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封城”就是对中西民主制度的大考

2020-03-30 09:31张泽尧
科学导报·学术 2020年11期
关键词:封城民主民众

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在打破全人类正常生活秩序的同时也使我们对于中西方民主制度的差异及优劣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从西方国家控制疫情“窗口期”不断缩小到全面爆发期间我们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当初“武汉百步亭”式的集会仍在世界其他国家上演——日本万人集会、韩国教会万人集会、意大利的万人狂欢,就连美国总统特朗普也曾为新冠肺炎进行过背书:“聚会很安全!死不了的几率相当大!”但是,从我国新冠肺炎疫情爆发至今日的情况来看,若非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和党政军民团结一心坚决抗疫,新冠肺炎病毒的传染力和致死率将远不止今天我们所看见的数字,实际上从其他国家公布的相关数据来看也确实如此。庆幸的是在世卫组织不断提醒和告诫下,我们注意到诸如韩国、日本、意大利、伊朗等越来越多的新冠肺炎疫区国开始“抄作业”——效仿中国开始封城!

但有些事往往就是如此,即便亡羊补牢,却也是为时已晚。由于国家民主制度的差异,这看似简单的“抄作业”却也变成了难事。例如韩国,为了防止疫情扩散,对大邱市等疫情严重区域进行了封锁,最终却迎来了一场上百万民众在网络请愿,要求韩国总统主动辞职,理由是禁不起封城所带来的严重损失。再如意大利,为了防止疫情扩散封锁了北部多个疫情严重的市镇,然而威尼托大区的沃镇居民竟然在封城期间不戴口罩聚集在广场手拉横幅,要求“归还自由”。如若不是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国内一些盲目崇拜西方民主制度的“键盘侠”又会义正言辞的说到:“你们看呀!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允许人民拥有绝对的言语自由,允许街头政治、哪怕暴力游行示威。”似乎在他们的眼中民主就应该是个人无论何处在种情境下都应拥有“无限自由”的代名词,但显然他们忽略了自由民主制度出现的原因与目的。即自由民主制度不过是“大社会、小政府、个人至上”思想的产物,就对付疫情而言显然个人力量是极弱的,但对于新冠病毒而言西方所推崇的自由民主制度恰好是它繁衍的温床。因此同样是封城,相较于中国武汉人民足不出户而言,我们依旧能够看到西方部分民众我行我素的出现在商场、车站、广场等公众场所,原因就是“自由”已成为习惯。

同西方民众对政府采取封城行动的不满而言,我国大部分民众则在这个问题上呈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一种源自民众对新冠病毒的恐慌而抱怨政府采取封城行动太晚,另一种则源自民众对中国制度的自信而相信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一定能够战胜疫情。探其根源就在于我国大部分民众对于“民主”的认识同西方有着本质上的差异。

在历史上,我国即便是长期处在封建专制统治之下,但也出现了不少盛世之局,诸如西汉时期的“汉武盛世”、东汉时期的“明章盛世”、隋朝时期的“开皇盛世”、唐朝时期的“开元盛世”、明朝时期的“永乐盛世”、清朝时期的“康乾盛世”等,纵观这些盛世,我们能清晰看见封建统治者对于《尚书·周书·多方》中所提到的“天惟时求民主”有着深刻的感悟,即“民主”既同于“天子”——均代指帝王,又异于“天子”——在“天惟时求民主”的语境中,“民主”因“民”而择“主”,民心才是授予帝王天命的依凭,帝王的天命并非固定且世代相传而是向民众敞开的,帝王并非与生俱来而是民之所往、民之所择的结果——换言之在过去几千年的中国史中民主一直就处在萌芽阶段。因此同西方所探寻到的自由民主而言,“民主”在中国人民群众的心中除了应包含自由与法治精神之外,还包括寻找到民主的推动者和引领者,完成中国式民主从萌芽到开花结果的蜕变。

所以说为什么中国历史和中国人民选择了马克思主义,选择中国共产党?一方面在于马克思深刻剖析了资本主义民主的内在矛盾,使中国人民看到了资本主义民主实质上是资产阶级民主与资产阶级专政的统一,这也是为何诸如瑞典、英国等西方国家在新冠肺炎疫情全面爆发后国家政府不顾国民的健康而直接放弃抵抗的根本原因;另一方面在于中国共产党不仅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更重要的找到了“历史周期律”之问的破題思路,“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这也是为何当新冠肺炎疫情在中国爆发之时,民众会不由自主的同时扮演 “作战员”与“督战员”的双重角色,既积极响应政府号召听党号令闭门谢客,又积极就各地政府的防疫措施和领导干部的工作作风进行“定级”、“打分”。

要知道“民主”在中国大多数民众心中,他是一个具有特殊含义的词语——一是中国民众深知民主应寄于“国家”之下,国是千万家、家是最小国,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根本目也就是保证和实现人民当家作主,也正是基于此,封城不仅是党和政府的沉痛决策更是全中国人民壮士断腕的昭示,因此从这一层面上来说封城是“民主”的结果。二是中国民众深知民主应遵循“局势”之变,新冠肺炎疫情当前,究竟选择欢度春节还是参与抗疫?在这道选择题上,我们看到了不同职业驰援湖北的逆行、看到了中国共产党员的身先士卒、看到了企业的担当与情怀、看到了足不出户的人民群众、看到了中国人民的空前大团结!在这没有“年味”的春节里,却处处弥漫着“人情味”。因此从这一层面来说,团结一致抗击疫情就是“民主”的选择。三是中国民众深知民主应置于“协商”之中,圣雄甘地曾说过:“不宽容本身就是一种暴力,是妨碍真正民主精神发展的障碍。”因此一个真正民主社会应该奉行容忍、合作和妥协的价值观念。回首这次我国疫情的起承转合,民主不但没有停滞不前,相反造就了民众与党和国家政府在网络上就热点事件和问题开展协商的热潮——民众:“新冠肺炎的治疗应该免费。”党和国家政府:“确诊患者全部免费。”民众:“应该调查‘李文亮医生事件。”党和国家政府:“马上派出调查组赴湖北省武汉市,就群众反映的涉及李文亮医生的有关问题作全面调查。”民众:“应该给予所有参与抗疫的英雄论功行赏”。党和国家政府:“已出台相关文件。”……这种民主模式也再一次印证了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所指出的:“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是人民民主的真谛。”因此从这一层面来说,党和国家政府在疫情中及时回应群众的声音、落实群众的意愿才是“民主”的真谛。

中国人民一定能够战胜新冠肺炎病毒并非是党和人民的盲目自信。新中国成立以后,尤其是自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所创造的中国奇迹越来越多、中国速度越来越快、中国方案越来越好。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我们找到了适合中国国情的民主制度与民主形式:在制度上包括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和统一战线;在形式上除了实现选举民主外,我们更是创造性的构建了协商民主,从而弥补了“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的选举民主的缺陷,疏通了诸如政党、人大、政府、政协、人民团体、基层以及社会组织等不同主体间的协商渠道,实现了全员、全方位、全地域、全过程的参与到国家决策和国家治理中。基于此,“中国抗疫必胜”——是中国共产党凝聚人民智慧的结果、是人民群众参与到国家政治的结果、是人民群众守望相助众志成城的结果、是湖北人民尤其是武汉人民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结果——归根结底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群众探索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结果。

当前,新冠肺炎疫情已从中国时刻演变成全球时刻,我们已然不知其何时能够画上句号,但可喜的是,我国的疫情状况已经渡过了黎明前最黑的夜,随着一座座“方艙医院”的关闭,全国各族人民的工作、生活秩序正在逐步恢复。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上所强调的:“这次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是对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一次大考。”显然,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向这一场大考中交出一份满意答卷的同时也暴露了西方民主制度无法快速遏制疫情、扭转态势的弊端。对世界各国乃至整个人类社会而言,我们应该清醒的认识到新冠肺炎疫情不仅仅考验着世界各国医疗水平的高低、国家治理能力的高低,从某种角度来说,它更像是检验国家制度优劣的试金石,是考察民主制度真假与虚实的命题人。

正如托克维尔在《论美国民主》一书中所提到的:“民主政府所具有的好处,并不像人们所断言的那样是维护所有人的利益,而只是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因此,如何理解“大多数”才是此次新冠肺炎疫情对民主制度大考的核心考点,显然理解为“大多数资本的持有者”还是理解为“大多数乃至全部人的生命安全”必然会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也是一个民主政府高下立判的唯一标准。

作者简介:张泽尧,男,1988年,土家族,湖南吉首人,湖南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共湖南省委党校、湖南行政学院法学教研部讲师,毕业于中南大学法学院,硕士研究生学位,研究方向:法政治学、党内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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