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互学互鉴

文/ 吴凤鸣 院金谒

中国经济转型升级给国民的工作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快节奏的现代生活却形成新的健康问题和学习问题。2020 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让人猝不及防，对全民阅读的发展提出了新的挑战。在这关键时刻，今年国务院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倡导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使全社会充满活力、向上向善。”该表述既有《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作为法律依据，又有追求全民身心健康全面发展的部署。关于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新表述，既为二者的协同发展、衔接融通达成了共识，也为解决各自领域的痛点、堵点、难点开辟了互学互鉴的道路。全面提升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质量水平，可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提供强大的健康基础和精神动力。

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成为紧迫的国家战略

一是健康问题和学习问题日益凸显。国民超重率和肥胖率逐年增加，各年龄段的运动能力指标下滑，慢性非传染性疾病上升明显，体育活动盲目开展，迫切需要体育健身活动发挥增强体质、防控疾病、提高学习和工作效率等方面的作用。同时，国民阅读状况并不乐观。第17 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显示，2019 年我国成年国民人均纸质书报刊和电子书阅读量均有所下降，成年国民人均纸质图书阅读量为4.65本，人均电子书阅读量为2.84 本，近四成的国民认为自己的阅读量较少。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知识生产和脑力劳动离不开终身学习的信仰。为解决健康问题和学习问题的痛点，党和政府倡导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促进身心健康，奔向美好生活。

二是高度重视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重要作用。新中国成立以后，“东亚病夫”的帽子还没有摘掉，身体素质需要迅速提高。1952 年6 月，毛泽东主席为中华全国体育总会题词：“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群众性的体育运动在全国开展起来，此后全民健身逐步走向法制化、制度化。1995 年，“全民健身”首次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同年10 月1日起《体育法》实施。《体育法》第二章第十一条指出，国家推行全民健身计划，实施体育锻炼标准，进行体质监测。此后，《体育法》在2009 年第一次修正和2016 年第二次修正。全民健身计划整体规划，逐步实施，经历了“第一期工程（1995—2000 年）”、“第二期工程（2001—2010 年）”、《全民健身计划（2011—2015 年）》、《全民健身计划（2016—2020 年）》四个阶段。党的十八大以来，“全民健身”连续8 年写入《政府工作报告》，提及“全民健身”13次，为全民健身作出了明确部署。

“全民阅读”自2014 年首次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后，尽管连续7 年写入《政府工作报告》，但是比“全民健身”迟到了19 年，提及次数差距明显。2016 年12 月25 日，《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第25 次会议通过，并于2017 年3 月1 日起实施。“全民阅读”写入法律比“全民健身”迟到了21 年。《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第三章第二十七条指出，各级人民政府应当充分利用公共文化设施，促进优秀公共文化产品的提供和传播，支持开展全民阅读、全民普法、全民健身、全民科普和艺术普及、优秀传统文化传承活动。“全民阅读”和“全民健身”首次在法律文本中列在一起，也成为2020 年《政府工作报告》的法律依据。2009 年8 月19 日，《全民健身条例》在国务院第77 次常务会议通过，于2009 年10 月1 日起施行。2017 年发布的《全民阅读促进条例（征求意见稿）》至今仍在讨论中，全民阅读在法律制度层面应加快建设进程。2016 年《全民阅读“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发布，首个国家级全民阅读规划比全民健身工程计划迟到了21 年。

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在法律制度上要协调发展、衔接融通，既是培养德、智、体等方面全面发展人才的需要，也是促进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必然。完善、健全国民终身教育体系，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共同推广教育科学研究成果，促进身心健康实现高质量发展。

三是深化认识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国家战略。因为体育活动是提高健康水平、增强国民体质最积极、最有效、最经济的生活方式，阅读活动提高国民素质、缩小教育差距最直接、最便捷、最廉价的学习方式，所以大力发展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可以为各个行业的发展源源不断地输送高水平后备人才，同时促进国民体质和教育质量全面提升。中国未来的发展可能面对中等收入的陷阱等诸多难题，解决难题的关键就是人才培养。人才梯队建设、竞技体育水平和一流学科数量都是衡量国家综合实力的重要指标，只有把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打造成高原，才可能孕育出竞技体育和一流学科的高峰体系。

融合对标管理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

对标管理是指企业以行业内或行业外的一流企业作为标杆，从各个方面与标杆企业进行比较、分析、判断，通过学习他人的先进经验来改善自身的不足，从而赶超标杆企业，不断追求优秀业绩的良性循环过程。对标管理主要分为四种类型：公司的内部对标；与同行先进的竞争性对标；行业或功能对标；类属或程序对标。融合对标管理选择跨行业对标管理，跳出了对标管理主要的四种类型，升级对标视野，丰富对标维度，发现互补要素。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经过多年实践，已经意识到问题积累和行业自身的局限，融合对标管理可以成为疏解二者堵点的工具。

一是总体要求的融合对标管理。通过对《全民健身计划（2016—2020 年）》和《全民阅读“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的融合对标管理，在指导思想、基本原则、主要目标上互学互鉴。在指导思想上，认真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全民健身以增强人民体质、提高健康水平为根本目标，以满足体育健身需求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全民阅读以推动国民素质、社会文明程度显著提高为目标，以满足精神文化需求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在基本原则上，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都是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全民健身强调的是完善全民健身公共服务体系，也是全民阅读的重点任务；全民阅读强调的是保障重点，公益普惠，也是全民健身的主要任务。在主要目标上，全民健身兼顾定性目标和定量目标，全民阅读只有定性目标，如全民健身到2020 年的定量目标是，每周参加1 次及以上体育锻炼的人数达到7 亿，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人数达到4.35 亿，体育消费总规模达到1.5 万亿元。

二是主要任务和重点任务的融合对标管理。《全民健身计划（2016—2020 年）》有七项主要任务，《全民阅读“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有六项重点任务。一方面从共同点任务类型进行融合对标管理。第一项弘扬文化，普及知识，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互促共进，发挥多元功能，服务大局。全民健身树立人人爱锻炼、会锻炼、勤锻炼的良好社会风尚。全民阅读氛围更加浓厚，全民阅读理念更加深入人心。第二项丰富多彩的活动。在全民健身中，群众运动项目、休闲运动项目、民族民俗民间传统和乡村农味农趣运动项目、特色运动项目在不同人群、不同地域和不同行业中开展。在全民阅读中，全民开展全国范围的“书香中国”系列活动，围绕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和重大节庆开展主题读书活动，办好全国书博会、书展、书市等各种行业展会。第三项场地设施等要素建设。在全民健身中，推动建设全民健身设施网络和城市社区15 分钟健身圈，人均体育场地面积达到1.8 平方米。新建居住区和社区要严格落实标准配建全民健身设施。在全民阅读中，进一步加大城乡基层全民阅读设施建设力度。制定和完善公共图书馆、基层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农家书屋等公共文化服务设施建设标准和资源配置标准，推进全民阅读公共文化设施建设的规范化、标准化。第四项服务均等化，关注重点人群、项目发展。向农村延伸，促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坚持普惠性、可持续、因地制宜的原则。以上四个项目，全民健身的便捷性、效能性更高，某些标准的强制力、约束力更强，总之，二者在任务类型上共同点多，不同点少。

另一方面从不同点任务类型进行融合对标管理。第一项推进体育社会组织改革，激发全民健身活力。《公共图书馆法》已经界定公共图书馆的治理结构和吸收各界参与管理。社会的阅读组织或相关企业也有对应管理规范，因此这里没有列入。第二项拓展国际大众体育交流，引领全民健身开放发展。由于语言文化的差异，在国际交流方面全民阅读逊色于全民健身。拓展国际交流渠道，推动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向更高层次发展，贡献中国智慧解决方案。

三是实践主体内部关系的融合对标管理。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都是以较低成本取得较高绩效的有效策略，二者实践主体内部关系的一致性高，也为有关部门的施政策略提供了基本遵循。

第一，兼顾正态分布与安全界值的关系。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都具有群众性特征，实行普及与提高相结合，促进各类体育和各种学术的协调发展。二者的塔尖部分以竞技体育和一流学科为代表，塔尖部分是以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共同发展的正态分布与安全界值为基础，否则就会出现优秀运动员和科研人才青黄不接，或者适应能力不强堵死了后程发挥。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要实现正态分布和安全界值，保障有一定比例的优秀群体，扩大良好和合格群体比例，高度重视不合格群体比例的安全界值。促进不同群体向上导流，让社会充满活力，印证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互文见义。

第二，理顺服务对象与项目运作的关系。表面看来，体育是一个追求极限的运动，最大限度地挖掘和发挥人的潜力，创造优异的运动成绩。阅读是一个追求无极限的运动，人们对知识、真理的追求没有止境。对于一个人为了达成某种目标具体从事某项运动或阅读时，需要一套可执行方案，当不可执行时便形成了堵点。要求真正从运动者体验角度和运动项目本身出发，或者从读者知识素养和阅读目的出发，理顺服务对象与项目运作的关系，才能促进发展。很多人喜欢竞技体育，甚至模仿专业运动员，这都是错误的做法。专业运动员的运动幅度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模仿会造成身体损伤。很多专家学者推荐自己喜欢的书目，有的会考虑大众读者，有的只是出于个人喜好，如果读者盲目跟风，可能会导致阅读体验不好，甚至得出武断差评。互学互鉴犹如通感修辞手法告诫世人，盲目跟风阅读会造成身体损伤，模仿专业运动员会得出武断差评。

第三，调治教育指导与病症疑难的关系。发展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离不开广大体育教练和各门学科教师的共同努力，体育教练传授技能的同时注重体育文化的普及，如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体育文化、民族民俗体育文化、体育精神等都离不开全民阅读的支持。运动过程的跌打损伤和阅读障碍患者形成的结构性问题需要医生和特殊阅读辅导，这是显性问题。当今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重大的堵点是功能性问题，对隐性问题的堵点漠视形成了认知缺失。在全民健身领域缺乏运动康复的指导老师，并且与养老院、医院的康复运动混为一谈。功能性问题不是疾病，日积月累后可能会形成身体功能性障碍，如坐位体前屈测试躯干、腰、髋等关节可能达到的活动幅度，主要反映身体的伸展性、弹性、柔韧性，这些身体功能可以通过运动康复实现的，日积月累的功能性障碍会演变成终身缺陷。“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很多读者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书目来解决眼下的问题，浩如烟海的资料查询牺牲了品质阅读的时间和精力。在全民阅读领域缺乏阅读推广的指导老师，掌握文献的阅读规律，推荐合适的书目信息，了解不同年龄段的读者特征等，如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委员会，面向大学生的常见心理困扰推荐的阅读疗法书目。运动康复和阅读推广都需要规划设计职业资格社会化认证和培训，不是超前夸张，而是未来已来。

保障个体健身和阅读的权益要克服难点问题

除健身和阅读两者结合外，两者都需要与多元化的外部环境结合，才能产生显著效果。个人健身效果提升，离不开健康知识普及、合理膳食行动、心理健康促进等。个人阅读能力提高，离不开健康体魄、优质阅读内容供给、数字技术进步等。保障个人健身和阅读需要坚持不懈，如同跑马拉松，综合运用体能、耐力、自信等去克服重重困难。

一是坚持定期体检，厘清自身发展目标。定期体检是保障健康的有效手段，阅读阶段性评估是记录个人的精神发育史。运动能力测评包括单项运动能力测评和综合运动能力评价。单项运动能力的有氧运动能力权重为40%，肌肉力量权重为20%，柔韧能力权重为10%，平衡能力权重为5%，反应能力权重为5%，综合运动能力评价体系中反映身体肥胖程度的指标BMI 权重为20%。综合运动能力评价分为四个等级，85分及以上为优秀，75分及以上为良好，60 分及以上为合格，小于60 分为较差。每个人根据得分设计自己健身计划。整体上，全民健身指标体系健全，测评科学。

个人阅读指标体系评价缺失，如果有一个评价模型，可操作性会更强。笔者参照运动能力测评，结合工作实践设计了一个假设的模型，仅供参考。回顾去年文献（以图书电商中各适龄读物中第一畅销书为字数基准，可扩展估算报刊份数）阅读清单，统计阅读数量和阅读时长，根据《中国图书馆分类法》评估阅读内容分类，然后判断阅读类型：精读、泛读、浏览，对比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或者本地国民阅读调查数据的中位数，精读内容高于中位数且《中国图书馆分类法》有3 个大类（不分阅读类型）分别高于中位数可以认定为优秀，精读内容在中位数附近且《中国图书馆分类法》有2 个大类（不分阅读类型）分别高于中位数可以认定为良好，泛读内容高于中位数附近且《中国图书馆分类法》有1 个大类（不分阅读类型）高于中位数可以认定为合格，其余则不合格。此外，全民阅读也鼓励读者跨领域阅读，每个读者根据自身学习工作的主体特征，多涉猎擅长领域以外的优质阅读内容，均衡人文科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的知识获取，弥补知识结构的缺失。

二是精准局部分析，细节追求高满意度。为了举例方便，本文重点以常见的健身项目跑步和经典名著《红楼梦》阅读为主。先设置一个局部问题：如何选一双合适的跑鞋？前文已经阐明服务对象与项目运作的关系。一方面要分析的跑步项目使用场景（公路跑、场地跑、越野跑等）、气候、气温、降水等。另一方面要分析服务对象。码数是运动者首先关心的，其实同一品牌的同一码数，鞋的大小也是有差异的，建议用直尺规范测量脚的长度。如果追求极致个性装备，还要考虑如下参数：足弓（正常足弓、高足弓、扁平足），体重（超重选慢跑鞋、正常或偏轻可选竞速跑鞋），脚掌类型（外翻型、内翻型、正常普通型），包裹性，透气性等。只有精准的局部分析，才能选一双合适的跑鞋。经典名著《红楼梦》的美誉度高，可是很多读者很难领悟曹雪芹笔下的美。以专项解读作品为工具，对比《红楼梦》精读，可选择美学、建筑学、饮食养生、诗词曲赋等切入进行深入剖析。通过精准局部分析案例实践，逐步转向核心能力培养。具体的局部问题可以作为出版选题和运动实践课题，实现二者协调发展。补充强调的是，不能机械地把《红楼梦》推荐给任何年龄段的读者，也不能把读没读过《红楼梦》作为衡量读者阅读量多少的标准，因为读者的学习经历、工作内容、个人爱好不尽相同，明确拒绝某一本图书的阅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三是抓住核心能力，设置高效训练目标。有氧运动能力的权重为40%，提高有氧运动能力的运动项目有很多，如跑步、游泳、骑行都可以实现。制定体育健身活动方案，需要运动康复的指导老师参与评价，可以实现效果最大化，主要考虑体育健身活动方式、体育健身活动强度和体育健身活动时间等三个基本要素。《中国图书馆分类法》有22 个大类，跨学科阅读提供了多样化的知识学习，根据个人专业特长和爱好运用多种技术手段丰富完善知识体系，擅长寻找经典作品阅读，这个过程确实需要阅读推广的指导老师参与评价和引导。

表1 体育活动方式与健身效果

四是追求无伤运动，果断实施应急预案。追求无伤是一种理想，运动过程中难免有意外，要果断实施应急预案。跨江游泳的人带一个救生圈，越野跑的人穿马甲式水袋，体重严重超标的人选塑胶跑道健步走等都是为了追求无伤运动。不正确的阅读方式、阅读环境、垃圾读物等都会造成身体和精神上的损伤。设置阅读时长提示，定时舒展拉伸。选择优质读物，在细嚼慢咽中充分吸收营养，如诺贝尔文学奖、“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出版政府奖、全国优秀科技图书奖等都是优质读物的选择标的。运动康复和阅读推广的指导老师如同防护栏预防安全隐患，在当前稀缺的条件下，在从事项目运作前，多向专业人员虚心请教，一个小的友情提示会受益终身。

通盘考虑痛点、堵点、难点，统筹决策部署

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上升为国家级战略是针对目前痛点问题的有力部署。通过融合对标管理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会发现二者在总体要求上互补性强，在任务类型上共同点多，在实践主体内部关系上一致性高，同时也让显性、隐性问题构成的堵点浮出水面。高度重视个体普遍性、实用性、操作性难点问题，做好专项能力和综合能力的均衡工作。倡导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实现全民身心健康的全面发展，统筹决策部署新举措。

推动体制机制创新。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都要坚持以人为本，各类顶层设计、体制改革、机制创新在逐步推进。今年4 月27 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三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深化体教融合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的意见》。北京体育大学副校长陈立人表示，有利于更好地发挥我国体制优势，实现理念变革，增进理解和合作，促进体育界、教育界以及其他相关部委、单位共同做好体教融合工作，树立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在全国政协十三届三次会议上，全国政协委员、民建福建省委会主委吴志明领衔108 名全国政协委员联名提交的《关于落实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为中小学生松绑减负的提案》引发了广泛关注，冲上了热搜。该提案建议，全面提高体育权重。探索实施体育教育测试过程性评价，将体育科目纳入中高考考试科目范围。体教融合需要通过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衔接融通逐步完善国民教育体系。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各级主管机构应加强合作，结合多元化的外部环境，循序渐进推动体制机制创新。

统筹建设公共设施提升服务效能。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取得长足发展，与发达国家仍有较大的差距，人均体育场地面积、人均体育运动时长、人均藏书量、人均图书阅读量等数据依旧不乐观。加大对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投入是一项长期性的系统工程，要在政府的主导下调动社会各界积极参与。进一步盘活存量资源，鼓励社会力量参与现有场地设施的管理运营。有效扩大增量资源，重点建设一批便民利民的公共场馆、社区多功能活动中心等场地设施。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需要常态化的资金投入，需要建立多元化资金筹集机制，优化投融资引导政策，推动落实财税等各项优惠政策。如中国体育彩票以促进中国体育事业发展，为中国公益事业、中国体育事业筹集资金为目的。

培育新型专业人才队伍。在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互学互鉴中，树立新型人才观，加快建设运动康复和阅读推广指导老师的职业资格准入制度。努力培养适应新时代发展需要的组织管理、志愿服务、宣传推广等方面的新型专业人才队伍。组织专业人员研究制定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主要指标体系，评测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基期水平，设立阶段性目标，对个人、社会、政府提出不同性质的指标要求，如预期性、倡导性、约束性、强制性，并推广普及科学的指导方案，提高群众健身和阅读的素养和能力水平。加大对社会各界示范人物的扶持力度，鼓励他们在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开拓新实践，敢闯“无人区”。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国跟发达国家相比一直是“跟跑者”的角色，探索如何加快速度，缩短距离，甚至弯道超车，必须鼓励“头雁”创新实践，最终成为“领跑者”。

建设聚合智能指导平台。推动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现代信息技术手段与全民健身、全民阅读相结合，建设管理资源库、服务资源库和公共服务信息平台，打造具有国际水准的国家级聚合智能指导平台。培育基础性、行业通用的健身和阅读APP 可促进我国人工智能芯片制造和基础软件设计的融合发展，也是解决我国应用科技短板的客观需求。苹果公司的iWatch 一直在全球市场领跑，一方面苹果公司自2014 年推出了首款iWatch 以来，不断提升领跑核心科学技术；另一方面发挥iOS 操作系统生态优势。为了保障我国公民信息安全，持续推进全民健身、全民阅读开源协同创新生态，加强产学研深度融合开发边界安全防护产品迫在眉睫。

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并列2020 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中，这种新表述的战略意义重大。通过对二者演化历史的分析和融合对标管理，可以清晰地梳理出二者的互补性、共同点、一致性，在互学互鉴中开展具体工作。全民健身走在了时代的前列，全民阅读应在立法、制度、顶层设计方面加快追赶的步伐，二者既要衔接融通研究解决体教融合、新型专业人才队伍等新课题，又要在协同发展中解决科学普及、场地要素、服务效能等老课题。全民阅读科普推广的全民健身指标体系，含有建立基期水平档案、时间轴量化目标、指标性质等方面为全民阅读提供了数据参照，指明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的发展方向。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互学互鉴，为体制机制创新、新型专业人才培养、聚合智能指导平台等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新举措，从而逐步化解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痛点、堵点、难点，全面提升全民健身和全民阅读的质量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