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事变发生的历史必然性

2020-03-28 10:52高洋
侨园 2020年2期
关键词:关东军东北地区东北

“九·一八”事变,是日本在中国东北长期推行侵略扩张政策的必然结果,也是企图把东北变为其殖民地而采取的重要步骤。“九·一八”事变不是偶然的,而是日本长期推行的向东亚大陆进行武力侵略扩张政策的必然结果,是国力衰弱、任人宰割的中国无法绕过的最终结局。

甲午战争

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清政府为了扭转对外贸易逆差,开放豆禁,允许将东北地区的大豆三品(大豆、豆油、豆饼)销往国外。东北大豆一经问世,就以其优良的品质受到欧美列强的欢迎。日本与东北地区发生关联,也恰恰是在这一阶段。明治维新后,日本经济增長迅速,人口增长加快,而东北地区出产的豆饼成为日本国内必不可少的农牧业肥饲料。日本商人在收购东北豆饼的同时,利用先进的航海技术,和更早介入世界经济体系的有利条件,将东北地区的大豆和豆油源源不断地销往欧美国家。于此同时,日本商人在采购大豆三品的过程中,也逐渐介入到东北地区的基层社会,对东北地区的各个领域都无时无刻不产生影响。

1894年,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朝鲜政府军节节败退,被迫向清政府求援,日本也乘机派兵到朝鲜,蓄意挑起战争。同年7月25日,中日丰岛海战爆发,甲午战争由此开始。10月,日军主力攻克东北边境重镇九连城,长驱直入东北腹地。另一路日军在金州登陆,攻陷旅顺口,制造了骇人听闻的旅顺大屠杀。日军突破鸭绿江防线后,连占凤凰城、岫岩、海城等地,先后击败清朝名将刘坤一指挥的四次反攻,乘胜占领牛庄、营口,迫使清军全线溃败至辽河西岸。

1895年4月17日,中日两国在日本马关签订不平等条约《马关条约》。条约中有一条是割让辽东半岛给日本,这引起东北亚另外一个列强俄国的强烈不满。《马关条约》签订6天后,俄国联合法国和德国进行干涉,迫使日本放弃辽东半岛,史称“三国干涉还辽”。三国干涉还辽对日本来说是不可以接受的,它使日本籍由甲午战争获胜之际侵占中国东北地区的企图遭到粉碎,遏制了日本在东北亚的扩张步伐。

日俄战争

三国干涉还辽后,俄国以挽救东北的“功臣”自居,为进一步控制东北,于1898年8月开始兴建中东铁路,以哈尔滨为中心,分北部干线(满洲里到绥芬河)和南满支线(宽城子至旅顺)及其他支线,全长2500公里,干支线相连,恰如“T”字形,延伸至东北广大地区。1903年7月14日,中东铁路全线通车,并开始正式营业。中东铁路的竣工,极大刺激了日本。1904年2月6日,日本与俄国断绝外交,2月8日夜不宣而战。日本联合舰队在未开战状态下,突然将俄国太平洋舰队包围在旅顺军港内。

3月21日,日军第一军对俄军驻防的九连城展开猛攻,重创俄军,俄军为了集中兵力主动撤退至辽阳。于此同时,日军第二军在貔子窝(今大连市皮口附近)登陆,攻克金州和大连。10月30日,日军发起强攻,攻陷旅顺制高点203高地。次年1月2日,旅顺俄军正式签订投降文书。1905年2月,日俄双方投入将近六十万军队,在奉天进行最后决战,俄军被日军击溃。奉天会战日军损失七万余人,使原本就在综合实力上落后的日本已无力扩大战果。

1905年9月5日,日俄双方在美国朴茨茅斯签订《朴茨茅斯条约》。该条约主要包括:俄国承认日本在朝鲜的特权;关东州转让给日本;南满铁路及其支线转让给日本等。至此,日本开始了在中国东北地区南部的殖民统治。

日俄战争后,清政府意识到中央政府对东北地区统治力量的薄弱。1907年,光绪皇帝下诏,在东北设置行省,将盛京将军改为东三省总督,三省各设巡抚一名,授徐世昌为东三省总督兼管三省军事务,并授予军机大臣。东三省设省是清政府继1884年设新疆省,1885年设台湾省之后,最后一次设置行省。东三省设省后,中央政府逐步加强了对东北地区的有效行政管理。

日本以外交手段侵占东北地区

日本通过甲午战争和日俄战争取得了对中国东北部分地区的特殊权益,但这一区域事实仅局限在长春以南的南满铁路沿线及以东地区。日本为了不断扩大自身在东北地区殖民领地范围,势必制定进一步侵占东北政策。

在侵占东北的政策上,日本政界一直存在两种方案:一种主张武力直接占领满蒙;一种主张控制满洲经济命脉与外交相结合。当时日本多数政治势力更倾向于支持后者,这也就是日本政府在东方会议前的侵占东北政策——以外交手段为主。

日本很快就等到了施展外交手段的机会。1914年8月23日,日本对德国宣战,攻占了德国在中国的租借地青岛,接收德国在中国山东的各项特殊权益。中国政府为了避免山东成为第二个东北,与日方进行谈判,催促日军在山东撤兵。日本借机提出不平等条约,即《二十一条》。经中日双方反复谈判,5月25日,中方以保留对部分条款的解释,签订《中日民约四条》。在条约中,日本不仅将南满洲视为己有,而且还积极向东部内蒙古地区拓展,其第二款的“商租权”更是赤裸裸地对东北地区的侵略。

中国政府签订《中日民约四条》后仅一个月,1915年6月22日,即颁布《惩办国贼条例》,其中规定禁止中国人与外国人买卖土地。《惩办国贼条例》在根本上掐断了日本企图利用“商租权”条款侵占东北领土的阴谋,但也为后来中日两国关于“东北问题”的诸多交涉纠纷埋下隐患。

日本政府对华政策的失利,导致大隈重信内阁下台,更为圆滑老道的寺内正毅上台组阁。寺内上台后,利用当时中国四分五裂的政治局面,调整了过去与中国中央政府进行外交博弈的策略,转向在东北地区扶持日本的代理人,直接与东北地方政府谋求特殊权益,并最终选定奉天省督军张作霖。日本通过直接发动郑家屯事件等军事手段,以及经济上的扶持,在3年间就帮助张作霖独霸东北三省。

张作霖掌权东北后,日本政府多次催促张作霖兑现之前承诺的特殊权益,但张作霖在民族大义面前同日方虚与委蛇。张作霖的行为,最终打破了日本各方政治势力的原有平衡,促使主张“武力占领满蒙”的政治集团走上前台。1927年4月,军人出身的田中义一上台组阁。从此,日本侵占东北政策也转变为武力直接占领。

武力占领东北政策的出笼

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北伐军对奉系展开总攻,奉军全线溃败。6月2日,张作霖乘车返回奉天前,在北京发表《出关通电》。在《出关通电》中,张作霖透露有与南京国民政府和解的倾向,并影射日本为外敌,这令日本政府颇为难堪。为此,日本部分激进的政治势力决定除掉张作霖,武装占领满蒙,阻碍南京国民政府势力向东北地区蔓延。

6月4日5时23分,当张作霖乘坐的专列钻进京奉铁路和南满铁路交叉处的三洞桥时,日本关东军大尉东宫铁男按下炸弹按钮,张作霖所在车厢被炸出三丈多远,当日即伤重身亡。张家为稳住东北局势,秘不发丧,谎称张作霖在康复中。13天后,张学良返回沈阳,接任东三省保安司令,接管东北地区军政大权。

面对国仇家恨,张学良于1928年12月29日通电全国,宣布服从南京国民政府,改易旗帜。1929年4月,南京国民政府通过《中华民国国防计划纲领草案》,将东北地区纳入国家国防体系内,并将日本作为第一假想敌。辽宁省政府先后通过《禁止土地房屋出卖给日本人》《禁止中日合并合办各项事业》《禁止盗卖国家土地》等政府训令,在根本上否定了日本在东北的“商租权”,使日本在东北地区的特殊权益化为一纸空文,这都促使日本“武力占领”派开始积极谋划吞并东北地区的侵略战争。

1931年7月,日本政府利用中村震太郎被中方兴安屯垦军以间谍罪秘密处死为由,向中方提出严重交涉,史称“中村事件”。8月17日,日本陆军公开发表《关于中村大尉一行遇难声明》,标志日本军部正式取代日本外交部门公开介入中日关系问题,为“九·一八”事变的发生点燃了导火索。

此后,关东军于9月10日前后在沈阳多次召集日侨集会,借“中村事件”竭力煽动日侨仇华情绪,大造侵华舆论,并发给枪支进行军事训练。日本国内也屡屡掀起反华风潮,战争气氛笼罩着日本全国。至此,从日本政要到普通民众,一个以武力侵占东北地区的内外部环境已经形成。沈阳城上空的战争黑云已经遮天蔽日,侵华战争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作者简介:

高洋,男,1982年8月生,辽宁省锦州人,沈阳“九·一八”历史博物馆研究室副主任,副研究馆员,主要从事东北抗战史、“九·一八”事变史研究。先后在多家报纸期刊发表各类文章20余篇;先后参与《抗日战争全景录辽宁卷》《东北抗战图志》《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史话》《九一八事变的历史反思》等著作的编写;先后参与完成国家重大委托课题、国家青年项目,主持和参与完成省社科基金课题多项。

“九·一八”前日本武力侵占中国东北的准备

文一田晶

妄图使中国东北变成日本的殖民地,是日本大陆政策追求的第一目标,但是用什么方式?在什么时间达到这一目标?在日本有各种各样的“解决满蒙问题”的意见。到“九·一八”事变前,各種意见阐述的越加清晰。而为实现这一阴谋,日本关东军进行了周密的策划和军事部署。

武力侵占的策划

独占中国东北,是日本实现其大陆政策及称霸亚州和世界战略的重要步骤。早在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时,日本就武装侵入中国东北,制造了令人发指的旅顺大屠杀,杀害中国民众约两万人。1905年,日俄战争后,日本正式取代沙俄夺得了旅大的租借权,以及大连到长春的南满铁路,日本因此成为了中国东北的“新霸主”。1906年,日本又以经营被它侵占的南满铁路为名,在大连设立“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简称满铁。此外,日本还以保护“南满铁路和日本侨民”为借口,命令两个师团驻扎在中国东北,1919年日本将驻扎在中国东北的这两个师团命名为“关东军”。关东军分布在旅顺、辽阳、公主岭、沈阳、铁岭、鞍山、大石桥和海城等重要城市,名义上是保护铁路和日本侨民,实际上就是为了镇压中国人民,充当满铁从事经济侵略和文化侵略的军事后盾。至此,满铁和关东军成了日本推行吞并中国东北、灭亡中国之“大陆政策”的两个最重要的工具。

1927年东方会议后,日本加紧了对中国尤其是对中国东北和山东的侵略。日本先后三次出兵山东,制造了杀害中国军民和外交人员六千余人的“济南惨案”,企图控制山东、阻止国民党“北伐”。在东北,继制造炸死张作霖的“皇姑屯事件”之后,又以拉拢、利诱和施压等手段阻止张学良“易帜”,企图达到独占中国东北的目的。

1929年,爆发了一场严重的世界性的经济危机,日本也未幸免于难。为了摆脱危机,寻求出路,日本把加紧侵略中国东北作为摆脱国内危机的途径,蓄意制造战争借口。

1929年至1931年夏,日本关东军参谋部先后四次派人以“参谋旅行团”的名义,到中国东北各地系统搜集情报,拟定各种侵略方案。主要有:1929年7月指定的《关东军占领满洲计划》和《为扭转国运之根本国策的解决满蒙问题案》,1930年9月拟定的《关于统治满蒙领地的研究》,1931年3月提出的《满蒙问题处理方案》等。在这些方案中,提出了对奉天、锦州、弓长岭、哈尔滨、齐齐哈尔、海拉尔、洮南、长春等要地作战,以及对嫩江等渡河作战的攻略措施和作战计划;特别强调集中兵力于一地,对中国军队实施迅雷不及掩耳的闪击,吞并中国东北。

根据关东军一系列的筹划,日本军部于1930年10月在《昭和六年(1931)度形势判断》中,规定“以解决满蒙问题为先决条件”,提出了解决满蒙问题的三步走方案。1931年6月,军部又召开主管作战业务的“五课长会议”,正式确定了《解决满洲问题方案大纲》,规定在必要时“采取军事行动”,并加紧战争准备。

军事部署

1931年4月开始,日军加紧在中国东北的军事部署。将驻日本寒区仙台的第二师团调驻辽阳,以适应中国东北寒冷地区作战。同时,为了使部队适应东北的气候和作战环境,多次进行了实战演习。当关东军武装侵略方针确定后,其军事演习就更加频繁和具有针对性。从1931年1月至“九·一八”事变爆发,日本关东军在中国东北境内进行军事演习达九十余次,而且形式多样、规模不等。此外,不少演习的区域属于中国军事要地的附近地区,事变前日军的频繁演习,显然是日本关东军发动事变的预演,演习甚至直接对着发动事变预定攻击的目标一一北大营。

此外,还进行人事调整,由熟悉中国情况、多年担任张作霖顾问的本庄繁出任关东军司令官,由一直从事筹划进攻东北、主持制定过多份解决满蒙问题大纲的参谋本部情报部部长建川美次转任作战部部长。与此同时,日本在乡军人也于9月8日接到密令,分别集中后向哈尔滨、长春、沈阳等地移动,并发给枪支进行军事训练。至此,日本在东北境内的驻扎师团、日本警察、独立守备队、在乡军人、义勇团、日本宪兵等组织,总人数为98582人,其中不包括旅顺要塞司令部和旅顺重炮兵大队及日本间谍特务等。因此,在“九·一八”事变前,日本在东北境内的军事力量总人数就已在10万人以上。

尽管如此,关东军在策划柳条湖事件时,仍担心兵力不足,于是拉拢朝鲜日军参与。自1931年8月中旬开始,日军第十九、二十师团也先后开抵图们江沿岸,并多次进行越境演习。

在武器装备的准备方面,关东军也进行了军事部署。1931年7月,关东军把两门重炮秘密运到沈阳,安置在“独立守备队”的兵营内,准备用其中一门攻北大营,另一门攻奉天飞机场。为了射击能准确命中,关东军的士兵伪装成测量铁路的满铁职工,对北大营附近每个目标的距离都进行了测量。8月,旅顺要塞重炮兵队长川村奎三大佐将旅顺要塞的一些口径28厘米的要塞炮运至奉天独立守备队的练兵场,做好射击准备。8月下旬,日本关东军又将从日本国内运来野炮二十余门、飞机三十余架运至苏家屯、浑河车站。一切准备就绪,日本阴谋侵略中国东北的一场大规模战争已经迫在眉睫。

关东军的军事部署还包括策动反张联盟在关内牵制张学良的兵力。天津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关东军参谋新井匡夫策动组成韩复榘、阎锡山、石友三反张(学良)同盟,“关东军参谋长用陆军的飞机把阎锡山”送回山西。1931年7月,石友三在日本的策动下发动叛乱,进攻东北军。张学良从东北调动4个旅入关平叛,这样就造成东北边防空虚。

为了寻找侵略中国东北的借口,日本于1931年7月制造万宝山事件,8月又利用中村事件大做文章,一方面向中国政府提出抗议,一方面在国内歇斯底里地煽动战争,叫嚷“利用这个机会诉诸武力”,侵占东北。

1931年9月13日,本庄繁在对第二师团长和独立守备队司令官进行了训示:目前,抓住中村事件,在各地召开讲演会,为满蒙问题及广泛普及国防思想,做出可观的成绩。当然这是在军方的谅解下进行的了,但是表面上则宣称与军方完全没有关系。这是因为不如此,反倒会降低宣传效果的缘故。

9月18日上午,本庄繁在辽阳检阅第2師团时说:“现在,满蒙的形势日益不安,不许有一日偷安。当万一事端发生时,希望各部队务必采取积极行动,要有绝不失败的决心和准备,不可有半点失误。”很明显,本庄繁的上述言行,就是日军发动“九·一八”事变的战争动员令。至此,关东军武装占领东北一切准备就绪,箭在弦上,待机发动战争。

辅助设施的准备

关东军不仅对发动侵略战争做好了军事部署,同时为了大规模侵略战争的顺利进行,日本方面还做了大量的建港、修桥、以及测量道路、桥梁的准备。

1931年2月6日,据外事部驻奉特派员呈报:“日本满铁会社在大连对岸海猫屯建筑巨港,强迫收买土地四十万坪。”为其加强海军力量,增加舰船停泊港口创造条件。

1931年2月27日,铁岭县长余荣庆禀称:“有辽阳驻扎之工兵队调驻铁岭,并在辽河实行建设浮桥,显有图占我河流之阴谋。”显而易见,这也是关东军战争爆发前所做的军事准备,一旦战争燃起,军队可迅速通过辽河障碍。

与此同时,日本方面还派出了工程技术人员勘测中方的道路、桥梁现状。如1930年12月,奉天宪兵司令陈兴亚连续呈报:“九日上午十时,有日人二名,手持卷尺,在老道口桥下测量我国铁路桥洞宽窄,至十二时测毕南去。查日人居心叵测,应饬属紧急严密防查。”“本月十四日下午三时许,探查三洞桥地方有日人一名,年三十余岁,手持轻便照相机一架,在该桥北端摄照桥洞形势,摄毕,神色仓惶,雇车南去。”可见日本关东军方面的周密程度。

关东军在东北的行动,无论是制造流血事件还是干涉中国内政,无论是制造战争借口还是加紧军事部署,都是为日本推行其大陆政策服务的,而“九·一八”事变是日本解决“满蒙问题”,推行其大陆政策关键的一步。从日本天皇到日本军部,从关东军司令官到日本在乡军人甚至日本普通民众都认为发动事变,武装占领中国东北是必然的,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中国,从蒋介石到张学良,从东北军要员到普通百姓都认为日本不会占领东北,“九·一八”灾难就不可避免了。

作者简介:

田晶,沈阳“九·一八”历史博物馆编研部副研究馆员,历史学硕士。研究方向:中日关系史、东北地方史。参与编写《东北抗战图志》《中国抗日战争全景录》(辽宁卷)、《真相TRUTH史料汇编与研究》《二战序幕抗战起点一九一八事变图集》《九一八研究》等五部,发表学术论文《九一八事变爆发时东北境内中日双方军事实力比较探析》《沈阳盟军战俘的死亡名录调查》等数十篇。主持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课题《辽宁党史人物事件研究一红色资本家巩天民》、沈阳市社科基金课题《沈阳地下党相关史料的收集整理与研究》(1921-1949)两项,参与国家社会科学规划基金、省市级社会科学规划基金五项。中国博物馆学会会员、东北地区中日关系研究会会员、辽宁张学良暨东北军史研究会会员、沈阳市博物馆学会会员、中国近现代史史料学学会会员、抚顺改造战犯历史研究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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