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融合，打响上海文化品牌——记中国短视频开拓者和实践者王国平

文/胡悦琳

今天的王国平，他既不是中国短视频产业的领军者，跟抖音无关；也不是中国短视频市场的引路人，与快手无关；更不是中国短视频平台技术的创新者，与今日头条无关；绝对不是新媒体的网红大咖，与YouTube也无关……但他却是短视频这种电视样式和视频形态的开路先锋，因为他是首屈一指的中国电视样式发明家王国平，他曾被人民日报《环球人物》评为“六十年新生活第一人·巨变时代探路者”，被中国文联评为“中国百名优秀青年文艺家”，被中国视协评为首届“中国百佳电视艺术工作者”。

2019年，当影视寒冬席卷之时，一位平凡的四川农村姑娘李子柒却意外地一鸣惊人，成为一骑绝尘、万众仰慕的中国最大网红，她的一个视频点击量就超3亿并上了热搜，在全球她拥有超过3000万粉丝，其中海外粉丝就占了747万，其粉丝总数量远胜于美国最大媒体CNN（792万），她在YouTuBe上更拥有超过600万的订阅量，单月广告收入近400万，年收入过亿。

李子柒的神奇爆红，让我们不得不关注和聚焦将她捧上天的短视频，充满魔力的短视频，既能分享美食制作手艺，更能传播中国传统文化，还能创造网红、创造流量、创造财富，短视频成了无奇不有、无所不能的微时代奇葩。

其实，中国短视频最早的发明者、探路者、先行者、引领者，是王国平！

今天的王国平，他既不是中国短视频产业的领军者，跟抖音无关；也不是中国短视频市场的引路人，与快手无关；更不是中国短视频平台技术的创新者，与今日头条无关；绝对不是新媒体的网红大咖，与YouTube也无关……但他却是短视频这种电视样式和视频形态的开路先锋，因为他是首屈一指的中国电视样式发明家王国平，他曾被人民日报《环球人物》评为“六十年新生活第一人·巨变时代探路者”，被中国文联评为“中国百名优秀青年文艺家”，被中国视协评为首届“中国百佳电视艺术工作者”。

探索短视频·创立新美学

与微影视相近相似的短视频概念则更广义，它又称微视频或小视频，它是指凡是在网络视频或移动互联网上发布传播的任何一段短小视频，短视频有时是随意用照相机或手机拍摄的一段路边新闻事件或是生活片段的随意记录或是随意篡改盗用他人作品而恶搞的视频，短视频片长一般比微影视许多样式时间更短，几秒或几十秒，抑或一、二分钟，几乎千奇百怪，无所不包，即时即拍，无所不能，它更具有草根性、随意性，或搞怪，或搞笑，有些又具有新闻性或艺术性，非常庞杂，包罗万象，具有不确定性。

短视频这一新概念是随着互联网的不断发展才确立并兴起的，如同微电影一样，它们都是网络时代的产物，而抖音、快手等新媒体及自媒体的横空出世，更将短视频推到了风口浪尖，而网民通过手机客户终端并利用碎片化时间随时观看短视频已成为一种新的视频阅读方式，短视频由此成为万众瞩目、争相追逐的新样式。

随着移动互联网技术发展和自媒体时代的到来，视频拍摄制作的门槛下降，催生了短视频的迅猛发展。短视频有以下几个特征：第一，时间在于短，一个视频也就几秒；第二，内容丰富多彩，无所不包；第三，形式多种多样、千奇百怪；第四，视频内容接地气，与生活零距离；第五，短视频与微电影不同，它无完整小故事，不以人物为主题；第六，与电视栏目节目相比，它一般很少有旁白；第七，在美学特征上，它更具有原创性和草根性；第八，它是自媒体、互联网的视频产物，以抓眼球、增流量、吸粉丝为目的；第九，短视频可以全民参与，无论是草根还是专业高手，都可以进行制作发布；第十，短视频已然成为一个新产业，既能吸收广告投放，还能促销网购商品。

其实，追根溯源，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王国平就已创立发明了短视频这一电视样式，当然，当时的互联网也未诞生，短视频产业市场并未形成，但这并不妨碍王国平对短视频新样式的探索。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电视样式的时间长短是严格受到电视台播出规范的控制和约束的，当年根本没有短视频的概念，时间最短的广告片15秒或30秒，新闻片一、二分钟左右，MV三、五分钟左右，除去这三种最短小的电视样式，电视栏目和专题节目一般都是20分钟或30分钟，不论是社教类，还是少儿类，或是文化类、体育类等都是如此，一档综艺晚会和一集电视剧稍长至50到60分钟，春晚、元旦、七一等节庆文艺晚会时间会长至二、三个小时，甚至更长。所以，所有导演都是循规蹈矩并严格按照电视台播出的规定时间长度来拍摄电视节目，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王国平与上海永乐音像出版公司合作，将30首中外散文诗名篇拍成短视频，制作成镭射光影碟出版发行，最短的只有几十秒，长的有3-4分钟，有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舒婷的《致橡树》、雨果的《新的生命》、戴望舒的《雨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高尔基《海燕》、普希金《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泰戈尔《我的情人》等等，朗诵者是上海著名朗诵家陈醇、方舟、张名煜、董思奇。用电视画面演绎散文和诗歌的主题，将诗歌朗诵与视觉形象完美结合，这是王国平的首创、独创、原创，这种视听组合的拍摄手法源自MV，但因无人唱歌，朗诵者也不出境，所以又不是MV，其实这就是短视频。王国平最早在短视频制作中，追求唯美、优美、完美的电视美学，摒弃粗制滥造，开拓了一种小而精、优而美的短视频新美学。

享誉全球的美国儿童电视节目《芝麻街》曾向几十个国家输出版权，1997年，美国CTW电视机构授权上海电视台，联合制作中国版《芝麻街》，共130集，每集30分钟，其中有在演播厅内拍摄的以大鸟为主的情景剧、MV、动画片、外景片等。

王国平受邀担任外景片总导演，继在发明短视频、开拓短视频的欣赏性之后，他又探索了短视频的知识性和教育性，共为《芝麻街》导演拍摄了100集短视频，每集短视频片长最短到几十秒，稍短至一、二分钟，每个短视频都传达一个知识点，主题不同，但却独立成章，互不关联。如以美食为主题的《做蛋糕》等；以中国传统文化和民间工艺为主题的《京剧》等；还有以艺术为主题的《雕塑》等。可谓包罗万象，洋洋大观，其100集短视频的内容广度和数量之多，远远大于当下李子柒的短视频。

2019年，李子柒的中国古风美食和中国传统文化的短视频火爆蹿红，按照大众传播学理论，其成功之处就是将草根性、实用性、符号性、理想性、审美性集于一身，因而才能在浩如烟海的短视频中脱颖而出，独树一帜。

向前倒推22年的1997年，王国平导演的《芝麻街》短视频，都具备了李子柒短视频的所有艺术特性，也是别出心裁，不乏佳作，只是那时短视频的传播载体是电视台，客户终端是电视机，而非今天的互联网和手机。如《小天鹅舞》将公园内小学生跳四小天鹅的脚尖动作与婴儿车内婴儿蹒跚学步的嫩脚相互交叉，既表现了腿脚的灵活和作用，又不乏幽默和乐趣，令人哑然失笑；《江南人家》则用诗化的镜头语言展现了古朴宁静的小桥流水人家的周庄古镇意境；《形状和色彩》没有一句旁白，但却叙述了大自然千变万化的神奇奥秘；《风》、《鱼儿戏水》同样也无旁白，但却内涵丰富，意犹未尽，前者简明扼要地表述了中国字的演变，后者则隐喻了生命和空间的关系；《扇子》、《学做小篮子》等则拍摄了制作扇子和篮子的全过程，展现了民间艺人的心灵手巧；《小葱拌豆腐》、《兰州拉面》、《桂花糖藕》教你怎么制作这道菜。

以上这些选题似曾相识，确实与李子柒的短视频大同小异或异曲同工，但王国平却整整领先了二十几年，也就是说，当李子柒尚在丫丫学语时，王国平早已率先创立了短视频，王国平导演的《芝麻街》短视频与李子柒出演的短视频从内容到形式都几乎一致。而之后王国平开创的诗歌短视频则更具唯美性和欣赏性及艺术性，唯一区别就是传播平台不同而已，王国平短视频是在电视台播放的，其最早载体和媒介或是VHS录像带，或是镭射激光影碟，之后也有DVD。而李子柒短视频则是在互联网新媒体供人点击观看。

王国平继开拓了短视频的欣赏性、知识性、教育性之外，又进一步探索了短视频的唯美性和艺术性。

2008年，王国平以原创24首诗歌为主题，以松江24个旅游景点为元素，再次导演拍摄了24首短视频《诗韵松江》，王国平根据每首诗歌的不同主题、不同意境、不同景点，进行不同的创意，二十四景，也即24个短视频，无一重复，精彩纷呈，美不胜收，《诗韵松江》将短视频推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

王国平开创的小而精、优而美的短视频新美学在《诗韵松江》中发挥到极致，第一，王国平将中国诗歌意境融汇到短视频电视拍摄中，达到了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艺术境界。在《斜塔初雪》短视频中，王国平利用人工造雪的方法再现了这一绝妙美景，与头戴宽檐草帽的剑客在塔前舞剑的场景相互映衬，皑皑的白雪与剑上闪烁的寒气交相辉映，加之画面色彩的黑白对比，从而营造一种苍凉凄美的氛围，该画面引领人们进入了金庸、古龙的武侠世界。

第二，王国平将艺术想象、虚实结合的手法运用到短视频的拍摄中，使短视频升华到一种跨越时空、如梦如幻的超凡境界。在《唐幢流云》短视频中，通过设置一位老者与一个小女孩一边观赏唐幢一边对话的场景，又运用了“无中生有”的表现手法，“凭空”想象出在唐经幢前显现反弹琵琶的“敦煌飞天”和一位打坐的和尚，从而象征了唐代璀璨的佛教文化和唐幢悠久的历史，使人们更生动具体地了解唐幢的来龙去脉。

放眼近日，李子柒短视频从国内火到了国外，李子柒的视频，没有对中国文化进行直接介绍和夸赞，甚至连台词都很少，但作品却散发着浓浓的烟火味道和田园气息。李子柒短视频的共性是散发着一种原生态的美，不经意地将“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等中国人自古以来所追求的理想境界自然巧妙融汇在画面中，令人心驰神往

李子柒短视频的看似意外成功，实则付出了如“十年磨一剑”般的艰辛努力，李子柒的短视频具有引领示范作用，她既体现了自强不息、自给自足的奋斗精神，又营造了一个天人合一、如诗如画的仙境，这也是社会主义新农村发展的新方向，而对传统美食的精雕细琢和对传统农活的精耕细作，既接地气，有实用性，又有如诗如画的艺术性和审美养眼的欣赏性，还弘扬和传播了中国传统文化，更体现了文化自信，这就是短视频产业发展的正能量。

与之相比，王国平创意导演的24首短视频《诗韵松江》对诗歌意境的营造更有韵味，对传统符号的挖掘更加细腻，对中国文化的传达更加唯美。《诗韵松江》一景一诗，可分可合，共同组成了一幅传统与时尚相辅相成的松江旅游画卷，它综合了MV、电影、广告、小品、舞蹈、情景再现等多种艺术的表现手法，开创了一种全新的电视样式——原创诗歌短视频。它还将电视、诗歌、朗诵、音乐、绘画、书法、篆刻、装帧等现代与传统艺术溶为一炉，开创了一种旅游宣传和营销的全新模式，堪称一部用电视手段包装传统文化元素和推广旅游景点的短视频创新之作，更是一部创意与画面完美结合、视觉和听觉交相辉映的短视频巅峰之作。

进军互联网，打造新媒体

毋庸置疑，目前，短视频在新媒体和自媒体的疯狂推动下，已呈井喷式的膨胀发展，无奇不有、雷人搞怪的短视频已成为刷爆眼球、吸引粉丝、递增流量的利器，许多以短视频为主的自媒体，通过接地气的短视频已吸纳了众多广告商的投放并还带货，极大挤压了电视台的生存空间，曾经高大上的电视台不惜放下身段，与草根的短视频和屌丝的自媒体肉搏血刃，做殊死一搏。短视频如同野草或小花一样，拥有惊人的生命力，可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借助移动互联网的平台，短视频已绝对征服当下青年网民，并一枝独秀地狂野怒放，短视频形成的巨大市场已陡生出一片深不可测的汪洋大海，似乎隐藏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巨大财富。

如何在短视频市场挖到第一桶金？短视频产业发展的风向标何在？李子柒短视频为何一夜爆红？

仅凭一时冲动和一掷千金的投机冒险行为，也许能灵光一闪，但终究成不了IP，也不能形成产业链，只有充分研究短视频的市场，洞悉当下青年人的心态和思想，把握时代的流行趋势，才能打造出与网民产生心灵共鸣的短视频，才能创造出引人入胜、百看不厌的短视频。

短视频的火爆，是互联网技术不断发展和完善的产物；李子柒的走红，是新媒体传播精心包装和营销的成功。

如今线上短视频以及直播带货行业之火烧红了半边天，网红经济蓬勃发展，令人望尘莫及，薇娅和李佳琪作为最强带货网红，两人的年销售量总额，一个打败了上海顶级商场，一个PK掉全国60%的上市公司。随着李子柒品牌的食品开始销售，其幕后团队及包装公司和资本运作也水落石出，其通过短视频曲线带货的商业野心也昭然若揭。

意识超前、具有先见之明的王国平早就发现了互联网的传播潜力、威力和爆发力，他早就预料到互联网新媒体传播视频必将取代传统电视媒体。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当互联网发韧之初，他就一马当先地奋战在互联网前沿，开拓性地探索互联网传播短视频的可能性。

1996年，还是互联网刚刚起步尚未普及的时候，王国平就与美亚合作，创立了全国第一个MV视频网站，上线内容是精选王国平导演的50部MV，但当时因为带宽技术受到限制，所以，网民不可能随心所欲地点击观看流畅的视频，MV视频网站也不可能火爆。

2008年，王国平和团队集二十多年MV制作和音乐传播之经验，又独家创办第一MV网（DiYiMV.COM），旨在建立一个最专业的中国歌星发布网络平台，为网民提供一个欣赏性和艺术性完美统一、娱乐性和互动性自由结合的MV视频网。

所以说，用互联网平台传播短视频，王国平也可以称是中国第一人，只是因为王国平的观念太超前及创意太领先，所以没有一炮走红，因为当年互联网技术尚属初创阶段，网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根本不可能快速便捷地点击观看到流畅的网络视频，因此，无论是与美亚合作的MV网站，还是独立原创的第一MV网，不久便无功而返，最终都没有引爆市场。

任何一项新发明，必须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的合力因素，即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由于当年技术条件尚欠火候，发展时机尚未成熟，王国平过早的创新探索，只能铩羽而归。但王国平并不气馁，他仍锲而不舍，在互联网和新媒体领域奋力求索，寻求突破。与今日之抖音如出一辙的歌唱短视频，王国平早在2008年就萌发了创意，其初衷和目的与抖音完全一致。

作为中国MV鼻祖的王国平，早在1986年就发明了中国特色MV。上世纪九十年代，他曾为韦唯、毛阿敏、董文华、宋祖英、张也、李双江、刘欢、杨洪基、蔡国庆、解晓东、罗中旭、周冰倩、周艳泓等中国一百多位著名歌星拍摄了三百多部MV，曾蝉联四届中国音乐电视大赛六个金奖，创造了获奖奇迹，被媒体誉为“王国平现象”。

当时由于MV拍摄制作成本较为昂贵，少则5万10万，多则几十万，是一项非常奢侈的电视样式，只有大明星找赞助才拍得起MV，无名小辈只能望洋兴叹，而平民百姓更是只能痴心妄想。

进入二十一世纪，王国平就在反复思考，如何通过拍摄技术的革新，将制作成本大大降低到最少、甚至零成本，由此让普通百姓也能拥有自己的MV，让自己的歌星梦，立竿见影，梦想成真。这无疑就是今日抖音的功能和效果，王国平的超前创意令人膛目结舌。

于是，在2008年，王国平就策划举办了“首届全球MV星秀网络大赛”，号召网民用最简单的DV机拍摄成本最低的MV，一石激起千重浪，这一新奇的创意吸引了全国各地的网民掀起了一场草根MV的拍摄热潮，许多网民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批与明星MV截然不同的草根MV横空出世。最终，王国平又邀请十位获奖歌手来他的工作室，让他们在绿幕前演唱，再通过后期抠像合成相应的画面背景，由此，当时全世界成本最低的面向普通百姓的草根MV正式诞生。王国平通过抠像技术并极大降低拍摄成本，发明创造了草根MV拍摄制作新手法。

大获成功的王国平不久受浦东某公司邀请，商讨如何研发将草根MV抠像拍摄技术推向市场，王国平向该公司负责人张伟建议，可与钱柜卡拉OK合作，将钱柜每间包房一堵墙刷成绿色，再配上简易灯光和DV小摄像机，当顾客站在绿背景前K歌时，即同时录像录音并同步抠像合成画面背景。于是，一部草根MV在唱卡拉OK的同时即拍摄而成，当顾客唱毕离开钱柜时，即可获得自己现场版MV的光盘DVD。该公司在王国平的指导下，经多次试验，确立了即兴演唱卡拉OK加抠像拍MV的新模式。但之后，可能钱柜对这一新生事物不可置否，王国平的这项发明终究没有成功推向市场。

当今日之抖音热火朝天、备受青睐之时，王国平的许多朋友开玩笑地说，王国平应该成为抖音的鼻祖才合乎情理，王国平淡然一笑回答：“没什么遗憾的，因为当时手机拍摄视频的技术还未诞生，移动互联网的平台也没产生。”

又是生不逢时，又是阴差阳错，仅有新创意，而无创新发明、领先一步的新技术、新媒体的支撑，再新的创意发明也不能引爆市场，产生价值，只能是闭门造车，或是昙花一现。

作为中国MV第一人的王国平，同时也是中国旅游传播第一人，继在互联网+MV多年开拓之外，他又在互联网+旅游视频领域开始探索。

2008年，在奥运会开幕前夕，王国平创办了全球第一家最专业的旅游视频网站——全球旅游视频网（www.uuutour.com），旨在利用互联网传播技术与平台，进一步把旅游短视频发扬光大，打造旅游视频搜索引擎的百度和谷歌。该网站与携程等旅游网站不同，它并不是旅游在线商务网站，而是倡导用旅游视频代替以往旅行者出发前看旅游指南书籍的功能，这一在旅游前看视频做功课的新做法目前已基本流行，但在当时却是非常的具有前瞻性。此外，全球旅游视频网与优酷网、土豆网不同，该平台是以播放旅游风光片和城市形象片为主的专业视频网站，它集欣赏性和艺术性为一体，熔实用性和服务性为一炉，旨在打造一个永不落幕的旅交会，网站上大而全和优而美的旅游视频几乎就是旅游的百科全书，它还可为城市、景区、景点提供永久免费的视频播放平台，为提升旅游品牌价值和知名度及影响力服务。

以全球旅游视频网为依托，从2014年至2018年，王国平又联合上海市旅游行业协会景点分会，策划并已连续举办了三届全球旅游视频大赛，吸引了全球各国许多旅游机构参赛，在中外旅游界产生了极大反响，全国及上海许多媒体都予以大篇幅报道，称赞大赛是“旅游界奥斯卡”。大赛的开放性、包容性、颠覆性、服务性、公益性、学术性旨在鼓励和倡导旅游单位在碎片化的微时代多多用短视频和新媒体来推广营销景区景点，正如担任评委会主席的王国平所说：“旅游与影视的嫁接必将产生美丽无比的震撼，景点与视频的结合并将制造心旷神怡的愉悦。今天，我们已从跟着唐诗宋词去旅游的大时代，跨入了跟着4G或5G智能手机看网络视频去旅游的微时代。移动互联网视频时代已经来临，正迅速地取代传统的电视时代，网络视频已彻底颠覆我们收看电视的传统方式，必将带来一场视觉消费和视频产业的新革命。”

当带宽技术还不能支撑网络视频流畅点击欣赏的互联网萌芽初创阶段，当手机还不具备摄像功能、智能手机仍未成熟的草创阶段，当移动互联网仍停留在2G的起步阶段，作为“创意天王”的王国平就孤军奋战地创建了领风气之先的第一MV网和全球旅游视频网，大张旗鼓地举办了“全球MV星秀网络大赛”和三届“全球旅游视频大赛”，其勇气可叹可赞。而今日之互联网发展已天翻地覆，日新月异，凭借着短视频产品的碎片化、个性化、高传播、低门槛特征，随着移动终端普及和网络提速，短平快的大流量的短视频内容逐渐获得各大平台、粉丝和资本的青睐，2020年，中国短视频用户规模将超6亿人，中国短视频市场规模将达357.4亿元。

面对如此大的市场诱惑，王国平非常淡定，他说他仅凭一己之力开拓创业在互联网和新媒体领域，他的创意一直超前领先，永远独一无二，但他从未盲目一味去寻找资本的介入和支持，资本和风投也从未曾眷顾过他，一切顺其自然。但他从不遗憾，因为他的每项发明、每次创意都是发自内心和本能的，他宁愿做一个纯粹的电视样式发明家，尽管他早于李子柒发明的短视频没有市场化，没有规模化，没有资本化，没有产生经济价值，没有将创意兑换成财富。但他淡定执着，乐此不疲。他认为艺术发明与科技发明有所不同，艺术发明有自己的特殊性，科技发明产业化，与资本结合，就会收获巨大的利益回报，但艺术发明却很难认证和量化，因此，艺术专利发明也是很难申请的，因为艺术是人类精神创造的最高浓缩。

我们不能以一时成败论英雄，王国平虽然没有在短视频市场象李子柒一样大红大紫，没有像李子柒一样拥有微博粉丝2153万，抖音粉丝3244.9万，每支短视频播放量都基本稳定在500万以上，全国视频播放量目前已超过30亿。但衡量一个人的真正价值，并不是唯商品价值和市场价值及资本价值之上，王国平发明电视新样式，他追求价值、探索价值、开拓价值、艺术价值、实践价值、理论价值、学术价值、这种精神上的执着追寻无可比拟。成功的定义也是多元化的，成为网红或成为爆款，无疑是成功的标志，将创意市场化、将发明转化为财富，当然更是令人向往和羡慕的，然而，坚持不懈、锲而不舍、奋斗不息、追求不止、创意不断、发明不停的王国平也是一种成功！

王国平导演的头衔很多，如“中国MV鼻祖”、“中国形象传播大师”、“中国微电影之父”、“中国快闪第一人”、“中国形象片第一人”、“中国微影视第一人”、“中国短视频探路者”……而他自己最中意的却是“中国电视样式发明家”这个称号，他常牛气冲天地说：“张艺谋虽然将中国电影推向了世界，但总不能说中国电影是他发明的，而我则可以说是中国电视样式发明家，我发明了MV、快闪、微电影、短视频等，从这个角度上说，我永远是第一，我永远是唯一。”

碎片化时间的争分夺秒，手机移动客户端的目不转睛，5G时代的瞬间传达效应，传播平台的更替裂变，正迅疾地影响和改变着视频内容和视频长度及视频手法，短视频产业和市场发展前景的无法估量，短视频的内容和形式创新更是无法想象……

今日移动网络视频之新时代，电影与电视的壁垒已被打破，专业与业余的鸿沟已被填平，人人都是导演，各个都是摄影，跨界高手层出不穷，草根平民逆袭翻身。在短视频疯狂的微时代，必将迎来一场更震撼惊喜的、自娱自乐的、互动直播的、瞬息万变的、无奇不有的、目不暇接的、美不胜收的全民影像超级大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