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知识图谱构建中的标准词汇参考模型研究

2020-04-10 11:02袁满曹阳陈萍
电化教育研究 2020年3期
关键词:知识图谱教育资源标准化

袁满 曹阳 陈萍

[摘   要] 教育是典型的知识密集型领域,因此,进行领域知识的共享研究对教育领域的发展非常重要。多年信息化的历史经验告诫我们:共享的前提是必须对领域资源实施标准化。尽管我国教育领域研发了系列教育元数据标准,但是从智慧教育的需求来看,这些标准普遍表现为缺乏语义、比较零散、体系不够完善等。随着近些年知识图谱的提出,为教育资源的知识整合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技术手段。然而,目前知识图谱构建的主要焦点在构建技术方面,忽视了构建中的标准化问题。长此以往,领域将会构建出很多“知识孤岛”。为解决这些问题,本文在对国内外教育领域内标准进行研究的基础上,以系统理论为依据提出并构建了一个集预定义词汇的W3C语义Web标准、顶层词汇标准和领域词汇标准于一体的三层架构模型——教育资源知识图谱标准词汇参考模型。基于该模型建构知识图谱,不仅为教育领域数据的标准化提供标准词汇参考,而且也为规范构建教育领域知识图谱提供了参考。

[关键词] 教育资源; 知识图谱; 词汇; 知识融合; 标准化

[中图分类号] G434            [文献标志码] A

[作者简介] 袁满(1965—),男,黑龙江大庆人。教授,主要从事知识组织与教育资源标准化研究。E-mail:yuanman @nepu.edu.cn。

一、引   言

過去40多年信息化进程中,由于各个领域对标准的建设都缺乏足够的重视,使得各个领域信息资源建设普遍缺乏标准支撑,所以导致领域“信息孤岛”严重泛滥,也包括教育领域。众所周知,各领域为整合这些“信息孤岛”而花费了大量人力、财力和物力,这给领域的信息化建设留下了深刻的历史教训。可见,标准在领域信息化中的重要地位。尤其是新兴技术的崛起,如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等在教育领域的应用,为当下及未来智慧教育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技术支撑,因此,从数字化向智能化转型在教育领域也被提到了重要的日程。在数字化时代,是数据标准在支撑着信息化,而进入智能化时代必将用知识标准支撑智能化。在教育领域,国际上对教育技术标准研究的机构有许多,诸如美国、国际组织和欧洲等,他们都研发了系列教育技术相关标准。其中美国标准研发的典型机构与项目包括美国航空工业计算机辅助训练委员会(AICC)、美国高级分布式学习研究项目(ADL)、美国全球学习联合公司(IMS)、美国教育部教育统计中心(NCES)、美国Internet内容分级协会(ICRA)等。国际标准化典型机构包括都柏林核心元数据研究行动(DCMI)、IEEE学习技术系统标准化委员会(IEEE-LTCS)、国际标准化组织(ISO-JTC1/SC36)、万维网联盟(W3C)以及国际课件证书标准(ASTD-ELC)等。欧洲网络教育技术标准机构及项目包括欧洲远程教学创作与销售网联盟(ARIADNE)、促进欧洲社会教育与培训中使用多媒体工程项目(PROMEETEUS)、欧洲标准化委员会/信息系社会标准化系统(CEN/ISSS)、欧洲谅解备忘录(MoU)、在线教育系统元数据扩展标准(GEMSTONES)和英国学习管理工具标准(TOOLMOL)等。在国内,为适应时代发展,2010年发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加快教育信息化进程”“制定教育质量国家标准”“建立完善国家教育基本标准”[1],强调了标准对于教育信息化的重要性;2017年发布的《关于深化教育体制机制改革的意见》再次强调要“完善教育标准体系”。由此可见,知识共享对教育信息化的重要性。

知识图谱作为人工智能知识组织与表示的最新技术,是新时代作为知识表示的最具潜力的发展方向。由于知识图谱是以语义Web七层协议为基础的,所以在知识图谱中表示知识的核心与关键是其中的本体层。本体提供了预定义共享词汇,即提供了整套的元本体规范。众所周知,知识图谱是由模式层与数据层构成的,其中模式层由本体来定义。由此可见,尽管语义Web七层协议栈自底向上,全部由W3C给出标准化定义,但是并不代表由本体所表示的领域知识就一定是标准化的。如果要使领域的知识表示的模式层也是标准化的,那么就必须采用领域标准。随着当下语义标准化技术的发展,国际上一些机构发布了许多用来表示语义的本体事实标准或法律意义上的本体标准。这些本体标准中,有许多是通用领域的标准,因此,可以作为教育领域的标准之一予以采用。知识图谱不仅克服了传统元数据标准存在的语义缺乏问题,而且还能够解决数据语义的互联互通问题,利用这一新技术能够建立教育资源中知识的表示标准,从根本上避免“知识孤岛”的再次产生。

本文在对国内外教育知识图谱及相关领域元数据标准研究基础上,以W3C语义Web标准协议栈为基础,深入地研究了国际、国内与教育领域相关的词汇标准,包括元数据词汇标准和本体词汇标准,提出了一种将国内外多种标准词汇融合为一体的教育领域标准词汇参考模型,利用该模型来指导教育领域知识图谱的构建。尽管该参考模型是基于教育领域提出的,但它对于其他领域的知识图谱标准构建同样具有借鉴意义。

二、国内外教育词汇标准研究

(一)教育资源元数据标准研究现状

1. 国外关于教育资源元数据标准的研究

学习资源共享和系统互操作的根本解决措施是教育资源标准化。国际上对教育资源标准化的研究始于1960年代末,当时的政府和学术界针对学习资源的可共享性、可互通性以及系统的互操作性提出了一系列的标准和规范。这些标准相互借鉴、相互兼容并逐渐完善,从而形成了一系列具有影响力的研究成果,并在实践中逐渐被采纳和应用,其中有一些典型国家和组织代表,诸如美国、欧洲以及标准化组织等。

美国相关标准研究:1993年,AICC就提出了CMI(计算机管理教学互操作指导规范)[2],后来美国国防部(DoD)在ADL项目中又借鉴了此标准,并且建立了SCORM(可共享课程对象参考模型)[3]。1996年,EDUCOM又设立了IMS组织[4],并一直进行一系列IMS标准的研究制定工作。后来的许多标准都引用了IMS的标准文档,比如IEEE/LTSC和SCORM等。1998年,NCES设立了SPEEDE/ExPRESS研究项目[5],并由此产生了一套适用于电子教育的电子数据交换标准。此外,由非营利性组织RSCA发展而来的ICRA,其主要目标是研究网页内容的分级研究及推广的标准。除此之外,美国其他网络教育技术相关标准研究还有Microsoft LRN(学习资源交换),2009年发布的CEDS的通用教育数据标准的研究计划,研究的最终目的是通过对数据的规范来提高教育质量和改善教育问题。这些标准化组织多年来一直进行着标准的研究制定工作,2013年ADL发布了Experience API规范。近几年IMS又制定了电子学习档案规范[6]。

欧洲相关标准研究:ARIDNE是一個从事网络教育技术标准研究的组织,研究方向一直是教学法的建模和标准化研究,它与著名的IMS一同推进了LOM的国际标准化[7],促进了多媒体工程在社会教育与培训过程中的使用,多媒体、多语种与学习者模型都作为其重点研究对象;另外还有CEN/ISSS,也与多个组织有广泛的合作,并共同进行标准的研究工作,如IMS、IEEE LTSC、ISO SC36等;还有由欧盟资助的GESTALT工程项目,一直以来致力于一个大规模的教育信息化系统的开发研究,通过对IEEE LOM V2.5、IMS V1.0、ARIADNE V2.0等标准进行分析研究,最终产生了GEMSTONES(在线教育元数据扩展标准)。

国际组织的相关标准研究:1995年,在都柏林发起了一项DCMI研究行动,其于2008年成为一个进行电子数据对象标准相关研究的组织[8],随后,成立了一个教育工作小组DC-E,他们从电子图书元数据标准中筛选出15个元素作为学习对象的数据元素。它的标准目前已经被国际广泛采用和参考。1996年,IEEE-LTCS开始了学习技术标准的研究制定工作,目标是促进学习资源的开发、使用、维护及互通,最终在2002年发布了IEEE P1484系列标准,此标准覆盖范围很大,其中包括教育、培训、学习技术和元数据等,其中有一项标准IEEE 1484.12于2011年发布,在该标准的基础之上,随后产生了LOM(学习对象元数据标准)[9],目的是通过定义一个元数据模型,让学习者或教育者可以快速准确地发现学习对象,并在评估和使用方面提供支持,基于此来实现学习对象的共享和互换;2015年—2019年,IEEE P1484系列又相继发布了一些标准。除此之外,日本的先进学习基架协议会、W3C的相关标准如XML、RDF、SMIF、PICS、P3P、ASTD在2001年推出的E-Learning课件证书标准等等。ISO/IEC JTC1/SC36 负责制定学习、教育和培训领域信息技术(ITLET)国际标准,在2013年—2016年分别发布了ISO/IEC 2382-36:2013、ISO/IEC 20006-1:2014、ISO/IEC 20006-2:2015和ISO/IEC TR 18120:2016等系列标准。

2. 国内关于教育资源元数据标准的研究

资源共享的前提是资源的规范化,我国在教育信息化的号角吹响以后,紧跟时代步伐,2000年成立了DLTSC(现代远程教育技术标准化委员会)[6],在2002 年又经过批准成立全国信息技术标准化技术委员会教育技术分技术委员会CELTSC(China E-Learning Technology Standardization Committee),研究出了符合我国特色的一系列CELTS规范和远程教育技术标准体系结构, 此体系结构被分为指导类、学习资源类、学习者类、学习环境类和教育管理类五类。根据作用范围不同,这些标准又可以分为通用规范与专用规范,其中通用类范围适用对象广泛,与此同时,还为用户留下了适用于自己的发展空间,使用户在统一的框架下,可以选择以及改进部分数据项目,而另一个是指对于特定领域来说约束力更强的规范。这些标准大部分根据国际IEEE1484借鉴而来。近些年,随着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应用,学者对于应用的规范也更加关注,而此规范不仅可以应用于远程教育系统,也适用于其他教学系统。此规范中,面向教育资源的国内标准有CELTS3、CELTS42、CELTS41和CELTS9等,其中CELTS41的侧重点在于将资源开发者的开发行为、制作要求和应用的功能等要求进行规范,它将教育资源分为媒体素材、网络课程、试题库、试卷、课件、案例、文献资料、常见问题解答、资源目录索引9种类型。CELTS3主要参照IEEE LOM,通过定义一个统一的数据模型,描述学习对象和保障学习对象之间的语义互操作。CELTS42以DC元数据为主要参考,旨在提供一个统一的教学资源数据模型,该模型主要面向基础教育,该规范包含了23个数据元素,其中有11个必需的数据元素,有 12 个是可选数据元素,另外还包含了限定词汇和编目词汇表。CELTS9则以IMS 和 ADL SCORM 两个规范为参照对象,它主要定义在网络化学习中的学习内容之间进行互操作时需要的数据结构以及如何对学习内容进行包装。除此之外,我国在2013年发布了《电子图书元数据》[10],目的是规范电子图书的元数据构成、元素和属性。同年,还立项了“信息技术学习、教育和培训 教育中的电子课本需求”。2016年,为了规范我国电子课本与电子书包的可持续发展,正式发布了对电子课本与电子书包的标准体系研究,另外,《中小学数字教材元数据》标准以数字教材为描述对象,在元数据结构上的设计以《电子图书元数据》为基础,规范了中小学数字教材的开发和管理以及应用。教育部教育信息化技术标准委员会在2017年又发布了《GB/T 35298—2017信息技术学习、教育和培训 教育管理基础信息》和《GB/T 33782—2017信息技术学习、教育和培训教育管理》。我国一直积极参与国际标准化组织的相关标准的制定工作,如ISO/IEC TR 24725-1:2011、ISO/IEC TR 24725-3:2010、ISO/IEC TR 18121:2015和ISO/IEC TR 18120:2016等。

资源标准化和教育信息化都是一个不断推进的过程,教育资源建设的开发者需要在实践过程中不断探索,资源共享的前提是资源的标准化,只有教育资源标准化工作和教育信息化同步进行,我国教育资源的建设及网络教育的普及才能顺利向前推动[11]。

(二)关于教育领域本体的研究

1. 本体定义与标准词汇的关系

目前对于本体公认的定义是 Studer在 1998 年给出的知识本体的定义:它是一种概念体系的明确的、形式化、可共享的规范[12];另外一个同样被广泛认可和采用的定义是Neches等人提出来的,他将本体定义为给出构成相关领域词汇的基本术语和关系,并根据这些术语和关系来构成规定这些词汇的外延规则的定义[13]。综合Studer和Neches给出的本体定义可以看出:本体的实质即概念模型,尤其Neches是从标准化的角度阐述了本体的定义。本文正是将指定概念的指称或名称或术语统称为标准词汇。

三、教育知识图谱标准词汇参考模型与构建流程

(一)标准词汇参考模型

通过对国内外通用领域、教育领域的各种元数据标准以及事实本体标准词汇的汇总与研究,并以系统理论作为依据,融入语义Web标准体系,构建了用于指导构建教育领域知识图谱的标准词汇分类体系参考模型,整个标准词汇组成了一个词汇标准系统,该系统中的子系统是分层组织的,具体如图1所示。

整个参考模型自底向上依次为第一层,即语义Web预定义词汇层:本体序列化标准(W3C预定义的标准词汇表);第二层是顶层标准词汇;第三层是教育专题标准词汇。其中第一层又包含两个子层,第一个子层是元本体编码标准;第二个子层是元本体规范。第一个子层由W3C定义了网络资源唯一标识URI规范、UNICODE规范、XML规范、XML NS规范以及XML Schema规范等,这些都是基础规范,为上层定义更高一级的语义表达语言奠定基础。第二个子层由W3C制定的自底向上语义逐渐增强的RDF词汇规范、RDFs词汇规范以及OWL词汇规范构成,最后利用这些规范实现对教育知识图谱进行定义与序列化。

第二层是顶层标准词汇,该层包含顶层元数据词汇表与顶层本体词汇表两个子层。顶层词汇表一般称为通用词汇表,从理论上讲,该层提供的词汇可以被任何领域所引用。其中顶层元数据词汇子层包括都柏林核心集元数据(DCMI)、政府定位信息服务元数据标准(GILS)、机读目录格式元数据标准(MARC)以及国际标准书目著录元数据标准(ISBN)等,值得注意的是,这里列的不全,还有诸如国际标准时间元数据、事件活动元数据等。顶层本体词汇子层在国际上基本是作为事实或法律上的标准使用的,其中包含Schema.org本体,该本体中定义了组织机构、人、地点、日期、时间、期限、事件、商品等;Dbpedia、SUMO、YAGO、Wordnet、Hownet、FOAF、BIBO等,这些顶层本体中的一些词汇可以作为标准直接引用。

第三层教育专题标准词汇表包含两个子层,一个是教育专题元数据词汇子层,另一个是教育本体词汇表子层。其中专题元数据词汇子层包括教育领域各种元数据标准,该类标准最为丰富,它既包括国际上的一些教育元数据标准,也包括国内教育元数据标准。国际上一些典型的教育元数据标准有美国ACII提出的最早的计算机管理教学CMI标准、SCORM标准;欧洲及欧盟提出的IEEE LOM V2.5、ARIADNE V2.0系列标准;国际标准化组织建立的IEEE P1484和LOM标准; 国内最具代表性的机构就是CELTSC,它针对我国国情提出的CELTS系列标准,这些标准吸收了国际上DC、DCMI以及LOM等标准,其中包括学习对象元数据(CELTS-3)、简单课程编列规范(CELTS-8)等图谱。第三层中第二个子层是教育专题本体词汇,它又包括两个子层,目前,这里的教育本体词汇尚未存在;对于此处的轻型本词汇表主要是教育领域的分类法、叙词表等,对于教育来讲,其中的《教育主题词表》收藏了教育各个主题的标准叙词词汇,这些都是构建教育知识图谱的宝贵资源。

(二)教育知识图谱构建流程

本体建模方法有很多,诸如骨架法、TOVE法、Methontology、斯坦福大学的七步法,其中以七步法应用比较多。本文以七步法为基础构建教育知识图谱,流程如下:

步骤1:确定构建教育知识图谱的主题领域和范畴。

步骤2:复用本体,从所构建的教育知识图谱标准词汇参考模型中去检索有没有可复用的本体,分别在标准词汇参考模型的顶层标准词汇中的顶层本体词汇和教育专题词汇中的教育专题本体词汇中去检索可复用的本体。

步骤3:依据步骤1确定的主题范围,通过需求分析确定该主题所有概念对应的专业术语,并列出这些专业术语。在术语列表的基础上进行完善,自顶而下细化概念之间的关系,完善概念间的等级体系,定义概念属性,最后建立类属性。

步骤4:类和类的等级体系,到标准词汇表参考模型中检索出术语对应的标准词汇,定義出类与类之间的层次关系,可以采用自底向上和自顶向下的方法,在定义过程中可以考虑约束、公理等的定义。

步骤5:定义类的属性,从步骤3选出的那些术语,除了表示类的术语之外,剩下的大多数就是类的属性,研究并选出类的属性。对类属性进行全面定义,对于对象类属性可以采用对象定义方法,当类属性为数据属性时,可以定义该数据属性的类型、宽度、计量单位、约束等。

步骤6:创建实例,首先确定定义实例的类,确定一个具体的类,最后创建该类的一个实例,并添加这个类的属性值。

步骤7:从步骤4到步骤6,这个过程可以利用现成的工具,例如Protégé工具,也可以手动建立,最后由标准词汇参考模型中的本体规范对所构建本体进行形式化。

通过上述流程实现依据标准词汇参考模型的教育知识图谱的构建。

四、原型系统

(一)项目背景及系统的技术架构

原型实现中,融合推荐系统通用模型与自适应学习系统通用模型(AEHS)作为参考,提出了本项目的基于知识图谱的学习资源可视化与个性化推荐系统架构,如图2所示。系统架构主要由领域知识模型、学习者模型和可视化功能等组成,其中学习资源模型是一个领域知识库,用于表示某个领域或某一门课程的知识结构;学习者模型用于表示学习者信息、用户信息、关系信息、兴趣偏好等知识;可视化功能主要用于知识的可视化。

(二)C语言学习资源与学习者知识图谱的构建

1. C语言知识图谱的构建

依据文中给出的知识图谱构建流程,并根据“C程序设计”课程内容大纲进行术语的确定,总结出“C程序设计”的重要术语,同时将元数据规范的术语列表提取出来,接下来根据“C程序设计”课程主要知识结构进行类的级别的确定,依照标准词汇参考模型中的CELTS42教育资源建设技术规范和DC元数据规范,基于课程资源属性选择需要的数据元素,扩展新的数据元素,确定相应的词汇和分类方法,最后建立实例,并添加相应的数据属性或者对象属性,构建基于网络学习资源属性的元数据模型,所构建的C语言课程资源知识图谱如图3所示。

2. 学习者知识图谱的构建

标准词汇参考模型中的顶层本体词汇有FOAF和Relationship。目前FOAF本体已经是一个比较成熟的本体系统,FOAF本体包含了多个类和属性,其中类主要包括代理、文件、组织、联机账户、人、个人信息文件、项目等,描述的内容非常详细和广泛。Relationship本体只有一个类,但包含30多个属性,亲属关系、婚姻及居住关系、师承关系、工作关系、关系亲疏、影响关系等,基本上涵盖了人与人之间的所有关系。将FOAF和本体Relationship进行融合,融合后的本体含有类和属性。FOAF本体定义了关于用户、用户关系以及相关活动的元数据,用于描述Web中的人、实体、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的行为所产生的内容。

五、结论与展望

本文对国内外教育领域相关数据标准进行了较为全面的研究,认为国内外教育数据标准的研究主要处于元数据标准研发阶段。目前,尽管有些文献提出并强调了教育标准语义化的重要性,但是还未见到系统的研究成果。随着大数据与人工智能技术在教育领域的深度应用,人们越来越认识到教育知识共享的重要性。目前,无论是国际还是国内都研究了大量的教育元数据标准,随着近十多年本体技术在各个领域的应用,国际与国内出现了一些事实或法律上的本体标准,再加之近几年知识图谱技术的提出与应用的流行,这些都为我国研究与建设标准化的教育领域知识图谱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条件。因此,为满足我国教育领域当下及未来的教育智慧化对知识的迫切需求,研发我国教育领域的知识标准迫在眉睫。因此,在这种背景下,本文将国内外教育领域标准词汇以及与教育相关的本体标准和W3C七层语义Web规范融合为一体,提出了教育标准词汇参考模型。最后,结合具体项目构建了基于“C程序设计”的学习者模型和学习资源的知识图谱,实现了对它们的可视化功能。本研究为未来教育知识图谱标准化的研究提供了一种新思想,并得出结论:我国教育资源的标准化势在必行!沒有融入标准而构建的教育知识图谱,其生命周期不会很长,只有融入标准的教育知识图谱才能为未来教育领域资源的融合、集成、共享及互操作奠定基础。接下来,我们将对教育资源细粒度的元数据标准整合展开研究,以期为教育知识的融合探路。

[参考文献]

[1] 教育部.关于印发《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的通知[J].苏州教育信息化,2016(3):7-11,18.

[2] 祝智庭.网络教育技术标准研究[J].电化教育研究,2001(8):72-78.

[3] NJUGUNA N,FLANDERS AE,KAHN CE JR et al.Informatics in radiology:envisioning the future of  E-Learning in radiology:an introduction to SCORM[J].Radiographics,2011,31(4):1173-1179.

[4] IMS. IMS learning tools interoperability[EB/OL]. [2017-10-12]. http://www.imsglobal.org/activity/learning-tools-interoperability.

[5] 余胜泉,杨琰华.从网络互联到应用互联——“校校通”的“通”途[J].电化教育研究,2004(6):41-46.

[6] 吴砥,王杨春晓,彭娴.教育信息化标准研究综述[J].电化教育研究,2019,40(1):45-51,76.

[7] 过玉清.学习对象元数据LOM在教育资源建设中的应用初探[J].电脑迷,2017(7):149-150.

[8] DCMI Metadata Terms.Dublin Core Metadata Initiative[EB/OL].(2019-04-20)[2019-12-05].http://www.dublincore.org/documents/dcmi-terms.

[9] 吴砥,饶景阳,王杨春晓.教育大数据标准化的思考与建议[J].计算机教育,2018(11):12-15.

[10] 钟岑岑.中小学数字教材元数据相关标准比较研究[J].出版参考,2017(11):42-44.

[11] 方勇.职业教育标准的建设与管理[J].职教论坛,2017(28):20-23.

[12] STUDER R,BENJAM INS V R,FENSEL D.Knowledge engineering:principles and methods[J].Data and knowledge engineering,1998,25(1):161-197.

[13] NECHES R,FIKES R E,GRUBER T R,et al.Enabling technology for knowledge sharing [J].AI magazine,1991,12(3):36.

[14] 赵健,孙畅.DC元数据的编码语言研究[J].情报杂志,2004(4):26-28.

[15] 张玉根.基于语义的中职课程本体的构建及应用[D].保定:河北大学,2019.

[16] 刘小乐.教育领域顶层本体构建及其应用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12.

[17] 吴鹏飞,余胜泉,丁国柱,潘升.学习语义关联数据构建研究与实践[J]电化教育研究,2016,37(3):78-85.

[18] 冯瑶,冯锡炜.基于元数据标准的语义化教育资源本体库构建与实现[J].电子设计工程,2015,23(18):12-15.

[19] 林杰.基于本体的网络教育资源库的研究与实现[D].广州:华南理工大学,2009.

[20] 汤庸,陈国华,贺超波,彭博.知识图谱及其在学术信息服务领域的应用[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8,50(5):110-119.

[21] 王红,丁媛,张剑.SUMO——顶级本体的介绍与启示[J].图书馆理论与实践,2007(3):96-98.

[22] 徐增林,盛泳潘,贺丽荣,王雅芳.知识图谱技术综述[J].电子科技大学学报, 2016,45(4):589-606.

[23] 杨瑛,朱频频.语义技术应用与标准发展[J].信息技术与标准化,2015(4):18-20.

[24] TANG F Y,ZHU J,HE CB,e,al.SCHOLAT;an innovative academic information service platform[M]//CHEEMA M, ZHANG W, CHANG L.Databases Theory and Applications.Berlin:Springer,2016:453-456.

[25] TANG J.Science knowledge graph[Z/OL].(2009-12-12)[2018-05-03].https://www.aminer.cn/scikg.

[26] 李振,周东岱.教育知识图谱的概念模型与构建方法研究[J].电化教育研究,2019(8):78-86,113.

[27] 李艳燕,张香玲,李新,杜静.面向智慧教育的学科知识图谱构建与创新应用[J].电化教育研究,2019(8):60-69.

猜你喜欢
知识图谱教育资源标准化
院前急救标准化管理在急性心肌梗死患者中的应用
国家标准委与非洲标准化组织签署合作谅解备忘录
“一带一路”离不开标准化人才
学生评教的标准化处理
基于知识图谱的产业集群创新绩效可视化分析
基于知识图谱的产业集群创新绩效可视化分析
基于知识图谱的智慧教育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
从《ET&S》与《电化教育研究》对比分析中管窥教育技术发展
吸收社会教育资源,创新法制教育方式
“多校划片”:治标还需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