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因素对白芍药材产量及品质的影响研究进展

孟肖 李靖季 姚洁 陈娜 于娇

摘要    中药白芍作为《伤寒论》中芍药甘草汤的君药，广泛用于历代的经典方剂中。由于受到种质、产地、栽培措施、采收加工等因素的影响，白芍药材的质量参差不齐。本文通过查阅相关文献，对白芍栽培研究进行综述，分析了产地、种质、栽培措施及加工方法对白芍药材产量和品质的影响，以期为白芍标准化种植技术的完善提供参考。

关键词    白芍;产地;种质;栽培措施;加工方法;产量;品质

中图分类号    S567.23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5739（2020）20-0059-04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白芍为毛茛科（Ranunculaceae）植物芍药（Paeonia lactiflora Pall.）的干燥根，药用成分主要是芍药苷[1]，为保证质量，一般在5—10月采收，去除泥土杂质，剪去细根和头尾，去皮后置于沸水中浸煮或煮后去皮，晒干，即可入药[2]。现如今，白芍的野生资源极为稀有，市场上销售的多为栽培品，产地主要有安徽亳州、浙江磐安、山东菏泽、四川中江等，并形成了著名的道地药材。受产地影响，在种质、栽培措施、采收加工等方面有极大的不同，导致市场上白芍质量参差不齐。本文主要从产地、种质、栽培措施和加工方法出发，对影响白芍产量和质量的因素进行综述，旨在为完善白芍标准化种植技术提供参考。

1    产地对白芍药材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产地直接影响着土壤、日照、气候、降水量等因素，对白芍的生长也带来显著影响。目前，白芍在全国的主产地有安徽亳州、浙江磐安、山东菏泽、四川中江，分别称为亳白芍、杭白芍、菏泽白芍、川白芍[3]。此外，河南、贵州、湖南等地也有种植。杭白芍的栽培在南宋时期就已经盛行。周红涛等[4]调研发现，杭白芍的种植面积从1970年到1998年减少了170 hm2，杭白芍栽培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安徽亳州的白芍栽培历史也较悠久，有一首描述亳白芍栽培盛况的小诗：“小黄城外芍药花，五里十里生朝霞。花前花后皆人家，家家种花如桑麻。”经查证，安徽亳州在东汉末年就开始种植白芍。王  军等[5]对亳州白芍种植情况进行调研发现，亳白芍种植面积约1 300 hm2，年生产量约1.2万t，约占全国总产量的70%。随着时代的发展，亳白芍增长迅速，逐渐占据市场。

亳白芍除了栽培面积逐渐扩大，质量也有一定优势。谭佳威等[6]通过分析表明，广西灵山白芍的芍药苷含量达不到药典标准（不得少于1.6%）;山东甄城的白芍中芍药苷含量低于安徽亳州、浙江磐安、四川中江，仅为1.91%;安徽亳州产的白芍芍药苷则高达2.93%。除指标性成分的含量要求外，重金属污染也是国内外热点研究领域。权春梅等[7]对四大产地白芍的铅、镉、铜含量进行检测，结果表明，亳白芍的重金属含量均低于其他3个产地。根据四大产地白芍的质量、产量和安全性等因素综合考虑，在选取药材时应尽量选取亳白芍，这也是亳白芍在2013年12月成功获批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的原因。

2    种质对白芍药材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白芍产地广泛，使得种质问题备受争议。杭悦宇等[8]判定杭白芍来源于毛果芍药，亳白芍和菏泽白芍来源于芍药，川白芍来源于芍药和毛果芍药;外形方面观察发现，菏泽白芍和川白芍均为复瓣花，且雄蕊不育。金昌东等[9]认为，亳白芍和菏泽白芍来源于毛果芍药。这说明白芍种质繁多且栽培种质混杂，就安徽亳州的白芍而言，当地药农将栽培的白芍通过筛选分为“线条”“蒲棒”“鸡爪”。白  华等[10]对亳州谯城区11个乡镇的4 114.67 hm2白芍进行随机观察分析辩证，认为“线条”的品质最优，产量相对较高;“蒲棒”的产量最高，且种植面积最广。周学刚等[11]比较3种亳白芍表明，“线条”芍药苷含量最高，但“蒲棒”的根数最少，“鸡爪”的根长最短，“线条”的直径最小。综合分析，目前更适合药农的是“蒲棒”。

目前，中药饮片常来源于栽培品，也有部分取自野生品。胡世林等[12]研究表明，芍药野生群体的多态位点比率较栽培群体高22.65%;野生品的草酸钙结晶高于栽培品近10倍以上，而栽培品的淀粉含量高于野生品近1倍。郭结晓等[13]对相同产地的野生白芍和栽培白芍进行研究发现，野生品的芍药苷均远高于栽培品，认为白芍一般以栽培品入药，野生品经加工炮制后常作为赤芍来使用。考虑到临床用药的准确性及安全性，不能为解决资源紧缺的问题而采用驯化白芍野生种质变家种，也不能以野生品作为药用白芍来使用，在栽培过程中应首要选择正确优质的种质。

3    栽培措施对白芍药材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3.1    种子及种芽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生产中，白芍多采用无性繁殖。王  振等[14]对优质种芽进行筛选，挖出成熟白芍，取种块上3个品质最佳的红色芽头，切去芍根适当厚度，以保证白芍在生长过程中有充足的养分;同时注意种芽的储存，防止其缺水枯死或提前生长。杨保良[15]在调查中发现，对种苗进行脱毒处理，可以增强种苗的抗虫害、抗病毒能力，在提高成活率的同时减少栽培过程中的施肥量。可见，掌握科学的种植技术，通过育苗手段将种子或种芽培育成健康肥硕的种苗，能帮助药农生产收获高品质、高产量的药材。

3.2    栽培条件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在植物生长发育过程中，温光水肥是影响药材产量和质量的关键性因素。早有学者对栽培白芍的土壤进行筛选。陈幼鸿[16]认为，应选择阳光充沛、土质肥厚、排水性能好、肥沃疏松的黄黑泥土。周光姣等[17]对亳州不同乡镇的白芍质量和土壤中的无机元素含量进行检测，结果显示，土壤中的无机元素（Fe、Mn、Zn、K、Ca、Mg）与药材中所含的无机元素成一定的相关性，且对药材中所含的化学成分（没食子酸、芍药苷、芍药内酯苷、苯甲酸、苯甲酰芍药苷等）也有影响。安徽省亳州市大杨镇郭万村年均气温15.2 ℃，平均日照时数2 040.9 h，年均无霜期213 d，平均年降水量867.1 mm，属半湿润气候[18]，适宜白芍的健康生长，能够保证白芍的品质和产量。

3.3    栽培方式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探究出优良的栽培方式，对提高药材质量具有重要意义。刘  海等[19]研究白芍间作花生栽培模式的可行性表明，间作花生可以减少白芍的除草施肥率，花生根系既能固氮又能疏松土壤，在保护白芍幼苗生长发育的同时，可提高药材质量和收成。为维持自然资源可持续发展，充分利用土地资源，在栽培过程中结合专业科学技术，既能节约中药材栽培成本，又可以确保药材的品质和产量。

3.4    种植年限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植物在生长的过程中，所含的化学成分呈动态变化，研究其变化规律，确定适宜的种植年限和采收时间，对提高药材质量具有重要意义。白芍一般宜夏、秋季采收，诸多文献显示，药材不同的生长年限与产量和质量成正相关[20-22]。王甫成等[23]对不同年限的白芍所含的芍药苷进行评测，含药用成分和产量最高的六年生白芍出现大量木质化和空心，质量和品质远不及五年生白芍;一年生白芍芍药苷含量高于五年生白芍，但产量过低。因此，五年生的白芍质量最佳。白芍生长年限不同，长度和粗细也存在差异性，Wang等[24]研究表明，直径8 cm左右的根和最小直径的根所含的芍药苷含量较高。马福家等[25]比较发现，没食子酸、苯甲酸含量和生长年限成负相关，氧化芍药苷、芍药苷、1，2，3，4，6-五没食子酰葡萄酸含量与生长年限成正相关，禤雪梅[26]也得出同样的试验结果。这些与上述结论略有差异，但含量变化的趋势基本一致，可能与白芍的产地和栽培措施等因素有关，不过最终得出生长年限5年的白芍最适合入药。

3.5    采收时间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六月当柴烧”，适时采收对中药质量影响非常大。金传山等[27]认为，宜农历8月中旬至9月中旬采收白芍，且为了防止药材发红变质，应尽量选择晴天采挖。黄明远等[28]对不同时间采收的白芍进行分析发现，冬季采收的白芍有效成分含量最低，夏末秋初即6月中旬至7月中旬白芍质量最好。二位学者的结论不同，但在时间节点上并没有相差很远。对于白芍最佳的采收时间，还需进一步系统深入研究。

4    加工方法对白芍药材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4.1    白芍干燥方法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药材制成中药饮片流入市场前，需要进行简单的处理和干燥，药材的初加工是保证饮片质量不可或缺的环节，但是白芍的干燥方式却一直饱受争议。干燥方法主要分为晒干、烘干和阴干等。成丹[29]研究表明，经不同干燥方法加工的白芍样品，其芍药内酯苷和芍药苷的含量有显著差异，具体表现为晒干>烘干>阴干。故在选择白芍的干燥方法时应尽量选择晒干法。

白芍晒干可分为煎煮后晒干和直接晒干，赵建[30]对2种白芍样品的芍药苷含量进行测定，结果显示，晒干样品芍药苷含量多于蒸煮后晒干的白芍样品。这与吴剑坤等[31]的研究结果一致。谭淑瑜等[32]研究发现，白芍水提液的化学成分以芍药苷及其衍生物为主。左艳丽[33]认为，芍药苷具有水溶性，水煮和浸泡均会损耗芍药苷的含量，建议直接晒干白芍，避免与水接触。但晒干后的白芍，表皮干皱且粉性不足，會相对影响药材质量。Kong等[34-35]研究发现，白芍在煎煮过程中，其芍药苷含量呈波动性变化，最终煎煮后的芍药苷含量仍大于未经煎煮的。沈梦兰等[36]研究发现，白芍在蒸煮的过程中，可以促进异麦芽芍药苷等转化为芍药苷，且芍药内酯苷的含量同样有所波动，最后含量也有所提升。学者们的结论不同，可能是试验过程或在选材上存在差异，或受其他因素影响，对于白芍是否需要进行蒸煮加工来提高药材质量，还需要更深入的探讨。

4.2    去皮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白芍加工时是否剥去栓皮，对白芍有效化学成分也会产生影响。周学刚等[37]认为，去皮水煮会损耗芍药苷含量;带皮水煮可以减少药用成分的流失和转化，并对药材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此外，白芍皮的芍药苷含量高于去皮白芍的芍药苷含量[38]。王  强等[39]研究认为，白芍栓皮中含有毒性成分苯甲酸。虽然一直未有文献报道因使用了保留栓皮的白芍而产生不良反应，但是不能只重视药物的有效性却忽略了其安全性，应持严谨的态度，在白芍药材的加工过程中去除栓皮。

4.3    煎煮流程对白芍产量及品质的影响

在煮制加工的过程中，白芍加工流程的表述主要分为2种：先去皮后煎煮[40]、先煎煮后去皮[41]。经2种方法加工后的药材，在外观颜色上有显著的区别，水煮后剥皮晒干的白芍粉性足，颜色显白或呈淡红色;剥皮后水煮晒干的白芍呈深红色。门宇凤等[42]针对白芍加工过程中去皮、蒸煮、增白环节的研究表明，白芍药材的外观色泽与药效成分含量略成负相关，增白和药材的高效性难以兼顾。使用者可根据不同目的来选择相应加工方式的白芍。

5    结语

在白芍栽培生产过程中，种质、产地、栽培措施、采收加工方法等因素的影响极大。四大主产地的白芍在产量和药用成分的含量方面虽有稍许差异，但都符合药典药用标准，且亲缘相近。综合分析，亳州产地的白芍质量最佳，最宜为临床所用;再者，五年生的白芍质量最为优越，宜夏末初秋时采挖;最后，白芍药材加工成饮片的工序繁杂，去皮、煮至透心再烘干的白芍药效最好，先煮八成熟、去皮、煮至透心再烘干的白芍外观色泽最佳。

除以上因素外，肥料使用不当、病虫害严重及滥用除草剂等也是制约白芍发展的重要因素，各道地产区要充分发挥地理优势，根据白芍生长特征选择适宜的栽培技术，切忌盲目种植，在保证药材质量的同时，保证药农利益最大化。当然，在获取利益的同时，应结合中药材种植业的绿色发展观，尽量避免对生态环境造成污染和破坏，一起绘制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蓝图。

6    参考文献

[1] 国家药典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S].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5：8.

[2] 高学敏.中药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7：1.

[3] 查良平，杨俊，彭华胜，等.四大产地白芍的种质调查[J].中药材，2011，34（7）：1037-1040.

[4] 周红涛，胡世林.中药白芍、赤芍生产与资源状况考察[C]//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华中医药学会全国中医鉴定学术讨论会.武汉：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191-194.

[5] 王军，彭华胜，彭代银，等.亳州药市及药材种植业发展沿革考[J].中药材，2017，40（5）：1228-1233.

[6] 谭佳威，白洁，田湾湾，等.白芍药材的质量属性研究及产地评价[J].天津中医药，2019，36（5）：504-510.

[7] 权春梅，曹帅，刘耀武.四大产地白芍中重金属含量的测定[J].黑河学院学报，2014，5（4）：120-122.

[8] 杭悦宇，陈丙銮，黄春洪，等.传统中药白芍原植物分类鉴定及根形态解剖研究[J].热带亚热带植物学报，2004，12（3）：221-225.

[9] 金昌东，徐国钧，金蓉鸾，等.芍药类专题研究[M]//徐国钧，徐珞珊.常用中药材品种整理和质量研究：第2册.福州：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1997：109-110.

[10] 白华，白娟，周光娇.影响亳州地产药材白芍质量因素的研究[J].广东化工，2016，43（10）：88-89.

[11] 周学刚，张丽萍，王艳芳，等.安徽白芍不同种质评价研究[J].现代中药研究与实践，2010，24（5）：28-30.

[12] 胡世林，廖福龙，周红涛，等.关于芍药质量标准的制定[J].世界科学技术，2004（4）：61-64.

[13] 郭结晓，林钰文.不同来源白芍中芍药苷含量比较[J].中医药通报，2015，14（4）：66-68.

[14] 王振，徐广力，候魁武，等.白芍的特性及栽培技术[J].吉林农业，2018（17）：73.

[15] 楊保良.亳白芍人工种植经济效益研究[J].安徽科技学院学报，2018，32（5）：82-86.

[16] 陈幼鸿.白芍的栽培及加工方法介绍[J].福建中医药，1959（1）：35-37.

[17] 周光姣，王超群，权春梅，等.亳白芍药材质量与土壤中主要无机元素相关性[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8，24（18）：76-80.

[18] 荣刚，姜薇.药都出口方兴未艾：亳州市中药材出口的调查与思考[J].中国外汇管理，2005（12）：58-59.

[19] 刘海，沈志君，李正强，等.白芍间作花生可行性试验[J].湖北农业科学，2013，52（10）：2361-2363.

[20] 简在友，俞敬波，王文全.芍药不同部位和不同采收期6个化学活性成分含量的比较[J].药学学报，2010，45（4）：489-493.

[21] 王康才，张荣荣，方阵，等.杭白芍不同加工品苯甲酸含量分析[J].中药材，2008（10）：1476-1478.

[22] 周义峰，汤兴利，杭悦宇，等.产地及生长年限对白芍根中芍药苷含量的影响[J].江苏农业科学，2007（1）：149.

[23] 王甫成，时维静.不同采收年限亳白芍中芍药苷含量的变化[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1，17（23）：51-53.

[24] WANG Q，LIANG Z T，PENG Y，et al.Whole transverse section and specific-tissue analysis of secondary metabolites in seven different grades of root of Paeonia lactiflora using laser microdissection and liquid chromatography-quadru-pole/time of flight-mass spectrometry[J].J Pharm Biomed Anal，2015，103：7-16.

[25] 马福家，仓婕，孔铭，等.不同生长年限白芍中主要成分含量的比较研究[J].上海医药，2016，37（15）：75-79.

[26] 禤雪梅.不同生长年限白芍中没食子酸、芍药苷含量比较[J].临床合理用药杂志，2019，12（7）：13-14.

[27] 金传山，方成武，王德群.安徽白芍的采收季节与产地加工探讨[J].基层中药杂志，2000（3）：30.

[28] 黄明远，伍照万，张兴国.采收期与栽培年限对中江产白芍质量的影响[J].中药材，2000（8）：435-436.

[29] 成丹.不同产地加工方法对白芍药材质量的影响[J].北方药学，2014，11（3）：4-5.

[30] 赵建.白芍采收加工方法的改进[J].中国药业，2005（10）：73.

[31] 吴剑坤，毛克臣，庄志宏，等.不同炮制方法对亳白芍中芍药苷含量的影响[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10，17（1）：38-39.

[32] 谭淑瑜，肖雪，朴胜华，等.白芍水溶性成分快速鉴定研究[J].中药材，2017，40（1）：94-100.

[33] 左艳丽.亳州道地药材亳白芍的采收研究[J].铜陵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7，16（4）：45-47.

[34] KONG M，XU J，LIU H H，et al.Effects of boiling duration in processing of White Paeony root on its overall quality evaluated by ultra-high performance liquid chromatography quadrupole/time-of-flight mass spectrometry based metab-olomics analysis and high performance liquid chromatography quantification[J].Chin J Nat Med，2017，15（1）：62.

[35] KONG M，LIU H H，WU J，et al.Effects of sulfur-fumigation on the pharmacokinetics，metabolites and analgesic activity of Radix Paeoniae Alba[J].J Ethnopharmacol，2018，212：95.

[36] 沈梦兰，严斌俊，秦路平.不同产地、炮制方法、采收时间的芍药中有效成分含量差异研究进展[J].浙江中医药大学学报，2019，43（6）：622-630.

[37] 周学刚，张丽萍，王艳芳，等.煮制对白芍中芍药苷含量的影响[J].医药导报，2011，30（1）：82-85.

[38] 孟祥松，蔣磊.不同年限及不同炮制方法对白芍中芍药苷含量的影响[J].安徽医药，2008（12）：1167-1168.

[39] 王强，俞祥生，张留纪，等.不同规格白芍中有关化学成分的HPLC分析[J].中药材，1992（7）：31-32.

[40] 汪敬生.白芍的初加工[J].农家参谋，1999（9）：17.

[41] 徐成文，王义乔.三种药材的收获与加工[J].农村实用科技信息，2001（5）：33.

[42] 门宇凤，马越，于涵，等.白芍药材不同加工方法与其质量的相关性研究[J].中草药，2020，51（8）：2214-2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