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族复兴”到“世界大同”

2020-05-03 13:48芦苗
青年与社会 2020年5期
关键词:复兴民族意识民族复兴

摘 要:近代国家是在民族国家为统一理念的基础上建立的。其前提是要形成内部成员普遍认同的统一理念,这一理念最终聚焦于民族认同。因此,民族意识的觉醒成为近代国家建立和建设的宝贵资源。但是,民族国家受其封闭视野的影响,最终无法突破“自我”的界限而制约自身的发展,甚至存在滑入极端民族主义的风险。近代中国也是在民族国家的理念下实现国家整合的,中华民族自我意识的觉醒在国家建立和建设过程中同样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国际地位的变化,中国需要在民族国家的基础上寻找更高层次的理念认同,来突破民族视野的封闭视线,以成就自身的发展和世界的和平与繁荣。

关键词:民族意识;觉醒;复兴;世界大同

一、民族复兴的使命——中华民族民族意识的觉醒

(一)民族意识觉醒的历程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梦想。”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对党的历史使命进行阐述时所提出的概念。谈及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首先离不开的就是民族意识的觉醒。作为世界历史民族的中华民族虽然早已存在,但到其内部成员拥有这一自觉意识和普遍认同,却在近代经历了一番历程。

鸦片战争后,国门被迫打开,在与列强的长期抗争和国家转型的痛苦挣扎中,在与对方的反复博弈与较量中,“自我”与“他者”的区别和界线被不断强化、日渐分明。最早提出和使用“中华民族”这一概念的也是梁启超。梁启超说“谓对他而自觉为我,‘彼,日本人;我,中国人,凡遇到一他族而立刻有‘我中国人之一观念浮于其脑际者此人即中华民族之一成员也。”自1848年鸦片战争至此,与列强博弈抗争了半个世纪之后,中华民族的民族意识已经觉醒,以“中华民族”为载体的这一民族国家的概念也逐渐清晰。尽管当时对这一概念的定义和理解存在分歧,也尚未完全成熟。归纳起来,梁启超和立宪派杨度主张中华民族自始本非一族,实由多民族混合而成。而晚晴学者章太炎则坚持“中华民族”亦及汉民族。两派观点不同,实则是从各自所处的立场出发的,立宪派多是晚清官僚,其诉求是政治改良,自然主张多民族立场;革命派坚持汉族立场,也与其排满革命的主张是分不开的。随着民族危机的加深以及中国革命的需要,孙中山基本上是接受了杨度的观点,提出了“五族共和”的主张。加之民国时期沙俄在我国北部策动一系列分裂活动,“五族共和”得到了更为广泛的普遍认同,也更有利于抵抗分裂。在此,民族意识的觉醒对民族国家的形成和民族独立的实现也显露作用。

一战前后,欧洲各民族国家纷纷独立并完成转型,在以国家为单位的实力竞赛以及霸权争夺中,需要更强大的凝聚力来实现国家资源的调度,因此民族观念作为增强国家凝聚力的强心剂而被不断强化。受世界民主主义思潮的影响,国内民族意识进一步增强,在列强侵华和策动分化中国的图谋下,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包括人口占少数的少数民族,也逐渐清晰的意识到中华民族的身份认同。五四运动的爆发,将这一理念的影响推向纵深,早期共产主义者李大钊、陈独秀已经在著作中开始频繁使用“中华民族”这一概念。1922年的中共二大《宣言》明确提出:推翻国际帝国主义的压迫,达到中华民族完全独立;统一中国为真正的民主共和国。作为中国革命领导力量的政党,中共以纲领的形式明确提出要在民族独立基础上,建立统一国家的主张。为后来建立民族国家、实现民族复兴指明了方向和道路。至此,近代中国的国家建立和现代化型有了民族国家的肉身依托,并步入正轨。

此前,虽然不乏诸如梁启超这样的思想家和孙中山这样的政治家对唤醒国人民族意识所做的努力,但民族意识觉醒的真正作用和能够释放出的巨大能量是被中国共产党首先窥探到的。鸦片战争以来至此的74年,一盘散沙的中国社会,只有被整合为一个统一整体,才能成就其所应有的地位,发挥“大国”所应有的优势,国家富强和现代化以现实民族的独立为前提。故中共在之后的革命和建设打开和占据了大一统的民族国家的战略视野和格局。

(二)民族意识觉醒的能量释放

(1)民族意识觉醒对国家建立影响

民族意识觉醒后的国人,无论是人口上占多数的汉族还是边疆各少数民族,都认同自己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此后帝国主义对华侵略无一例外都产生范围广泛的民众抗议或抗击。后来的抗日战争更是被称为全民族抗战。而抗战的胜利也从侧面印证了民族国家具有更强的凝聚力和整合力以致带来更强大的实力。

回看两次对日战争,1894甲午战争和1937年开始的全民族抗战,我们会发现其中的不同逻辑。近代日本同中国一样都未能幸免与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攘夷”压力下催生出的朴素民族感情,在反抗外来压迫的过程中的到不断强化。尤其与列强面对面交锋的上层统治阶级,这种情感需求更为强烈。由于日本地域空间和人口规模相对较小,且内部民族结构单一,这种小体量的规模特征和均质化的民族特征使日本拥有船小好调头的天然优势。民族意识的觉醒迅速有了自上而下连带效应,日本人有了自己的身份认同和家国归宿。在民族主义的统一号召下,快速走上了近代化的转型之路。由于有了统一的共识和理念,组织力和动员效率大提高,内部要素的整合效率也大大增强,故通过一场历时30年的明治维新运动,日本实现了传由传统社会向近代国家的迈进。而放眼此时的亚洲诸国,大都在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泥潭中挣扎,独立和转型对于大多数国家而言遥不可及。此时的中国同样危机深重。同日本及其他亚洲国家类似,在“攘夷”过程中产生了朴素民族情感,但这种朴素的民族情感若要走向成熟、普及开来,成为国家可利用的组织资源和动员旗帜,中国还需要比日本经历更长的时间,更大的代价乃至更为痛苦的历程,这是由中国庞大的规模和高度的复杂性决定的。因为,历史中国的形成是一个多元统一共同体,多元统一共同体比均质化共同体自我意识的获取面临更复杂的情况和更多的步骤。因此,相比日本,中国有着更为复杂的国情,全民族意识的觉醒也经历了更漫长的过程。基于对统一多民族国家内部各部分的地位、作用、价值、意义合理认知的民族国家的战略视野,直到抗战在中共的努力下,才走上实践的道路。而此时清廷,距离一个近代化的民族国家还相去甚远。因此,甲午一战,与其说是国家间的战争,不如说是李鸿章个人与日本一国的战争。虽然双方战前都通过各种途径兴办企业、发展军工,在军事实力算得上势均力敌。但清政府凭借的是李鸿章个人的信用来筹款和发展军备,而日本背后实则为国家信用,战争的组织动员、调度能力和指挥效率是李鸿章一人所不能及的。故甲午海战,清廷失败也是情理之中。中国虽大,却是一盘散沙,并未在民族国家的基础上实现对财力、物力、人力的整合,故其优势难以发挥。而到抗战时期,在中共的主导力推下,建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全民族抗战全面唤醒了中华民族民族意识的觉醒,无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无论是中原还是边疆,中华民族这一统一多民族国家的观念已经遍布中华大地并刻入其成员心中。因此,抗战获得了最广泛的动员,其凝聚力在中国近代史上空前強大。中国也距离建立一个独立、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更进一步。当然,为此中共作出了巨大牺牲,但也形成了其独有的政治优势,是其最终能够担当起民族独立、民族复兴这一历史重任的先天条件。这也说明,政治立场决定政治视野和政治格局,政治视野政治格局决定其最终的政治命运。

综上所述,中国一切近代化问题的解决,都以独立的统一国家为前提,而要建立统一国家,首先要在共同体内部成员间形成最广泛的理念认同,作为国家动员力的基础。而民族是共同体内部成员识别其身份最显著的标志,也是区别于它者最明显的界限,因此,民族在近代天然担当起了国家形成的理念基础。有了理念共识,共同体才有了存在的可能,其内部成员才能明确区分“自我”和“它者”的不同,才能形成对自身的身份认同。因此,民族意识如同共同体的自我意识。对于智力正常的个体而言,自我意识是最基本意识和能力。对于群体而言,民族意识的觉醒意味着共同体自我意识的觉醒,意味着共同体理智自觉的获得。有了自我意识和理智自觉,国家这一共同体才能够从精神上和肉身双重意义上实现自身,这也是一个成熟的国家共同体所应具备的。纵观世界,近代以来无论是欧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是亚非拉国家地区,都历经了从民族意识觉醒到民族国家的建立这一历程。虽然欧美各国大多是共同体内部的自我觉醒,亚非拉多为外部因素的刺激而被唤醒,但殊途同归,近代各国均是在民族国家的理念和实践上建立国家的。

(2)民族意识觉醒对国家建设的影响

民族意识的觉醒所释放的强大能量,不仅作用在民族独立、国家建立的过程中,在和平与发展为时代主题的条件下,同样是国家建设与发展的宝贵资源。尤其是对于规模庞大,结构复杂的多元统一共同体,“大”、“复杂”“多元”是其优势,因为这决定了其功能的完备和综合实力的强大。但同时,这一结构特征也使其内部不可避免的存在差别。作为整体的各个部分,其地位、角色和其所承担的任务是不同的,经济发展、国防重任、文化承载、连接枢纽……因此各部分面临的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具体措施,是不可能完全一致的。加上风俗习惯、发展水平、思想观念在区域和城乡和阶层间的差异,不同成员的问题聚焦和关切诉求,也无法绝对的整齐划一。因此,国家治理需要更高的智慧,寻求与其规模相适应,能够弥合内部差异,支撑起整个共同体存在和推动其不断发展的统一理念。对于当今中国而言,中共十九大所提出的,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一民族复兴的理念便承担起了这一重任。

它是基于民族认同而提出的,是对“自我”的认同和肯定,因此在内部形成了高度的认同感、强大的凝聚力和整合力,使大国的规模优势能够顺利发挥,成为国家和民族进步的一面旗帜。在该理念下,内部的各部分虽有差异,但都是置于民族复兴这一统一理想下,因此,各部分在地位和功能上的差别才能得到建设性的理解,其整体行动才能保持宏观上的一致性。对于大规模共同体而言,差异并非关键所在,将这差别置于何种理念下理解才是问题的关键。

(三)民族国家视野的现实困境

民族意识的觉醒也形成了近代各国最底层的理念认同,也成为国家共同体“自我意识”。作为民族国家的底层共识,民族意识在各国的建立与发展过程中发挥着维系共同体存在,整合共同体内部资源的重要作用。但是,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民族意识的觉醒同样是一把双刃剑。如同正常范围内的自我意识对于个体而言是理智必须,过度强烈的自我意识则会造成个体人格的扭曲一样,当群体性的民族意识过于激进时,不仅无法转化为群体发展的有利资源,甚至会使自身遭到毁灭性的反噬。“自我”的发现既可以为激励自身,也可以拒斥“它者”;既可以成为成就自身的动力,也可能成为仇视它者的引擎。这是说,民族意识觉醒以后,有可能面临滑入极端民族主义的风险。尤其是在该共群体处于弱势或者面临极端困境下,更需要从精神上不断强化“自我”,以形成内部更强大的力量来对抗“它者”。这类风险所引发的冲突和祸乱,无论是历史上还是当今世界,都绝非罕见。因此在现实政治中,民族种族,往往是低成本、高效率动员手段,毕竟差异本身就可以作为对抗的理由。

近年来,在全球化遭遇困境的情况下,民粹思潮不仅在传统伊斯兰世界承蔓延之势,而且在西方也日益浮现,并在世界范围引发了一系列安全事件。西方各国内部民粹主义势力兴起,很多带有民粹倾向的政治势力重回历史舞台并掌握国家权力,经济全球化和全球一体化遭到重创。在日益激烈国际竞争格局中,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惶动不安,在本国利益优先的口号下,民粹情绪再次被煽动,在政治经济领域采取了一系列逆全球化行为,民族国家间的对峙性增强。这不仅使国家共同体自身日渐接近一个封闭系统,最终在封闭孤立中走向衰退;也会带来一系列世界性为题,使世界的和平与发展面临严峻挑战。

二、为世界谋大同——中华民族民族意识的自我超越

(一)民族意识自我超越的意义

近代,中华民族自我意识的觉醒催生出中国——这一统一多民族国家的概念,使中国在与外敌抗争中获得了民族解放和国家独立,并为实现现代化凝聚共识,成为国家建设发展的宝贵资源,也为世界和平注入了强大力量。可以说,中华民族自我意识的觉醒,是民族意识发挥正面效应和建设性力量的集中体现。这是时代特征和民族文化、民族性格相互作用所呈现的良性效果。但是作为民族国家,中国同样面临民族视野与生俱来的风险和挑战。尤其是当今世界,在民粹主义下所煽动的逆全球化思潮膨脹和局部地区失序频发,中国该如何清晰的认知和正确处理“自我”与“它者”的关系,既能避免民族视野对中国发展格局的遮挡,又不丧失共同体内部强大的凝聚力。也就是说,当下中国发展所需要的是一个既能保持自我,凝聚共识的统一理念,又不至于被“自我”羁绊,在与外界的对峙和自我封闭中走向衰落。

是否存在一个可以同时成就“自我”和“它者”的统一理念?如果存在,我们该如何阐述这一理念,使之成为置于民族主义之上的更高层级的理念共识。之所以有此必要,是因为单纯关注“自我”是无法突破自身界限的,它会使共同体在现实发展中失去利用外部资源的视野。用系统科学来解释,“系统要维持存在和发展,就必须与外界进行物质与能量的交换,并且依据环境与自身因素对自身功能和结构做出选择,这种自我增值的能力构成了世界演化和人类进化的动力。”也就是说,开放的国家共同体才能维持长久存在,封闭最终只能走向衰亡。表现在现实层面,“狭隘的民主主义视野,使我们无法恰当地理解世界,看不到中国在世界秩序中的结构性意义;也无法恰当合理地理解自身,看不到中国作为一个体系的意义。”因此,国家的存在和发展需要内部和外部的双重视野。民族意识的觉醒唤醒了内部视野,但意识“自我”并非难事,意识到“它者”可以作为自我存在的条件,则需要开阔的视野和更高层次的格局。

另一方面,作为超大型国家,中国的发展将深刻影响着世界,世界同样需要和依赖大国为其注入和平与秩序。既然存在大国红利,就存在大国责任,就像权利与义务是不可分割的。因此无论对于中国自身发展还是对于世界和平稳定,都需要我们在民族视野之上寻求更为宏大的理念表达。

(二)民族意识自我超越的实践

2018年4月8日的亚洲博鳌论坛年会上,习近平主席在会见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时指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为世界谋大同。在此中国首次明确提出了“为世界谋大同”这一概念。从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某复兴上升到为世界谋大同,意味着中华民族实现了从“自我”的觉醒到“自我”的超越,从民族意识的觉醒到民族意识的超越。

“大同”一词在古代常指:人人友爱互助,家家安居乐业,不战不乱、无贼无匪的社会。中华民族也历来讲求“天下一家”,向往天下为公的大同世界。延续了5000年的民族基因,今天中国再次提出了“世界大同”的理想理念。自2013年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中国与世界131个国家、30个国际组织签署了合作文件,不仅开创了中国对外的新局面,更致力于为全人类构建高度互助共荣的社会形态。从中美领导人多次会晤到中俄关系处于历史最好时期,从亚信上海峰会到上合组织青岛峰会,从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到“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中共十九大又把“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纳入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从写入宪法序言到载入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宣言、从打造更加紧密的中非命运共同体到共筑中阿、中拉命运共同体……这说明,为世界谋大同并非博人眼球的口号,他是中国共产党在深刻认知中国经济发展实际和在世界的结构性作用的基础上形成的理念共识。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共产党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也是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的政党。这就将中国人民的幸福与世界人民的幸福之间密切联系起来,将中华民族的命运同世界其他民族的命运联系起来,将中国的发展同世界的发展联系起来,也是将“自我”的发展与“它者”的共存联系起来。因此,中国冲破了单纯民族国家的封闭格局,打开了更为广阔的天地。从建国之初面临被开除球籍的危险到今天重回世界舞台的中央,中国的发展正是以世界政治经济格局为背景,在与世界的互联互通中渐次展开。著名学者施展在其著作《枢纽》一书中,从政治和经济层面指出了中国在国际格局中的枢纽性地位和作用。对这一地位的认知不仅是基于中国作为世界经济产业链的一环,自身和世界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也是中国国家利益和世界和平发展共同的政治诉求。作为超大型国家,中国注定作为一个自变量对世界政治经济产生深刻影响,同时中国的国家利益也将在世界的和平与发展中得以实现。因此,从“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某复兴”到“为世界谋大同”,中华民族实现了从“自我”意识的觉醒到“自我”意识的超越。这一超越是中国作为超大型国家的必然转向,于人于己都是必要。“它是中国和平崛起的具象化,是中国获得自己的普遍意义的基础。”这一全新的理念表达,并为完全脱离民族国家的根脉,因此对于其内部而言仍然是鼓舞斗志,凝聚人心,激励人们朝着更高目标迈进的旗帜;另一方面,它突破了“自我”的界限,避免了陷入极端“自我”的困境,避免了最终在自我孤立中走向“四面树敌”和“自我”的毁灭。因此,对“自我”和“它者”关系的重新审视、对民族意识的超越,同民族意识的觉醒一样,都是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必然。中国的这一理念表达,是对时代这个出卷人正中要义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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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芦苗(1990- ),女,河南许昌人,山西大学哲学社会学学院硕士研究生毕业,中共许昌市委党校助教,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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