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

2020-04-30 06:53
优雅 2020年2期
关键词:李真面具舞者

杨晓培

中国制片人

在制片行业驰骋多年的杨晓培始终认为,不管是什么题材,作品一定程度上也是制作人价值体系与世界观的体现。在进行剧本创作时,她也不断向团队强调,要让剧中的人物设定与情感关系观照当下,继而借助影视的传播力,唤起大众的共鸣与共情。

余衍林

美籍华裔舞者

我其实一直都在做安全的选择、走安全的路,但我知道如果舞者的生涯错过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余衍林身上有许多交织的身份标签,既是世界顶级的街舞舞者,也是UCLA工科学霸。按既定轨道,他本该成为一名材料工程师,然而,从决定成为全职舞者的那刻起,他的人生将第一次被抛入完全的未知,但他觉得值得。

李真

中国台湾艺术家、雕塑家

在面对古代传统文化的时候,我会感到自己是虚弱的,这样的感觉不光存在于雕塑创作,也让自己在绘画时保持警惕。

由于所处时代,李真表示自己永远都无法达到古代文人那样的修养层面。在这种自叹不如的矛盾中,他成为了一名孤独而执拗的潜行者,他将每一点努力都塑进了冰冷的铸铜里,也细细刻画在纸本上。

杨乃文

中国台湾歌手

我们活在一个非常奇妙的时代,有时候要往前走的话可能真的要舍弃一些事物,所以大家活在一个喜新念旧的状态之下,其实取舍是很难的。

出道至今,杨乃文经历了22年歌手生涯。无论唱片工业跑得多快,杨乃文的创作周期通常都是两到三年,没有碰到她认为好的歌曲,她宁愿推迟发布新专辑的时间。

宋冬

中國艺术家

艺术不断在发展、在拓展,艺术为什么有魅力?因为它无法定义。

宋冬从九十年代初便开始从事多媒介的当代艺术创作。在他看来,艺术有很多非常重要的元素,其中有两个很重要,一个是自由,一个是不同。艺术不是说非此即彼,艺术是不同的,正因如此,它才能给无聊的世界增添一点有料的东西。

毛尖

中国作家、影评人

一个真正成熟的电影工业,就会要求每个细节都是准确的,就像扣子和扣眼得丝丝合扣。

在毛尖看来,虽然以前中国人拍电影很穷,胶片都得数着用,但是演员的劳动很真实,每一次锄头下去,每一滴汗水下来,都是来自真实的肉身。但现在的鲜男靓女演员,提个大箱子逃难,那箱子一看就是空的,被他们拎得打飘。

阿多尼斯

旅法叙利亚诗人

历史上伟大的文学家都擅长用面具,比如莎士比亚作品中最富真理的那些话语,都是借疯子之口说出来的。疯子就是莎士比亚的面具。

在世界诗坛享有盛誉的阿多尼斯认为整个世界都是他的面具,但这种面具不是遮蔽的,而是赋予人更多说话的勇气,也让人以更多不同的方式和可能性表达对世界的看法。

坂本龙一

日本音乐家

作为艺术工作者和音乐家,会有一种单纯的敏感。环境是不会自行毁灭的,而是由于人类的活动,所以我们要去修复。

坂本龙一在创作的专辑中常常试着用电影思维来思考,尝试做出电影配乐般的音乐。而在上世纪90年代初,坂本龙一开始关注环境问题,希望能通过音乐让人们意识到环境问题的重要性。

张楚

中国音乐人

希望我的音乐能够把大家唤回到,大家不用什么都知道的状态。

张楚曾是中国摇滚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在20多年前就已经达到了事业的巅峰,之后便进入长久的沉寂,活得完全不像一个明星。他始终保持一种疏离感,跟周遭的环境隔离开来。大部分时间,他都默不作声,游离在现实之外,自成世界,偶尔向外张望。

奥卡菲娜

美国亚裔演员、主持人

在一生中花了很多时间彻底粉碎它们,不是主动地去否认,而是靠保持自己的模样存在就好了。

影片《别告诉她》让31岁的奥卡菲娜成为了第一位获得金球奖影后的亚裔女星,即便这是一个用以表彰演技的奖项,但人们的关注点仍在她的外貌。虽然她时常被恶意外貌评判标准所绑架,但她却学会了如何与“刻板偏见”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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