键是引导学生读懂文本。许多老师也关注课文的阅读，但对阅读的目的并不清楚，焦卉老师的细读指向的是对学生思维品质的提升。

师：你是怎样理解水的这几种品性的呢？请细读课文，相互討论，准备发表自己的看法。

师：围绕水的特点，可以就某一点谈看法。

生：我想说善施教化。我觉得某些人就像水一样，他说的话能把人心里的污点消除掉。

师：他从这句话里想到了人。请你把这句话读一读。（生读这一句）

师：他想到了人，像水一样洁净人的心灵。你们想到了谁？

生：我想到了唐僧。看到百姓遇到困难，就让徒弟孙悟空来帮助他们。

师：唐僧善施教化。还有吗？

生：我们上一篇课文学到了刘老师，他身体有残疾，但身残志坚。

师：刘老师言传身教，在每一个学生的心中都放飞了理想的风筝。你还想到了哪位老师？

生：四年级学过的课文《师恩难忘》中的田老师。

师：他怎么样？

生：他和蔼可亲，还会讲故事。

师：还想到了谁？我们还学过哪些课文？比如

古希腊的苏格拉底？

生：他把学生带到麦田里，教育学生做人的道理。

生：福楼拜，他每次为莫泊桑讲课时都不直接讲，而是让他自己悟。

师：你能用一个词来说说吗？

生：循循善诱。

师：你能把这个词写到黑板上吗？（出示句子）让我们一起来读一读这善施教化的水。

【评】阅读是为了理解，而理解又有浅层次知晓和深层次认知的区别。前者多为知道文本内容，后者多为理解内容且知道如何运用。学生已经知道水“善施教化”的品格，如果能够结合现实生活举例说明，这就是运用。在阅读过程中，学生说出了五个人：唐僧、刘老师、田老师、苏格拉底、福楼拜，这些人都是之前课文中学过的人物，学生能够把他们的行为和孔子所说的“善施教化”联系起来，这就是应用。

师：还有谁想说水的其他品性？

生：我想说水很有志向。从它的有志向我想到了一些人。陈平忍辱苦读书，少年包拯学断案，唐伯虎潜心学画画。

师：你联系了很多古今名人。你认为水有什么志向？

生：水很有志向，穿山岩，凿石壁。

师：你从哪两个字上看出水坚定的志向？生：穿、凿。

师：齐读，把水的这种坚定的志向读出来。

师：这个水怎么样？

生：百折不挠。

师：这个词好，请你上来写一写。你们还想到了什么词？

生：壮志凌云。

师：真棒！也请你上来写一写。孔子说：“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有志之人，无往不胜，有志之水，百折不回。

【评】关于水的“有志向”的品格，学生一下子就列举了陈平苦读、包拯学断案、唐伯虎学画的例子。教师善于引导，由有志向引导学生研究水的具体品格，学生提出了“穿”“凿”“百折不挠”“壮志凌云”等词语。如此，学生的阅读就由抽象到具体，再由具体到抽象，认识事物的思维能力也在转换中得以提升。

生：我想谈一谈有情义。这句话让我想到了李白的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师：这是朋友之间的情谊。

师：你从文中描写水有情义的话中想到了什么？

生：想到了有些人为了朋友出生入死，有情有义。

师：“或方或长”是什么意思？

生：水不管受什么委屈，它从不计较。

师引说：水遇方则方，遇长则长。你给它方

方的池塘，它就是方的，“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你给它直直的峭壁，它就是直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你给它九曲十八弯，它就是滚滚黄河。你给它一条羊肠小道，它就是潺潺小溪。水不计较周围的环境，总是和顺温柔。

【评】有情义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学生说想到了李白的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学生引用诗句把水和人联系起来，把水和情义联系起来。而在解读过程中，老师也是一位读者，并且要与学生对话。焦老师发表了自己对水的“方”“长”等特点的看法，让师生在共读中对话交流，加深对课文的理解。

师：谁来把有德行的这句话读一读，由这句话想到了什么？

生：水用它的生命哺育万物。

师：从哺育一切生命中，你想到了什么？

生：我想到了母亲。

生：我想到了第一课《长江之歌》。

师引说：我们依恋长江，它有母亲的情怀。

师：水是一切生灵的母亲，它滋养万物，不求回报，让我们怀着对母亲的感恩之情，读一读这句话。

【评】水是万物之源，但是说水具有德行，理解起来有点难度。学生很聪明，通过联想把水与孕育万物结合起来，把水与母亲联系起来，把水与长江联系起来，一下子就丰富了水的内涵。关于水的德行的内涵也就搞清楚了。

师：如果请你用一句话来概括孔子论水的这段话，你想用哪一句？

生：由此看来，水是真君子啊！

师：孔子为什么说水是真君子？水与真君子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吗？

生：孔子说，水有德行，就像君子无私奉献;水有情义，就像君子和顺温柔;水有志向，就像君子百折不回，壮志凌云;水善施教化，就像君子循循善诱。

师：所以，孔子说水是真君子。你觉得孔子仅仅是在论水吗？

生：他还在论人。

师：他还在论人、论世。孔子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板书）他从司空见惯的流水中，发现了做人的道理，这就是孔子的智慧。让我们记住这段意味深长、富有智慧的话。

【评】学生的认知要经历由具体到一般、由简单到复杂的过程，焦老师设计了四个阅读研讨活动，学生从四个方面认识了水的“四德”，已经可以把抽象的东西具体化，可以把最难理解的“四德”运用到自己的生活经验中。但是，这并不等于学生已经理解了所阅读的内容，这只是其思维的开始。焦老师不失时机地提出“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把优秀的传统文化融入阅读之中，把先哲的智慧种子播种到学生的脑海中。

三、创造性阅读，拓展思维空间

师：同学们，孔子论水的这番话富含哲理，水的四种品性耐人寻味。其实，这篇文章中有很多地方都与水的这四种特性有着紧密的联系。如果你有一双会发现的眼睛，找到了这种联系，你的感受会更深刻。下面，我们来合作学习。（出示合作要求）四个人为一个小组，选择水的一种特性，先到课文中找到与之有联系的语句，再结合自己的理解和感受，小组合作完成思维导图。（生自学，小组交流，完成思维导图）

师：下面我们来交流。先来交流有德行的部分。

第一组学生出示思维导图

生1：水是司空见惯的，非常平常，但是它无处不在，永远奔腾不息，流向世界的每个角落，人们都需要它。它哺育生灵，无私奉献，它的无私奉献让小草和大树充满了生机，也给人们带来了清凉，还供人们饮用，由此看来，水是有德行的。

生2：我写得比较简单，但我抓住了第8小节，它奔流不息，无私奉献，不知疲倦，帮助他人不求回报。

生3：我从这里看出孔子特别有智慧，他从水说到人，是论水，也是论人。

师：这是托物言志。为这组鼓掌。他们联系到前文，想到是水的哺育才让大自然生机勃勃，感觉到了它们之间的联系。还有没有补充？

生4：课文中有两个事例，一个是孔子与弟子们论志向的时候，子路愿有福同享，另一个是孔子说“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师：从子路与孔子的志向，我们可以看出他们都是有德行的人。

师：这组同学不仅论水、赏景，还结合了言志，将整篇课文都联系了起来。

【评】阅读需要理解，理解是为了运用。如何让六年级的学生把一个人的理解转化为小组的理解，这需要老师的教育智慧。焦卉老师让学生小组内交流，形成小组的共识。小组交流的核心是有德行，学生把自己对德行的认识进行整合，形成了小组的观点。

第二组学生展示思维导图

生1：从和顺温柔我们可以看出水用自己装点自然，默默奉献;从流必向下我们可以看出它保持着自己的本色，或方或長，都是为他人着想;从有情义我们可以想到五个人：刘备、关羽、张飞、李白、汪伦。

师：他是结合课文中描写水有情义的句子，联系到了名人，你觉得课文中还有哪些地方是写水的有情义？其他同学有补充吗？

生2：泗水河畔，洋溢着浓浓的师生情义，这里的师生情义是孔子和他的弟子们的情义。

师：他找到的是什么情义？在第几小节？

生3：第10小节。

师：第10小节中是怎么体现出有情义的？

生4：从子路愿意把自己的衣服与别人分享，可以看出他有情义。

师：他又联系到了志向，也是有情有义。师生之间浓浓的情义除了在第10小节中有所体现，还有第几小节？

生5：第18小节。

师：我们一起读一读。孔子和弟子们一起弹琴，一起唱歌，手舞足蹈，所以课文的最后一句是“泗水河畔的春意更浓了”。你们说，这里的“春意”是什么意思？仅仅是指大自然的春意吗？

生6：还指孔子和弟子的师生情义。

师：说得真好！这里的春意还是他们浓浓的师生情义。

【评】这个小组的解读很有意思，先从水本身的情义入手来谈，水从不为自己考虑，或方或长，都是替别人着想。接着，由水及人，学生联想到熟悉的五个人，刘备、关羽、张飞、李白、汪伦。进而，学生论及孔子与其弟子间的师生情义。这种认识逐层深入，体现了学生思维发展的过程。

第三组学生展示思维导图

生1：孔子一生的思想就是仁，他希望每个人都能安享晚年，朋友之间能够互相信任，这是他的交友原则;年轻弟子能怀有远大理想，这是他对年轻人的殷切希望。子路的志向是与人为乐，乐善好施。颜回的志向是成为一个不为自己表功的人，谦虚做人，淡泊名利。

生2：从水穿山岩，凿石壁可以看出它的英勇无畏，可以想到滴水穿石的故事。从“活泼欢快的泗水从大山中滚滚而来，又不知疲倦地奔腾而去”中可以看出它有坚定不移的志向。

师：三位同学把水的志向都写下来了，很值得表扬。他们还找到了课文第3小节中孔子观澜的场景，我们一起来读一读。孔子在泗水观澜时曾说过这样一句话：“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意思是说，时光像流水一樣流逝，日夜不停。孔子在观水时，他想到了什么？

生3：他想到了人的一生非常短暂，要好好珍惜。

师：年华易逝，我们应该珍惜时间，勇往直前，无所畏惧，这不就是有志向吗？

【评】这个小组讨论的话题是“有志向”。学生从孔子的主张“仁”字入手，讲到了老年人的志向是什么，年轻人的志向是什么。接下来，学生还讨论了孔子的学生子路、颜回的志向。

第四组学生展示思维导图

生1：孔子先带着弟子们到泗水河畔游赏，他借着泗水河畔来教导弟子，让弟子们知道水的品性。

生2：孔子就像水一样，善施教化，“春天到了”这一句，原先是弟子们问他的，其实是孔子设计好的，让弟子们来问他。我觉得他这种启发式的教育方式，就像水一样，同样善施教化。

生3：孔子在教育弟子时，让他们说出各自的志向，也可以看出他善施教化。孔子让弟子看水，巧借河水，让他们悟出其中的真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孔子的善施教化。

师：他们说得很全面，孔子的想法他们都清楚了。孔子就是一位善施教化的好老师啊！这么一句平平常常的话，被他们用一双慧眼发现了。孔子把弟子们带到了大自然中，带到了水边，通过水来教育他的弟子们做真君子，孔子其实就是一位善施教化的真君子呀！

【评】水具有教化的价值，孔子带着自己的学生到泗水河边，看水、思水、论水，这本身就是善施教化的典范。

四、总结提升，创设拓展性学习任务

师：难怪后人称孔子为“万世师表”“至圣先师”。司马迁曾引用《诗经》里的话评价孔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他认为孔子的德行高不可攀。朱熹曾经说过“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朱熹将孔子比作一盏明灯。鲁迅曾说过：“我们每一个炎黄子孙的身上，都有孔子的影子。”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巴黎发表的联合宣言中说：“人类想要在21世纪生存下去，就要从2500年前的孔子那里吸取智慧。”

师：其实，今天这节课，我们读到的只是孔子智慧星空中的一颗星，同学们课后还可以去读读《孔子的智慧》，读读《论语》，继续探寻孔子的智慧。

师：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孔子带着他的弟子来到泰山脚下，善施教化的孔子会如何以“山”作喻，启发他的弟子做一个大丈夫呢？四人为一个小组讨论，集体创作一段话。

【评】课堂阅读的价值与意义是什么？虽有研讨，学生的认识也有一定的深度，但是还需要教师的最终点拨。焦老师结合名人对孔子的评价，激发了学生了解孔子的热情，也给学生设计了一个有意义的作业。

【总评】这是阅读课的第二课时，一般的老师会采取寻找好词好句的方式，引导学生细读、细品，以达到落实核心素养的目的。但是，这种教学存在着一种循环论证的怪圈：“你们认为这篇课文好在哪儿”学生会指出个一二“;请你们找一些证据来证明你们的观点”，学生会找出只言片语来证明。这种教学看上去是以学生为中心，但阅读的目的是什么，老师并不清楚;学生要发展什么，老师也不清楚。焦卉老师的这节阅读课与常规阅读课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她力图按照核心素养的指向实施阅读教学。

第一，设计科学的学习目标。虽然课堂上焦卉老师没有展示她设计的目标，但是在对话交流时她讲述了自己的设计：通过阅读课文，品味流畅优美的语言;通过研读课文，理解水有“四德”的内涵;通过拓展性阅读，学会运用相关知识解释现实问题。这三个目标都不是指向课文本身的，而是把课文当作例子，引导学生在阅读中思考，在思考中学会运用，进而提升自己的语文素养。

第二，创设有意义的学习情境。焦卉老师上课伊始就提出了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巴黎宣言，这个宣言是一群科学家提出的，他们提出要向孔子学习，这就不能不引起学生的思考。孔子是两千多年前的人，为什么当代的科学家提出要向他学习呢？这个话题与学生的阅读有着密切的关系。这种情境创设紧扣阅读主题，又引发了学生的阅读兴趣，可谓一举两得。

第三，设计有层次的学习任务。学习任务是学习目标的具体化呈现，是学生在课堂上要做的具体事情。在这节课上，焦卉老师设计了三个层次的学习任务。首先，浏览课文，找出水的“四德”。这个任务并不复杂，但是老师借助这个任务，培养了学生筛选有价值信息的能力。其次，细读课文，初步理解“四德”的内涵。理解水的内涵是这节课的难点，一般的老师会自己讲解，教给学生。焦卉老师却采取了自主阅读、小组合作阅读的方式理解“四德”的内涵。每个小组选取不同的“水的德行”，小组讨论的主题就相对集中。每个组都围绕课文所论述的内容，由内而外，理解每一种德的内涵。最后，创造性阅读，学以致用。阅读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每一位老师在阅读教学过程中都要思考的问题，每位老师的回答都体现出自己的阅读教学观。焦卉老师设计的这个任务不仅仅能帮助学生理解课文本身，还能帮助其学会运用课文知识去解释生活现象，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运用。核心素养的课堂教学有一个公式：知识运用+实践活动=核心素养。如果一个老师的课堂教学能够把知识学习指向运用，那么这位老师的阅读教学就是指向核心素养的教学。

这三个层次的学习任务是呈阶梯形的，第一个层次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它是阅读认识的基础;第二个层次是对德行的初步认知，学生只要细读课文，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第三个层次是创造性阅读，将课文的理解延伸到对生活现象的认知，这就是认知的跨越。

第四，开展有目的的学习活动。当下的阅读教学不缺少学习活动，但是缺少有目的的学习活动。这节课主要的学习活动是合作学习，但是两大类学习活动的目的不一样。在细读课文环节，小组合作学习探究的是对课文中水的“四德”内涵的理解，这个活动的目的就是理解课文的重点。在创造性阅读课文环节，小组合作学习的目的是运用所学知识，解释生活现象。如此，两种学习活动也就有了两个层级。

第五，关注引导性的学习评价。通过课堂观察记录，一个班级42位学生，全都投入到主动的学习研讨之中，发言的同学多达40人。老师在教学过程中不失时机地给出评价，在课堂最后，又创设了一个拓展性阅读评价任务。这样，过程评价与结果评价就互为补充。

课后经过对学生的访谈，我们发现，学生对课文中所提出的水的“四德”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对运用水的“四德”知识解释现实生活现象有了自己的答案。“阅读是为了理解，理解是为了运用”在这节课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借助对水的“四德”内涵的理解，学生从中获得了做人的道理，学科育人的目标也得以实现，“教学”走向了“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