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认西方经济学

苏旭峰 蒋志辉

摘要：进入新时代，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呼声高涨，对西方经济学再次全面剖析显得尤为重要。在马克思主义指引下，需要批判地学习西方经济学。西方经济学假设不实、内容繁杂;其资产阶级属性决定了其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本质;其带有滞后性、片面性、欺骗性。中国经济学的理论发展必须从实际出发，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基础，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西方经济学;批判

中图分类号：F0-0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913X（2020）11-0030-04

近年来，受西方势力干扰，经济全球化步伐停滞，全球经济明斯基时刻随时出现，大国博弈白热化。进入新时代，我国经济持续稳定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不断中国化，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习近平.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 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N].人民日报，2015-11-25.）”。中国经济学发展的呼声不断高涨，理论滞后于实践的现实要求我们必须尽快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并有必要对西方经济学再认识。

一、假设与内容

（一）基本假设

西方经济学试图在资本主义范围内，通过提出前提假设，论证市场经济在资源配置中的有效性。除了其社会土壤资本主义外，西方经济学明确提出两大假设：“经济人”假设和均衡假设。

“经济人”假设是指作为市场主体，每个自然人都是理性的、自利的。显然这是站不住脚的，行为经济学、行为金融学等学科的发展，证明了人不总是理性的、自利的。每个自然人不是冰冷的“AlphaGo”，每个人都是有思想、有情感的，在经济生活中，不可能做出西方经济学认为的绝对理性判断。每个人也不都是自利的，正如西方经济学所说的每个行为都有外部性，每个人的行为也都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在作出经济判断之前，也会受到“亲情、友情、爱国情”的影响，这是因为每个人都是社会人，而不是荒岛上的鲁滨逊·克鲁索（Robinson Crusoe）。

均衡的假设似乎是完美的，一大批经济学家也接受了这样的观点。均衡是不存在的，经济系统是绝对运动的，即使相对静止也是不存在的。正如马克思（Marx）在《资本论》中说的，“这个基本规律看来是庸俗经济学先生们所不知道的。他们与阿基米德相反，认为在需求和供给决定劳动的市场价格这一点上， 发现了一个不是使世界运动而是使世界静止的支点。”经济系统的发展是不可能均衡的，供给和需求不会相等。即使生产力水平较低时代的法国经济学家萨伊（Say）提出的“供给自动创造需求”的萨伊定律（Say's Law）盛行了一百多年，供给最终还是败给了凯恩斯（Keynes）的“有效需求”。不论是萨伊（Say）还是凯恩斯（Keynes），他们都讨论了经济系统的特例。这个源自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 Marshall）之手的均衡价格理论是错误的，其错误体现在需求曲线、供给曲线和供求均衡。其中供给曲线的错误是根源。不管是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 Marshall）对市场的局部均衡分析还是瓦尔拉斯（Walras）对经济的一般均衡分析，都是采用静态分析或比较静态分析方法。均衡是不存在的，这种追求均衡的错误假设，限制了西方经经济学的发展。

（二）内容框架

西方经济学像一个“黑洞”，内容繁杂。一般认为，西方经济学是对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 Marshall）的《经济学原理》和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以及新古典综合派和新凯恩斯主义学派等相关观点综合的“杂碎”。现代西方经济学者为了研究问题的便利性，把西方经济学分为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按照经济学家莱昂内尔·罗宾斯（Lionel Robbins）把西方经济学看成是研究稀缺资源进行合理配置的科学的说法，微观经济学是对稀缺资源进行合理配置，而宏观经济学是对稀缺资源进行充分利用。

按照流行的版本，《西方经济学》主要包含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两大部分，除导论外，微观部分包含价格机制、消费者选择、企业的生产和成本、完全竞争市场、不完全竞争市场、生产要素市场和收入分配、一般均衡和效率、市场失灵和微观经济政策等内容，宏观部分主要包含宏观经济的基本指标及其衡量、凯恩斯模型、IS-LM模型、AD-AS模型、失业与通货膨胀和经济周期、经济增长和经济发展、开放经济的宏观经济学、宏观经济政策等内容。

尽管西方经济学在20世纪后半期出现了新古典综合派、新凯恩斯主义，但是其研究内容和研究方法仍然止于20世纪初。凯恩斯革命对于西方经济学是一次完善，只不过是把资源配置的计划性加强，强调政府宏观调控的重要性。这一点仅仅是对政府治理国家理论的总结，任何时期的政府都有计划，经济发展并不是经济学家们臆想的自由发展，即使在古典经济学时代，政府关于经济的调控也是存在的。最典型的就是“谷物法”等一系列法律和政策，难道这不是政府对经济的调控吗？大卫·李嘉图（David Ricardo）在其著作《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中讲的“任何课加在农业经营者身上的赋税，无论是采取土地税的形式，什一税的形式还是产品税的形式，都将增加生产成本，因之也就会提高农产品的价格”。税收变化是政府调控经济的重要手段。所以，“有人说，凯恩斯的政策主张又回到重商主義那里去了，因为凯恩斯主张国家干预经济，奖励出口，这与重商主义是相同的。”新凯恩斯主义者倡导的内容无非是“新瓶装旧酒”。资本主义已经发展到腐朽的、垂死的帝国主义阶段。

二、阶级性和滞后性

（一）阶级性

尽管西方经济学标榜亚当·斯密（Adam Smith）是经济学的鼻祖，但是西方经济学已然偏离了亚当·斯密（Adam Smith）在《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中关于价值分析的轨道。学习和研究西方经济学，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认清西方经济学的二重性。西方经济学的二重性是指其庸俗性（辩护性）和科学性（方福前，2019）。

尽管西方经济学在分析市场经济理论方面具有一定的科学成分，但是这不能掩盖其庸俗性。西方经济学首先是资产阶级经济学说，庸俗性是指其为资本主义制度的辩护性。“经济学不可能是不讲价值的实证经济学，那些强调对诸如意识形态等问题不争论的实证研究不过是一种为强者利益服务的伦理自然主义或伦理实证主义”。从人类历史发展规律来看，资本主义制度取代封建主义制度是进步的，但是历史的车轮不会停止，资本主义不过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一个阶段，作为一门理论学说，把资本主义看成是完美的社会制度，看不到历史前进的方向，一味地为固步自封的为资本主义辩护是狭隘的、庸俗的，“对于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捍卫十分坚定，但对于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严重弊端和未来走向认识模糊”。21世纪以来，尤其是美国次贷危机以来，以美国为首的标榜自由市场经济的西方国家，任性妄为，采取极端的贸易保护主义，是对市场经济秩序的践踏，是对西方经济学说的有力反证。这也说明，庸俗的西方经济学正在被抛弃，不能摆脱庸俗性，终将退出历史舞台。

西方经济学是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对立的思想体系。“它的均衡价格是以人们主观的心理活动为依据的边际效用价值论和庸俗的生产费用论，再加上庸俗供求论的混合物。这就使价值割断了与劳动的联系，从而彻底否定了劳动价值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具有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恩格斯说过：“经济学所研究的不是物，而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归根到底是阶级和阶级之间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受到了全世界无产者和广大劳动者的拥护，其理论发展日新月异。而西方经济学唯唯诺诺、不敢大胆宣称自己的资产阶级立场，妄图用资本主义世界的市场经济分析代替全人类的市场经济分析，掩盖其资产阶级学说代表的身份，是受人鄙视的。

（二）滞后性

西方经济学是一门旧时代的经济学说，其始于历史，止于历史，不再有创新和发展。西方经济学把资本家的意识看成人类的意识，违背了历史唯物论所揭示的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西方经济学的科学性是指其对市场经济的描述有科学的成分，但是停留于事物关系表面的分析，使其忽略了事物之间关系的本质，从而变成伪科学。西方经济学的生命力不强，缺乏对现实世界的解释，在指导经济建设方面表现更加迷茫。流行于西方的凯恩斯主义是不是经济建设的理论指导呢。

对于大萧条（The Great Depression）的治理，美国于1933年实施的罗斯福新政（The Roosevelt New Deal）被认为是对经济发展有力的政策，这一政策实施先于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1936）的发表。二战后，欧洲复兴计划（European Recovery Program），即马歇尔计划（The Marshall Plan），也是美国对欧洲的政策影响。英美出现的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是一种政治——经济哲学，反对国家对于国内经济的干预。西方经济学的货币主义（Monetarism）就是一种新自由主义，其创世人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强烈反对国家干预经济，主张实行一种“单一规则”的货币政策。货币主义学派则主张控制货币数量来消除通货膨胀促进经济发展。新凯恩斯主义（New—Keynesian）对原凯恩斯主义进行深刻反省，并吸收其他经济学派的观点，批判地发展了凯恩斯主义。“新凯恩斯主义的经济理论较原凯恩斯的经济理论有较大发展， 但仍不是什么完善的理论。”西方经济学派两大阵营的根本分野就是是否承认市场经济需要政府宏观调控。

“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没有也不可能得到根本解决”，“注重市场机制的充分发挥，但对市场经济弊端的防范与纠正显得软弱乏力”。仅仅针对政府这只“有形的手”是否是完全的“守夜人”，还是要与市场“无形的手”相结合的争论，就成就了西方经济学的百年发展，不得不说，西方经济学已经严重滞后于当今世界经济发展的实践，更不用说对经济的指导了。“如果政治经济学连解释世界都成困难，就更谈不上改造世界。”美国次贷危机之后，自由资本主义走入了死胡同。批判资本主义的鸿篇巨著《资本论》重新成为西方经济学界研究的重点，寻求解决金融危机之道。美国挑起的中美贸易战再次宣告自由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破产，正如列宁（Lenin）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中揭示的帝国主义是垄断的、腐朽的、落寞的、垂死的资本主义一样，目前维护自由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已经不能为其社会制度代言了。

三、片面性和欺骗性

（一）片面性

西方经济学是西方资本主义经济经验的总结，不是对人类历史和全球经济的概述，是片面的。進入21世纪以来，尤其是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西方经济学不仅滞后于西方世界市场经济发展，其对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市场经济国家毫无解释力。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现象，是因为西方经济学从诞生之日起，代表的是西方资产阶级的利益，是狭隘的、片面的。

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带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西方世界每当本国遇到经济问题，最先想到的就是“输出痛苦，拉动经济”，从上世纪的南联盟空袭和阿富汗战争到本世界初的伊拉克战争和利比亚战争，到当前叙利亚战乱都说明了西方经济学的“痛苦外溢”的机理和功能。资产阶级革命后，西方不平等现象愈演愈烈，市场机制在解释社会和谐方面注定无解。连经济学家萨缪尔森（Samuelson）和诺德豪斯（Nordhaus）都大声疾呼，美国人贫富悬殊是市场经济加剧不公平的写照。西方经济学视野是国际化的，西方国家除了把国内痛苦输出，在国际范围搜寻资源，暂且不论历史上的殖民主义，目前披着“移民”和“贸易”外衣，攫取人才、石油等资源，实际上是新殖民主义。

为什么人服务是经济学的大本大源，西方经济学服务的对象仅仅是西方资产阶级，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经济学，是为全世界的无产阶级服务的，我国提出的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也是为全人类的发展做贡献。列宁（Lenin）指出：社会主义要“使所有劳动者过最美好最幸福的生活。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实现这一点。”毛泽东提出了农业社会主义改造是为了走向“共同富裕”。邓小平在1992年南方谈话中说：“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习近平提出的共享发展理念，实质就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最终目标是实现共同富裕。

（二）欺骗性

西方经济学描绘了一幅美丽的神话，把复杂的经济系统简单的描绘成独立的经济主体之间追求最大化的行为。

西方经济学把消费者个人效用最大化和生产者利润最大化作为目标，利用边际分析方法，在严格数学假定条件下，分析出消费者均衡和生产者均衡的条件。事实上，经济系统是不可能满足这些严格的数学条件的。“资本主义经济是复杂的，一个模型应该抓住它的主要特征，而不是去完整地再现。”目前的西方经济学研究执着于实证研究，把社会调查的数据利用概率论和统计学的知识进行美好的数据处理，形成接近于个人理想的结果，利用经济模型分析经济系统。这些分析仅仅是理论界的“创新”，对生产实践的指导有限。没有听说哪个西方国家采用了哪一位“经济学家”的实证结果，指导经济发展。西方经济学作为经济学说，是一个骗局，并不能像其描绘的那样，市场可以带来资源的合理配置，市场是万能的。西方经济学披上了数学的外衣，胡乱地设置变量以满足数学的目的。现代西方经济学的方法论过分注重计量化、模型化等方法，形成脱离现实的抽象化概念研究。

新凯恩斯主义构建的大量模型忽略了各个市场之间的相互影响，结果出现了矛盾。“一般均衡方法固然使市场出清假说以定量的形式得到了说明，但我们认为它更多的是一种智力活动的产物，而不是对现实的恰当描述。”

不像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以生产关系为研究对象的，是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相互作用和矛盾运动中来考察生产关系。西方经济学以稀缺性为研究起点，把稀缺资源的合理配置和充分利用作为研究对象。稀缺资源的总量是一定的，资源的最优配置并不能实现个体效用和利润的最大化。资源的配置除了考虑经济效率，更需要解决的是公平问题。所谓的民主与西方经济学所追求的目标是矛盾的，西方经济学又是为资本主义辩护的，所以其追求最大化仅仅是学界臆想的理论追求，就像“皇帝的新装”实际上是一个骗局。

四、结论和启示

20世纪30年代以来流行的西方经济学发展脉络不清晰，假设严苛，与实际不符，内容繁杂、凌乱。西方经济学代表的是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利益，内容和方法陈旧，不具发展性。西方经济学在指导经济发展中具有滞后性、片面性、欺骗性。总之，虽然西方经济学有关于市场经济的分析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但是西方经济学是资产阶级经济学说，不适应我国的土壤和气候。市场自古有之，市场也有阶级性。我们必需擦亮双眼，认清西方经济学的面目，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引领21世纪世界经济学发展的新潮流。

首先，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作为哲学根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坚持全面、协调、可持续的科学发展理念。其次，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可以吸收西方经济学中关于市场经济的个别理论，同时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新中国成立以来的革命、改革和建设的实践经验作为重要的理论来源。最后，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必须从实际出发，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基础，虽然与世界其他国家的道路有所不同，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将为全人类贡献智慧，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形成。

参考文献：

[1] 黄志贤，郭其友.20世纪西方宏观经济学的演变与发展趋势[J].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2）：13-21.

[2] 蔡景庆.对西方经济学的反思与批判[J].经济问题，2017（12）：24-27.

[3]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353.

[4] 李卫华.均衡价格理论批判[J].江苏社会科学，2015（6）：35-42.

[5] 马 涛.西方经济学的范式结构及其演变[J].中国社会科学，2014（10）：41-61+206.

[6] 方福前.根据“硬核”和“保护带”来划分经济学流派[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4（1）：42-48.

[7] 亓学太.当代西方经济学方法论的演进与评介[J].社会科学战线，2006（3）：56-62.

[8] 本刊记者.对西方经济学理论体系的批判与借鉴——丁冰教授访谈[J].国外理论动态，2004（8）：1-5+44.

[9] 周露平，周 巧.改革开放40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出场与发展[J].甘肃社会科学，2018（6）：61-66.

[10] 列宁.列宁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28.

[11] 方福前.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为何和如何借用西方经济学[J].经济研究，2019，54（5）：16-29.

[12] 贺汉魂，王泽应.论现代三大经济学流派的伦理对立性[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1（9）：85-92+160

[13] 丁堡骏.必须加强马克思主义对西方经济学教学工作的指导[J].当代经济研究，2006（1）：54-58+73.

[14]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5] 杨玉生.马克思对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的批判及其启示[J].当代经济研究，2008（12）：14-20.

[16] 胡代光.评析凯恩斯经济学和凯恩斯主义经济学[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1）：4-9.

[17] 方興起.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分析、批判和借鉴西方经济学——纪念傅殷才教授逝世20周年[J].当代经济研究，2016（9）：52-57+97.

[18] 刘 茜.现代西方主要经济学流派观点及政策主张比较[J].当代经济，2009（13）：158-159.

[19] 吴易风，王 健.新凯恩斯主义经济学[J].经济评论，1995（2）：1-8.

[20] 周 文，宁殿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渊源、发展契机与构建路径[J].经济研究，2018，53（12）：20-33.

[21] 马克思.资本论（英文版）[M].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0.

[22] 夏小林.为什么人服务是经济学的大本大源[J].税务研究，2008（1）：3-9.

[23]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78.

[24] 卫兴华.毛泽东关于解放与发展生产力和正确对待资本主义经济的思想[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3，34（5）：5-9.

[25] 钟俊平，杨 敏.从“共同富裕”到“共享发展”理念演进探析[J].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5）：35-41.

[26] B·格林威尔德·J·斯蒂格利兹，郭建靑.凯恩斯主义、新凯恩斯主义和新古典主义经济学[J].国外社会科学，1989（7）：62-68.

[27] 刘艳龙，丁堡骏.现代西方经济学的性质、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一个批判性的评论[J].当代经济研究，2011（10）：20-25+93.

[28] 张 静.新凯恩斯主义经济学的兴起、发展与问题[J].经济问题探索，2016（4）：35-39.

[29] 张 荭.政府干预观的形成述评——新古典宏观经济学与新凯恩斯主义经济学的比较[J].江西社会科学，2010（11）：86-90.

[责任编辑：金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