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研究

2021-01-13 00:49闫玉科徐伟祁林志豪
南方农村 2021年6期
关键词: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实证研究

闫玉科 徐伟祁 林志豪

摘   要:通过构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综合运用熵值法、耦合协调度模型等方法,对广东四市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水平进行测度。通过深入分析测度结果,提出了树立新发展理念,实施系列工程统筹“两化”发展;加大实施新型户籍制度的创新力度,建立新市民成本分摊机制;创新发展特色农业小镇,促进“两化”高质量协调发展等对策建议。

关键词:新型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实证研究

中图分类号:F299.27;F3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2697(2021)06-0004-06

一、引言

中共十八大提出“堅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道路,用四化同步将我国现阶段发展中的几个重要任务统一、协调起来”。中共十九届五中全会进一步作出“优先发展农业农村,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优化国土空间布局,推进区域协调发展和新型城镇化”等重要部署,为“两化”发展确定了方向并指明了道路。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是实现城市与乡村两大空间融合发展的重要路径,是破解城乡二元经济结构、解决城乡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的关键抓手。目前,广东户籍人口与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之间差距较大,农业现代化建设滞后于新型城镇化进程,城乡收入差距有待进一步缩小,成为广东实现“三个定位,两个率先”目标的桎梏。如何促进“两化”协调可持续发展,对广东破解城乡二元经济结构,构建高质量发展格局具有重大意义。

基于此,为了明晰广东各地区“两化”协调发展的动态演变过程,准确把握各地区之间所存在的差异,选取珠三角及粤东西北地区的代表性城市为研究对象,科学构建“两化”协调发展的评价指标体系,利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两化”协调发展状况进行分析,以期从“两化”协调发展视角为广东省构建城乡协调、区域协调的高质量发展格局提供参考。

二、相关研究回顾和评价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一脉相承、相互促进,新型城镇化离不开农业农村繁荣发展的支撑,农业现代化作为乡村振兴的重要路径也离不开城镇的辐射带动[1]。因此,必须高度重视新型城镇化高质量发展与农业现代化优先发展。

关于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问题,我国学者从理论层面和实证层面进行了大量研究。如冯雪彬等(2020)认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存在相互促进的关系,农业现代化能够为城镇化提供劳动力、生活资料等方面的支持,新型城镇化向农村提供技术、资本以及人才支持[2]。曹俊杰等(2014)、金婷(2017)均指出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普遍面临农业耕地数量锐减、土地收益分配不合理、人口城镇化滞后于土地城镇化等问题[3-4]。周昱成(2018)认为完善农村土地制度、加快农业供给侧改革、处理好市场与政府的协调关系是促进“两化”协调发展的重要路径[5]。此外,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用实证方法对“两化”协调发展进行测度与分析。韩国民等(2015)使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我国31个省份“两化”协调发展水平进行测度,指出我国“两化”协调发展在空间上呈现出“东部高、中部低、西部最低”的逆地势阶梯分布状态,优质协调发展地区仍未出现[6]。周婕(2018)采用数据包络分析法对淄博市“两化”耦合发展进行研究,指出淄博市“两化”协调程度逐年增加,但一直处于次优状态[7]。索志林等(2018)通过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指出中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处于高强度拮抗耦合与中度失调阶段[8]。闫玉科等(2020)在构建耦合协调模型的基础上进一步使用VAR模型,指出广东新型城镇化对农业现代化的正向拉动效应强于农业现代化的反作用[9]。

综上,学者们对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的发展关系、协调机理、存在问题及路径选择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但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第一,现有研究对象主要集中于全国或省域层面,范围主要以中西部地区为主,鲜有来自广东的样本;第二,现有研究在实证分析过程中更多关注协调度的变化,缺乏对“两化”综合发展水平以及相对发展类型变化的深入解读。通过深入分析“两化”发展类型的动态变化,可以更好明晰各市发展过程中存在问题,进而提出富有针对性的对策建议。

三、指标构建与评价方法

(一)指标体系构建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是区别于传统发展模式并具有丰富内涵的新型发展道路,单一指标的选取无法充分衡量两个系统的整体发展水平,必须构建多元化的评价指标体系。在借鉴学者们研究成果的基础上[10-13],依据《广东省新型城镇化规划(2016—2020年)》,从人口城镇化、经济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环境城镇化以及城乡一体化5个维度构建新型城镇化评价指标体系;根据《广东省农业现代化“十三五”规划》和《全国农业可持续发展规划(2015—2020年)》,从农业投入水平、农业产出效益、农村社会经济、农业生产条件以及绿色可持续发展5个维度构建农业现代化评价指标体系(表1)。

本文采用数据的时间段为2010—2019年,新型城镇化相关数据来自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以及各市的统计年鉴;农业现代化数据主要来自于《广东省农村统计年鉴》。

(二)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

1. 指标标准化处理

由于各种指标的量纲、数量级以及指标的正负向取向均存在差异,需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具体方法如下:

正向指标:

X=(Xij-minXj)/(maxXij-minXj)       (1)

负向指标:

X=(maxXij-Xj)/(maxXij-minXj)       (2)

其中,Xij为第i各序参量的第j个指标,maxXij和minXj分别为系统稳定临界点上各参序量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2. 评价指标权重计算

权重的的计算主要包括主观赋权法和客观赋权法两种,为了避免赋权结果过于主观,本文采用客观赋权法中的熵权法确定各指标的权重。

3. 综合发展水平计算

设U1、U2分别表示新型城镇化子系统和农业现代化子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根据子系统的权重以及相关统计数据,采用加权函数得到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系统综合发展水平,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Ui为子系统对总系统的有序贡献,λij为各功效系统的权重。

4. 耦合度模型构建

为了清晰地反映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两个系统之间耦合关系的强弱,本文借助物理学中耦合概念及容量耦合函数模型,构建由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两个系统组成的耦合度模型,具体公式如下:

其中,耦合度C取值范围为(0,1),C值越大则表示系統间耦合度越高。当C趋近于0时,表示子系统之间处于无关联状态,说明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之间的关联性极小,不存在耦合关系;当C趋近于1时,说明两系统间的耦合度较大,存在良好的共振耦合。

5. 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

虽然耦合度能较为客观地反映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两个系统间的相互作用强度,但是当两个系统的发展水平呈现出双高或双低时会出现较高的耦合度,此耦合度难以全面反映两个系统的整体功效和协调效应。因此,本文进一步优化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耦合协调度模型,具体公式如下:

其中,耦合协调度D取值范围为(0,1),数值越大则表示协调度越高;T值表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两个系统之间的综合协调指数,可以体现综合发展水平对耦合协调度的影响程度;α、β为待定系数,表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两个子系统对总系统的贡献程度,这里取α=β=0.5,即视两者同等重要。

6. 耦合协调度划分

为准确反映广东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耦合协调发展的类型,综合现有研究文献并结合广东省实际,本文将耦合度和协调度按照以下标准进行划分(表2)。

同时,按照“两化”综合发展水平和的相对关系,将其划分为七种基本类型。(1)U1>U2为农业现代化发展滞后型:其中,U2 / U1≥0.8为农业现代化发展比较滞后型;0.6<U2 / U1≤0.8为农业现代化发展严重滞后型;0<U2 / U1≤0.6为农业现代化发展极度滞后型。(2)U1<U2为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U1 / U2≥0.8为新型城镇化发展比较滞后型;0.6<U1 / U2≤0.8为新型城镇化发展严重滞后型;0<U1 / U2≤0.6为新型城镇化发展极度滞后型。(3)U1=U2为“两化”同步发展型。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综合发展指数分析

由表3可知,广州、汕头、湛江以及韶关的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总体呈提高趋势。2010—2019年,广东四市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指数增幅显著,广州提高2.39倍,汕头4.94倍,湛江3.39倍,韶关2.1倍,说明广东户籍制度改革以及《广东省新型城镇化规划(2016—2020年)》的印发等一系列举措为各市新型城镇化建设创造了巨大的发展空间。但是从2019年同期发展来看,具有绝对经济发展优势的广州在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上并不是第一。通过对各市新型城镇化内部子系统综合发展水平进行测算和对比,可以发现广州在社会城镇化发展方面得分极低,仅为0.052,同期湛江为0.195。从具体指标数据来看,广州在医疗服务方面有明显下滑,每万人拥有医疗床位数从2017年的91.05下降到2019年的59.41,年均减少17.4%。此外广州工业化水平较高,带来高经济收益的同时对生态环境造成了一定破坏,工业废水排放量长期超过14000万吨,给生态环境可持续发展带来巨大压力。新型城镇化建设是系统性工程,是以城乡统筹、产业互动、节约集约、生态宜居、和谐发展为基本特征的城镇化,任意一个子系统的短板都会影响新型城镇化整体发展水平,广东在推动新型城镇化建设进程中应具备整体性目光,统筹各方面协调发展。

2010—2019年,广州、汕头、湛江以及韶关农业现代化水平总体呈提升态势,但仍有上升空间。四市的农业现代化指数在10年间得到了巨大提升,其中韶关最为显著,2019年发展水平是2010年的5.12倍,年均增长超过50%,发展极为迅速。自2004年以来,中央连续颁布和实施关于解决“三农”问题的“一号文件”,广东省作为全国经济第一大省,在国家大政方针的引领下,各级政府开始高度关注“三农”问题,坚持实行“工业反哺农业、城市支持农村”的工作方针,构建了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统筹城乡发展的长效机制。一系列举措大大促进了广东各地农业现代化水平的提升,提高了农业投入水平和农业产出效益,增强了各地农业可持续发展能力。

(二)“两化”相对发展类型分析

从“两化”相对发展类型静态分析来看,2010年,广州、湛江以及韶关三市U1>U2,属于农业现代化发展滞后型;汕头U1<U2,属于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其中,广州(0.97)发展状况较为良好,属于农业现代化比较滞后阶段;湛江(0.67)农业现代化发展状况较差,属于农业现代化发展严重滞后型;韶关(0.44)农业现代化发展状况最差,属于极度滞后阶段。2019年,广州(0.96)、湛江(0.91)两市U1>U2,属于农业现代化比较滞后的阶段;汕头(0.98)以及韶关(0.93)U1<U1,属于新型城镇化发展比较滞后阶段。从“两化”相对发展类型动态演变过程来看,各市在十年间均出现特殊发展变化,具体发展状况如下:

广州市2011—2013年以及2015—2016年均出现特殊波动。其中,2011—2013年,农业现代化相对于新型城镇化建设发展较差,由2010年的比较滞后转变为严重滞后。这一阶段,广州农业现代化生产条件较差,农业机械化总动力以及农用薄膜施用量均呈下降趋势,而农用化肥施用量则呈上升趋势,影响了农业的绿色可持续发展。2015—2016年新型城镇化相对于农业现代化发展较差,转变为新型城镇化比较滞后型。户籍人口城镇化率是推进新型城镇化发展的核心,这一时期广州户籍人口城镇化率从2014年的90.96%下降到2016年的79.69%,是广州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的重要原因。

汕头2017、2018年波动较大,从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转变为农业现代化发展比较滞后型。这两年,汕头市新型城镇化绝大部分指标均呈现向优发展的态势,新型城镇化建设成果显著;但是这一阶段的农业投入水平较差,农业固定资产投资下降趋势明显,2016年为10.12亿元,2017年下降到9.34亿元,2018年骤降到5.87亿元。资金是农业现代化加速发展的血液,有效投资的不足使得这一时期的农业现代化建设较为滞后。

2013—2015年,湛江农业现代化发展水平超过其新型城镇化建设水平,由前期的农业现代化发展滞后型转变为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后期又回归到农业现代化发展滞后型。随着城镇化进程的推进,城镇人口的增多给社会公共服务带来巨大压力,同2013年相比,湛江2014年每万人拥有医疗床位数以及在校大学生数都有明显下降。同期,湛江农业产出效益以及农村社会经济发展势头良好,3年间农林牧渔总产值增长率保持在6%以上,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也逐年提高,2014年为6%,2015年为9%,农业现代化建设取得显著成果。

2018、2019年,韶关新型城镇化发展较为平稳但农业现代化发展迅速,从前期的农业现代化发展滞后型变为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通过对其农业现代化的子系统综合得分进行计算,可以发现这两年韶关农业绿色可持续发展能力显著提高,综合得分由2017年的0.1迅速增长到2019年的0.31。具体来看,这一时期韶关市农业节水能力增强,节水灌溉率从20%提高到了50%;农业科技进步贡献率也稳定在45%以上。

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截至2019年底,广州、汕头、湛江以及韶关均未达到“两化”同步发展阶段,两个系统间存在着不同情况的“拖后腿”现象,各地区“两化”同步发展水平仍需进一步提高。

(三)协调度分析

由表4可知,广州、汕头、湛江以及韶关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度呈稳定上升趋势,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系统间良性互促的的作用开始凸显。2010—2019年,广州从勉强协调阶段过渡到中级协调阶段,汕头、湛江和韶关从濒临失调阶段过渡到良好协调阶段,协调发展势头较为良好。2010年以后,广东先后出台了一系列促进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政策措施。2010年,中共十七届五中全会明确提出“在工业化、城镇化深入发展中同步推进农业现代化”的“三化同步”发展战略,为广东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协调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政策环境。2014年,广东进一步深化了户籍制度改革,逐步放宽了中小城市、小城镇尤其是县城和中心镇的落户条件,促进了符合条件的农业转移人口在城镇落户;同时持续加大财政对农业农村的投入力度,积极引导社会资源投向农业农村,有力地促进了资源要素向农村集聚。总体上,广东四市“两化”协调发展水平不断提高,但仍未达到一个最优状态,说明广东要想实现“两化”协调向更高水平发展需进一步优化外部环境,增强内生动力。

五、结论与启示

通过评价指标的选取以及耦合协调度模型的构建,对广州、汕頭、湛江以及韶关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程度的测算,结果表明:广东各地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综合发展水平呈稳步提高态势,但是系统内部存在发展短板,导致整体发展有待提高,并且两个系统之间存在“拖后腿”现象;各市“两化”协调发展程度稳定提高,但仍处于中级协调和良好协调阶段,还未完成向优质协调阶段的过渡。基于广州、汕头、湛江以及韶关“两化”协调发展状况的对比分析,广东要想实现“两化”协调发展程度的进一步提高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一)树立新发展理念,实施系列工程统筹“两化”发展

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新发展理念,实施系列工程,构建广东“两化”高质量发展新格局。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是区别于传统发展模式,并具有丰富内涵的新型发展道路,实现其高质量协调发展需要新的发展理念支撑。针对广东发展过程中存在的人口城镇化与土地城镇化不同步、政府与市场主导城镇化的系列矛盾以及农业现代化与城镇化不协调等突出问题,各地需牢固树立新发展理念,新型城镇化发展相对滞后的地市应注重城镇化发展的基础性支撑,须加快补齐市政公用设施、公共服务设施、产业配套设施和环境基础设施短板及弱项;农业现代化发展较为滞后的地区应持续巩固农业的基础地位,通过培育农民专业合作社、家庭农场、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等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工程,加速实现小农户与大市场的有效衔接,开拓农民增收的新途径;通过实施“以人为本”工程,为失地农民生计发展创造条件,加大征地补偿力度和培训力度,让市民和农民共享发展成果;通过实施《国家基本公共服务标准(2021年版)》工程,向城乡居民提供标准化的公共产品;通过实施农业科技进村入户到田工程,促使农业现代化水平持续提升,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创造条件和提供支撑。

(二)加大实施新型户籍制度的创新力度,建立新市民成本分摊机制

新型城镇化的核心是“人的城镇化”,推动农村人口的市民化是新型城镇化的重要任务。广东各市依据《2021年新型城镇化和城乡融合发展重点任务》的目标要求,加大实施新型户籍制度的创新力度,有序加快各市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进程。广东省各市应制定公开透明的城市落户标准和切实可行的落户条件,依据城市综合承载能力和区域功能定位,探索制定分批分类、分时段分区域的落户政策,促进农业转移人口有序有效融入城市。广州、深圳可以根据城市综合承载能力和区域功能定位,将城市划分为多个区域,分类制定落户政策。珠三角其他城市以及粤东西北经济欠发达地区在全面取消落户限制的同时,加快中心城区提质扩容工作,促使当地一部分农业转移人口就地市民化,减轻广州、深圳农民工市民化的负担。根据2014年南京市人口办和河海大学一项研究成果表明:农民工市民化的人均成本可高达27.48万元,面对新市民成本化问题,建立和完善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摊机制,合理划分国务院与各级地方政府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摊责任,把农民工市民化进程纳入到输出地和输入地地方政府考核体系中,充分调动输入地与输出地政府之间进行成本分摊的积极性。

(三)创新发展特色农业小镇,促进“两化”高质量协调发展

广东各级政府及其职能部门应进一步加大对省内各市“两化”高质量协调发展的科学调控和统筹规划,创造条件将来自城市的资金、技术、信息等要素直接有效地作用于农村发展。充分利用农村各地资源优势、区位优势、产业发展优势、民俗优势等创新发展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示范镇、热带果蔬产业镇、著名海产品镇、休闲养老镇等一批农业特色小镇,实现农业人口就地市民化。通过打造富有岭南特色的水果、蔬菜、畜牧、花卉、珍珠、南美白对虾、罗非鱼等农产品现代化产业链,提高农产品科技含量和附加值,实现农村产业三产融合,提高农产品附加值,吸引外出务工人员返乡创业、带动乡镇农民就业。各级政府及其职能部门应高起点、科学制定各地特色小镇发展战略和规划,实施差异化、特色化、现代化特色农业小镇发展战略,按部就班、分期分批长期实施,促使“两化”高质量协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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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楚  霞)

Study on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ew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in Guangdong

——Based on the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Guangzhou, Shantou, Zhanjiang and Shaoguan

YAN Yu-ke,XU Wei-qi,LIN Zhi-hao

(School of Economics,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Zhanjiang 524088)

Abstract: By constructing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new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and comprehensively using the methods of entropy method and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model, this paper measures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level of new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in the four cities of Guangdong. Through in-depth analysis of the measurement results, it is proposed to establish a new development concept and implement a series of projects to coordinate the development of "two modernizations"; We should intensify the innovation of the new registered residence system and establish a new cost sharing mechanism for the public. Innovate and develop characteristic agricultural towns and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wo modernizations".

Key words:  New Urbanization;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Coordinated Development;Empirical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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