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误杀》的美学探析

2020-08-13 19:39张静程澜
卫星电视与宽带多媒体 2020年12期
关键词:蒙太奇符号

张静 程澜

【摘要】从片名谈起《误杀》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部侦探悬疑风格的影片,但仔细分析却又不仅仅是关乎刑事案件的侦探悬疑,在误杀的现象背后隐藏着关乎社会、文化、人的无意识形态的爱等深层涵义。误杀这一话题是整部电影的缘起,亦是电影叙事结构的核心要素。透过片名向社会大众所展现的深层内涵值得我们探究与深思。

【关键词】蒙太奇;误杀;符号;无意识理论;

【作者简介】张静,内蒙古包头市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艺学;程澜,内蒙古呼和浩特市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字学。

中图分类号:TN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0348(2020)012-127-03

《误杀》讲述的是发生在泰国边陲小镇的故事。原本生活状态平和安稳的一家人,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旅居华人李维杰靠开设一家网络公司来照顾家人的生计,并有两个可爱乖巧的女儿。为人谦和、厚道,给周围的朋友、邻居留有深刻的印象。但这种平静的生活随着大女儿去参加夏令营的活动而被骤然打破。李维杰所代表的是生活在这个小镇里,无力反抗权威部门的普罗大众。看似平静安和的生活下掩藏着力图争破牢笼的躁动之心。在这个权力至上的小镇上,普罗大众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权力,听从权威。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之后,李维杰深知在法律面前,他们只有无尽的卑微、孤独与无助、弱小与贫瘠,生命的咽喉瞬间被扼住,但为了维护女儿、捍卫家人的安危,向所谓的权威部门奋起反抗,李维杰决定消除掉所有埋藏尸体的证据,并利用电影中蒙太奇手法在时间与空间的交错缝隙间掩藏真相,与警方展开了精神上的殊死搏斗较量。

1. 审美格调:蒙太奇的时空交错

《误杀》这部影片整体的叙事风格是以中心主旨“误杀”为线索,通过蒙太奇的剪辑方式,让罪犯在时间与空间的维度里交错行进,借此来与警方展开意志与精神的角逐、较量。影片采用了环环相扣,前后相呼应的整体叙事结构,其中也提及了一些较为经典的影片,并采用这些影片中的经典桥段来向其致敬。影片开头借由李维杰之口向颂叔讲述了《监狱风云》中罪犯逃跑的桥段,从两个人的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到颂叔对于影片的结尾部分不是很满意。颂叔说到:花了这么大的功夫,最后却死在了棺材里,这是什么狗屁结局。在颂叔看来也许最好的結局就是两个人都活着离开监狱,过上不在担惊受怕,受人约束与管制的正常生活。李维杰却持相反的看法,“一定要逃出去才是好的结局吗,这样的结局紧张而又刺激”,在他看来,这个结局也符合故事情节的发展,而影片现实主义手法的运用,为电影增加了一定的厚重感与神秘色彩。颂叔与李维杰的这段对话暗示了本部影片最终的发展方向是在监狱结束,预示着李维杰以后在监狱里的生活是最好的结局。

随着影片故事情节的发展,蒙太奇的电影拍摄方式便粉墨登场了。蒙太奇即镜头的剪辑加特效,影片的故事情节看似紧张又刺激,实则是一种影片拍摄手法的技术运用。为后续影片的发展走向做了先述的概念灌输与铺垫。

本部影片的精彩之处在于蒙太奇手法的运用。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里边的经典的台词:有些鸟是关不住的,因为他们的羽毛太美丽。这些围墙很有趣,最开始你憎恨它,慢慢你习惯它了,后来你就开始依赖它了。就像台词中道出的哲理一样,最开始人们向往一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自由,到最后随着时间慢慢消逝,心灵被禁锢了厚重的枷锁,对于自由的向往便不再日益强烈,心灵的需求归于平静,开始习惯受困于无形的牢笼之中。而在影片中,李维杰为了庇护家人,让平静的生活不起波澜,选择了蒙太奇式的影片方法来处理留有的犯罪证据。这一切结果的来源得益于李维杰的那句话,你要是看过一千部以上的电影,你就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压根没有任何离奇的事情。为后面丢弃作案工具使用的蒙太奇手法埋下了伏笔。

2. 审美内涵:误杀的三层解析

“误杀”作为全片叙事的结构核心,不仅仅讲述的是表面上的警察局儿子死亡的这件事情,现象背后的深层涵义是关乎社会、文化、与人性的内在涵义。影片“误杀”共有三个层次的内在涵义。

第一层为实际叙事意义上的误杀。阿玉为了保护女儿平平,在与素查发生争执的过程中,平平举起的锄头失手打在了素查的后脑勺上,致使其出现吞舌的现象而造成了假死的误杀。这一现象与李维杰在看拳赛时的赛况分析相呼应,在泰拳的竞争与较量之间,会因为比赛选手的激烈动作而导致其中一方在倒地时出现短暂的窒息吐舌现象,我们称之为假死。此时,对其采取及时有效的救治措施就会消除吐舌现象,呼吸变得顺畅。在素查倒地之后,阿玉母女两透过视觉的观察,想当然的认为此时的素查已经死亡,由此造成了叙事意义上的误杀。在影片后续的发展过程中,警察局长拉韫说到:人最相信的就是亲眼见到的东西,此句话也为呼应素查被误杀做了明确的指正。

第二层为隐形逻辑意义的误杀。细致分析影片的桥段,由于素查对平平的步步欺辱与威胁,造成了“误杀”在后续的故事情节发展中,阿玉为了掩盖杀人的事实而将素查埋藏在了恩叔的坟墓中。之后在李维杰询问阿玉是否看见素查被锄头敲击后脑勺出血时;李维杰独自一人蹲在恩叔的坟墓边深思吸烟时,听见了棺木里传来了轻微的喘息之声;在李维杰一家从罗统返回家中吃饭时,安安拿着叉子在光滑的餐桌上划出一道道的印记时,被父亲赶忙呵斥住;影片将要结尾时,棺木被警察打开了,虽然没有看见素查的尸体,但是在棺木的盖板上有一道道血印子的局部特写。以上这些相联系的细节点名了影片隐形逻辑上的误杀,李维杰才是杀死素查的真正凶手。面对素查还活着的客观事实,李维杰选择了视而不见的“不作为”,并亲自埋藏了素查的“尸体”造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在李维杰第二次去寺院布施的时候,遇到的僧人拒绝了他的布施,此时的僧人已经感应到李维杰做了违背内心与灵魂的事情,说出了:感恩施主,无相布施,才有无限功德的佛学话语。这也间接佐证了李维杰杀人的事实。

第三层为群体犯罪心理学上的误杀。群体心理学出自《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一书,这也是影片的高级之处。我们是一个群体生活的时代,这个时代的演变,文明的大变革也得益于民族思想变化的结果,现代人对群体力量的信念往往会改变传统政策和固有的既定观念。民众的崛起、反抗与斗争会使群体力量的威力发挥到极致,但这种方式如何发生、威力造成的结果是绝无仅有的,因为群体心理的犯罪结果是不可预测的。

为了逃避法律的严惩与道德的审判,李维杰利用了蒙太奇的方式来混淆犯罪的时间线索,以此来迷惑警方侦破案件的视线。在素查还没有被误杀之前,李维杰按照既定的工作日程表去罗统为一酒店进行网络安全的维护,并将这一工作计划和日程安排告知了公司的工作人员和开餐馆的颂叔。李维杰为颂叔不能亲自去现场观看拳赛而感到惋惜,答应了颂叔会为其进行现场的实况转播,这一情节描写为后续颂叔在警察局提供的证词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人都是视觉动物,都会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内容,那一定就是真实的。而李维杰也没有撒谎,他的确带家人去了罗统,并发生了所论述的一系列事情,吃了奶油蛋糕,看了电影,看了拳赛,面对警察的询问也应对自如,虽然没有撒谎,但是他却利用蒙太奇的素材偷换了时间。就像是一部电影,用了特殊的剪辑技术,将事情的发展重新安排一遍。所有的存在都是合理的,只不过经过了李维杰蒙太奇的剪辑,看似没有破绽,其实是掩盖真相的伪面纱。李维杰利用大众存在的心理认同“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群里心理特征,在素查事件发生之后,带着家人去罗统进行所谓的“度假”,享受一家人的周末时光,而这一天已经是3号,并非李维杰一家人口统一的证词,2号在罗统。为了加深与案件相关的朋友、邻居、酒店服务人员、大巴车司机、拳赛场卖货的小贩以及蛋糕店老板的印象,李维杰蓄意引起与这些人的共鸣话题或是通过争吵来加深这些人的印象,利用“证人”的深刻印象,不知不觉间为李维杰一家在罗统的时空穿梭做了“善意”的伪证。这些所谓的事实与真相就形成一部利用碎片剪辑而成的电影,李维杰的刻意为之掩盖了他们一家杀人的事实。

在影片的末尾,当一切都真相大白的时候,记者在街头采访民众对这一案件的看法与感受。从这一细节我们可以看出,弱者的情感往往最能撼动人心。赞同声有之,反对声亦有之,当镜头聚焦到颂叔时,作为李维杰最坚定的支持者,颂叔沉默不语,露出一抹苦笑。影片反映出了一种群体意识,当人们被一种力量裹挟时,往往在集体无意识中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却不自知。在这股力量强化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扛着正义的旗帜,最终导致暴力。人性是复杂、多面的,善和恶的边界也不是泾渭分明的,在情与法、堕落与救赎、善良与邪恶的灰色地带中,颂叔的一抹笑容如留白的人性,给予的不仅是社会性思考,还有为爱守护、奋起的灵魂的呼喊和未来视角的观照。

3. 审美意象:形象符号表达的所指

二十世纪初,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和美国逻辑学家皮尔斯,几乎同时提出建立一门符号研究的科学的设想,他们的学说成为现代符号学的滥觞。六十年代,符号学研究迎来了第一个发展高峰期,由国际符号学大会的召开到国际符号学协会的成立,这些都促进了符号理论研究的长足发展,并标志着符号学研究已成为一股国际学术潮流,已经成为一门显学。在《符号学原理》中,巴尔特从现代语言学理论中借入了一些分析性概念,并从中发展出现代符号学的基本原理和概念,比如语言结构——言语、能指——所指、组合段——系统、直指——涵指等二元对立组(dichotomy)。巴尔特在将这些概念组从语言学研究借入符号学研究的同时,还开创性地将它们运用于饮食、服饰、家具等社会文化符号系统的研究。所以巴特尔的理论既不同于具有逻辑中心主义倾向和极强综合性的美国皮尔士学派的符号学思想,也不同于意大利艾柯的普遍记号代码论,在本质上它仍属于语言符号学派。

在对符号的定义及其构成进行总体上的研究之后,巴尔特对符号的两个构成要素“所指”和“能指”分别进行了更为详尽的分析。他认为“所指”就是非語言符号借助语言结构中的符号来表达意指的东西内涵,巴尔特把自然语言符号中“能指”和“所指”天然胶着在一起。

在影片中羊作为一个形象符号,始终贯穿影片的发展脉络。第一次出现是在李维杰河边弃车的现场,牧羊人在丢保温瓶和捡保温瓶的动作间看见河里泛起了气泡,因而目睹了李维杰推车入河的全过程。羊的出现“所指”李维杰已经是有罪之人。第二次在新建警察局大楼的工地上,警官桑坤与承包商老板发生争执时,李维杰进行了劝架,随后混乱的现场出现了一只羊,并被桑坤一枪打死,此时的羊“所指”为是替罪羊的身份。第三次出现在恩叔的棺木里,在警察带着李维杰一家到墓园指认素查尸体的时候,在打开的棺木中躺着的并非是素查或恩叔的尸体而是一只被打死的山羊,此时羊的“所指”为替罪羊,帮李维杰掩盖了杀死素查并转移尸体的真相。第四次的出现是由平平的生物老师提及,在课堂上讲到“羊的视力不好很容易离群,经常被大型动物吃掉”暗指了在夏令营的活动中,平平面对势力强劲的素查形单影只,不能与其对抗,直到最后被威胁。这一情节也“所指”素查被杀害的源头。而第五次则是出现在了寺院中,在李维杰决定去警方认罪自首之后,聚焦寺院那座高大的忏悔之塔,伴随着钟声的敲响,山羊缓慢的走向远方。山羊的重现,也预示“所指”李维杰已经释然,放下了心结,决定认罪接受法律的惩罚。

4. 拉康的无意识理论

拉康重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尤其是无意识理论的特别之处是把精神分析学作为结构主义研究的对象,强调借助结构语言学模式,用科学的术语对“无意识”加以描述和分析。拉康认为,无意识具有语言的结构,无意识是隐藏在意识层背后的东西,只有潜藏在人类心灵深处的无意识,才具有一种内视语言的意义结构。

在影片中两位母亲对孩子表现出来的爱符合了拉康精神分析学说中个体无意识的外在显现。分析影片的各个桥段我们可以看出两位母亲对孩子的爱分别表现为以下行为:

阿玉对平平个人无意识的爱:“误杀”的缘起来是在夏令营中素查对平平做出了可耻,肮脏的越轨之事,并以此为要挟让平平服从于素查的命令。出于对女儿的保护,阿玉在与素查的争斗过程中力图通过武力来制服素查,但事与愿违,素查最终因为平平的行动而被误杀。此时,在短暂的慌乱之后,阿玉决定赶快将素查的尸体埋藏掉,于是有了后续素查的尸体在恩叔的棺木中与警察局大楼地基下的转移。除此之外,阿玉对平平的爱还表现在李维杰一家被再次传唤到警察局时,面对警方掌握所掌握的证据,面对拉韫残酷暴冷的质问,阿玉带着愤怒的恨意咆哮而出: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是“畜生”。由此揭开了案件发展的神秘面纱,每个犯错的人都将会为自己的错误言行买单,甚至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不一定要以牺牲生命代价为终止,怀着对法律权威的一丝敬畏,我们应该遵守,去信仰,而不应该去亵渎。

拉韫对素查个人无意识的爱:作为反派角色的拉韫表面看上去是一位剽悍刚硬位高权重的警察,可面对儿子时她的内心也是柔软脆弱的。为了寻找失踪的儿子,不惜大肆利用自己的职权。急切的心情,日思夜想,甚至短暂的休憩时与儿子在梦中相见。在证据充分却不能打开素查案件的突破口时,选择向安安下手,在逼问安安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冲其咆哮。其中包涵了想要迫切见到儿子急躁的心情,以及找寻不到案件突破口的焦躁不安。

两位母亲对孩子的爱显示出强烈的对比,均是力图通过自身的能力,给孩子足够的庇护和爱,在法律面前两位母亲是卑微、渺小的。但在护佑孩子权利的面前他们又是无私,伟大,可敬的。拉康的个人无意识理论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说的延申与总结。在法律面前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关乎社会的秩序性,也需要适度的关心人的内心,关于人性。

5. 影片创作的意义

电影拍摄的初衷是为了大家精神上的愉悦与享受,随着时代的变革与思想的改变,影片创作也要贴合时代发展的变化,贴近百姓生活的需求,必要的时候也需要适当的揭示一些现象,传递一种思想,是大众文化交流与传播的重要介质存在。

在赵岚编著的《电影美学》一书中,开篇提到了关乎电影的西绪福斯式重要疑问“电影是什么”。电影理论奠基人意大利裔法国人里奇奥托·卡努杜把电影称为“第七艺术”。电影确实有很多独特之处,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把它认识的很清楚,这大概就是电影作为存艺术的灵魂所在。

克莱夫·贝尔认为,所有的艺术都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观众走进影院是为了一个故事,而电影讲故事的方式在不断的创新,是为了将故事讲得更好,能吸引更多的人观看。近些年来通过“有意味的形式”这一媒介向大众传递出更多“有意味”的思想。《误杀》正是一部有利的证明。作为一部被重新翻拍的电影,好评不绝如缕,豆瓣的评分7.7分,80%的好评率,近12亿的票房收获,说明通过这种形式的“再创造”是被社会所认可的,是成功的。从《误杀》电影创作的角度来看,人们追求外在形式的同时,更加注重内在细节的变化,这与新时代思想内涵的发展变化和传播方式的创新息息相关。内在形式与外在形式的变化使得创作者们对电影倾注了更多的热情。会以更高标准,更严要求来对待,力图做到精益求精的电影。在新时代中尽可能发挥电影的最大效益和影响力,做到在思想上与时代同行,与观众共情。

6. 结语

本文从审美格调、审美内涵、审美意象以及拉康的无意识理论四方面来对《误杀》的美学分析。蒙太奇的剪辑手法形成了《误杀》叙述的中心。以“蒙太奇的方法”为审美格调,以此来揭开文章叙述的中心,并将审美内涵、审美意象串联开来,在审美格调的基础上对审美内涵与审美意象进行逻辑顺序上的叙述分析。以审美格调为参照,探析影片的内涵与意象,运用符号学、叙事学以及精神分析学理论对电影进行细节分析,是本论文写作的初次体验。

在政治经济学中有这样一句话,经济基础为上层建筑服务。而电影已然被划分在了上层建筑的宏观范畴内。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都需要意识形态的指导,电影作为娱乐文化大众的传播介质,在传播正能量,弘扬主旋律的同时,也需要适当的接地气。对主旋律电影的“扬弃”是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并不是各司其职,而是在和谐统一中发展,如果把主旋律电影比作一首乐谱,那么主流电影更像是演奏这首乐谱的乐器或是乐手,让演奏的乐曲更加的丰富与饱满。所以我们的电影不论是主流电影亦或是其他类型的电影,在贴近大众生活的同时,做到了沁润人心而不生硬不嘈杂,做到了和时代共鸣,与观众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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