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改善痛经患者症状及心理状态

史莹莺 蒋丽元 叶恬恬

[摘要] 目的 評价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穴对痛经患者症状与心理状态的改善作用。 方法 选择2016年10月～2018年10月在杭州市中医院针灸科门诊就诊的60例原发性痛经患者作为研究对象，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分为观察组和对照组。对照组采用艾灸神阙治疗，观察组予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于第一个月经周期进行基线评定，第二个月经周期经前1周予相应治疗，至月经首日结束，每日1次，连续治疗3个月经周期，于第4个月经周期进行疗效评价，之后随访3个月经周期。比较两组患者治疗前后及随访周期痛经症状评分、抑郁自评量表（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积分变化情况及临床有效率。 结果 ①治疗后，第1、2、3周期随访，两组患者痛经症状评分、SDS评分均较治疗前下降（P<0.01，P<0.05），观察组较对照组下降更明显（P<0.01，P<0.05）。②观察组痊愈6例（20.0%），显效11例（36.7%），有效10例（33.3%），无效3例（10.0%）。对照组痊愈3例（10.0%），显效8例（26.7%），有效10例（33.3%），无效9例（30.0%）。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结论 采用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穴治疗原发性痛经，能显著改善患者痛经症状及心理状态，其效果优于单用艾灸神阙治疗。

[关键词] 原发性痛经;通督调神;艾灸;神阙;心理状态

[中图分类号] R249;R256.23          [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 1673-9701（2020）24-0001-04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improvement of dredging governor vessel for regulating mentality combined with moxibustion at Shenque on symptoms and psychological state of dysmenorrhea patients. Methods 60 patients with primary dysmenorrhea who visited the clinics of acupuncture department of Hangzhou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from October 2016 to October 2018 were selected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randomly divided into the observation group and the control group.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moxibustion at Shenque， while the observation group was treated with dredging governor vessel for regulating mentality combined with moxibustion at Shenque. Baseline assessment was carried out in the first menstrual cycle. The second menstrual cycle was treated with corresponding treatment one week before， qd， until the end of the first menstrual cycle. Three menstrual cycles were continuously treated， and the therapeutic effect was evaluated in the fourth menstrual cycle， followed up for three menstrual cycles. The dysmenorrhea symptom score， 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 changes and clinical effective rate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at baseline and post-treatment and during the follow-up period. Results ①After treatment， the dysmenorrhea symptom score and SDS score of the two groups decreased compared with those at baseline（P<0.01， P<0.05），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decreased more obviously than the control group（P<0.01， P<0.05）. ②In the observation group， 6（20.0%） cases were cured， 11（36.7%） cases were markedly effective， 10（33.3%） cases were effective， and 3（10.0%） cases were ineffective. In the control group， 3（10.0%） cases were cured， 8（26.7%） cases were markedly effective， 10（33.3%） cases were effective， and 9（30.0%） cases were ineffectiv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wo groups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 Conclusion Treating primary dysmenorrhea with dredging governor vessel for regulating mentality combined with moxibustion significantly improves dysmenorrhea symptoms and psychological state of patients， and its effect is superior to that of moxibustion Shenque alone.

[Key words] Primary dysmenorrhea; Dredging governor vessel for regulating mentality; Moxibustion; Shenque; Psychological state

原发性痛经是发生于月经前后或经期由生殖器官非器质性病变引起的痛经，常以下腹疼痛为主要症状，可放射至腰骶部、大腿内侧、肛门周围等部位。可伴有其他全身症状，包括恶心、呕吐、头痛、大汗淋漓等，影响患者生活和工作质量[1]。研究表明，精神状态异常是引起原发性痛经发生的常见因素之一[2]。同时，痛经又容易导致心理问题，与多种精神障碍疾病的发生、发展有关[3]。针灸治疗原发性痛经以其效果肯定，且无毒副作用而受到重视[4]。对于痛经的论治，目前大多针灸临床研究主要着眼于“不通则痛”、“不荣则痛”的理论基础，通过调整脏腑、经络、气血津液等有形物质改善患者疼痛症状，较少关注神明在痛症发生、发展中的作用，忽略患者心理状态的变化[5]。因此，本研究尝试运用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穴治疗原发性痛经，并与单用艾灸神阙穴对照，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2016年10月～2018年10月在杭州市中医院针灸科门诊就诊的60例原发性痛经患者作为观察对象。按照随机数字表法分为观察组30例和对照组30例。观察组年龄14～30岁，平均（22.07±4.35）岁。对照组年龄13～30岁，平均（22.17±5.21）岁。两组年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0.081，P=0.936>0.05），具有可比性。研究经杭州市中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批，患者签署知情同意书。

诊断标准：参照文献[6]中原发性痛经的诊断：①在经期前后或经期出现周期性小腹痛，可放射至腰骶、大腿内侧、会阴部及肛门;可伴恶心呕吐、腹泻、头晕乏力等症。②未见生殖器器质性病变。排除标准[7]：①检查有生殖器器质性病变，月经周期极不规则者。②畏惧针刺或有针刺禁忌者。③不能坚持治疗或因接受其他治疗影响疗效评价者。

1.2 方法

实验过程共经历7个月经周期。第1个周期首日进行痛经症状及抑郁自评量表评分，没有治疗，第2至第4个周期进行针灸治疗（共三个周期），第4个周期首日进行痛经症状及抑郁自评量表评分。治疗后随访3个周期，并于每个月经周期首日进行痛经症状评分及抑郁自评量表评分。

1.2.1 对照组  艾灸神阙穴：选择18 mm×200 mm特级5年纯艾灸条（汉医牌，南阳市卧龙汉医艾绒厂生产），点燃艾条一端，对准神阙穴施以温和灸，使患者局部皮肤有温热感而无灼痛为宜，每次灸30 min。

1.2.2 观察组  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穴：穴位常规消毒，选择0.25 mm×40 mm不锈钢毫针（华佗牌，苏州医疗用品厂有限公司生产）常规针刺风府穴，得气后施手法1 min，不留针。继刺百会、神庭、双侧神门、双侧内关、双侧劳宫，得氣后施手法1 min后留针30 min。以上穴位进针得气后除百会穴采用捻转补法，内关穴采用捻转泻法，其余穴位均采用捻转平补平泻法，捻转频率均为120～160次/min。艾灸神阙穴方法同前。两组治疗方法治疗时间为月经来潮前1周开始，每日治疗1次，至月经首日结束，连续治疗3个月经周期。

1.3 观察指标

①痛经症状评分：参照《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8]中相关标准进行痛经症状评分。累积各症状评分即为总积分，积分越高，说明其症状越严重。②抑郁自评量表（SDS）积分[9]：SDS积分量表从精神-情感症状、躯体性障碍、精神运动性障碍及心理障碍等方面全面反映患者抑郁状态，总得分越高，症状越严重。③参照《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8]中有关痛经的疗效判断标准评判疗效。痊愈：总积分降至0分，症状消失，3个月经周期未见复发。显效：治疗后总积分降至治疗前的1/2以下，腹痛及其他症状明显好转，不服止痛药能正常工作及生活。有效：治疗后总积分降低至治疗前的1/2～3/4，腹痛及其他症状好转，服止痛药能坚持工作者。无效：腹痛及其他症状没有任何改善，甚至疼痛程度加重者。

1.4 统计学方法

数据采用SPSS19.0统计学软件进行分析。单向有序行列表资料采用Mann-Whiteny U检验;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两独立样本t检验，组内治疗前后比较采用配对t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治疗前后痛经症状总积分比较

观察组治疗后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0.122，P=0.000<0.01）;第1周期随访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0.078，P=0.000<0.01）;第2周期随访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9.965，P=0.000<0.01），第3周期随访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2.986，P=0.000<0.01）。见表1。

对照组治疗后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7.694，P=0.000<0.01）;第1周期随访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7.020，P=0.000<0.01）;第2周期随访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7.755，P=0.000<0.01），第3周期随访痛经症状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9.413，P=0.000<0.01）。见表1。

两组治疗前痛经症状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0.787，P=0.435>0.05）。观察组治疗后痛经症状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471，P=0.016<0.05）;第1周期随访观察组痛经症状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010，P=0.049<0.05）;第2周期随访观察组痛经症状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028，P=0.047<0.05）;第3周期随访观察组痛经症状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150，P=0.003<0.01）。见表1。

2.2 两组治疗前后SDS评分比较

观察组治疗后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5.986，P=0.000<0.01）;第1周期随访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9.279，P=0.000<0.01）;第2周期随访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4.218，P=0.000<0.01），第3周期随访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4.222，P=0.000<0.01）。见表2。

对照组治疗后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151，P=0.040<0.05）;第1周期随访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977，P=0.000<0.01）;第2周期随访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147，P=0.000<0.01），第3周期随访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7.560，P=0.000<0.01）。见表2。

两组治疗前SDS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0.492，P=0.625>0.05）。观察组治疗后SDS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4.064，P=0.000<0.01）;第1周期随访观察组SDS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2.349，P=0.000<0.01）;第2周期随访观察组SDS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0.206，P=0.000<0.01）;第3周期随访观察组SDS评分较对照组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7.619，P=0.000<0.01）。见表2。

2.3 两组治疗临床有效率比较

观察组痊愈6例（20.0%），显效11例（36.7%），有效10例（33.3%），无效3例（10.0%）。对照组痊愈3例（10.0%），显效8例（26.7%），有效10例（33.3%），无效9例（30.0%）。经Mann-Whiteny U检验，差异有统计学意义（Z=-1.965，P=0.049<0.05）。

3 讨论

中医学将原发性痛经归为“经行腹痛”范畴，《素问·至真要大论》所言：“诸痛痒疮皆属于心”，把疼痛看作是心失调的一种反映。《素问·灵兰秘典论》提出：“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故认为疼痛的发生与神明活动有关。据《本草纲目》载：“脑为元神之府”。另有《素问·灵兰秘典论》曰：“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因此，脑心肾与神明关系密切。督脉循项入脑，其支者系于心目，跟心和目相关联;又合于足太阳经，属肾入脑，与肾、脑相联系。因此督脉、脑心肾、神明之间相互联系，密不可分。“脑心肾—神明”功能失调与疼痛亦有关联。通督调神针刺方法取头部百会、风府、神庭等督脉之穴，以及心经神门穴、心包经内关、劳宫穴通督养脑、调元神、养心神，神态安守，七情则宜，辅以温灸神阙穴补益肾气，益精填髓，使气顺血和，邪去病安。

神阙为人体至要之处，艾灸神阙通过调整脏腑、疏经通络、调节阴阳的作用使疼痛得以缓解或消除[10]。艾灸神阙穴治疗痛经临床已有报道，研究者运用穴位埋线配合艾灸神阙治疗原发性痛经，认为穴位埋线配合艾灸神阙不仅能缓解痛经症状，而且对于失眠、抑郁等伴随症状也有明显的改善作用[11]。另有研究报道[11]，采用艾灸神阙穴配合温针灸关元、三阴交治疗原发性痛经，能明显缓解患者的症状严重程度，且安全性好。本研究结果表明，单独艾灸神阙穴治疗后，痛经症状评分、SDS评分较治疗前降低（P<0.01，P<0.05）;随访3个周期，痛经症状积分、SDS评分与治疗前相比均有不同程度降低（P<0.01）。采用艾灸神阙穴治疗原发性痛经总有效率70.0%，提示艾灸神阙穴对原发性痛经具有较好的治疗效果。

原发性痛经的发生、发展与心理状态变化有密切的关系[12]。其中抑郁是原发性痛经研究较多的心理因素之一。国内流行病学调查研究发现，抑郁情绪影响痛经疼痛程度，痛经程度与抑郁情绪呈现正相关性（r=0.201），即女大学生抑郁情绪越明显，痛经程度越重;反之，抑郁情绪越不明显，痛经程度也越轻[13]。同时，原发性痛经人群较非痛经人群更易产生抑郁情绪，且原发性痛经患者多具有神经过敏和精神质个性[14]。可见，抑郁与疼痛互为因果，抑郁情绪提高患者对疼痛的感受性，同时由于痛苦的疼痛经历，患者每于月经来潮前便形成自我暗示，出现期待性的抑郁情绪，形成恶性循环[15]。研究者认为疼痛疾病与神明密切相关，针灸疗病不能只是看到有形的脏腑损伤，更应该着眼于机体“神”的得失，通过通督调神针法调节神-脑-心-肾-督轴治疗痛症[16]。以往的研究表明，通督调神针法可有效改善不同类型抑郁症患者的抑郁症状[17，18]。另有动物实验表明，通督调神针法可有效提高抑郁模型大鼠血浆单胺类神经递质[19]及凋亡蛋白[20]的含量，提示该疗法可能通过调节神经递质释放，抑制海马神经元细胞凋亡起到抗抑郁作用。本研究结果显示，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治疗后及3个周期随访中，痛经癥状积分、SDS评分均较治疗前降低（P<0.01），且较单独艾灸神阙穴组下降更明显（P<0.01，P<0.05）。本临床观察中所采用的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穴治疗原发性痛经的总有效率达到90.0%，临床有效率明显高于单独艾灸神阙治疗（P<0.05），提示该方法能显著改善患者的痛经症状及心理状态。痛经患者接受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治疗后，SDS积分明显降低，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对痛经症状的改善可能与对心理状态的良性调节作用有关。

综上所述，通督调神针法从督脉入手调治脑心肾及神明，配合艾灸神阙穴补益肾气，益精填髓，对痛经患者的症状与心理状态均有良好的调节和改善作用。由此可以推测，本临床观察中所采用的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对痛经患者的症状及心理状态的良性调整作用相辅相成，形成良性循环，可能是其治疗痛经的重要机制。而关于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艾灸神阙疗法治疗痛经的具体机制如何，仍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参考文献]

[1] Barcikowska Z，Rajkowska-Labon E，Grzybowska ME，et al. Inflammatory markers in dysmenorrhea and therapeutic options[J]. 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2020，17（4）：1-14.

[2] Li Z，Chen J，Zhao Y，et al. Common variants in ZMIZ1 and near NGF confer risk for primary dysmenorrhoea[J]. Nat Commun，2017，8：1-10.

[3] 徐娟英. 心理干预对高校大学生原发性痛经的影响[J]. 心理医生，2017，23（32）：312.

[4] Afshari FM，Mohammadi A，Ma LX，et al. Comparison of the immediate analgesic effect of perpendicular needling and transverse needling at SP6 in patients with primary dysmenorrhea：Study protocol for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 Medicine（Baltimore），2020，99（3）：e18847.

[5] 王荔源. 原发性痛经的发病机制及中医药的研究进展[J].中外女性健康研究，2019（22）：27-28，55.

[6] Kho KA，Shields JK. Diagnosis and management of primary dysmenorrhea[J]. JAMA，2020，323（3）：268-269.

[7] 巩海亮，贾小红，宋兰英，等. 针刺加中药少腹逐瘀汤口服治疗原发性痛经的临床研究[J]. 中国医药导报，2015，12（34）：114-117.

[8] 郑筱萸. 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M]. 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02：263-266.

[9] 段泉泉，胜利. 焦虑及抑郁自评量表的临床效度[J].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12，26（9）：676-679.

[10] 刘克勤. 艾灸神阙穴辅助治疗胃脘痛的效果观察[J]. 光明中医，2017，32（8）：1153-1154.

[11] 廖柏丹，柳元娥，彭志谋，等. 艾灸神阙配合温针灸关元、三阴交治疗原发性痛经疗效观察[J]. 中国针灸，2019，39（4）：367-370，376.

[12] 吕源. 情绪释放技术对女大学生原发性痛经干预的实证研究[J]. 商情，2018（46）：271-273，75.

[13] 夏敏，易露甜，王佳欢，等. 高校女生痛经程度与抑郁情绪相关性研究[J]. 科技资讯，2013（15）：248，250.

[14] 孙晓理，杜彩素，孙丽媛，等. 原发性痛经本科生的归因方式与人格及焦虑的相关性研究[J]. 护理学报，2017， 24（1）：18-21.

[15] 李慧秀，黄若虹，彭光. 痛经及非痛经女性SCL-90调查结果及分析[J]. 郴州医学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3， 5（3）：40-41.

[16] 黄绪银，邓明月，赵桂敏. 通督调神针法配合西药治疗慢性疼痛所致抑郁随机平行对照研究[J]. 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19，33（6）：46-49.

[17] 陈理，王欣君，王玲玲. 通督調神针法结合氟西汀治疗抑郁症30例临床观察[J]. 江苏中医药，2011，43（12）：57-59.

[18] 孙培养，储浩然，李佩芳，等. 通督调神针法治疗脑卒中后抑郁：随机对照研究[J]. 中国针灸，2013，33（1）：3-7.

[19] 孙培养，储浩然，李佩芳，等. 通督调神针法对脑卒中后抑郁模型大鼠血浆单胺类神经递质的影响[J]. 针灸临床杂志，2013，（11）：33-36.

[20] 陈理，王玲玲. “通督调神”针法对抑郁症大鼠海马Bax和Bcl-2的影响[J]. 中医药学报，2011，39（6）：85-88.

（收稿日期：2020-0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